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宮女生下太子卻因出身不得名分,太后冷笑:你娘我也是宮女

葉歡心中莫名泛起一陣柔軟,她試探性得,慢慢挪到了他身邊,見這小男娃沒有反應,這才又大膽了一些,又靠近一點,方蹲下身來。見他胖嘟嘟的臉蛋當真是忒可愛,忍不住就伸手在他肉嘟嘟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小男娃的臉色有些難看,額頭似有冷汗。

“明明長得這麼可愛,為何要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哩!”大抵是這小男娃的模樣著實讓人心動,葉歡體內蘊含的母愛瞬間爆發,她嗷嗷亂叫著向這小娃娃撲去,伸手就在他肉嘟嘟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呀,好可愛的小孩,你是隻狗妖嗎?就像戲文中那般可騰雲駕霧的狗妖哮天犬?”葉歡將他捏在懷裡,狠狠得揉捏著他,就像揉捏一團球,分外興奮得大喊大叫。

小毛孩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黑,額頭彈出一道青筋,冷聲命令道:“——放開。”

葉歡哪裡理他,繼續揉繼續捏,興奮得哇哇直叫:“好軟好舒服呀,小奶娃,你究竟是什麼,家狗野狗還是神仙狗?!莫非不是狗,是貓不成?”她的雙眼變作了愛心,滿面桃花得看著他。

小毛孩的臉更黑了,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滾……開……”

葉歡可不管他究竟嘀咕了些什麼,嘟起嘴唇,吧唧一口,重重得就吻在了他白皙還泛著淡淡奶香的臉頰上。

斑駁的光暈透過層層枝椏打在小娃娃的臉上,粉雕玉琢的可愛模樣與那幽深眸色分外不符,葉歡心情愈好,嘟起嘴唇對著他的臉頰又是吧唧一口,而後仰頭暢快大笑:“啊哈哈,好滑的皮膚!”

小狐狸咬緊牙關別開頭去,臉色有些泛黑。

葉歡只顧自己興奮,哪有心思揣摩懷中小毛孩的心思,摟著他興奮了好久,她才慢慢平靜下來,摟著他坐在樹底下,細細打量著他腦袋上的兩隻小尖耳朵,好奇道:“可是,你究竟是狗還是貓呢?”

他眯了眯眼,不想理她。

你究竟是什麼狗呢?”

他翻了個白眼,繼續不理她。

“啊,話說回來,看你的髮色牙齒和尾巴,肯定是隻狗吧?是小狗嗎?一定是小白狗吧?否則怎麼會……”

“……狐狸!”

葉歡雙眼發光,看著他的眼神亮晶晶:“原來是長得很像狗的小狐狸,長得當真可愛,胖嘟嘟的,就像只湯圓!”

“什麼湯圓!”狐狸君的眼神有些凌厲,可配上他的臉蛋絲毫沒有殺傷力。

葉歡笑得越來越惡劣,挑起他的下頜挑眉道:“小弟弟,我可未曾在那野史裡見到你這號人物,看來你才是屬於我的天子,嘯天狐,我喚你哮天狐吧!”

“……”

葉歡雙眼發光,看著他的眼神亮晶晶,繼續說:“小狐狸,剛剛是你救了我嗎!”

——剛剛那六王爺發出的攻勢,是他出手才轉化了的吧?

若是他沒有出手……回想起方才那種絕望的心情,葉歡心中一顫,若是他沒有出手,她大概會死吧。

葉歡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小尖耳朵,嘴邊漾出一個真誠又深邃的笑容,對他輕輕道:“小狐狸,謝謝你。”

謝謝你的出手相救,救了自己一條命。

小狐狸的臉色依舊難看,撇開頭去不說話,只是雙眼之中幽深一片,卻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瞧著小狐狸一派早熟的模樣,葉歡忍不住撲哧一笑,心頭的心有餘悸又再次被吹散,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大尾巴,又捏了捏他的嬰兒肥臉蛋,下意識道:“瞧你肉嘟嘟的就像只湯圓,我便叫你湯圓好了。”

狐狸眉頭微皺。

“怎麼,不願意?”葉歡伸手去扯他的臉皮,“既然不願叫湯圓,那就叫包子,怎麼樣?”

小狐狸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鴨蛋兒?狗二?毛三兒?……”

“……”

“所以還是湯圓好哩。嘿嘿,湯圓真乖!”葉歡開懷大笑,又嘟起嘴唇在他的臉頰上吧唧一口,再次重重得印下了一個吻。

“……”

“可是,為什麼方才那個壞蛋會看不到我的存在?”葉歡好奇了。

湯圓瞥了她一眼,惜字如金:“結界。”

原來是結界。

“其實不應該叫你湯圓,還是該叫你哮天狐!”葉歡咧嘴,笑得歡暢,只是笑著笑著,肚子便毫無預警得響起了兩陣腹飢的聲音,她臉一紅,可是一想到自己從早上到現在便滴水未沾一食未進,再加上方才與六王爺的殊死拼命,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泛餓吧。

她正這般想著,才感到小腿肚上一陣陣尖銳的痛意襲來。她皺眉,放開湯圓肉嘟嘟的身體,慢慢弓起腿,伸手拉上了褲腿,才看到小腿已泛起了大片的淤紫,腫脹得好似一個大饅頭,與旁邊白皙的肌膚相對比,分外得觸目驚心。

葉歡忍不住一聲倒抽冷氣,伸手輕輕撫摸上腿上的傷口,心中感到一陣荒涼,這本不是她的罪孽,如今為何要她來承擔?她只是個看客,可轉眼之間,卻變成了局中人,在這個血雨腥風的世界,步步皆是錯,又有誰是她可以暫時倚靠呢?

她本便是個平平淡淡的女子,原先的她靠師傅的照料也算是幸福,可如今到了這裡,只怕情況會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許多,原先的她不過是個凡人,可如今卻需要步步小心,時時都要擔心有什麼莫名其妙的人物會在何時出現來虐她!

葉歡正慢慢揉著傷口,哪料一隻小爪子就伸了過來,一把拍飛她的手,轉而用肉嘟嘟的小掌心慢慢揉捏著她的傷口。

她抬頭看著湯圓的臉,他的神情依舊冷冷的,可手中動作分外輕柔。

葉歡正要開口表揚他是個好孩子,冷不丁的,一道劇痛就狠狠得從傷口處傳來,只見湯圓的掌心冒著耀眼的亮光,反覆又快速得來回撫著她的傷口,絲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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