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冷心了,為今之計她只有走,躲得願遠遠的

“呵呵,你還沒有到一無所有的地步呢,葉小希,你現在還有一副健全的身子。”葉紫凝邪惡的看著她,“我要換腎,還缺腎源……你說,我們是堂姐妹,你的腎會不會和我匹配呢?”

“什麼?你說什麼?”葉小希完全不敢相信葉紫凝竟然會把主意打在她頭上。

“對哦?我倒是忘記了,找了這麼多年的腎源,怎麼就沒有想到讓你去匹配呢?”葉紫凝哈哈笑起來,“好妹妹,你等著,我馬上就讓醫生來給你做檢查。”

“葉紫凝,你瘋了麼?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腎給你?”

“你不給不行啊?你看景年這麼寶貝我,為了我他連你肚子裡親生骨肉都可以不要,你又算什麼東西?”

葉紫凝大笑著出去了,幾分鐘後醫生來到了葉小希的病房抽取了她的血樣。

葉小希拼命反抗,但是還是被強制按住抽取了血樣。

次日中午,葉紫凝笑眯眯的來了她的病房,“好妹妹,我今天給你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我什麼都不要聽,你出去!”

“不行啊,我必須告訴你,必須和你分享。”葉紫凝在笑,眼中卻滿是陰狠之色,“我先告訴你好消息吧,好消息就是你和我的配型出來了,醫生說配型成功。”

“什麼?”

徹底的冷心了,為今之計她只有走,躲得願遠遠的

徹底的冷心了,為今之計她只有走,躲得願遠遠的

“你不該恭喜我嗎?”葉紫凝格格笑起來,滿臉得意,壞消息你大概是已經猜到了吧,“既然配型成功,我自然是要用你的腎做手術的。”

“我不會給你的,葉紫凝,你別做夢了!”葉小希牙齒咬得格格響,“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腎源。”

“這可由不得你,叔叔嬸嬸都已經同意了,還有景年也同意了,你沒有選擇。”

“你做夢,我絕不會把腎源給你,死也不會給你!”葉小希恨得咬牙切齒。

葉紫凝笑著看著她,陰森森的:“好妹妹,那咱們就等著瞧吧,其實比起要你的腎,我最想看到的是你死。”

扔下這句話,她卻大笑著離開了。

葉紫凝離開後葉小希在床上氣得發抖,葉紫凝這個賤人,她怎麼可以這樣惡毒?

算計自己,殺了她的孩子,竟然還想著佔用她的腎。

她死也不會同意給她!

可是葉紫凝的歹毒和無恥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竟然讓慕景年來求他。

這是她流產後第一次見到慕景年,他看起來又清減了幾分,葉小希看著慕景年憔悴的面容,

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要不是葉紫凝,她想慕景年一定不會來見她吧?

多可笑啊!葉小希害死了她的孩子,她孩子的父親卻來求她要為殺人兇手捐腎。

他們是不是都把她當傻子了?

慕景年在沙發上坐下,沉默的開始抽菸,在他抽菸的時候葉小希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

她在等,等這個對她無情的男人說出絕情的話。

等了好長時間,慕景年終於扔下菸頭開口了:“你還好吧?”

“還沒有死。”

聽著她冷冰冰的語氣,慕景年又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小希,我有話和你說。”

葉小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慕景年頓了一下:“紫凝的病情不能拖了,你的腎源和她匹配……”

“我不會同意的!”葉小希冷笑。“這是我的腎,為什麼我要捐給她?”

“她是你姐姐啊?葉小希,你難道忘記了,紫凝落到這種地步都是因為你?”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葉小希心頭生出恨意,“慕景年,你錯了,她落到這種地步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她自己。”

“葉小希,她是你姐姐,就算對普通人也要伸出援手,你怎麼可以這樣狠毒?”

狠毒?所有人都說她狠毒!葉小希笑起來,“既然你知道我這麼狠毒,為什麼又要提這樣的要求呢?”

“不過是一個腎而已,一個腎捐出去又不會影響生活,再說紫凝是你的姐姐。”慕景年還想勸說。

“我不會同意的!你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同意的!”葉小希加重語氣,她不會把自己的腎給葉紫凝的,給任何人都可以,她不會給葉紫凝,不會給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

“葉小希,我不是來找你商量,而是命令你,你欠紫凝的,必須還她!”慕景年的語氣一下子強硬起來。

“那你就來取啊?幹什麼要說這麼多廢話呢?”葉小希笑起來,“我知道你慕總隻手遮天,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我知道你想取我的腎易如反掌,我都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嘴硬什麼?”

徹底的冷心了,為今之計她只有走,躲得願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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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等著你來取啊?慕景年,我不會同意把我的腎給殺死我孩子的兇手,你要腎源也不是不可以,你殺了我,讓我變成一具屍體再來取腎吧!”

聽著她決然的話,慕景年皺了皺眉頭,最終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葉小希沒有在醫院再呆下去,當慕景年親自來找她說要讓她為葉紫凝換腎後,她就徹底的冷心了。

她是被葉家趕出去一無所有的人,而葉紫凝不一樣,她是葉家大小姐,有錢有權,還有一個肯為她付出一切的慕景年。

葉小希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沒有能力和他們鬥,為今之計她只有走,躲得願遠遠的。

她的身體並不適合出院,但是葉小希別無選擇。

徹底的冷心了,為今之計她只有走,躲得願遠遠的

出院那天外面掛起了大風,葉小希身子單薄,好幾次都差點被風吹倒,她一步步緩慢的走出了醫院。

在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她看見了慕景年和葉紫凝,慕景年像是呵護珍寶一樣的把葉紫凝護在懷裡,他的臉上帶了溫柔的笑容。

那樣的溫柔刺痛了她的眼睛,和他在一起三年多,她從來沒有看見慕景年笑過,原來他不是不會笑,只是不對她笑而已。

多麼淺顯易懂的道理,她竟然到現在才明白。

一輛出租車緩緩開來,葉小希別過目光機械的上了出租車,靠坐在車上,透過車窗,她看見慕景年半抱著葉紫凝進入了醫院。

葉小希回到了她和慕景年的別墅,別墅裡冷冷清清,滿是灰塵,一看就是長久沒有人居住的摸樣。

葉小希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想了很久很久,才拖著沉重的步子去了樓上。

簡單的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打包,目光看向床頭櫃上擺放的相框,那是她的照片,長髮披肩明眸皓齒,笑得那樣美。




其他

女人心,海底針。

對於貓頭鷹的死亡武圭並不感到意外,這縷日精之焰雖然看起來只有那麼一絲絲,但卻是耗盡了他體內凝聚了兩個月左右的三分之一日精之華,有這種威力也實屬應該,甚至可以說高射炮打蚊子,太浪費了。

不過話說回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用日精之華來攻擊,也不知道威力如何,為了安全起見用了這麼多也是可以理解的。

雖是如此,但這件事也暴露出了一個問題,雖然武圭現在也算是踏上了修煉的道路,但攻擊手段卻是太過貧乏,日精月華這種東西明明是拿來淬鍊肉身打下修煉基礎的,卻被他拿來當做攻擊手段,不得不說這是個值得注意的問題,必須要趁早解決才是。

對於這點武圭心裡其實也明白,但在他獲得的龜族傳承《龜元經》裡面並沒有記載妖獸之前的攻擊法決,只有接引日精月華修煉的法門和口訣,攻擊法決之類的要修煉出妖力成為妖獸才能修煉和運用。

按照傳承裡的記載,武圭現在其實已經可以開始凝成妖脈,修煉《龜元經》煉化出妖氣成為妖獸,但為了以後的前途著想,他覺得這事急不來,一步一步慢慢走,走得穩才是關鍵,圖一時之快,可能面對的就是萬丈深淵。

修煉無歲月,轉眼已半年。

金秋時分,夜空繁星密佈,皓月圓潤如玉,璀璨的星河橫跨大半天際,不知道織女牛郎是否在兩端隔岸相望。

還是那條溪澗,不同的是溪水由於季節的緣故枯竭了許多。

還是那塊石頭,不同的是武圭相比於半年前大了許多,大概有一個茶杯蓋左右的大小。此時他的身上籠罩著溫潤如雪的白玉光芒,光芒籠罩下的龜殼依稀能瞧見金色的痕跡,但卻是白玉般的溫潤之色佔據了大半,一眼望去如同一整塊白金色的玉甲一般。

其實他的龜殼一直不曾有太多的變化,不管是半年前耀眼的金色,還是如今白玉般的溫潤之色都只是武圭因為修煉產生的變化,白天由於接引的是日精之華,因此龜殼金色耀眼,而晚上接引的則是月光之華,因此才顯現出這般顏色。

經過這半年的修煉,從春天到秋天,武圭覺得自己接引日精月華修煉的火候也差不多到頭了,肉身已經連續修煉了一個多星期沒有絲毫進展,是時候準備開始吸收天地靈氣修煉妖力正式成為一隻妖獸了。

感覺再修煉下去也就那樣的武圭停了下來,身上籠罩的光芒漸漸內斂,睜開雙眼的他望著高高懸掛在夜空中的皓月忍不住無聲地一聲輕嘆。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成為一隻烏龜已經半年多了,中秋節即將到來,不知道父母他們能不能忍受自己不在身邊的寂寞,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希望弟弟能孝順點,撐起那個家,照顧好老爸老媽。

就在武圭陷入沉思親人的時候,一道人影揹著包袱舉著盞燈籠就著朦朧的月光和燈籠散發出來的昏黃燈光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溪澗邊,走路發出的聲響雖輕,但在這寧靜的夜裡卻是稍顯突出,驚醒了沉思中的武圭。

一眼望去,武圭驚訝地發現來人竟然是一名少女,少女大概十四五歲左右,面色肌膚白潤,柳眉修長,雙眼溫潤如珠,小巧的鼻子略顯有些上翹,粉色的嘴唇輕抿著,雖稍顯稚嫩但面貌卻已透露出清秀動人之姿。她穿著一身素白的修身長裙,柔順的秀髮簡單地用根銀質髮簪綰住,餘下的筆直垂在身後,配合那優美的身姿給人一種婷婷玉立的感覺。

這名少女喚作韓香梅,乃武圭所在溪澗小河附近不遠一處擁有百餘戶人口的雙河村村長之女,只是平日裡哪怕是那些務田的村民也很少到這條相比於另一條河離村莊有些遠的小河,她一個女兒家家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裡卻不知準備幹什麼。

“阿信,你怎麼還不來呢?”

韓香梅提著燈籠坐在離武圭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面等了許久,見到她心目中的情郎到現在還沒回來忍不住心情低落,淚眼朦朧地低下頭失落輕語,望著手中快要燃盡蠟燭的燈籠一陣失神。

明明說好在這裡相聚的,為什麼我都已經來了你卻絲毫不見人影......?

聽著韓香梅的低語,作為經歷過信息大爆炸的武圭忍不住在心裡罵道:“臥槽,這女的該不會是和人相約私奔吧!”

越看越像,大晚上,孤零零一個人,揹著個包袱,拿著盞燈籠,在河邊吹著冷風等了大半天就為了等一個叫阿信的人,這不是私奔的情節還能是什麼?

而且這情節貌似歪了,兩人相約一起私奔,結果女方來了男方不見人影,正常來說不應該是女方放人家鴿子的嗎!

果然,電視劇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男的真是可惡,自己上輩子活了二十四年,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到犧牲的那一刻還是個小處男,這名少女長得也不難看,他不好好珍惜不說竟然還放人家鴿子。

如果武圭穿越後不是變成一隻烏龜,而是一個人,此時此刻此景,他多想大吼一聲:禽獸,有空也不要來了,這女孩,讓我來安慰!

看著越等越傷心欲絕的韓香梅,武圭想了想,下了石頭朝著她所在的位置爬了過去,用爪子輕輕地碰了碰韓香梅素白長裙下那彈性十足的大腿,抬起腦袋靜靜地望著她望過來的雙眼。

似乎是女性的第六感發揮作用,或者是感受到武圭想法的韓香梅輕聲地好奇問道:“小龜,你是來安慰我的嗎?”

問雖然是這樣問,但韓香梅內心裡並不這樣認為,覺得這隻小烏龜或許是湊巧爬到這裡的罷了,烏龜怎麼可能會懂得安慰人呢?

卻不料聽見她話語的武圭朝著韓香梅輕輕地點了點腦袋,似乎在無聲地告訴她:“沒錯,我這隻小烏龜就是來安慰你的。”

吃驚地倒吸了一口包含著冰冷夜風的寒氣,韓香梅沒想到眼前這隻小烏龜竟然能聽得懂她的話,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聯繫了小時候大人們常跟她說的故事,韓香梅突然感覺有點冷,遲疑了一下,有些害怕地問道:“你會傷害我嗎?”

聞言,武圭不屑地搖了搖頭,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可沒有欺負小女孩的習慣。

看著小烏龜一本正經地搖著腦袋,韓香梅鬆了口氣,心下也沒有那麼害怕了,雙手將武圭舉起,看著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說阿信他晚上還會不會來?”

剛說完,她眼眶有些溼潤,望了眼村裡的方向失落地說道:“他是不是不會來了......”

語落,一陣心痛的韓香梅將舉著武圭的雙手靠攏在胸前,雙腿屈起,身體前伏,傷心地幽咽著,秀氣的小臉梨花帶雨。

此時此刻,武圭真心很想好好安慰她一番,不過被韓香梅按在胸口的他只能說聲無能為力,此時他的腦袋被按在小有規模的山峰之間,鼻尖充斥著一股茵茵體香,血液急速上湧的他想要掙脫開來,一不小心卻是碰到了更多。

痛苦並快樂著......

事實證明,心裡難受哭一場最有用!

哭過一場的韓香梅已經平靜下來,坐在石頭上聆聽著耳邊溪澗的流水聲,看著夜空中皓白的冷月對武圭輕聲地述說著自己的故事。

為什麼來這裡,怎樣認識那個叫阿信的男人,家人的態度,村民的眼光,一點一滴地跟武圭仔細地講述著自己的初戀,期間的心情,酸甜苦辣的滋味,還有今晚等不到人的......惆悵。

故事很老套,說白了便是富家女韓香梅覺得無聊揹著父母跑去山上玩,結果遇到了危險被以打獵為生的窮小子阿信救下,兩人一見鍾情,在一大堆過渡情節後,雙方約定一個非她不娶,一個非他不嫁。

但是,韓香梅的老爸,也就是雙河村的村長覺得女兒跟著這個打獵為生的窮小子沒前途,為了韓香梅的日後準備把她嫁到鎮上的大戶人家裡,得知這個消息的兩人便決定一起遠走私奔,相約今晚在這裡集合,但結果卻是韓香梅來了,阿信爽約了。

這個故事如果放在地球上的話,簡直就是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情節了。

真要說起來的話,武圭倒是挺認同韓香梅他老爸村長的做法,雖然對於這個世界他如今瞭解的並不多,但還算馬馬虎虎地知道這是個和地球古代一樣的世界。

不同的是就武圭目前所知,這裡存在著妖和修真者,甚至存在著仙、神、佛、魔、鬼等諸多神話傳說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前者武圭和之前遇見的顏傲玉和血塵道人可以證明這確實存在,後者的話他也不清楚具體存不存在,只能看以後能不能碰到。

言歸正傳,拋去妖怪和修真者這些因素,古代這樣一個生產落後沒有重輕工業的時代,連塊耕種的田地都沒有,光憑打獵為生的窮小子阿信憑什麼讓韓香梅她老爸將女兒嫁給他,指不定那天在山裡打獵的時候就被猛獸啃得一乾二淨。

進城務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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