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級暢銷書作者白落梅唯美解讀清朝詞人納蘭容若的惆悵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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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傳記”開創者白落梅以納蘭詞為引,傾情撰寫納蘭容若唯美傳記,解讀少有人知的納蘭心事;

★“一生一代一雙人”“我是人間惆悵客”,跟隨白落梅尋找一段三百多年前的青梅舊事,打撈一場深沉如海的清朝遺夢。

★他的一生,像點燃在夜空的煙火,像綻放在枝頭的繁花。儘管美麗絕倫,卻無比短暫,短暫得只是煙火一閃一滅的光陰,只是一個春天和一個秋天的距離。

★彩插珍藏版,新增唯美序言,精美定製古風插畫,隨書附贈人物海報。


《西風多少恨 吹不散眉彎》是白落梅深情撰寫的納蘭容若唯美傳記。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心事幾人知?納蘭身為大學士納蘭明珠之愛子,御前侍衛,才華出眾,深受康熙帝賞識。他一生雖短短三十載,但卻絢爛至極;他雖為達官顯貴,但也有著平常人般的喜怒哀樂與愛恨情仇。

讓我們跟隨白落梅唯美清新的文筆,一同體悟納蘭絢爛人生背後的惆悵與深情。


白落梅,隱世才女,百萬級暢銷書作者,開創了“唯美傳記”這一全新暢銷書領域,成為深具影響力的暢銷書作家。

讀者盛讚其文“落梅風骨,秋水文章”。其散文在CCTV-3《電視詩歌散文》欄目中播出四十餘篇,作品常見於《讀者》等雜誌。

代表作為《你若安好 便是晴天》《我用盡青春 只為尋你》《在深的紅塵裡重逢》《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一朵佛前的青蓮

一個人的一生,就是一座有了年歲的城牆,用無數個青翠的日子堆砌而成。日子是一磚一瓦,生命是一梁一柱。城牆裡,因為生活,因為情感,而充盈豐滿。人生是什麼?是在三月的早春,看一群燕子,於古老的庭院銜泥築巢;是在清涼的夏季,看滿池蓮荷,寂寞地在水中生長;是在風起的深秋,看一枚落葉,安靜地趕赴美麗的死亡;是在落雪的冬夜,看一尾白狐,遁跡於荒寒的山林。

無論時光走得有多遠,來時的路,去時的路,還是一如既往,不會因為朝代的遷徙而變更。在漫長的歲月長河裡,許多生命都微小如沙礫,我們可以記住的,真的不多。王謝堂前燕猶在,帝王將相已作古,滄桑世事,誰主浮沉?俯瞰煙火人間,萬物遵循自然規律,在屬於自己的界限裡,安穩地成長。人的生命,與萬物相比,真是渺若微塵。

可我們還是應當記住一個人,一個叫納蘭容若的人,記住他的《飲水詞》。佇立在光陰的路口,隨歷史的風,逆向流淌,去尋找一段三百多年前的青梅舊事,打撈一場深沉如海的清朝遺夢。他生在王公貴胄之家,高貴的血液鑄就了他此生無上的尊榮。本是烈火烹油、繁花著錦,可他偏思冰雪天地、三秋落葉。他擁有富貴奢華,卻渴慕布衣清歡;他處紅牆綠瓦,卻思竹籬茅舍;他食海味山珍,卻思粗茶淡飯。

納蘭容若的前世,是一朵在佛前修煉的青蓮,因貪戀人間煙火的顏色和氣味,註定赴今生這場紅塵遊歷。所以他有冰潔的情懷,有如水的禪心,有悲憫的愛戀。納蘭容若,一生沿著宿命的軌跡行走,不偏不倚,不長不短,整整三十一載(此處為虛齡)。在佛前,他素淡如蓮,卻可以度化蒼生;在人間,他繁華似錦,卻終究不如一株草木。

他自詡是天上痴情種,不是人間富貴花。他用三十一歲的年華,陪伴在永遠二十一歲的愛妻身邊。草木黃塵下,他們擁有一間用感情壘砌的幸福小巢。不是很寬敞,卻很舒適;不是很明亮,卻很清幽;不是很華麗,卻很安逸。不需要多少裝飾,只要一壺佳釀和一卷《飲水詞》,因為那位風流才子,縱是歸入塵土,也不忘詩酒敬紅顏。塵世的暖,可以透過黃土的涼,傳遞給他們一縷清風、一米陽光、一剪月色。還有整個秋天的紅葉,足夠焐熱他們的寒冷,重新點燃曾經那段淺薄的緣分。他深情若許,卻又終究辜負了夢裡江南的另一位絕代佳人。

歲月無邊,人生有涯。讓我們在有限的生命裡,擁有自己可以擁有的,珍惜自己能夠珍惜的。不要讓似水年華,匆匆擦肩,不要辜負這僅有一次的人生。納蘭容若的《飲水詞》,還被萬千世人擱在枕邊,伴隨月亮一起吟誦。納蘭容若喜歡的蓮荷,還長在淥水亭畔,那滿池的荷花應該有三百多歲了。三百多年,一生一死,一起一滅,看過凡塵榮辱,知曉世情風霜。就讓我們靜靜地聽它講述,曾經有一位叫納蘭容若的才子,有一段若只如初見的開始,還有一個秋風悲畫扇的結局。

清秋時節,披一件黃昏的雲裳,遊江南園林,見池中蓮荷,落盡最後的花朵。新月孤舟,殘荷枯梗,有如一段老去的愛情,老去的故事。想起李商隱之句:留得枯荷聽雨聲。此間詩韻,讓涼薄的心、遲來的夢,亦有了一種無言的美麗。繁華關在門外,獨我品嚐這一剪清靜時光。念及納蘭詞《臨江仙?寒柳》,低眉提筆,和韻一闋《臨江仙?秋荷》,聊以為寄。

綠闊千紅無處覓,緣何只遇凋殘。一聲詩韻鎖窗寒。由來舟不繫,因果總相關。

本是雲臺清淨客,相逢怎在秋山。來時容易去時難。任憑風做主,長伴月兒彎。

白落梅

二○一○年清秋於太湖


納蘭心事幾人知

他玉樹臨風,滿腹詩書。他溫潤多情,瀟灑不羈。他叫納蘭性德,也叫納蘭容若。

他生活在康熙盛世,顯赫之家。他是大學士納蘭明珠的長子,康熙帝身邊的一等侍衛。

他是滿洲正黃旗人,皇室親貴,生來便光芒萬丈,尊榮無限。

他無意功名,悠然出塵。他願做江南布衣、散淡文人,不要繁華,不要感激,守著溫山軟水、錦詩麗詞,安然無憂。

他從來都不是王者,他的心雖慷慨浩蕩,卻裝不下天下百姓,只容得了風月情長。他是一代詞客、大清才子,他的詞若雨後優雅的清風,如佛前靜美的青蓮,婉轉空靈,旖旎哀怨,不落痕跡。

他非紅塵富貴花,只是人間惆悵客。

人說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他此生錯在聰慧,不該情多。在那溫柔富貴鄉里,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做那康熙帝的高貴臣子,一世功貴,何來不好?但他只要一生一代一雙人,要那比白雪、明月更為潔淨的愛情。他的情感,雖花開數枝,鶯聲燕語,卻皆好景不長。

他有一位情投意合的表妹,絕色清顏,卻被送入宮中,與他天各一方。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交付真心,且是韶華當時,奈何未經風塵,便已折損。他寫道:“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他順應父母之命,娶了兩廣總督盧興祖之女盧氏。原以為這是一場政治婚姻,無多少歡喜,卻不想盧氏竟是一位翩翩佳人,成為他的紅顏知己。

盧氏溫柔含蓄,姿態萬千,她的身上,永遠有一縷淡淡的木蘭香氣。有她在,日色花影,秋風雨窗,皆靜好。乃至天下世界,都有一種妙意,讓人心安。

素日裡,他們烹雪煮茶、弄文填詞,相安相悅。《詩經》裡的“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說的就是他們。

可嘆紅顏薄命,情緣苦短,婚後三年,盧氏因難產而亡,空留下多情納蘭,小窗獨坐,回首往事。他作詞道:“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世間萬般事,與生死分離相比,都是飄塵。自此,納蘭容若又添了一段彷徨心事。想當年,蘇東坡悼念亡妻,無處話淒涼,後有幸得王朝雲相伴,二人朝暮情深。而納蘭續娶了官氏,卻再無當時的柔軟情腸、無限愛意。他嘆道:“鸞膠縱續琵琶。問可及當年萼綠華?”也許出身將門的官氏少了一段風流韻致,難入其心。

才華卓絕的納蘭容若,結識了許多江南文人雅士。他有一處雅聚之所,名為淥水亭。臨水而居,植柳栽荷,閒時邀友人作詩填詞,飲酒品茗;靜處時,獨自研讀經史,賞花觀景。

心若流水,淡泊清遠,潔淨不爭。情如遠山,曠達不羈,聚散有情。

得好友顧貞觀引薦,他結識了才女沈宛。這位婉約清麗的南國佳麗,令其一見傾心。沈宛的出現,滿足了他對江南女子所有美好的想象。

“紫玉釵斜燈影背,紅綿粉冷枕函偏。相看好處卻無言。”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太美、太輕,像一場不真實的夢,說散就散了。

她為江南歌伎,如浮萍飄絮,聽慣了海誓山盟,卻對他一人動了凡心,豈不知,滿漢有別,以她的身份,怎能住進相府那座富麗堂皇的大花園?哪怕只是做一名煮茶焚香的侍妾,亦是奢侈的。

燕子樓上,她一襲素衣,粉黛輕施,等著那位多情的貴族公子。幾番輾轉,她終於收拾了簡單的行囊,離開她誓死相依的江南,去了有他的京城。

納蘭將她安置於德勝門的一處別院,他們的情愛雖不被世俗認可,但他們仍過上了屬於他們的煙火日子。她為他帶來了整個江南,他想著,只要她在,從此日日皆是良辰。

可他錯了。生命於許多人而言,都是憂傷的。那年暮春,他染了風寒,一病不起,匆匆離世。“是夢久應醒矣。料也覺、人間無味。”

他脫了凡塵之苦,飄然而去,留下她一人,無處偎依,後獨自離開,不知所終。偌大的京城,她不屑一草一木,只帶走了一卷《飲水詞》。

“家家爭唱《飲水詞》,那蘭小字幾曾知?”那時間,納蘭的詞為世人所喜愛、珍惜,亦讓人感動、心痛。山一程,水一程。風一更,雪一更。三百多年過去了,他的《飲水詞》依舊被人傳唱,只是不再那麼喧鬧,多了幾分安靜。

歷史是一場浩蕩的風,縱來往千年,亦有止息的一日。歲月緩緩流過,山河迤邐,讓人難辨春秋。多少情事,多少聚散,如落花不言、江流不盡,到底心意難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如果能省略愛恨悲喜,也不管前世今生,該多好。他也不是納蘭容若,只是閭巷深處一位平凡的男子,與一名舊式女子,清淡相守,水遠山長。

光陰薄冷,可深可淺。世事無常,不避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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