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丈夫餘秋雨曾披露馬蘭是被迫離開舞臺,遭反駁,真相到底如何

中央電視臺主持人白燕升公開表示,她是當代黃梅戲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某種程度上她甚至超越了嚴鳳英。如果她不是我敬重的藝術家,如果不是藝術上可交流可過心的朋友,我不會如此在意一個人的去留。

著名黃梅戲表演藝術家黃新德在書中也寫到,她天生麗質,風度翩翩,如空谷幽蘭,品位一流。儘管她已經離開舞臺多年,但在觀眾心目中、在藝術圈內,她的聲望猶在,她至今是黃梅戲界一座無法替代、難以逾越的高峰......。

縱觀黃梅戲的發展歷史,能得到如此高的評價除了嚴鳳英外,當屬上世紀80年代家喻戶曉的馬蘭。

提到馬蘭,不得不提到黃梅戲五朵金花,在嚴鳳英悲慘離世之後,同班學藝,畢業於安徽省藝術學校馬蘭、吳瓊、楊俊、吳亞玲、袁玫在1980年一起分配到安徽省黃梅戲劇團,她們甜美的唱腔,綽約的風姿立即引起公眾的廣泛關注,被稱為黃梅戲“五朵金花”。

可以說“五朵金花”金花的出現,為沉寂已久的黃梅戲史上塗抹一筆鮮亮的顏色。作為黃梅戲“梅開二度”的代表人物,她們當之無愧。

一晃36年過去,昔日的五朵金花都已年過五旬,雖然各自境遇不同,但仍活躍在自己的人生舞臺上,戲迷沒有因為新人出現而將她們淡忘,相反對她們的關注有增無減,畢竟她們帶給觀眾一個時代的美好記憶。


馬蘭丈夫餘秋雨曾披露馬蘭是被迫離開舞臺,遭反駁,真相到底如何

馬蘭在黃梅戲《女駙馬》、《龍女》、《紅樓夢》、《西廂記》,《風塵女畫家》等劇中的經典唱段至今仍廣為流傳。甚至在經典電視連戲劇《西遊記》中飾演唐僧的母親,馬蘭塑造一個又一個令觀眾難忘的角色。特別是1983年,由嚴鳳英的丈夫王冠亞編劇的電視連戲劇《嚴鳳英》,獲得第八屆全國優秀電視劇飛天獎連續劇一等獎後。馬蘭也因在劇中飾演的嚴鳳英一角而獲得飛天獎優秀女主角獎及第六屆《大眾電視》金鷹獎最佳女主角獎。

《嚴鳳英》的成功更是讓馬蘭聲名鵲起, 1984年中央電視臺春節晚會一曲“女駙馬”,馬蘭更是驚豔亮相,讓全國觀眾記得這個長相甜美,唱腔如“山野吹來的風”的黃梅戲演員。

人們常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盛名之下的馬蘭沒有飄飄然,反而陷入藝術創新的困惑之中。無意間,馬蘭得到了餘秋雨的《藝術創造工程》一書,她認真讀完此書後,對餘秋雨充滿了敬意。

1991年在上海演出的馬蘭給餘秋雨寫了封信,希望他能來看自己的演出,沒想到餘秋雨欣然前往,這段老少配的姻緣也就此開始。


馬蘭丈夫餘秋雨曾披露馬蘭是被迫離開舞臺,遭反駁,真相到底如何

後來馬蘭回憶說, 有一天,餘秋雨突然對她說:“我覺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馬蘭立即回了一句:“我覺得呀,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錯。”

據說當時餘秋雨與馬蘭結婚後,在合肥的家取名為“蘭室雨軒”。從古至今,才子與佳人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寄託著從古至今中國人的愛情烏托邦。但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就別問是劫還是緣。

當年馬蘭與餘秋雨的婚姻可謂轟動一時,當然對餘秋雨拋棄前妻的往事也飽受詬病。

1997年,餘秋雨為馬蘭創作了一部充滿童話色彩的黃梅戲舞臺劇《鞦韆架》,公演引起轟動。但此劇觀賞有餘,唱腔不足,唱詞更是匪夷所思,淺顯粗陋,過於現代的表達方式感覺在愚弄觀眾一般,比如皇帝說,“有了老公不要老爸”、“現在的年輕人真讓人搞不懂”。

有學者評價認為,戲曲之美,美在寫意,美在含蓄,或許幽默,卻不荒誕,也許詼諧,卻決不是單純的搞笑,而中國的傳統戲曲也畢竟不同於西方的荒誕劇和鬧劇,難道我們可以就這樣用那些過於現代的詞彙,去換取觀眾廉價的笑聲麼?


馬蘭丈夫餘秋雨曾披露馬蘭是被迫離開舞臺,遭反駁,真相到底如何

當然這也許是餘秋雨刻意追求的一種對傳統戲劇的嘲弄吧。

這部劇結束後,馬蘭漸漸地淡出了黃梅戲舞臺,至今除了一部並不成功的《霜冷長河》之外,在無新作出現,讓億萬戲迷為之嘆息。

或許馬蘭跟很多女演員一樣,為了家庭從此息影,這也在情理之中,馬蘭甚至對他們的婚姻做一個漂亮的總結。她說:“我們的婚姻就如同紅木傢俱,越老越有價。”

但2006年,銷聲匿跡的馬蘭突然被餘秋雨博客上發表的一篇馬蘭觀眾聯誼會顧問王濤律師的文章《馬蘭離開安徽的真相》,劍指安徽省黃梅戲劇院,再次將馬蘭推到了風口浪尖,成為全國人民關注的一件大事,被炒得沸沸揚揚,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王濤在文章中表示,他代表全國的馬蘭觀眾,強烈要求安徽有關方面立即發還馬蘭被扣壓六年之久的人事檔案,她是被迫離開安徽的。

餘秋雨的秘書金克林也公開表示這篇文章可以代表餘秋雨本人的態度,之所以餘秋雨不親自寫,是因為餘先生作為馬蘭的丈夫,如果他來寫,會讓大家覺得有失公正,不夠客觀。


馬蘭丈夫餘秋雨曾披露馬蘭是被迫離開舞臺,遭反駁,真相到底如何

餘秋雨認為馬蘭的工作環境出現了一些對她很不公平的因素,讓她感覺沒有戲可以演了,而不是因為跟他結婚才離開黃梅戲舞臺的。

同時,該文還提及馬蘭被迫離開後不得不到外地生活,必須辦理人事調動手續,但人事檔案卻一直被橫蠻扣留,使馬蘭無法進入很多歡迎她加入的文藝團體。

就此文,安徽省黃梅戲劇院副院長丁普生以實名對此發表了一篇名為《如鯁在喉,一吐為快》的文章,完全否認了餘秋雨的說法。黃梅戲劇院院長蔣建國也公開表示,馬蘭現在仍是安徽省黃梅戲劇院演員,她對安徽省黃梅戲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馬蘭的幹部人事檔案我們還為她保留在團裡,每月還發工資給她。

此外,安徽省戲劇家協會也公開聲明,安徽沒人願意讓馬蘭走,更沒有人有能力剝奪馬蘭演出的機會,名角要跨團甚至跨劇種參加演出是非常容易的事,比如同為五朵金花的吳瓊也離開安徽多年了,但仍然跟各個劇團有合作,基本一兩年就有新戲上演。

而馬蘭又是把名利看的很淡的人,怎麼捲入權利鬥爭,因為當時馬蘭和蔣建國都是劇院的副院長,他們之間有什麼權力之爭?

當然不是當事人,此事自然是非難斷,但馬蘭稱得上是安徽的“驕傲”,離開舞臺無論對她本人還是安徽黃梅戲界都是遺憾的事。

好在2008年,一直在黃梅戲舞臺打拼的吳瓊,在安徽大劇院舉行的個人演唱會讓昔日的黃梅戲“五朵金花”同臺亮相,讓馬蘭再次正式出現在安徽的舞臺上。

當晚作為主持人的馬蘭多次流下熱淚。她說:“離開安徽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在追尋一雙眼睛,希望在藝術之路上看得更高,走得更遠。我愛我的家鄉,我熱愛黃梅藝術,如果有來生,我還願意從事一份藝術工作。我希望能給大家留下快樂的記憶;我愛大家,希望大家都能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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