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為了討好未婚夫,將情敵送到他身邊,內心卻特別不甘

故事:她為了討好未婚夫,將情敵送到他身邊,內心卻特別不甘

  也是啊,哪裡還需要人看著,她又不是軍人出身,也沒有學過什麼防身術反解綁的,就這樣綁著她都動彈不得了,更別說逃跑了。

  正在納悶著到底是誰綁了她,罪魁禍首就出來了,還拿著一支白酒,帶著兩個人。

  盧靜瀟定睛一看,這個不是昨天晚上被她潑酒的張總嗎?

  真是無言以對啊--她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能做壞事的人吧?

  她感覺自己也沒有很壞吧,明明就是他意欲輕薄自己在先,她不就倒了杯酒嗎?至於弄出綁架這麼大的陣勢來嗎?

  “張總。”盧靜瀟的聲音因為整夜不喝水變得很沙啞,但臉色還是一貫的淡靜,“將我請到這兒,不知道有何貴幹呢?”

  張總看著她獰笑一下,將手裡那瓶酒的塞子拔掉,陰惻惻地說道:“當然是想請盧小姐喝酒啦,哈哈哈哈。”

  盧靜瀟聞言抬起頭,還沒有看清那個可惡的男人,一瓶白酒就嘩啦啦的,劈頭蓋臉地倒在了她臉上。

  “怎麼樣?滋味如何,盧小姐?”張總晃了晃手上的空瓶子,饒有興味地問著盧靜瀟。

  “解氣了嗎?張先生。”盧靜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微微挑了挑眼眉問道。

  張總的神色非但沒有放鬆,反而顯得愈發猙獰。

  “解氣?我二十多年來的打拼就為了淋你一瓶酒?你就是脫光了被我上一百次也不解氣!”

  盧靜瀟這下是震驚了,臥槽,這是多大的仇怨啊!

  張總正要上前摸她的下巴,廢舊的門又被打開了,吱嘎的聲音刺耳得厲害。

  一個明媚年輕的女子帶著一群黑衣保鏢閒庭信步一般走了進來。

  盧靜瀟雖然滿身狼狽,可沒有影響她的視力。她只需要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女人是,是楊千媚,司南淵的未婚妻。

  “楊小姐,你來了。”張總一見楊千媚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眼巴巴地走上去,一臉的討好,活脫脫的奴才樣。

  “楊小姐,人就在這兒了,你答應的--”

  楊千媚並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給了一個眼神身邊的保鏢,身後的人馬上就提了一個箱子上前,打開給張總看了一眼,滿是美金。

  “楊小姐果然是虎父無犬女,夠魄力!”張總屁顛屁顛地接過了錢,笑得異常開懷。

  待他跟他的人走後,楊千媚才將視線淡淡地落在了盧靜瀟身上,並沒有很大的波動,反而淡淡地吩咐道:“給這位小姐鬆綁,帶到別墅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送到南淵那裡去。”

  手下有些不解:“小姐,那錢--”

  楊千媚淡淡一笑:“再給司南淵打個電話,就說姓張的現在趕往機場了。”

  保鏢心領神會,可還是有些猶豫:“大小姐,這位小姐,你真的考慮好了?”

  楊千媚無所謂地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捲髮,聲音嫵媚:“司南淵還沒有玩膩,就想借我的手得罪他?我看起來像這麼蠢的人嗎?趕緊的給他送回去,免得他擔心。”

  盧靜瀟:“......”果然是妥妥的宮心計啊!她真的被雷到了!

  盧靜瀟沒有跟她交談的慾望,先不說人家沒有這個意思,她也實在是沒有心情,一身的狼狽,哪怕是個不認識的人,她都覺得丟臉了,何況這個還是自己的情敵。

  盧靜瀟換的衣服是楊千媚衣櫃裡沒有穿過的新款,楊千媚只是吩咐了下人做事,並沒有正面跟她說過話,盧靜瀟也不是沒事找抽的類型,兩人還算相安無事。

  直到司機要送盧靜瀟回去的時候,盧靜瀟經過花園看見修剪花枝的楊千媚,還是正式而有誠意地向她道謝:“這次謝謝楊小姐了。”

  楊千媚連頭都沒有回,聲音隨意而輕慢:“不用,我只是藉著你討好我的未婚夫而已。”

  盧靜瀟雖然沒有她家世顯赫,但也是萬千寵愛著過來的,在司南淵那裡也未曾受過半點冷待,自然也沒有心思跟她說話了,淡淡的點了點頭,面不改色地上了車子。

  待車子揚長而去的時候,楊千媚才緩緩放下手裡的的剪刀,精緻豔麗的臉上有些糾結,身邊的傭人趕緊給她遞過去一瓶水:“小姐--這可是多好的機會,怎麼不趁機把她打發掉?”

  楊千媚緩緩地喝了一口水,無奈地嘆息一聲:“現在爸爸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公司的人都蠢蠢欲動,我剛進公司很多東西都壓不住,這個時候得罪我未婚夫,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傭人還是有些不甘心:“可就這樣讓她繼續跟著司先生?要是萬一有了孩子,這裡頭變數大著呢。”

  楊千媚將手裡的水擰好,放回原處,一臉的雲淡風輕:“孩子,當然不可能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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