《特案偵查組》1和2 讀書筆記

第二本比第一本有進步!

第一本吧,有好幾個故事都顯得比較獵奇,甚至就是那種宣揚“惡有惡報”的鬼故事。當然了,人家小標題也毫不避諱,直接就是《通哥的詭案經歷之魔童、惡報、變形、復活blabla》《親歷鬼事之blabla……》。總之,讀起來沒有很驚豔。這封皮看起來就更像鬼故事……不像探案小說啊~

日讀 |《特案偵查組》1和2 讀書筆記

左邊是1,右邊是2。封面都強調高智商,但我真沒讀出來高智商啊……

第二本明顯感覺有進步了。尤其是最後兩個故事《惡魔的饗(讀“響”)食》和《空白的人》,感覺寫得尤其出色。(註釋:饗,用酒食款待人。也泛指對人提供某些東西:以~讀者。啊!原來我看到這個字都讀“四”……看來一直讀錯了。)

《惡魔的饗食》這篇文章在過去和現在之間來回穿插,兩條時間線索彼此交纏,讀起來很有閱讀快感。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點是,三個女孩同時被綁架了,C想到辦法,打暈了罪犯,讓A和B先逃,並且讓她們一定要報警回來救自己。但是被幫助的兩個女孩出於自私的理由(怕自己被強姦的事暴露出去),沒有選擇報警。結果C慘死在罪犯手中。十幾年過去,力主不報警的女孩C竟然又落到了當年的罪犯手中。她為自己多年前的自私和怯懦付出了代價。

《空白的人》非常匪夷所思,甚至有點像科幻小說了。寫的是上流社會里的一個黑暗組織,一群精英男人把14~16歲的少女訓練成“空白的人”,抹去她們原本的記憶,通過電擊、藥物和催眠等手段,在她們腦中注入不同的服務模式,比如淑女風、學生風、女僕風等等。只要掌握一些口令,就能操縱這些女孩進入相應的模式,為主人服務。殘酷的是,入會條件是把自己的女兒獻出來成為空白的人,那就可以免費去享用其他人的女兒。

這篇故事其實疑點蠻多的。第一,這種能把人變成“活死人”的訓練真的存在嗎?當然,很多武俠、科幻、偵探等題材的作品裡都有類似的情節,我記得電視劇《三少爺的劍》裡就有“死士”的設定,動畫《死神》裡面,露琪亞也曾經被敵人控制了心智。在武俠、奇幻裡面寫這種,還算可以接受。但是在偏紀實的探案小說裡寫這種情節,未免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了。第二,真的有人會為了追求刺激,而犧牲自己的女兒嗎?這種情節的設置,未免對人性太絕望了。

真的有人為了追求刺激,能捨棄自己的新骨肉嗎?

【摘抄】

(有些句子寫的還蠻好的,摘錄下來學習學習~ 當然,絕大部分都來自第二本。)

火,在葉子和草叢中燃燒,那麼綠,彷彿每個夏天都是最後的夏天。——丹尼斯·萊維託芙 (蜘蛛大大寫《十宗罪》的時候,也喜歡在每個案件之前加一句文藝的名人名言。)

日讀 |《特案偵查組》1和2 讀書筆記

美國先鋒派詩人 Denise Levertov1923-1997

比恐懼還要恐怖的是她失去了釋放恐懼的途徑。(這裡的案子都很邪乎,極端血腥,有的是分屍成好幾千塊,有的是四肢和頭都砍下來重新組合。這個是被弄瞎了眼睛,拔了舌頭,砍了雙手,讓受害人只能聽見聲音,但無法表達……)

外在的純良端莊和行為上的開放沒有因果關係,就算她在那方面很開放,也不妨礙她是一個純良端莊的人。(這話說的不錯)

也是在那一刻,他心底隱匿許久的慾望被突然喚醒了,彷彿走了很久的夜路,突然天光大亮起來,那個一直沉睡的自己重新佔據了這副軀殼。(描述自我覺醒的一刻,這個寫的很不錯)

雖然事實勝於雄辯,但我仍舊不願想象,他們是如何褪下身份和自尊,彼此瘋狂追逐取樂的。(說實話我也不太能理解,那種極端的SM性癖好是怎麼回事……)

捷克劇作家Tom Stoppard說過:我們行至橋邊徑直跨過,又轉身燒燬,燒掉了前行的證據,只留下記憶中的滾滾濃煙以及也許曾經溼潤的雙眼。(百度了一下這位劇作家,發現他的作品看起來很有意思哎!)

·1976年,他寫的一部劇本《家醜》諷刺了英國某些國會議員,揭露了他們卑劣而下流的私生活

·1978年,他又寫了一部揭露英國新聞界內幕以及西方老牌殖民主義者在非洲爭奪勢力範圍的兩幕劇《黑夜與白晝》

·1983年,他的浪漫主義喜劇《真情》諷刺了西方有閒階級的通姦關係,在英美演出轟動一時,先後獲倫敦《旗幟晚報》1983年最佳劇作獎和美國1984年度百老匯託尼最佳戲劇獎。

如果沒有你,我只能看到自己很小的一部分。沒有你,我只能看見無邊的沙漠,橫亙在過去與今天之間。——保羅·艾呂雅 (保羅·艾呂雅,法國著名超現實主義詩人(poète surréaliste )(1895-1952),他對兩次大戰之間的那幾代詩人產生過最深刻、最大影響的詩人之一。二戰期間他站在抵抗運動的作家一邊,加入了反法西斯和納粹的鬥爭。他的一首題為Liberté《自由》的詩是法國最著名的詩歌之一。)

但這件事就像一塊石頭,始終懸在每一個與這些案件有關的人心中。我試圖奔跑、睡覺、遺忘,但不論我跑多遠、睡多久、如何遺忘,一抬眼,那塊石頭依舊懸在頭頂。(寫“難忘”這個主題,寫的很好。)

悔恨和絕望猶如一場黑色巨浪,淹沒了我,接下來的每分每秒都是那麼難熬。(黑色巨浪,這個比喻很不錯。)

十五年過去了,他老了,被痛苦和絕望生生地掏空了。

這世界上應該有這麼一個地方吧。一個安靜隱秘的樹洞,一個不求回報的臂彎,能包容我不敢直視的遺憾,也能收納我深不見底的悲傷。

雖然小鐵試圖讓聊天的氛圍輕鬆起來,但誰的心裡也不輕鬆,我們心知肚明,彼此在演戲,我們中間隔著一層隱形屏障。從桃子失蹤的那個夏天,這層隱形屏障就出現了,然後一點一點加固加厚,直至將我們隔為兩個世界。(在這個故事裡,作者的文筆、敘事,都比之前上了一個臺階啊!)

辛棄疾《醜奴兒·書博山道中壁》,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卻道,天涼好個秋。

命運的齒輪就是如此錯綜複雜。我們被隔閡衝散在青春的路口,越衝越遠,這一刻,卻又如此簡單地咬合在一起,緊緊地,恰如其分地牽住了彼此的影子。

襲警我遇到過,也經歷過很多驚心動魄的瞬間,每次事後描述起來,總感覺刺激外加驚險無比。只有在午夜夢迴,從那些噩夢中驚醒之時,我才發現,我也是一個會害怕的普通人。

我驀然發現於學智的恐怖超出了我對恐怖的認識,那是一種對於生命的玩弄和蔑視,他一面扮演著方敏然的模範丈夫,一面將她一步步引入地獄,萬劫不復。

突然想到了小說《白夜行》裡的一句話——世界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很多人都是這樣,總有那麼一個時刻,以為生活會對自己的索取格外開恩,以為能夠幸運地避開所有懲罰,但是到頭來才明白,每個錯失都無法逆轉,每個傷害都要付出代價。

張華突然問我:“明濤,你感覺你現在的生活有意思嗎?”我搖搖頭,抱怨道:“當然沒意思了,每天就是朝九晚五,業績也就那樣了,再怎麼做也很難突破。在公司像個孫子一樣伺候客戶,回到家還得像個孫子一樣伺候老婆和女兒。”或許,這是很多像我一樣的中年男人的寫照吧,看起來工作順遂,生活美滿,其實骨子裡充滿了對這種日子的厭惡,整個人生就像被提前劇透了一般,毫無新鮮可言。新鮮,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就是一種美輪美奐的希冀。(中年人的生活真的會如此無聊嗎……)

【結語】

如果作者按照這個速度進步的話,我還真的很期待讀到第三本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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