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她還是個少女,只有她知道,她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齊羽汐攥緊手中的鑰匙,行走在酒氣逼人的房間中,她比做賊還心虛。

躡手躡腳走進臥室,酒氣更加濃烈,幾乎讓她喘不過氣。

床上的男人是齊羽汐的丈夫——-陸沐風,此時已醉得不省人事。

結婚三年,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打量他。

結婚三年,她還是個少女,只有她知道,她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看著他輪廓如刀刻的俊臉,她的心口就隱隱作痛。

齊羽汐摸出婆婆給她的藥水,扶著陸沐風的脖子,將藥水緩緩倒入他的口中。

咕嚕咕嚕!

陸沐風喉結起伏,藥水全部進了他的肚子。

一滴都沒有浪費。

做完這一切,齊羽汐緊張得心臟幾乎從胸口蹦出。

她屏住呼吸觀察陸沐風的反應。

婆婆果然沒騙她,藥效很快。

若不是被婆婆逼急了,她也不會鋌而走險,跑來這裡給陸沐風下藥。

“熱……熱……”陸沐風開始無意識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時候了!

齊羽汐深吸一口氣,脫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鑽入陸沐風的懷中。

聞到陸沐風帶著濃烈酒氣的呼吸,她也跟著醉了。

兩個人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繁衍生息是人類的本能。

當陸沐風觸到齊羽汐柔軟的身子時,竟無師自通的翻身壓住她。

陸沐風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滾滾燙,壓得齊羽汐喘不過氣。

齊羽汐在來的路上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陸沐風像發瘋的野獸,痛感大大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眼淚悄無聲息的流淌。

但那是幸福的淚水,和陸沐風結婚三年,她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

耳畔,響起陸沐風溫柔的輕喚:“紫衣……”

紫衣?

齊羽汐倏然睜大眼睛。

“紫衣……”

這一次,她聽得清清楚楚。

他在她的身體裡,卻叫著別人的名字。

紫衣,他心裡的人名叫紫衣。

在陸沐風的夢中,她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齊羽汐閉上眼,承受本不該屬於她的狂風暴雨。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

夜半三更,齊羽汐拖著疲憊的步伐上樓,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聽到車聲醒來的陸母打開門,看到齊羽汐,詫異不已:“羽汐,你怎麼回來了,你和沐風……”

“媽,我沒有見到他。”齊羽汐搖搖頭,將鑰匙還給陸母。

如果陸沐風知道自己被親媽賣了,他肯定會不高興。

“怎麼會沒見到,阿華明明說沐風應酬完去了聽雨軒,你是不是走錯了?”

面對陸母的質疑,齊羽汐心虛的笑笑:“也許吧!”

她不善於撒謊,這個時候,能躲就躲吧,免得露餡兒。

“我回房休息了,媽,你也休息吧,不早了!”

“是不早了,我還以為今晚能成……”

為了不給兒媳婦壓力,陸母沒再多說:“算了,你別想太多,好好睡一覺,我們明天再商量。”

“晚安,媽!”

“晚安!”

陸母目送齊羽汐回房,總覺得兒媳婦今晚怪怪的。

難道沒見到是假,被趕出來是真?

她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可能,只有搖頭嘆氣的份兒。

齊羽汐洗了澡,雖然很累,卻完全沒有睡意。

拿出紙筆認認真真的寫“離婚協議書”。

齊羽汐記不清自己到底給陸沐風打過多少個電話,每次都是他的助理江華接聽。

離婚協議書已經寫好三天了。

她不想再拖下去,趁現在還有勇氣,早點把事情辦了。

江助理依然是公事公辦的口吻:“少夫人,老闆現在很忙,不方便接聽您的電話。”

忙是假,不想接她電話才是真吧!

齊羽汐以前從不知道,自己這麼招人厭。

她自嘲的笑笑:“我找你家老闆是談正事,他沒必要躲著我,轉告他,有空回家一趟,有驚喜在等他。”

正如齊羽汐所料,陸沐風確實是不想接她的電話。

江助理轉身就把齊羽汐的話轉述給陸沐風。

他正批閱文件,聽到“驚喜”兩個字的時候劍眉一挑。

又想玩什麼把戲?

他對齊羽汐的驚喜完全沒有興趣。

隨便她怎麼玩,他堅決不參與。

徐紫衣回來之後,他更不想和那個名義上的妻子有任何牽扯。

他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至少可以左右自己的感情。

……

齊羽汐又等了兩天,沒等到陸沐風的電話,徐紫衣卻主動找上她。

在電話裡聽到“紫衣”兩個字的時候,齊羽汐差點兒忘記呼吸。

徐紫衣驕傲的說:“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不用我再介紹了,出來喝茶,聊幾句。”

別的小三都怕正房,徐紫衣這麼底氣十足,到讓齊羽汐有些心虛了。

畢竟徐紫衣才是陸沐風的愛人,她只是他的妻子,更是那根打散鴛鴦的棒子。

齊羽汐細心的化了妝,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見徐紫衣。

她不想輸給徐紫衣。

可是,在看到徐紫衣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輸得很徹底。

徐紫衣太美了,身材高挑,膚白勝雪,一顰一笑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就是一朵聖潔的雪蓮,自帶光環。

齊羽汐拘謹的在徐紫衣的對面。

和氣質高雅的徐紫衣一比,她這豪門千金倒像個小丫鬟了。

“你好。”

徐紫衣不露聲色的打量齊羽汐,一絲輕蔑從她的眼底劃過。

“沐風愛的人是我,這些年你過得一定很辛苦吧,不過沒關係,你們離婚之後我會讓沐風好好補償你!”

齊羽汐很不喜歡徐紫衣的態度,特別是那種帶著憐憫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可憐蟲。

“徐小姐,我想你恐怕沒搞清楚,我才是陸沐風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種話,就算我和他離婚,也麻煩請他自己來和我說,你不配代表他說話。”

徐紫衣趾高氣昂:“如果我不配,恐怕就沒人配了,我原諒你年紀輕見識淺,不和你計較,沐風根本不愛你,你也沒必要浪費自己的青春,找個和你般配的人才是正經事!”

結婚三年,她還是個少女,只有她知道,她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我覺得沐風就和我挺般配,我們家世相當,門當戶對,不像有的人,一心想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齊羽汐不客氣的諷刺回去:“灰姑娘的夢人人都可以做,但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灰姑娘,陸家,不是你這種人想進就可以進的。”

徐紫衣怒了:“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沐風和你離婚!”

陸母突然竄出來,指著徐紫衣的鼻子罵:“你這個賤人,沐風就是被你帶壞了,他和羽汐不會離婚,你滾,不準再回江城,滾!”

“伯母……”

“不要叫我伯母,你和你媽一樣下賤!”

陸母生氣的甩了徐紫衣一耳光。

徐紫衣捂著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伯母……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什麼都不要……我不會破壞沐風的家庭,只想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城市……遠遠的看他一眼……伯母,求求你……成全我吧……”

好一個什麼都不要!

她要的從來都是陸沐風這個男人,就算他是別人的老公,她也一樣不手軟。

陸母怒不可褻:“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不能靠近沐風,你給我滾,滾……”

吼完一腳踢向徐紫衣。

徐紫衣弱不經風,倒地上哭得肝腸寸斷。

她本來就長得美麗動人,哭起來楚楚可憐,很容易得到人們的同情。

咖啡廳內的客人圍攏過去,紛紛指責陸母兇悍。

“你們懂什麼,別人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一直以來,陸母給齊羽汐印象都是溫柔慈愛,連大聲說話都不會,更不會罵人。

她還沒見過陸母如此失控。

大庭廣眾就對徐紫衣動了手。

徐紫衣哭得悲悲切切,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媽,別生氣,你怎麼來了?”齊羽汐連忙拉住陸母,以免把事情鬧大。

這個樣子上新聞就不好看了。

“我不來你還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別拉著我,我今天就要教訓這個小賤人,她巴不得兩下氣死我,就沒人阻止她勾引沐風了。”

陸母甩開齊羽汐,抓著徐紫衣就要打。

她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被截住。

一隻乾淨修長的大手牢牢抓著她。

“媽,住手!”陸沐風看到徐紫衣被欺負,臉色沉得發黑。

他甩開母親的手,溫柔的將徐紫衣扶了起來。

徐紫衣哭得梨花帶雨,奮力推攘陸沐風:“我不認識你,別碰我,讓我走……我要離開這裡……一輩子都不再回來……”

“我不準!”陸沐風摟著徐紫衣,唯恐她會真的離開。

“真想走就悄悄的走,你喊這麼大聲是怕別人聽不到嗎?怎麼不敲鑼打鼓,告訴全世界的人你要走?”

齊羽汐一開口,就被陸沐風瞪。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最深的厭惡。

反正她做什麼說什麼都是錯。

與其當好人被冤枉,不如直接就當壞人,至少自己心裡沒那麼憋屈。

齊羽汐冷笑道:“你有沒有搞清楚誰才是你老婆,你這樣護著她,就不怕大家知道她這個小三多不要臉。”

“齊羽汐,閉嘴!”

陸沐風火氣沖天。

他恨齊羽汐更恨自己。

是他把傷害徐紫衣的權利交到了齊羽汐的手中。

他要保護徐紫衣,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徐紫衣楚楚可憐的說:“沐風,你娶別的女人,我不恨你,誰讓我出身貧寒,配不上你。”

結婚三年,她還是個少女,只有她知道,她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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