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沒孃的孩子可憐啊!”“是啊,希望她能逃過這一劫吧!”

小說:“沒孃的孩子可憐啊!”“是啊,希望她能逃過這一劫吧!”

 清早。

  屋外的大雪紛紛揚揚的下著。

  孔嬤嬤的屋裡點了兩個火籠,暖烘烘的。

  她剛剛喝了藥,這會子嘴裡雖苦得厲害,卻沒急著伸手接金媽遞過來的蜜餞,而是望向郝大通,又衝他問了一句“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是真的,派去打聽的錢貫和安家的管家吳大同從前是很要好的鄰居,打聽到的消息一個字都錯不了。”

  “哎喲!那這安家小姐真真是個可憐的人兒啊!”

  想起隔壁到現在還沒醒過來的安夕顏,聽著她這些年的遭遇,金媽的心裡閃過一絲不落忍。

  “還有,吳大同說嫁給程友康的安夕容,到現在都還怨恨她爹,自出嫁後,每年也就裡頭的安小姐生辰和她孃的忌日才會回一趟孃家。

  回家也都是避著安尹韋不在家的時候去,父女關係極差,安尹韋是想借安夕容和顧品學攀關係的,但安夕容恨他,從不給他任何機會,還說這世上疼安小姐的,就剩這個身不由己的姐姐了。”

  郝大通口中的安夕容,是安夕顏的親姐姐,三年前被迫嫁給了大她不止一輪,還有三個孩子的程友康,

  程友康原先是顧品學的姐夫,那三個孩子,便是顧品學的外甥外甥女。

  “沒孃的孩子可憐啊!”

  孔嬤嬤輕輕嘆息了一句。

  “你繼續讓錢貫去套話,記住,別露了身份。”

  “是!”

  “咱們也去看看那豆芽菜吧!希望她福大命大能熬過這一劫。”

  “熬過了又如何,回到安家,日子不一樣沒盼頭嘛!”

  金媽邊給孔嬤嬤穿鞋邊嘆息了一句。

  陷入昏迷的安夕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又回到了那個自己穿著大紅喜服的晚上。

  顧府。

  主臥內,滿目紅帳,桌上龍鳳燭在靜謐的房裡發出一聲啪的響聲。

  “嗯~”

  倒在地上的她一身大紅色喜服,白皙的臉頰泛出不正常的紅暈。

  五臟六腑是無法抑制如刀絞般的疼痛,大口鮮血從口中噴濺而出。

  觸目驚心的紅,浸透了落在地上的紅蓋頭。

  她瞪著因為被毒藥浸紅的眼睛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顧念真“長姐,這是,為什麼?”

  “你以為品學娶你是為什麼?不過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已。”

  顧念真後退了一步,把手上已經空蕩蕩的白瓷碗放回了桌上,臉上表情冷淡。

  “為了這一刻?我不信,我要去找品學問個清楚。”

  她拼盡全力想要爬起來,奈何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身體裡的感受除了疼還是疼。

  趴在地上的手,指甲因為太過用力而與肌膚撕裂淌出了鮮血,在地上劃出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她痛。

  可是她的心更痛。

  他們前一刻才拜堂成親,許誓今生同生共死。

  可這一刻,他卻將毒藥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你別浪費力氣掙扎了,品學娶你接近你,為的就是潛入你們蕭家,如今他已經拿到了足夠扳倒你們蕭家的證據,又何須留你在眼前礙眼,這一刻他對付的是你,明天對付的,會是整個蕭家。”

  顧念真緩步走到她的面前,還順腳在她畫著精緻妝容的臉上狠狠踩了一腳。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