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老家的夜晚你遇見過哪些怪事?

古阿文化傳媒


問:在農村老家的夜晚,有哪些怪事讓你既好奇又害怕?

農村的夜晚不比城裡,在多數時候到處都是漆黑的一片,只是在有月亮的晚上才可藉著月光走點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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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如此黑,會給人的心理上造成一種畏懼,人的膽子一小,遇到某些異常響動或現象就可能疑神疑鬼,甚至自己嚇自己。在農村老家的夜晚,刺楸也遇到過一些難以解釋的怪事。


以前住的是土坯瓦房,一到下雨天,不管是雨大還是雨小,雨滴落在青瓦片上的聲響就如豆子撒落在瓦片上,鬧中有靜,急中有緩,至今令人懷念。可土坯房有個壞處,耗子會在牆角打老鼠洞,每間房沒個耗子洞都不太正常。

耗子一多,房子裡就時常會有響動,特別是晚上。刺楸至今仍記得,晚上睡在蚊帳的木床上,偶爾會聽到隔壁的灶房裡出現砰砰的聲音,合理的解釋就是有耗子在活動,可實際上耗子製造不出那樣怪異的動靜聲,且次日到灶房去也並未發現任何異常,所以可否認是耗子把某個傢俱絆倒了。


農村老人們說,這沒啥子好奇怪的,那只是來收足跡的。起初刺楸聽得一頭霧水,按理說這指的是人,可事實上是誰來收足跡啊?怎麼不個打招呼呢?後來長大點才明白,老人們所說的收足跡,實則是指有人新故後,靈魂會從其出生到死亡期間所有走過的路都重走一遍,把一生的足跡都收集起來,其目的有二:一是總結其一生,就像放電影一樣重新過一遍;二是忘記過去,以便去地府報道。

而家裡出現的這種聲音,就是以前某個來過自家的人在去世後前來收足跡時所發出的。這種解釋雖沒有讓人信服的依據,但實在難以找出其他的合理解釋。

以上就是刺楸對在農村老家所遇怪事的分享,要是覺得回答得不錯就點個贊,並順便關注一下吧,謝謝。

刺楸


打開在農村老家曾經塵封的記憶,些許往事就像電影一樣,浮上我的心頭。


三十年多年前,我的家就住在長江邊上,那時可能還沒有建造好葛州壩,更沒有建造三峽大壩,因為我那個時候還很小,只有些隱隱約約的零星記憶。


小的時候喜歡聽爺爺講一些他所經歷的一些故事,譬如他年青的時候的故事。當時正在打仗,國民黨到處抓兵夫,爺爺就被國民黨抓走,從宜昌抓到枝城當兵,爺爺不從就被關進了牢房。爺爺很機靈,學得一些賭術,就在牢房裡混熟了靠賭贏得些錢財,然後用贏來的錢賄賂給看門的牢頭才得以脫身,後來也就是在枝城認識了我奶奶。

當然講的最多的還是鬼神的故事,據爺爺講那些都是他所親身經歷的真實事情,是真是假我現在也無從得知了!

走在森林的夜晚,黑漆漆的,我的家周圍人戶比較稀疏,大約要走幾里地才可以看見鄰居。一條小路七彎八拐,走在路上冷不玲丁的從草叢裡竄出一隻野雞,或者漱漱聲的溜出來一條蛇,嚇得我直冒冷汗大聲喊娘!

聽爺爺講,村裡有過幾個壯丁,就是晚上被”鬼神”抓去了,後來全村的人去找,才在江邊找到的,滿嘴裡吃滿了沙子,經過救治才得以活下來的!據爺爺描繪,這種現象就是晚上的時候,一個人獨自在外,明明是黑夜,可中招的人卻感覺像是在白天,而且感覺走過的路非常寬敞,有的人甚至一個晚上走過好幾裡地遠,等他清醒時甚至找不到路了!

爺爺說,這個現象叫做“百步障”,是鬼神歪門邪道中的一種,中“百步障”的人一般火焰都低。這個人火焰低,所以得找村裡懂得障術之人來解,我的爺爺也是懂得障術的人之一!走在晚間路上,感覺有人跟著你走的話,你得用手把自己的眉毛由下向上抹,就像梳頭髮一樣,鬼神見了就會躲你而去!

火焰,興許是說這個人的道行不高,又或者是這個人運氣差,還可能是被鬼俯身了吧,((聊齋志異))裡不就是這麼說的吧?

還有,村裡每每夏雨過後,在村頭,晚上,遠處的樹林裡的墳林裡,忽隱忽現的在空中飄浮著帶尾巴的火焰,嚇得我們小孩子都不敢出聲兒,爺爺說,那是鬼火!

那個時候我很認真的聽著,晚上也很小心很小心的,晚間從不出們,出門都是由人跟著,從不走遠,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大聲喊叫!

爺爺也去世這麼多年,以往的故事就像昨天,可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那些什麼陰朝地府的妖魔鬼怪,並不知道它們到底長的啥樣兒,倒是我們現實當中的壞人,或者給這類人起個封號叫做“牛鬼蛇神”,遇到過不少,人間百態,形形色色,虛情假意,感覺人不如鬼!

故事講到這裡,我也把我的最美的祝願送給大家,願我們每一個人,願人與人之間多一份真誠相待,少一份爾虞我詐,那麼,世間就會變得更美好!


超級茶


有一次,村裡一位老人去世了。晚上,他的親戚因為害怕不敢一個人睡,叫我去為她做伴,和她一起睡,於是,我應邀去了。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我們睡下了。那個女孩很快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發出瞭如雷的鼾聲。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在那裡翻來覆去、心事重重。過了幾個小時,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醒著,想睡睡不著,想醒醒不了,想動彈動彈不得,想說:“我怕!”說不出來,我知道自己是被“迷住了”,想盡快醒過來,離開這裡,卻怎麼也醒不了。就這樣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下折騰了幾個小時,好不容易醒過來了,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那裡,去到另外一戶人家家裡睡覺。那戶人家家裡人多,燈又通宵達旦地開著,我沒有了之前的恐懼感,一覺睡到天亮。這是我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現象,雖然過去好多年了,但至今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快樂的李雪峰


我來說說我親自經歷過的事情吧!那是1987年年三十的夜裡,我們菜地裡還有大白菜沒有收回來,所以每天都去菜地裡睡覺,我們隔壁也有一家菜地,就是我隔壁鄰居,和我家的地唉著,他們菜地也有一間土胚房子,那天吃過飯玩到大慨11點左右,我就喊著隔壁家的那個小孩去菜地的小房間裡睡覺,大月亮,夜裡很亮,我們去到以後,那個小孩上床倒頭就睡著了,我也睡下,但是沒馬上睡著,大慨10分鐘的樣子,突然房門口站著一個黑影,沒有頭就站在門口,當時我頭髮一下全豎起來了,那黑影還往前一彎一彎的,好像要進來一樣,我嚇得慢慢拉著被子一下蒙著頭,大慨腳踢到那個小孩了,那個小孩就嗯嗯兩生,我嚇得渾身發抖,大慨過了半個小時,我把被子露出個縫隙往外看,啥也沒有了,順便說一下,那個小屋沒有門的,天亮回家我也沒有告訴我家裡人,第二天我還是一樣去菜地裡睡覺,不過是我家的茅草房,我當時也就17歲,直到現在我都記得非常清楚。


啊峰哥4


我很小的時候就住到了城裡,沒有遇到過特別奇怪的事情。但是我的外公那一輩人卻經常遇到。我就說一個我外公經歷過的事情吧。

外公年輕的時候家裡窮只能到地主家裡去當長工。那時候地主家住的都是那種閣樓。閣樓到樓下有一個樓梯,但是平時閣樓上其實不住人。

外公去的這戶地主家,資產還是不錯的。在當地很多人都在他家當長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長工都做不久。慢慢的,地主只能去別的村子找人當長工。

外公太窮了,就跟著地主去了地主的家裡。第一天,地主倒是客氣,給新來的長工準備了不少好吃的。然後又讓人安排了住的地方。長工們住的地方就是那一幢閣樓。

長工們晚上睡得床鋪就放在閣樓下的屋子裡。一張床睡好幾個人。不過這床比窮人家的硬床板舒服。所以沒多久,長工們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有人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動靜。不過,當時太困了並沒有人在意。

第二天晚上,長工們也早早就睡著了。外公晚上多喝了一些水,有點想尿尿。他剛準備起床去尿尿,誰知道,他又聽到了奇怪的動靜。而且,這一次比較清醒,所以他聽清楚了那個動靜似乎是從閣樓傳來的。

但這種閣樓一般都沒人住,只是放點雜物,怎麼可能有聲音?

外公被嚇得不敢亂動。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下樓了。踩得樓板咯吱咯吱的響。但是他不敢去偷看,只能告訴自己都是幻覺。

第三天早上,外公說了自己聽到的聲音,其他幾個長工也聽到了。大家都去地主那要求辭工。但是,地主給長工們加了工錢,而且說那是他們聽錯了。只是老鼠鬧出的動靜。

長工們看在錢的份上只能回去。但是幾個長工商量,決定當天晚上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外公他們晚上都沒睡,到了半夜,果然又聽到 那個聲音。於是,眾人等著那東西靠近。果然,他們看到一雙慘白的手掀起了簾子。幾個長工準備聯手抓住那雙手。但那東西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匆匆忙忙的就跑了。跑的方向正是閣樓。

大家不敢在晚上去查看,第二天天剛亮,他們就一起到閣樓去看,結果發現閣樓裡停著一副棺材,棺材裡躺著一副骨架。骨架的手裡還拿著一塊布。那塊布正是長工們睡得那張床上的。

後來,外公他們被嚇得連忙辭了工回家,甚至工錢都沒要。回到家,外公才多方打聽到那個閣樓的事情。

原來,那個地主家原本有個漂亮的女兒,但是年紀輕輕還沒結婚就死了。那個時候有一個迷信的做法,沒有結婚的女兒不能入土,只能放到閣樓上。

地主就將他女兒的屍體放在閣樓上。誰知道後來就經常出事。長工們做不久不說,還有不少人回去之後就送了命。沒辦法,地主才加錢到處找長工。

多年之後,外公學習了一些法術,這才明白了這其中的緣故。原來,那個地主用的是一些邪法,用來平息未婚女子的怨氣,不然會對家裡不好。但沒想到,用這樣的方法保住了家族的繁榮,卻害了無辜的人的性命。這樣做有損陰德,所以後來這個地主的下場並不好,祖墳都被刨了。


愛錦鯉的招財貓


在農村老家的夜晚你遇見過哪些怪事?

題主的問題鉤起了我二十多年前記憶,現在回想起來心裡仍然有一些不平靜。

90年代初,我還在農村上小學,我住的地方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村裡人口不足百人,小山村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兩里長幾尺寬的泥濘小路通往村外,這條小路也是連接村外唯一的路,因為平時經常走,也不覺得有什麼危險。

那一年我還在上小學6年級,因為學樣離家裡還是比較遠,又不像現在有校車,那時全靠腿,所以一般都是天還沒亮就出發,出門時也習慣帶個手電照路。

初春時節,雨水特別多,有一天,我不知怎麼的,起得特別早,具體有多早不清楚,因為當時農村家裡沒有鐘錶,根本不知道時間,估計是夜晚三四點的樣子。

和平時一樣,我自己簡單的炒了個飯,就揹著書包帶著手電去上學,那一天霧很大, 就算有手電照明也看不遠,換著平時我都會等等和我一樣要上學的小夥伴一起,但那天不知是因為什麼,竟然決定一個人出發,現在想著還有點鬼使神差的感覺。

通往村口的小路上,我拿著手電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村外走去,四周都是濃濃的霧氣,看不清小路兩旁的山峰,看不清天空,也看不清前路的曲折,這就像一條通往未知的幽冥鬼道。

雖然這條兩里長的小路不知道走過多少次,但那一次的夜晚獨行給我壓抑的感覺,獨行的夜路特別的漫長,我加快了腳步,希望這種奇怪的感覺早點過去。

手電筒微弱的光照在前路上,突然,小路上出現了一團不曾有過的障礙物阻擋了手電筒平直的光,在霧氣微微的湧動中若隱若現,就像是一隻巨大的活物扒在小路上。

我有些害怕的後退兩步,身上毫毛豎起,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前方的那團未知,生怕前面的那一團未知是山中的猛獸,一不注意就會將我小小的身板撕碎啃食。因為曾聽老人們講過,我們村四周的山上確實出現過老虎等一些巨型猛獸,我們衝的名字叫騎虎衝,也是由此而來。

過了一會,前方的那團未知不見動靜,既沒有動作,也沒有出聲。於是壯著膽子走上前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隨著越來越近,前面的未知障礙物終於可以看清面目,原來只是小路一旁崖壁因為雨水浸泡塌下來的一堆泥土,原本並不是很大的一堆,只是泥土上原本長的一棵松樹也跟著塌下來了,所以遠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黑色的巨獸攔在了路中間。

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踏過土堆繼續趕路。然而才剛剛踏過土堆,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土堆上那棵松樹的根好像在動,我下意識回頭用手電照過去。

天哪!那是什麼 ?幾條黑黑的東西正在樹根旁不停的扭動著,指頭大小,可以看到有睜開的眼睛,長著利牙的嘴張開著。我一激靈,直接嚇出一身冷汗,顧不上小路泥濘,就往前跑。

這前前後後的一驚一詫的,著實讓我嚇得不輕。或許有人難以體會這種感覺,但我要告訴你,當你在緊張的狀態時,剛剛放鬆下來後,再毫無防備的來這麼一下,承受的恐懼要大幾倍。

足足跑上百米,我才漸漸平靜下來,細細回想剛剛看到的是什麼?好像只是幾條小蛇,這東西在山裡長大的我見得還少嗎?看把自己給嚇的,心中有些不服氣,於是我停下腳步,拿著手電再回去看個究竟。

走到近前,我用手電仔細照了照那些不停扭動的小蛇,看著看著,我的臉色又變了。這是我從未見過的一種蛇,一種在老人們傳說中的一種蛇。小蛇一共七條,小指大小,筷子長,通體微黑,但出奇的是每一條蛇都長了兩個頭,沒有尾巴,在兩個頭上都可以看到明顯的眼睛和嘴巴,而且兩個頭的頭頸部都有一條明顯的斑紋。而且七條蛇中似乎其中有三條已經死了,一動不動。

從小在山裡長大的我見過蛇很多,黑蛇,眼鏡蛇,菜花蛇,金環蛇,銀環蛇,甚至斑紋蟎都見過,但這是第一次見到雙頭蛇。而且這種蛇只存在於老人們的傳說中,說是如果見到雙頭蛇是不祥,是大凶,是有血光之災,要倒黴的。

想起老人們的傳說,我一下警醒,害怕自己粘染這種不祥,於是懷著不安的心情向學校走去。在這一段幾公里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著路上看到的雙頭蛇,也在回想著老人們傳說故事中的看到雙頭蛇的不祥。

換在平時,走了這麼遠的路,到了學校應該是要天亮了,然而在那一天,天遲遲沒有亮。

村裡的小學在那時候就是一棟三層的房子,沒有校門,教室裡的電燈應是關了電閘開不了。

我一個人獨坐在漆黑的教室裡,有一些不安,有一些害怕,還有一些冷意,就在這不安和害怕中我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醒來時,教室裡已經熱鬧非凡,同學們都來了,有的在打鬧,有的在早讀。我想起上學途中看到的蛇,就去問那些和我同住在一個衝的夥伴,想知道他們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些雙頭蛇,然而令人失望的事,沒有一個人看到。

按理說,七條小蛇,三條已經死了,如果沒有外力作用的話,在我後面經過的人應該一樣可以看到那些雙頭蛇,就算活的走了,死的難道也能走了。而且一大早也不會有其他人經過那條路才對,為什麼偏偏都沒看見呢?難道我就是老人們傳說中的那個註定倒黴運的那個?

那一天我完全沒有心情上課,一直思索著早點兒放學,再回去看看那些小蛇還在不在。

終於放學了,我來不及等待同衝的小夥伴一起回家,一個人跑步到發現雙頭蛇的地方,然而,那一團塌下來攔在小路上的泥土和松樹早就被人清理了,只有少許被清理後的痕跡。

回到家,我沒有把發現雙頭蛇的事告訴家裡的大人,但在接下來的幾天,我卻一直在關注村裡面的新聞,希望聽到有人和我一樣看到雙頭蛇,然而很失望,從來就沒人提起過。

這一件事,過去了二十幾年,但卻深刻的留在我的腦海中,或許在我的心中看到雙頭蛇並不認為有多奇怪,奇怪的是老人們的傳說,奇怪的是為何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了,它們明明在那條的小路上。

一個小故事碼了兩千多字不易,如果大家喜歡這個故事,請大家點贊評論加關注哦!


吳家山少


說說大約是80年左右吧,那時候我五六歲吧,父母在外面田裡插秧,下午了我去看他們,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我們那裡叫墳圈圈的地方,有一個墳就在路旁邊,我經過那個墳的時候就感覺身體打了一個冷驚,然後我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就大喊大叫,嘴裡一個勁的喊怕怕怕,那時候農村還沒有電,但是我也確實沒有看見什麼,就是怕怕怕,後來父母把我弄到爺爺奶奶床上睡,眼都是天旋地轉的,這是一件怪事,還有一件怪事情就是,那時我也只有幾歲,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我睡到半夜,突然看見我爸爸的臉在我床前,這裡我要說明一下我爸爸當時晚上沒有在家,而且那麼黑的晚上就算有個人站在面前你也不可能看得清楚的,我當時就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個人站在床前,臉都看得清清楚楚,當時把我嚇得夠慘了,連忙蒙上被子,後來沒有過幾天我的一個親戚就死了,這件怪事一直困擾我很多年,一個人睡的時候總是常常醒來看看床邊,幾十年過去了現在還是想不明白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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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農村老家夜晚發生的怪事,還真有數量也不少,我撿一個在這裡說說,希望能夠引起一些家長的深思。

這件怪事發生在我小侄兒上小學4年級的時候,小侄兒平時放學後,吃過晚飯寫作業,寫完作業時間要還早就去街上玩一會回來睡覺了。但那天小侄兒吃完晚飯就開始神神叨叨的,一個人一會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也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大家也都沒太在意。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下了,嫂子去上廁所,又聽到院子旱廁陰暗的角落裡一會冒出一片光一會又發出一聲微小的聲音,可把她嚇壞了,以為自己怎麼了。

嫂子回到房間,趕快拉上哥哥去廁所觀察一下什麼情況,我哥哥也是心裡沒底,一步一步慢慢挪到發出光束的地方,到了跟前之後,我哥頓時火冒三丈,原來那個神神叨叨的聲音是小侄兒發出的,蹲在廁所角落裡是小侄兒在玩手機遊戲,一面玩一面和隊友交流。夜晚害怕爸爸媽媽罵他,就一個人偷偷跑到廁所玩起來。

這件發生在夜晚的怪事,也在小侄兒的暴露下徹底解開了謎底,但這件事反映出的問題,卻值得我們思考一下。

現在農村的家長生活壓力都很大,忙著賺錢,對孩子的教育關懷本身就少,反而是現在智能手機的普及,讓孩子們在網絡世界找到了“歸屬”,很多孩子都是手機不離手,有些管理不嚴格的小學,小孩子上課竟然還在玩手機遊戲,長此以往,必然會出大問題的。

所以今天我說一下這件發生在身邊的夜晚的怪事,希望家長們引以為戒,多關懷孩子的成長,也多一些管束和引導。


李阿冰


90年代,炎炎夏日,大概晚上9點多,和一發小去找另一發小玩。剛進院就見發小大妹眯著眼睛躺在院裡的一張小床上,一個我們那裡的老太婆在床邊問她:“你走不走?”她回答:“不走”老太婆再問:“你幾個人?穿啥衣服”發小妹回答:“俺兩個,都沒穿衣服,我燙髮頭。”

我在旁邊聽得是渾身打顫,因為就在我發小家西邊塘子那邊前不久一個女孩子喝農藥死了,也是燙髮頭,後來……

不講了,那詭異、那氣氛、我現在想想都還渾身起雞皮疙瘩。


uogcvs


牢牢的一縷情結,總是不自覺地上了五龍河的岸,這個午後其實不是很冷。順了村後鄉間小路,我的葡萄園前。時不時地瞅瞅身邊的溪,曾經在溪上滑著冰,穿過河岸下的涵洞進了五龍河,現在沒了水,更不用說冰了。河邊有兩排白楊樹的墩,蜿蜒數里,有些蒼涼的意境。

​沿堤北望,有些悠長,堤之下,一片墳地,是高家樓的,小時候是絕不敢從這裡走的,老人們說有黑擋。我就親眼見過一次,先是一個大人晚上去高家樓串親戚,一整晚都沒回來,雙方親戚找了好久,天亮的時候在墳地裡找到了。我跟在大人的背後,見過當時的情景,人睡在墳邊,墳被踩的埩亮,大人們說這是碰上黑擋了。至於黑擋是個什麼東西,版本很多,具體卻很難描述,這個問題困擾我到十八歲。記得十八歲時翻過一本書,說的是人在醉酒或恐懼時,大腦中有一根迷走神經會不受指揮,走路時腳不由自主地內拐,就會在原地轉圈,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黑擋罷!

​現在的墳地北側,建了一排雞棚,徹夜亮著燈,卻很少有人走過,原因是在堤的西面五百米處新修了水泥路。彼時的堤是主要道路,尤其在雨後,別地的路極是泥濘,唯有這堤是硬的,因為雨水順了堤流進河裡,並末形成泥濘。每每下雨去初家上學的的時候,便順著這堤走,雖然有些遠,因了河的景緻,遲到是經常的,甚至走了一整天還沒走到學校。

​幾隻鵝,好像是從雞棚裡出來的,在堤上見了我沒有害怕的意思,類似這樣養的鵝是看家的,且具有攻擊性。我小時養過,鵝是直腸子,特能吃草,經常吃的脖子鼓鼓的還在吃。復北行,一座石橋跨了東西兩岸,橋東是康莊,兩側是高且枯的蘆葦。像這樣的石橋,五龍河上不多了,屈指可數。

​這座橋是去康莊的必經之路,是經常走的,記憶裡是經常挎了小箢,或走親戚,或賣雞蛋,或在堤的兩側挖野菜。這一段堤上有一種獨有的野菜,是別的堤段所沒有的,具體叫什麼名子沒考證過。形狀是地上的部分像蔥,地下的部分像蒜,在清明節之前最為好吃,蘸醬捲餅吃。再過幾天就快出來了,並不是很盼著吃,原因是它的辣裡有些苦的味道。

​不自覺地走了六七里地,不想走了,在石橋上轉了一圈後便往回返折。腳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想起了一種叫做蒺藜的植物,種子是紮腳的,走路時須特別小心。彼時堤的兩側多是匍匐的蒺藜,現在幾乎沒有了,偶爾見過一兩株。一種莫名的痛,不知是進步還是倒退,抑或是代價,蒺藜是對除草劑極為敏感的,還有馬蛇子(蜥蜴的一種)也是因了除草劑的緣故早已絕跡了,更多的兒時常見動植物也只能在回憶時,才能想起牠們的樣子!

​酸棗在五龍河兩岸還是很多的,常常為了吃酸棗手上經常被扎得血痕斑斑,劃破衣服也是常有的。我現在見的這株酸棗居然還掛了兩枚暗紅的果,這在早年是決到不了現在的。前面有位老人牽了一頭牛,在提上躕躕而行,隔的有些遠,手機拍不到,這恐怕是村莊最後的一頭牛,我認真的梳理了一遍,還真是。想像當年放牛時的情景還是極為愜意,先前在《夢裡西鄉》寫過丟牛的情景就發生在這裡。又回到了原點,一座涵洞,經常鑽進鑽出的。偶爾傳來的鞭炮聲,聞到了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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