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是職業良心!疫情再凶險,出行再不便,擋不住他們的腳步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英雄。

此時此刻,在抗擊疫情一線救死扶傷、迎難而上的白衣戰士,就是最可敬可愛的人。

他們視責如命,用生命履行自己的醫學信仰;他們不懼危險,追尋病毒的蛛絲馬跡;他們與時間賽跑,從死神手中搶救病人,拼盡全力……

“愛在左,責任在右。”連日來,他們用實際行動詮釋著這句話的深意。走近他們,走近愛的戰場。

病毒突襲,出行困鎖。

對於不在城中的白衣戰士來說,“返回武漢”成為最溫暖和最有力量的戰時宣言。

“我是一名醫務人員,我要回去!”“回到一線,我要和大家在一起!”“我回來了,可以安排工作!”……

一句句樸實的話語,一段段請戰的短信,一張張口罩下堅毅的面容,像天使一樣,振翼驅霾。

面對親朋好友的擔憂和不解,他們“醫”無反顧,因為回城,不是傻,是職業良心。

“騎一段,少一段。”

95後女孩騎車輾轉300公里

從荊州公安縣到武漢江夏,是家到醫院的距離,300多公里。

23歲的甘如意,在江夏金口中心衛生院範湖分院化驗室工作。疫情發生後,化驗室人手緊張,返回公安老家的甘如意決意返城。

可家裡沒有小車,只有一輛在村壪代步的自行車。

“300多公里,咋騎車,安全嗎?”1月30日,甘如意告訴父母要騎車回武漢,媽媽很擔心。

“我騎一段少一段。”甘如意態度堅決。

1月31日,第一天。她從公安縣斑竹檔鎮出發,背上餅乾、泡麵、橘子等乾糧水果,5個多小時後抵達縣城,借宿親戚家。

2月1日,第二天。她一大早出發,下午到達荊州長江大橋,不能通行。甘如意掉頭,將自行車放在一個副食店,徑直走上大橋。待走到荊州市區,天色已黑,她穿行好幾條街找到一家旅館,吃了一碗泡麵睡了。

2月2日,第三天。甘如意想攔的士到武漢,可攔了十幾輛都不成。眼看快到中午,著急的女孩無奈找了一輛共享單車,靠手機導航,沿318國道向武漢方向騎行。

天空飄起小雨,沒穿雨衣的甘如意一路狂奔。晚上8時,天已漆黑,她終於看到路口的燈光下,站著幾名警察。

潛江到了。好心的警察看到疲憊落魄的女孩,先是驚訝,後是欽佩。他們幫她聯繫一家旅社,然後向高管部門請求,幫助女孩回漢。

2月3日,第四天。甘如意搭上去武漢送血的順風車,中午到達漢陽。又是一碗泡麵下肚,又是一輛共享單車,她騎過楊泗港大橋,上武金堤,途中手機沒電,邊騎邊問路,到下午6時終於騎到單位。

四天三夜的千辛萬苦,在甘如意出現在化驗室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只要能回來就值!”

進修醫生心繫武漢繞道返城

疫情發生時,武漢協和醫院感染科醫生朱彬正在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進修,為期三個月。

是選擇留在上海繼續進修,還是選擇回到武漢抗擊疫情一線?朱彬選擇了後者。

航班接連取消,高鐵停發武漢,城內交通管制,通往武漢的路充滿變數。想隨援漢醫療隊一起動身,可醫療隊當晚緊急出動,並未通過朱彬的臨時申請。

來不及消化失望的心情,朱彬決定繞道返漢。

1月27日,朱彬先從上海飛到湖南長沙,並提前在網上約好租車。

中午,飛機順利落地長沙黃花機場。朱彬顧不上休息,在機場提車直奔高速。當時,租車公司的客服發現他把目的地設定為武漢,還特意打電話詢問原因。他回答說,“因為我是一名醫生,我要回去上班。”

租車的費用是3000多元。租車公司聽聞朱彬的情況後,主動免掉所有費用。“我感覺很溫馨,武漢不是在孤身奮戰。”朱彬說。

4個小時的馬不停蹄,朱彬抵達武漢。憑著工作證和醫院提前開具的證明,他順利進入市區。

“只要能回來就值!”從1月31日起,朱彬正式加入科室排班。他負責在發熱門診坐診,6小時一個班次,不吃不喝不上廁所,否則穿脫防護服就得半個小時。“雖然從生理到心理是一種煎熬,但關鍵時期,我們更不耽誤病人的診療。”朱彬說。

(湖北日報全媒記者 崔逾瑜 通訊員 張春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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