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过喝酒时最简单的下酒菜是什么?

百年家园门业


我父亲喝了一辈子酒,每天两顿风雨不误,宁肯不吃饭不能不喝酒的人,喝了一辈子酒,只吃一个不算菜的菜,生花生米!

再说说我当兵时候的一个战友,河北人酷爱喝酒,有次发了津贴,我俩去了军人服务社,我买了一包花生米,他要喝酒,我请客,3两3的空杯一口喝尽,然后吃了我一个花生米!

见他喝完了不走,我又给他要了一个口杯,这一次两口喝完还是一个花生米!

本想着喝了6两6该走了吧,人家还不走,只能又给他要一个,这次又一口干,还是一个花生米,三个花生米喝了三个口杯,喝完陪我打了一下午篮球,真喜欢喝酒的人真不在乎下酒菜!


王小满870


小时候家里经历条件差,就是没有条件的条件,父亲的几个把兄弟来家里一起喝酒,家里没有什么好菜,唯一能有的就是深秋入冬自己家腌制的酸菜,咸菜,那个时候冬季唯一上得了桌的蔬菜就是这些,外带一点土豆就算是不错的生活了!

父亲的把兄弟们就着咸菜一起喝着酒,这算是我见过的最简单的下酒菜……

那个时候我记得,父亲和叔叔们都还是每天干搬运工的工作,很辛苦,有时候忙起来连天昼夜加班加点的工作,都是扛麻包的重体力劳动,工作之余能有上一口白酒既能驱寒又能再工作的时候有一点精神头,仿佛那一口放不下的酒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幸福!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生活满满的好了,妈妈也可以为父亲叔叔们炒上几个菜……

喝着酒划着拳,开心的吹着牛,谈着往事,享受的样子外加一根香烟,迷瞪着眼,那一刻那个世界只有酒鬼的世界,

现在条件算是好点了,餐桌上的下酒菜也多了不少,十个菜九个是肉……

但是现在我已经从父亲那里看不到喝酒的那份快乐了,他的几个把兄弟因为喝酒都已经不在了……

父亲的血压也高了,医生叮嘱不能在喝酒了……

可怜我回家带给父亲的御酒他也只是能看看能闻闻……

已经无福消受了……

所以我下定决心要为父亲,为天下所有的父亲送去最健康的美酒砚逸善斋原浆,这就是一个做子女的一片孝心……


砚逸善斋文苑


我见过喝酒最简单的下酒菜就是没有下酒菜!

我二哥非常喜欢喝酒,从年轻时候到现在五十多岁酒就从来没有断过。二哥生活在农村乡下,性格脾气都很好,唯一让大家不喜欢的地方就是特别喜欢喝酒。家里所有的人都劝他不要喝酒或是少喝点酒,但是收效甚微,几乎是没有任何效果。就连生病了去医院检查,医生让他必须戒酒,但是从医院回来真正放下酒杯的时间不超过一星期。

酒是白酒,老家的包谷酒,除了白酒,其它任何酒他都不喜欢。每当吃饭的时候,如果看到今天的菜比较简单,他会说“哎呀,也没有什么菜,还是喝杯酒吧。”如果菜很丰盛,他会说“这么好的菜,正好下酒,不喝杯酒太可惜了!”

因为他为人比较踏实,也会经常去帮人家做事情,每当天已经很晚了如果还没有回来,二嫂或侄儿就知道他一定是还在喝酒,就会去他做事的那家去找他,让他赶紧回家,因为担心喝醉了回不来。

他喝酒的特点就是如果在吃饭的时候喝酒,那么饭桌上的菜就是下酒菜,但是他经常会在晚上还喝两杯,在晚上喝酒就是没有任何下酒菜的,是和我们喝水一样的喝法,倒上一杯,时不时喝上几口。一般那种大概可以装一两白酒的酒杯,一杯酒用不了多久就没有了。他的家里面是随时都有酒的,酒是用塑料桶装起来的,一桶五斤的白酒,用不了几天就会被他喝完了。

不仅仅是他这样,在晚上经常会有邻居、亲戚过来串门,大家坐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喝酒。他们一起喝酒也是不需要任何下酒菜的,直接人手一杯,想喝的时候端起来就喝一口,然后放下,聊几句之后再端起酒杯喝一口。我觉得他们主要喝的是酒,至于有没有下酒菜根本是不重要的。

如今二哥已经快六十岁了,估计这辈子要想把酒戒了不大可能。不管是家里人反对也好,讨厌他喝酒也好, 反正他依然我行我素,酒依然是他最不能放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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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品红尘


有舔铁钉的!有舔焊条的!有就大葱的!当然这都是听说!我见过最让我佩服的是部队里的一个老班长,家里条件不好,挣那点钱都寄回老家了,但是总爱喝两口,酒都是在镇子上打的很便宜的散酒。部队后山有条小溪,他经常在那捡一些花生米大小的小鹅卵石,回家洗干净让炊事班的给他炒成五香的。哪天在家馋酒了就拿出来一些放盘里,喝口酒,捏一个放嘴里嘬,嘬完一个吐另外一个盘里,吃差不多了,洗洗干净放起来,攒够一回再去炊事班炒一下。当然我们有机会出去或者有朋友来出去喝酒一定会叫上老班长!一晃20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老班长现在过得怎么样,生活条件应该比那时候好多了吧,希望不会再拿五香石子当下酒菜了吧!


知命而不惑


2018年10月底去三门峡灵宝县寺河山买苹果时,中午时分到果农家里,见到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老人,坐在院子里,一瓶白酒往杯子里倒了三两多,手机拿个苹果,一边吃苹果一边喝酒,一个苹果吃完,喝下了半斤白酒。

前些年,去山里一亲戚家,临近中午时分,见到亲戚家的老人手里拿了半截鸡脖子,倒了二两白酒,在院子里一边用手撕一丝一丝的鸡肉,喝了二两白酒。

小时候,父亲和同事下午下班后到拿瓶酒到我家,那时家里条件有限,只见父亲从屋里捧一把带壳的生花生往石台上一摊,一瓶酒(一斤装)分三杯,边剥花生吃边喝酒。

以上几次是记忆比较清楚的“最简单的下酒菜”。


好酒配好菜,酒肉不分家,现在人们喝酒都要做几个好菜。

油炸花生米,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下酒菜,流行的年头最多,经久不衰。也是很多很多人心目中第一下酒菜,大家还都给起了好几个别名,如:东方不败、奉陪到底、耐叨等等。

记得二十多年前父辈们喝酒及后来我刚开始喝酒时,“卤肉”因为价格低廉(大众美食),在很长很长时间里,也是人们心目中最好的下酒菜,只是随着人们对身体健康的注重,这些年吃卤肉的人相对减少了。

随着人们生活的好转,我身边的人都喜欢“牛肉”做下酒菜,牛肉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氨基酸,牛肉有补中益气、滋养脾胃、强健筋骨、化痰息风、止渴止涎的功能。

当然,还有蚕豆、皮蛋、鸡爪、黄瓜、烧鸡、羊肉等,都是很不错的下酒菜。


如果是一个人在家里喝酒,那什么菜都可以;如果请朋友喝酒,那都要做几个硬菜下酒。

所以说,只要你想喝酒,那什么菜都可以下酒,就是没有菜,也能喝三两酒!


人在风上走


前女友的舅舅,跟我一个部门,一个寝室,上下铺,典型的酒鬼,没事就是半斤白色两瓶啤的。那时候工资都不高,有时候从食堂打菜回来喝酒(我们食堂伙食真的好,吃过这么多食堂,唯独这个单位伙食是最好的,一日四餐,中餐跟晚餐,每餐都是三荤一素一汤,重来不重样,早餐宵夜各地的食物都有,还可以喝早茶!大家要问为什么这么好呢,因为单位强制规定,除老总以外,所有领导阶层一律要和员工一起吃食堂,包括几个副总!)话扯远了,说回前女友的舅舅,有时候是食堂打菜回来喝酒,如果休息不愿意下楼,就随便凑合吃点什么也要喝,雷打不动的半斤白两瓶啤,我见过他方便面下酒,自己煮馄饨下酒,我以为这就够绝了,直到有一天,发现他拿着削成片的苹果,夹着老干妈喝酒,还就着橘子,我才意识到没有什么能挡住酒鬼喝酒的脚步。


用户1650893681299



过去我们村里,有个叫“四两”的人,有每天中午、晚上各喝四两白酒的习惯,所以人们给他起了个“四两”的外号。

“四两”一辈子没娶媳妇,是个老光棍。在村里很有点能耐,杀猪、宰羊、淘井、编框、脱砖坯、垒砖墙等都是一把好手。性格随和,除了喝酒,无其它不良嗜好。

“四两”好喝酒,能喝酒,每次喝四两,从不多喝,也从没喝醉过。只要有酒喝就行,很不讲究下酒菜,有时一根黄瓜,有时一根大葱,有时两个辣椒,有时一把花生米,有时一小块腌咸菜,即使啥菜都没有,也能喝的有滋有味。



“四两”喝酒有固定的地方,不在家里,他家里从来不储备酒。每当该喝酒的时候,总是到村头小商店里。无论他身上带钱不带钱,商店主人都给他用粗黑碗盛四两酒,放在柜台上。这已经形成默契,有钱给钱,没带钱也不需记账,下次喝酒一并付钱,从不隔日欠账。


现在想起来,看“四两”喝酒,也是很有意思。端着一碗辣酒,半眯着眼,闻闻酒香,然后小口的喝,边喝边品咂着嘴,然后咬一口菜,在嘴里慢慢咀嚼着,好似那不是黄瓜大葱辣椒花生米咸菜之类,而是耐嚼的牛肉,很满足很陶醉的样子。每当酒喝到大约一半,就猛然抬头,一饮而尽,抹抹嘴,昂然而去。

爱喝酒的“四两”,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离开了人世。村头小商店也早就不再卖那种薯干酿造的辛辣白酒了,村里人们喝酒也有肉有菜下酒了。“四两”喝酒的习惯,偶尔在村里人喝酒的时候,像传说一样被提起,没经历过艰苦生活岁月的年轻人,听闻后只是觉得很好奇。


太阳升Sun


-----说到小酒这事儿,让我想起了早年间几位老街坊,那时候广元老城还是一片平房四合院,青砖碧瓦破屋陋巷中生活着好几万山区县城风情的老广元人,七十年代初我还读初中呢,同年级邻班有一李姓女同学生得貌美如花,其家又相邻不远,同住一条街,那年月素面陋衣却天生丽质的小妞儿可是不多见的,直引得一街的半截子吆爸儿一得空总是喜欢寻个由头跑她们那大杂院里窜进钻出,妄图觑个破绽搲点(音瓦)油面子……

李姑娘家有位芳邻姓孟,孟先生是位趣人,这孟老先生一生清贫却十分好酒,大约因其一辈子做“散仙儿”(川谚:指城市贫民,小生意人,自由职业者)挣一个吃一个,囊中羞涩。傍晚之时每每见这位孟先生在家门口搁一高一矮两个凳子,高凳子上一个大玻璃酒杯,杯中大约二丶三两散白酒,几粒炒花生米,一碗素面,孟先生满脸微笑就着那碗香葱小面啧啧有声的吸吮着白干老酒……

孟先生这小酒场面颇有讲究,老孟孑然一身,住房狭窄昏暗所以很少屋内闷吃闷喝……小屋半间,其家却处于前院要紧过道之处,这是几十家人的三进 大四合院,人来人往,出于面子老孟每见路过的同院成年男子总是高呼一声“来哇,整一杯不?” 可是一个小凳,一个酒杯,几粒花生米,一碗面.别人如何能座下来“整一杯呢”?

于是大家伙心照不宣的回道:请请请,脚不停步的微笑而去……

孟先生这一辈子有一位老友,这人姓张,也是一位老江湖散眼子,大概因为身份相同又是街坊,这张先生是那老孟唯一的酒友,早年间一起在街面上“编框打条”混生活,这俩老哥们是上下扣手,心有灵犀,一唱一和的一对难兄难弟…… 六七十年代做小生意是不被允许的,就算倒腾几枚鸡蛋,几斤土产山货也算是“投机倒把”罪不可赦,一不溜神让政府方面抓住了那也得是五花大绑,游街示众,然后掸进罐罐里头座上十几天的班房……

可是人要吃饭,得找活路啊,风声再紧饿慌了也只能冒险偷偷摸摸倒腾些土产副食品之类,于是哥俩经常又成了“同绑手足”一得空闲这哥俩自然寻机同饮,一同用些个劣质烧酒来麻醉,抚慰一下岁月的伤痛。

这两副颜色最著名的饮酒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初期,那年头百业凋零物资紧缺,什么都缺,有一段时间四川闹起了火柴荒,火柴这东西虽然两分钱一盒,却是民生里不可或缺的东西,过日子总不能没火吧,抽个烟煮个饭老是借火可不行,于是广大群众开始购买使用汽油打火机,那时候公家管理混乱,一般人都能有机会搞到一瓶半瓶汽油,可是打火石又开始紧缺了,市面上见不到,黑市里却有卖,价格往往高于官价数倍,这哥们见事一合计决定去外省弄点货,干一盘这个买卖,挣几个差价。

主意一定,老哥俩套上一身用几个土鸡蛋淘换来的印着081信箱的半旧工作服,各背一个军用书包就混上了北上的列车,俩老江湖一落座就拿出酒菜圈地占位摆起了台子,混乱年间有混乱年间的讲究,出门在外即是江湖,火车上往往几条酒气冲天的江湖汉子颇能镇住“堂子”,不但一般老实巴交的旅客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就连小偷和趾高气扬列车员们一般都不轻易招惹的……

这孟先生哥俩一辈子操社会,打烂仗自然深得个中三味,贴身口袋里装着血本呢,岂敢大意!于是做出一副老江湖作派来虚张声势,可又苦于那手长袖短,严重的资金短缺,什么腊鸡香肠卤猪蹄的想都别想,一小把报纸包起来的带壳炒花生,一个松花皮蛋,一整瓶散装包谷酒就是全部了……

一路上哥俩个傍若无人,天上地下神吹胡侃,一会儿国际风云,国内形势,一会儿稗官野史,武斗趣闻,张飞杀岳飞杀的满天飞,直听得傍近那些背包捏伞乡坝头来的邻座们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茫茫然不知这俩货是那一路得道大神,从广元上车一直喝到第二天早晨车到西安,一瓶包谷酒一滴不剩,那枚松花蛋居然还剩下胡豆大一小砣……原来那哥俩是龙门阵下酒,实在口麻了才用牙签沾一下皮蛋往口里吮一吮……孟先生常说:真正喝酒的人不费菜,大概说的就是这境界了。

现在的人无论过的怎样,随时吃点喝点,虽然都是添加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东西,但基本上都有点肉类吧,顶不济也有几根烤串几个卤鸡爪爪,一个皮蛋从广元吃到西安的事大约不会发生了,而两位故事中的酒友也早以作古,一个时代如同被拆毁无踪的千年古城渐渐消失在岁月深处……




蜀山老蛮子


零几年的时候,我家承包过一年屠宰场,雇佣几个工人,其中有一个师傅话不多,特爱喝酒。正常吃饭的时候他都得喝半斤以上,这都算正常的。屠宰这活都是起早干的活,我发现他爱喝水,他有一个水杯,干一会活他就喝点水。有一个工人偷偷告诉我,那不是白水是白酒,我很惊讶,偶尔看见他从兜里掏出一瓣大蒜吃了,这就是下酒菜了。后来大家告诉我,他一天基本上得喝三斤酒,我很担心,也委婉的劝过他少喝酒,对身体不好。母亲信佛,反对我们的行业,经常对我说,后来就改行了,离开他们了。偶尔听别人提起他,说他还是那么喝酒,关键是他也没有啥病,这倒是有点不可思议啊。

不说别人了,说说我自己吧,有一次我从山西回来,我怕在车上睡不着,就买了一瓶汾酒和一袋咸的花生米。我们的车厢里有四个人,我上铺的是一个很精致的男人,说是从日本回来的,有点洁癖上车就开始折腾,脱下的衣服和鞋子都装在袋子里,铺上自几带的床单。对面的是两个挺时尚的小美女,戴着耳机,听着音乐。我呆着无聊,就喝点酒,修息一会儿,看看手机。一路上20多个小时吧,到白城的时候酒也喝没了。想想也挺可笑的,当我下车的时候,他们几个看我的眼神儿,大概东北虎妞就是我这样的吧!


白城九妹


你们见过喝酒时最简单的下酒菜是什么?

这个问题老实话真是回答不出。因为,我见过最简单的下酒菜,就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因为太经典所以就不耻说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

很多年前曾经在粤北农村生活了一段时间,也是在那里认识了阿南。因为都有着一种共同的、偏执的爱好,就是酷爱杯中物,所以就经常的混在一起。

为了这杯中之物我们可是操碎了心,村头生产队鱼塘的大皖鱼、村里晒谷场不知谁家养的老母鸡;村后头老王家养来看家护院的小黑(狗),很快都成了失踪“人”口。

但在那个物资严重短缺的年代,真的没有太多的鸡狗给你去“偷偷摸摸”。

记得那是一个下雨的中午,两个人面对着一瓶“九江双蒸”和几条缺盐少油的“苦麦菜”怎么都喝不下咽!但无奈挖穿裤袋只剩下明天回广州的几块车费钱!

满房子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两颗皮蛋!我去!还等什么用水洗洗,剥壳、一颗蛋切成8瓣、两颗切成16瓣,然后排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碟里端上枱,也许是太过兴奋居然什么调味料都忘记放,就这么一口“孖蒸”(九江双蒸)一口皮蛋,喝个“不亦乐乎”!

平常我跟阿南两个人就是一瓶酒的量,那天不知为何喝完了一瓶之后,两人都感觉好像还能喝点,呢吗!明天我不回广州了!拿着本应是买车票的钱,又买了一瓶“孖蒸”……!

严重怀疑皮蛋有解酒的作用!(纯属猜测)


到现在我都不明白那天我们怎么那么能喝,两个皮蛋居然喝出比平时多一倍的酒量。

时间过去很多年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不变的是我还记得这件事,我还记得有一个和我两个皮蛋喝两瓶“孖蒸”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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