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又神祕的文字“西夏文”是天書還是漢字?看歷史學家如何說

西夏文字模仿漢字特性,創制出了党項族歷史上專有的蕃書,稱之為西夏文。西夏文字大約有六千餘字。西夏文整體構造均是仿照漢字的形態,西夏字體方整,筆畫繁雜,用點、橫、豎、撇、拐、拐鉤等組字。楷書多用於雕版,篆書散見於金石,行草常用於手寫。絕大多數為會意合成字和音意合成字,形似與漢字的會意字和形聲字;象形字和指事字極少。

西夏時期使用範疇較廣。曾大量用於《天盛年改新定律令》乃至西夏文學、歷史、醫學等編著。西夏字典有《文海》、《音同》和西夏文和漢文雙語版本的《番漢合時掌中珠》。同時運用於官方函牘和鐫刻、署印、牌匾、貨幣,而且還將一些漢文書籍和三千餘卷佛經翻譯成了西夏文。

古老又神秘的文字“西夏文”是天書還是漢字?看歷史學家如何說

西夏文殘碑,1974年寧夏銀川西夏皇陵考古發掘劇照

西夏,在我國古代時期也有過一段無比輝煌的歷史。西夏也稱之為大夏,它是一個以党項族為核心,囊括漢族、吐蕃族、回鶻族等一個多民族的封建政權。隋朝以前,擅長遊牧生活的党項族人濫觴崫起。不久,他們大舉征伐西北地區,先後吞噬了今天的四川、甘肅、青海還有內蒙的大部分疆域。以至於到了宋朝,党項族人逐漸開始與宋國、遼國發生了時而臣服、時而反叛的頻頻角逐。

公元1032年,党項頭領李元昊即位稱帝。自此,西夏國發軔了它近200年輝煌的歷史。由於備受漢族文化的薰染,西夏擁有了本身的方塊文字和西夏曆法,完備了一套完善的政事編制和民族信仰體制。因而說,這個擅長南征北戰的少數民族在逐漸交融了多民族文化的同時也作育了自己璀璨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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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殘碑,1974年寧夏銀川西夏皇陵考古發掘劇照

西夏的開國皇帝李元昊在建國之初就創制了一套文字,用以記載党項人自己的語言,李元昊以國書的形式昭告全國,規定西夏國內的所有文件都要用西夏字書寫。在統治者的提倡下,西夏字得到了極大的繁榮與廣泛的使用。

從使用的對象看和已經出土的西夏文物表明,西夏字不但被用在官方文書上面,也用在普通老百姓之間所立的契約及私人信件上。從使用時間看,西夏文字一直到西夏滅國五百年後的明朝中後期,依舊還有党項族人的後裔在使用西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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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殘碑,1974年寧夏銀川西夏皇陵考古發掘劇照

誰是西夏文字的創造者

對於西夏方塊文字的創作時代和是誰獨創的,在相關史籍記錄或史學家們的意見中,可以看出眾說紛紜。有人覺得西夏方塊文字創建於夏太宗李德明執政期間。必如《遼史·西夏紀》中記載道:

〔德明〕曉佛書,通法律,嘗觀《太乙金鑑訣》、《野戰歌》,制蕃書十二卷,又制字若符篆。

這段古籍記錄中的所提到的"蕃書",就是說西夏文。而另有人以為西夏方塊文字是創建於西夏景宗李元昊時期。因為《宋史·夏國傳》史籍中說道:

元昊自制蕃書,命野利仁榮演繹之,成書十二卷,字形體方整類八分,而畫頗頻頻。

這與《宋史·夏國傳》

記載概略相仿,所以是西夏景宗時期由李元昊親自所創作的文獻。還有南宋時期著名的歷史學家李燾著作的《續資治通鑑長編》和北宋時期的史學家曾鞏著作的《隆平集》、北宋時期的科學家沈括著作的《夢溪筆談》,這些史籍中也闡述了西夏方塊文字是西夏景宗時代創制的,但是卻認為西夏方塊文字的創制者是西夏國的武將,党項族野利部人的野利遇乞。史籍記載:

元昊果叛,其徒遇乞先創造蕃書,獨居一樓上,累年方成,至是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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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經文“略疏下”寧夏賀蘭縣拜寺溝方塔考古發現劇照

西夏方塊文字是誰創造的

在西夏方塊文字的創建時期上,歷代史學者們都偏向於創制於西夏景宗時期,緣由出自以下幾個觀點。

觀點其一;引用《遼史·西夏紀》中記錄,明顯是把李元昊錯誤判斷為德明(原籍"長子德明"看作"孫元昊"),不足為憑。

漢、夏文字"論末則殊,考本則同"。《西夏史》

觀點其二,古代歷史上一般少數民族部落在逐漸一個政權時,通常會先創造屬於自己的筆墨,由党項羌族開闢的西夏國也不可能破例。眾所周知,在李元昊建國稱帝初始,就給宋仁宗呈送了國書"臣偶以狂斐,制小蕃文字"。表明西夏方塊文字應該確實是西夏景宗時代所創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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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經文“略疏下”寧夏賀蘭縣拜寺溝方塔考古發掘劇照

觀點其三,根據西夏國編著的《妙法蓮華經序》記錄:

此後,鳳角城皇帝,以自國語言,興起蕃禮,創制文字,翻譯經典。

所言的"鳳角城皇帝"可以說是指李元昊。這份資料非常給力地說明了西夏方塊文字創造於西夏景宗李元昊執政期間。

元昊自幼"通蕃漢文字"。《宋史》

對於西夏方塊文字究竟是誰所創建的?不管是李元昊所創建的,還是野利遇乞創造的,觀點並不重要,但是文化很成問題。因為任意一個種類的文字形成,並不是任何一個歷史人物所能捏造出來的。

它可以說是起源於封建社會時期中通過實踐所積累起來的,它的孕育和產生有著一個相對漫長的歷史進程。或者還可以說,在西夏建國之前,這種文化或文字已經就在黎民中形成或開始了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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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問佛經《吉祥遍至口和本續》寧夏賀蘭縣拜寺溝方塔考古發掘劇照

李元吳僅是受命野利遇乞將党項族流傳於百姓中間的西夏文字予以彙集、整飭、概括和發揮,並且冠以國法的方式給予公開,在西夏全面施行與推廣。

西夏方塊文字的構造和分類

至今為止存留的西夏方塊文字大概有6000餘字。從西夏文字的構造上來看,一眼看上去與漢文字非常相似,因為皆是方塊文字。不過貫注來看和漢字卻各有不同,西夏方塊文字形繁雜冗長,構造駁雜,形類似"天文符號"。

在西夏文的的、橫、直、撇、捺等筆畫上來看,西夏方塊文字基本都在10筆畫之上,最多的在19筆畫。而日常習用的文字中在6筆畫之下的只佔有很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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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構造圖解

但是,西夏方塊文字也和很多漢字基本相似,雖說結構繁瑣,但還是可以有章可循的。古文字學家、西夏學專家羅福萇是研究西夏曆史的第一人。早在民國時期,羅福萇自外國人那裡得到了《番漢合時掌中珠》,開始探究西夏曆史,並著作了《西夏國書略說》。

而羅福萇著作的這部《西夏國書略說》分體、字、法、文四個部分組成,可以說是我國出現最早的、最為全盤探究西夏文字的一本著述。尤其是對於西夏文字中的字形偏旁的剖析,對西夏曆史研究有著巨大的作用。指事、象形、會意、假借、轉註、形聲六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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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仁孝漢文發願碑劇照

西夏文字兩大構造:獨體字、合體字

古文字學家、西夏學專家羅福萇採用漢字六書法,也就是指事、象形、會意、假借、轉註、形聲六書法來剖釋西夏文,並總結出西夏方塊文字的少許偏旁部首。西夏學專家羅福萇的專研,誕生了中國史學家們探索西夏文字天書的開端。於是不少國外歷史學家們也就循著古文字學家羅福萇鑽研傾向,著手探索西夏文字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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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構造圖《獨體字、合體字》劇照

國際知名的語言學家、西夏學專家的"西田龍雄",在1966年著作的《西夏語之研究》書中把西夏方塊文字分成了兩種,一種是基礎文字,一種是派生文字,闡述了這兩種文字具有五種貫串聯繫。

與此同時他還把西夏文字進行了拆解,概括出了三百多種西夏文字因素。另外,日本京都大學教授"西田龍雄"還歸納出了少許西夏文字的部首,此舉將西夏方塊文字的歷史科研提升了一個嶄新的高度。

西夏文字的歷史價值

按照西夏國曆史時代編寫的各類詞典,包含《蕃漢合時掌中珠》西夏文中文雙語字典。《義同一類》西夏文同義詞典,西夏番學士梁德養著。《聖立義海》西夏文撰寫、刻印的文化典籍。更有考古發掘後湧現出來的《五音切韻》這是西夏文音韻書類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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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蕃漢合時掌中珠》藍靛印本劇照

還有1909年在我國黑水城遺址(今天的內蒙古額濟納旗)出土的西夏文字書《文海》,給歷史學家們開展針對西夏文字構造的縱深探索,創造了非常有利的條件。

西夏古人所編著的《文海》,可以說就是一部非常系統的古代歷史時期西夏文辭書。此著作可以說是在聲、韻為縱橫對西夏文字實行了種類區分,對每一個西夏文字的形體、義狀、音質都有著非常詳細的註解。

而1983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的,史金波編著的《文海研究》書中,除了針對原《文海》實施校刊、漢譯、編索之外,還在另一種角度對《文海》開展了較為綜合的探索,也獲得了非常傲人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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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蕃漢合時掌中珠》藍靛印本劇照

《文海研究》的作者,也就是中國民族研究所研究員、西夏文化研究中心主任的史金波教授對西夏文字構造特性的闡述,令人閱後煥然一新。經過《文海》對西夏文字的鑽研,讓人們清晰瞥見了西夏文字結構的規則。

西夏文字三大造字法:合成字、互換字、對稱字

西夏文字的結構基本上分為單純字和合體字兩個種類。單純字幾乎筆畫很少,因為它組成新生字的次數頻之,更是組建西夏文字的一個根基。單純字的這種形體還可以分為兩類:單純字的常用詞語,是用不變的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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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三大造字法圖解

如(人)、(一)、(手)、(小)、(老)、(上),(聖)、(女)等等。這一類的西夏文字組成新文字的機會最多。表音單純字,通常為借用詞,地名、人名與佛經真言注音。如(吃)、(下)、(居)、(嵬)等等。這一類的單純字基本上也是組成新西夏文字的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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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人、姨、萬、朱》圖照

西夏合體文字囊括合成字、互換字和對稱文字三種。合成字是由2個字、3個字,甚至有的是4個字構建成一個新字。構建文字時通常僅用一種文字的某一局部,如左部手、右部首、上部首、下部首、中部首;偶爾也會用文字的大部分或者整體。拼湊的式樣基本上可達五十多種。

合成字還區分會意合成,也就是會兩字或三字之義為一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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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創制規律列表圖解

音意為組合合成,就是兩個字在組成一個字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字擔負起標音發的用意,它和組成文字同一發音;另一個文字擔負起表意的用途,它和組成字的字義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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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創制規律表圖解

這種音意的組成字,和漢文字中的形聲類文字相似。上面所介紹的兩種組合文字佔據著西夏方塊文字總量的絕大部分,是西夏文字的主力軍。

音兼意組成的分字,不僅表意字與被解釋字字義有關其表音字也與該字字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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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創造規律表圖解

用這種方法構成的字,僅佔西夏字總數的0.5%左右,是西夏字構造中一種特殊現象。間接音意合成,即一個字由兩個字合成時,一字表意,另一字不直接表音,而是把它譯成漢語後,由該漢字的音起標音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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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創制規律表圖解

長音字合成,即以發音與之相應的西夏字和意義為"長"的西夏文字共同組成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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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互換字”圖解

互換字是把一個字中的兩個部位交換位置組成新字。新組成的字和原來的字往往在字義上有密切的關係,它們常連起來共同組成一個詞或詞組。這類字在西夏文中佔有相當比重。這種字有幾類互換法。左右兩部分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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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叉、蟲、諦、駿》圖照

西夏文有的文字中間不動,左右互換。有的文字上部不動,下部左右兩邊互換。有的文字左邊不動,右邊的兩部分互換。有的文字右邊不動,左邊兩部分互換。有的文字大部不動,一個側角的兩部分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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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累、石、鬼、羞愧》圖照

西夏對稱文字是西夏文中另一種合體字,即一個西夏字的左右兩部分相等。這類文字往往有雙之意。西夏文字有的文字除去左右兩邊相等外,中間還有一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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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合成造字法圖解

此外,在西夏文中還有少量的象形字和指事字。前者如(人)字象人形。(蟲)字象多足的蟲形。後者如(絲),象一條蟲在小屋內,指示蠶繭的形狀。

西夏文字創制規律表(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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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唇”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1(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唇)第545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唇、嘴)》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唇、鼻彎)》

西夏學研究中心兼職教授:龔煌城《釋義(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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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低下”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2(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低下)第457頁。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低下)》

西夏學研究中心兼職教授:龔煌城《釋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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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腰”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3(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腰)第376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腰)》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腰)》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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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二、兩”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4(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二、兩)第485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二、兩)》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二、兩)》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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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告”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5(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告)第341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告)》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告)》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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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佛”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6(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佛)第344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佛)》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佛)》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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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斬”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7(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斬)第344頁。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教授《釋義(斬)》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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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降”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8(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降)第344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降告)》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釋義(降)》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降、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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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安、定、康、靖”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9(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安、康、寧、靖)第346頁。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安)》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釋義(安、定、康、靖》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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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孫、曾孫、玄孫”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10(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曾孫、玄孫)第345頁。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釋義(孫、曾孫)》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玄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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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病、痛”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11(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病、疾)第344頁。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釋義(病)》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病)》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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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字“爪籬、濾”圖解

西夏文字對譯漢字12(上圖)

《簡明夏漢字典》釋義(爪籬、濾)第1頁。

俄國西夏學專家:克恰諾夫《釋義(笊籬)》

西夏學研究專家:聶歷山《釋義(笊籬)》

西夏學研究中心教授:龔煌城《釋義(笊、籬)》

對於西夏人自己編著的《文海》裡,對西夏文字的構造,用"頭"代表某字頭部),"下"代表某一種字的下部、"旁"代表某一種字的偏旁、"幹"代表中心或字乾、"從"代表從某字、"凡"則代表一個字的周圍、"全"代表某個字的全體、"減"代表減去字的一部分等來加以講明。

例如:"聞:耳頭知全"、"魔:有幹從鬼"、"僕:使旁從奴"、"名:不凡聖生"等等。

西夏宇的偏旁,幾乎都包含有某種含意,和漢字大致類似。比如:氵為、亻為、馬為、鳥為等等,西夏字的結構具有一定的必然聯繫。

關於西夏文字與漢字的區別,關於西夏文字的應用和傳播,我們下篇文章在論說。

文章參考資料:史金波《西夏文化》、王天順《西夏戰史》、李蔚《西夏史研究》、脫脫《宋史》、《遼史》、司馬光《資治通鑑》、戴錫章《西夏紀》、《中華野史.遼夏金元》、史金波《文海研究》、《西夏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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