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哼哼韻”也是諷刺雍正父子的

薛蟠“哼哼韻”也是諷刺雍正父子的

明代馮夢禎《快雪堂漫錄·書王文旦事》所指出的:“俗呼聚麀為扒灰。”而聚麀是很書面化的詞語,《禮記·曲禮上》:“夫唯禽獸無禮,故父子聚麀。” 鄭玄注曰:“聚,猶共也。鹿牝曰麀。”禽獸不知父子夫婦之倫,故有父子共牝之事。後以指兩代的亂倫行為。

《紅樓夢》有多處諷刺雍正乾隆父子聚麀醜行,如尤二姐部分的二馬同槽、平兒的“桃紅又是一年春”、焦大的酒後大罵等。

實際上,二十八回中的酒令中,有三處涉及到此事,其中今天先介紹薛蟠的,餘下的兩處我們會根據讀者反饋意見選擇解釋與否。歡迎大家關注轉發。

薛蟠酒令原文是:(不知道網站能不能把兩個不雅的字刪掉)

薛蟠道:“我可要說了:女兒悲──”說了半日,不見說底下的。馮紫英笑道:“悲什麼?快說來。”薛蟠登時急的眼睛鈴鐺一般,瞪了半日,才說道:“女兒悲──”又咳嗽了兩聲,[甲戌側批:受過此急者,大都不止呆兄一人耳。]說道:“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眾人聽了都大笑起來。薛蟠道:“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一個女兒嫁了漢子,要當忘八,他怎麼不傷心呢?”眾人笑的彎腰說道:“你說的很是,快說底下的。”薛蟠瞪了一瞪眼,又說道:“女兒愁──”說了這句,又不言語了。眾人道:“怎麼愁?”薛蟠道:“繡房攛出個大馬猴。”眾人呵呵笑道:“該罰,該罰!這句更不通,先還可恕。”說著便要篩酒。寶玉笑道:“押韻就好。”薛蟠道:“令官都準了,你們鬧什麼?”眾人聽說,方才罷了。雲兒笑道:“下兩句越發難說了,我替你說罷。”薛蟠道:“胡說!當真我就沒好的了!聽我說罷:女兒喜,洞房花燭朝慵起。”眾人聽了,都詫異道:“這句何其太韻?”薛蟠又道:“女兒樂,一根╳往裡chuo。”眾人聽了,都扭著臉說道:“該死,該死該死,該死!快唱了罷。”薛蟠便唱道:“一個蚊子哼哼哼。”眾人都怔了,說“這是個什麼曲兒?”薛蟠還唱道:“兩個蒼蠅嗡嗡嗡。”眾人都道:“罷,罷,罷!”薛蟠道:“愛聽不聽!這是新鮮曲兒,叫作哼哼韻。你們要懶待聽,邊酒底都免了,我就不唱。[甲戌側批:何嘗呆?]”眾人都道:“免了罷,免了罷,倒別耽誤了別人家。”

很粗俗,正符合阿呆兄的形象。

不過讀者諸君可不要以為作家只是寫著玩的,就像現在某些人在酒後飯桌上的黃段子一樣。作家說過《紅樓夢》字字皆是血。

這兒先說一下,二十八回的酒令中,寶玉明確要求最後酒底要席上生一樣東西的,可大家留意了嗎,只有開頭寶玉和結尾柳湘蓮的有酒底物,別的都沒有酒底。為什麼呢?沒有酒底的都指向某個真實人物。作家故意留給讀者的懸念,可能是作家懶得再去想用什麼東西暗示,也可能是一暗示就露餡了太醒目。

別的酒令我們下篇講,只是希望大家能給予關注和順手轉發一下。

薛蟠的第一句是指曹家女孩入宮後與作家幽會的事,諷刺雍正做了王八。我們在這兒介紹給大家《紅樓夢》哪些地方暗示的是這個內容:賈芸與紅玉眉目傳情寫的是作家在曹家女孩還沒成為皇后前的來往。(賈芸種樹的內容中作家插進了一句話說和尚道士來過以後怎麼怎麼著,那是諷刺雍正的;雍正信佛也信道。)第七回回目曰賈璉戲熙鳳,正文丫鬟端水進房間暗示的是作家與皇后的私通;司棋與表弟的私通更多是象徵意義的。別的內容還有,我們以後有機會會再給大家介紹。

第二句是寫雍正死在皇后的房間裡。這個內容本號裡起碼有兩篇文章提到了此事,大家可以回看。除此之外,還有我還沒有進一步解釋的六十三回中的芳官扮演雍正部分,大家可以自己回去看看脂本這部分內容,我相信大家都會看出這個內容的。歡迎大家看出來以後幫我給其他讀者介紹一下。

第三句:寫雍正與謙妃之樂;第四句寫的是乾隆與謙妃之樂。此時乾隆與謙妃名義上都不正當,只剩下兩個動物器官了。

一個文字哼哼哼,指的是雍正死了。

兩個蒼蠅嗡嗡嗡,指的是雍正乾隆父子禽獸不如。

薛蟠“哼哼韻”也是諷刺雍正父子的

圖片與正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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