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咬牙低下了頭,看了一眼之後便將窗戶關上了,洗了個澡

故事:她咬牙低下了頭,看了一眼之後便將窗戶關上了,洗了個澡

紀殊彥伸手將她手裡的玻璃瓶給取下了,扔到了一邊,另一隻手還握著刀疤男的手腕,始終沒有放開,嘴唇輕啟,吐出了幾個無比清晰的字眼。

“膽子挺肥,我的女人也敢動?”

清冷的嗓音瞬間在整個舞池的中央炸響,引起了一片竊竊私語的回應。

蘇夏張了張嘴,震驚地站在了紀殊彥的身後。

他不是和自己約定好了各走各的路嗎?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了,和辦了個發佈會有什麼區別?明天這個消息大概就會傳遍全城吧?!

她咬牙低下了頭,即使是視線下移,也能夠立刻感受到四周朝著自己飛過來的眼刀涼意驚人。

刀疤男在看清了來人之後,連“疼”字都不敢再喊出來了,咬咬牙忍了下來,陪著笑臉開了口:“紀紀紀少……這……”

他轉頭看了看蘇夏,又識相地將眼神縮了縮,心裡一片恐懼和震驚。

這女人居然是紀殊彥看上的?!今天出門時沒看黃曆啊……居然走了這麼大一個背字!生生撞上閻王爺了!

紀殊彥微微抬頭,眼神輕蔑地在刀疤男身上一瞥,放了手。

刀疤男立刻彎腰道:“都怪我不長眼!紀少好福氣……好福氣……”

紀殊彥轉身,不再理會低著頭的刀疤男,錯身而過蘇夏的身邊,順手將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摟。

兩人的身高相差懸殊,蘇夏幾乎整個人都被他提了起來,忍不住抬頭小聲抗議,但得到的回答依舊是那張精緻而冰冷的臉。

“紀殊彥!你放開!”她低聲道。

紀殊彥目視前方,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掙扎無果,蘇夏也只好放棄了抵抗,轉頭找尋著王秋秋的方向。

王秋秋立刻伸手衝著蘇夏揮了揮,兩隻眼睛裡都溢滿了星星,一看便知是正在心裡默默尖叫。

蘇夏咬牙,將頭轉了回來,跟著紀殊彥一起踏出了酒店。

一出酒店,蘇夏便立刻掙脫了紀殊彥的懷抱。

“行了沒人了。”她渾身不舒服,想要伸手把屬於紀殊彥的特殊味道給拍掉,但怎麼都沒法去除。

紀殊彥冷眼看著她,抿唇不語。

“剛才的事情……”蘇夏不情願地開了口:“謝謝了。”

“惹上麻煩的前提是知道怎麼處理麻煩,一頭熱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有傻子才會幹出來。”紀殊彥瞥了她一眼,轉身上車。

這一次車並沒有開走,紀殊彥也並沒有關門,反而坐到了裡面的座位。

蘇夏剛想反駁,但看著紀殊彥的動作,一時怔愣了一下。

他不會是要……送自己回家吧?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上車。”紀殊彥冷冰冰道。

蘇夏猶豫了片刻,轉頭看了酒吧一眼,“我朋友……”

“不會有事。”

蘇夏愣了愣,聳了聳肩,坐上了車。

車門一關,紀殊彥便合上了眼,開口:“你最好安分守己點,下午剛說的話,希望蘇小姐不要忘記了。”

蘇夏皺了皺眉。

好好一句話為什麼從紀殊彥嘴裡說出來就這麼讓人討厭呢?

她轉頭,狠狠瞪了紀殊彥一下,才開口譏諷地回了一句:“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安分守己了,否則剛才不應該就過去陪人家喝一杯嗎?不過我倒是好奇紀大少爺口口聲聲要求我安分守己,卻在結婚的第一天也跟著來泡夜店是為什麼?”

“我來談工作。”紀殊彥皺眉,暗色的瞳孔中已經溢滿了不悅。

“巧了,我也是。”蘇夏笑了笑,轉身也往座椅上一靠,學著紀殊彥的樣子,一派氣定神閒。

紀殊彥咬牙,心頭突然翻湧起怒火,看著這個女人就想教訓一頓。但他隨即一愣,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情緒波動了。

這個女人居然可以輕輕鬆鬆便挑起自己的怒火,也算是本事。

車子在紀家門口停了下來。

蘇夏轉頭朝著窗外看了一眼,沉默不語地推門下來。

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提前到來也無所謂。只是紀家的裝潢看起來怎麼這麼死氣沉沉?難怪養出和性格陰鷙的紀大少爺。

“少爺。”管家模樣的人已經恭候在一邊,等著紀殊彥進門之後,彎了彎腰,擺出鞋子。

紀殊彥一邊踏上鞋子一邊吩咐了一句:“安排客房。”說完便離開了大廳。

蘇夏站在原地等了許久才發現剛才那句“安排客房”的意思……是讓她睡在客房。

“小姐,請跟我來。”管家客客氣氣開口。

蘇夏咬牙,盯著紀殊彥消失的方向,恨恨地跟著管家進了另一條長廊。

到了客房,她簡單看了一眼之後便將窗戶關上了,洗了個澡熱水澡,出門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這麼簡陋的地方,晚上溫度又低……她該不會凍死在這兒吧?或者紀殊彥的算盤就是這樣?

蘇夏咬牙,伸手抱起了枕頭,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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