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了我養你,高曉鬆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我去年演出演了很多,而你在裡頭吃糠咽菜,比較苦。你又一直花錢大手大腳,沒錢了,我養你,我是這麼想的。”


2011年,高曉松因酒駕入獄,出獄後那段時間,是他人生少有的艱難時期。
老狼給高曉松打了10萬元錢,並說了如上那番話。
用老狼的錢,高曉松置辦了一身行頭,會穿上去出席重要場合,見重要的人。
於他,那是一份沉甸甸的情義。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1988年,高曉松創立“青銅器樂隊”,老狼是主唱。
樂隊並不景氣,好不容易接到海南一歌舞廳邀約,只有老狼一個人願意前往。
高曉松和老狼揣著400元錢就去了。一晚上賺10元錢20元,一個周後,他們被炒魷魚。
看著只夠一張回北京單程票的鈔票,高曉松把機會讓給老狼,老狼要回去上學。
高曉松知道自己沒有成為科學家的本領,轉身去當了流浪歌手。
滿身才華無地施展,高曉松回北京開了廣告公司,錢賺了不少,卻依然悶悶不樂。
直到黃小茂找上門去,想在晚會上用他寫的《同桌的你》。
高曉松只提了一個要求,歌必須要老狼唱。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火遍大江南北,老狼賺得盆滿缽滿,高曉松只賺了800元。
對錢,高曉松不在乎 ,能完成自己的音樂夢想,能成就兄弟,於他,足夠了。
後來,《同桌的你》頻繁得獎,高曉松有些膨脹,和老狼之間也產生裂痕。
老狼想做搖滾,被高曉松否定,在那時的高曉松眼裡,誰都不如他厲害。
讓他們決裂的,是在去瀋陽演出的飛機上。兩人又因為音樂發生爭吵,高曉松說:“有本事你別叫老狼,別再唱我寫的歌了。”
老狼說:“行啊,反正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那次以後 ,賭氣的兩人很久沒有聯繫。
直到兩年後在酒吧相遇,兩人一笑了前事。
畢竟是一起打天下同甘共苦的兄弟,超越血緣的情義一直都在。
真正的朋友,不是從來不吵架,而是吵架了還能在一起一輩子。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這些年,高曉松的日子過得隨心所欲,折騰了很多東西,名利於他,早已是囊中之物。
老狼則是淡泊依舊,唱歌旅遊讀書,和最初愛的姑娘結婚過日子。
高曉松從未放棄帶著老狼一起做事業。讓老狼唱電影主題曲,給他專輯歌曲,帶他參加《我是歌手》,他帶著老狼去完成心中的夢想。
老狼是能讓高曉松心靜下來的人,每次和老狼在一起,高曉松都能找回年輕時的純淨和真實,還有心底的柔軟。
當他們在我是歌手的舞臺上再度攜手唱起《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時,世間最美好的友情都寫在他們臉上和笑容裡。
隔著20多年的歲月回頭看,情義早已刻進他們骨子裡,是朋友也是兄弟。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朴樹 ,是高曉松另外一個摯友。
1994年,上大二的朴樹退學,開始唱歌寫歌賣歌維生。
機緣巧合下,朴樹認識了高曉松。
朴樹抱著吉他唱了一首歌,歌詞如詩,旋律優美,嗓音脆弱 ,一下子抓住了高曉松的心。
高曉松和宋柯成立了麥田,簽下朴樹。
高曉松說,朴樹寫的歌詞,勝過絕大部分詩人。
因為憐惜朴樹的才華,高曉松自掏腰包,為朴樹錄了兩首歌。
朴樹的原名是濮樹,高曉松給改成朴樹。他說“樸”和“樹”寫在一起的時候,就像一片小樹林,枝丫生長,清秀好看。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1999年,憑藉專輯《我去2000年》,尤其是《那些花兒》和《白樺林》兩首歌,朴樹紅透半邊天。
高曉松在《奇葩說》裡說的那件關於朴樹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沒錢了的高曉松向朴樹借錢,朴樹什麼都沒問,只發兩個字“賬號”。
後來,朴樹需要錢,也只是發過去兩個字“還錢”。
真正的朋友,無需常聚常樂,只是守望相助。彼此都清楚的地知道,對方猶如心中的定海神針,只要需要一定在。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樂隊的夏天》有一期節目,張亞東看著場上的選手,突然落淚,哽咽許久說不出話。
一旁的馬東不知所措,不停遞紙巾。
平靜下來的張亞東說,看到翻唱朴樹歌曲的歌手,他想起朴樹年輕時的樣子。
也想起他們激情迸發的年輕時代,那些夢想燃燒的日子。
不在現場的高曉松,也在電腦前嚎啕了一場。
他說,他憶起他們一起荷爾蒙飛濺的青春,想起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

沒錢了我養你,高曉松的兩個摯友,也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高曉松、朴樹、老狼、張亞東,屬於他們的那個時代,也恰是我們70後整個青春。
他們的音樂,陪伴了我們無數夜晚,如今我們也正在老去。
高曉松在微博上感慨:20年前的時光,是大夥一起噴濺荷爾蒙的青春,如今晚風還新,時光卻舊了。
時光舊了又有什麼關係,我們都在,你們也在,友情也在。
人生艱難,所幸,有三五好友,常伴左右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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