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電話,我要求救”“這可是席家的骨肉!席慕寒的親骨肉!”

“給我電話,我要求救”“這可是席家的骨肉!席慕寒的親骨肉!”

女助理隨即走進去,反手關上看守所的門,問安默暖說:“你真懷孕了?這兩個月有正常的來生理期嗎?”

安默暖搖頭,艱難爬行到女助理面前,抓著她腳踝說:“我生理期已經兩個月沒來了,我可能真的是懷孕了,拜託你,帶我去醫院……我不想就這麼失去這個孩子。”

畢竟孩子,是完全無辜的。

女助理垂眸,冰冷無情的看著她:“抱歉,如果你真的懷孕,那就要在這裡,流掉這個孩子。”

安默暖猛然僵住:“這可是席家的骨肉!是席家掌權人,席慕寒的親骨肉!”

她捂住疼痛越發劇烈的肚子,大聲道:“就算我是個賤人,可這個孩子,是席家的後代,要是就這麼流掉了,你也肯定逃不了……”

“就是席總,吩咐的我。”女助理一句話,徹徹底底踩碎了安默暖的所有掙扎,“是席總吩咐我給你錄視頻,也是他,親口吩咐我,一定要保證,讓你這個孩子,死在看守所裡。”

“不……”安默暖絕望搖頭,“不會的,這是他的親骨肉啊……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殘忍。”

女助理不說話,就看著安默暖出血不止的腿間,似乎確定她自然流產的進度。

“給我電話,我要求救!”安默暖掙扎起身,去搶助理的手機,“我要去醫院!”

女助理一把推開她:“抱歉,你不能。”

安默暖摔回地板上,小腹絞痛得更加厲害,她滿臉慘白,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

女助理就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安默暖痛得兩眼漆黑,意識昏沉,腿間一直黏膩溼潤,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血出去……

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多久,耳旁又響起了那個助理打電話的聲音。

“總裁……”

安默暖猛然睜開眼睛,死死盯著那隻手機。

“還在出血……不知道有沒有流產……好的,只要她不死,我們還是照常關押她……”

“席慕寒!”安默暖忽然大叫一聲,拼盡全身力氣站起來,趁著那助理反應不過來,搶過手機,“席慕寒,快救救我們的孩子!那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數秒。

“慕寒……”安默暖崩潰大哭,“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怎麼對我都可以,但不要這樣對我們無辜的孩子……”

“那不是我們的孩子。”席慕寒終於出聲了,“那就是一個跟你一樣噁心的賤東西。”

安默暖心臟狠狠一縮,渾身顫抖,說不出話。

“等你什麼時候流掉了孩子,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來。”他嗓音冰冷,“你要一直留著那賤種,那就在監獄裡,待上一輩子吧!”

“給我電話,我要求救”“這可是席家的骨肉!席慕寒的親骨肉!”

安默暖無力的閉上眼睛:“席慕寒,你既然這麼厭惡我懷孕,那當初……為什麼不同意我吃避孕藥?”

他每次跟她做,都不會戴.套,說是影響感覺,安默暖想自己吃藥,他也不準。

所以……有時候安默暖會偷偷的幻想,或許他是……想跟她生一個融合了他們骨血的寶寶,可現在……

現實又是這樣的殘忍。

“當然是為了……折磨你啊。”席慕寒說得輕描淡寫,“想想你在看守所裡流產的樣子,我就覺得心情爽快。安默暖,你當初為了噁心我,不惜嫁給我那個植物人侄子,現在……終於輪到讓你體會了,這滋味,怎麼樣?”

“席慕寒,我恨你!”安默暖捏緊手機,用力喊道,“你這個人渣,我恨你!”

席慕寒不屑一顧的冷笑,直截了當的,掛斷了電話。

手機,再次變成冰冷的嘟嘟聲。

安默暖再也沒有力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板上。

腿間,鮮血還在不斷流著……她的孩子啊……

真的就要沒了……

女助理淡定的走過來,撿起手機,繼續看著出血不止的安默暖。

視線越來越漆黑,意識飄忽,身體被拖入一個巨大的漆黑深淵裡……安默暖,徹底昏迷了過去。

醒來時,人還在看守所裡,手背上掛著輸液,衣服也被重新穿上。

她第一反應就是捂住平坦的小腹,她的孩子……

“恭喜你,安小姐,流產成功了。”那女助理隔著看守室的窗口,笑容殘忍,“剛剛醫生來確定過了,孩子,已經沒了。”

安默暖大腦一片空白。

她剛剛知道懷孕,孩子……就這樣沒了?

她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幾個月,就在這漆黑昏暗的看守所裡,沒了腹中胎兒?

眼淚,不自知的洶湧落下,安默暖用力按著小腹,滿臉絕望痛苦。

“還有啊……”女助理繼續說,“根據席家提供的證據,確定你入室偷竊,所以警察將依法,關押你一週。”

安默暖就那麼被留在了看守所裡,還是那身骯髒帶血的衣服,跟一群偷雞摸狗的街頭混混,關在一起。

每天都有人對安默暖動手動腳,說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語,她不理會,不順從,就會捱打。

但就算是捱打,也比被這些人碰過好。

待了兩天之後,安默暖開始發燒,渾身冷汗,臉色通紅的蜷縮在角落裡,無意識的不斷髮抖,可就算是這樣,看守所裡還是沒人管她。

哪怕她在人眼皮底下,被打,被調戲,那些人永遠都是一副沒看見的樣子。

安默暖知道,這一切,都是席慕寒的吩咐,是他,要她在裡面生不如死。

那高燒折磨了安默暖兩天,在她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才有人過來了給她隨便打了一針退燒劑。

她就這樣在疾病和欺辱裡,艱難的熬過了一週。

終於,等到了被放出去的那一天。

她裹著酸臭的衣服,蓬頭垢面的走出看守所,七天的非人折磨,讓她迅速消瘦,臉頰凹陷,形如枯槁,一副悲慘骯髒的樣子。

窗外,陽光正好。

安默暖扶著牆壁,艱難跨出監獄,一抬眸,就瞧見了那個站在一米遠處的,挺拔人影。

陽光鋪面灑下,可安默暖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溫度。

她攥緊拳頭,掃了席慕寒一眼,挺直脊背,徑直從他身旁,擦肩而過。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想跟這個殘忍狠毒的男人,有任何糾葛。

可手臂卻一緊,被席慕寒一把扣住。

“安默暖,在監獄待了七天,狗膽倒是大了不少,敢無視我。”

安默暖咬緊牙齒,冷冷道:“你放開我。”

席慕寒嘲諷冷笑:“放開你?當初是誰死不要臉的糾纏我?現在變臉演戲,是不是太假了?”

安默暖猛然揮手,一把將席慕寒的手甩開。

“是,以前是我不要臉,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了!席慕寒,我恨你,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你讓我噁心!噁心死了!

“給我電話,我要求救”“這可是席家的骨肉!席慕寒的親骨肉!”

席慕寒的表情,猛然陰沉:“你再說一遍?”

安默暖眼睛通紅,用力盯著他:“我說,我恨你,我噁心你!”

席慕寒眸光陰鶩,好看的薄唇繃緊,弧度鋒利,氣壓凜冽而危險。

“安默暖,你找死!”他說完,掐著安默暖的手臂,直接往一旁的車子裡拖。

安默暖也不掙扎,就那麼隨著他拖。

反正她七天沒洗澡不說,還渾身的汙血,這個男人要是想就這樣上她,那就讓他上!

看看最後到底是誰噁心!

席慕寒摁著安默暖後頸,將她塞進去,抬手,扯下領帶,將安默暖雙手死死捆住。

“開車,去最近的酒店。”他冷聲吩咐司機,車子下一秒便立即啟動。

安默暖趴在後座上,還是不掙扎,只是冷笑。

“席慕寒,你又想上我嗎?你就這麼飢渴,我這樣的賤人,你也要反覆的上個不停,你不膩,我都煩了!”

席慕寒眉頭一跳,氣勢暴戾。

安默暖感覺到了他的怒氣,又害怕,又覺得爽快。

以前,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弱勢而卑微的那個,從不違逆,從不反抗,處處隱忍,可她忍耐到最後的結果呢……是流產,是進看守所!

“我現在真反感你,你除了用暴力對付女人,還會做什麼?席慕寒,你就是個可惡的人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明明路邊的乞丐,都比你有良心!”

席慕寒膝蓋上的手指,握緊,骨節青白,顯然極其用力。

車子,開到了酒店。

席慕寒抓住女人被捆緊的手臂,粗暴扯下車,俊美的面容逼近,陰冷盯著安默暖強撐鎮定的眼眸。

“安默暖,你完了。”

安默暖嘲諷的看著他:“怎麼,你又要往死裡上我了嗎?”

席慕寒動作一僵,剎那間竟然接不上話。

他從沒想過,這個女人也會這樣伶牙俐齒,惹人厭煩!

僵硬數秒後,他繼續動作,扯著跌撞的安默暖,進了貴賓電梯,一路,直升頂樓。

將安默暖直接推進浴室裡,擰開淋浴,就著冷水,直接撲面灑在她身上。

髒汙被沖掉,她那張蒼白憔悴的小臉,乾淨展露,溼潤的睫毛垂著,側臉清麗,粉唇抿緊,隱忍而又……動人。

席慕寒心臟忽而一跳,眸光晦暗,扯開了安默暖那身髒得看不出顏色的衣服。

佈滿了各種傷口的雪白肌膚,漸漸露出……鞭痕,淤痕,還有指頭掐過的曖昧痕跡……佈滿了整個雪白的脊背。

席慕寒呼吸發緊,抓著安默暖的手臂,將她扯起來,壓在洗漱臺上,炙熱的指腹,撫過那些痕跡。

“給我電話,我要求救”“這可是席家的骨肉!席慕寒的親骨肉!”

“你被看守所裡的人,碰過了?”他貼在耳邊,嗓音低沉冰冷的質問。

安默暖垂著腦袋,嘲諷道:“席慕寒,這樣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當初,是誰吩咐助理,要錄下她出軌的確鑿證據的?

那些針對她,對她動手動腳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嗎?

現在又來問這種問題,難不成……

“怎麼,知道我被碰過了,你生氣了?”安默暖忽然抬起頭,通過洗漱臺前的鏡子,盯住席慕寒眼睛,“說起來,我還真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讓我進看守所,給了我機會,讓我品嚐到其他的男人,我還真不知道,原來跟不同的人做,會有不同的爽快滋味呢……”

席慕寒眼神狠狠一冷,掐住了安默暖的後頸:“安默暖,你果真是個賤人!”

安默暖不在意的輕笑:“是啊,我可不就是個賤人嘛,所以你現在可千萬別碰我這個賤人,要不然,你也跟我一樣的,下賤!”

席慕寒雙眼都被氣得通紅,這女人……

這恬不知恥的,叫人憤怒的賤女人!

淋浴沒關,水聲仍舊在嘩嘩不斷響著,組成這寬闊洗手間裡,唯一的聲音。

安默暖還是那個姿勢,不著寸縷的趴在洗漱臺上,盯著席慕寒怒氣隱忍的眼睛。

數秒之後,席慕寒忽然勾唇,殘忍一笑。

“你說這麼多,就是不想我碰你,對吧?”他俯下身,貼在安默暖冰冷的後背上,體溫滾燙,燙得人顫抖,“那好啊,我成全你。”

未完待續

書名《夜歡愉之債愛焝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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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卓爾在夢中看到的光景其實還有後半段。在那個打鐵的男人不厭其煩的敲打了許久後,他手裡的一塊鐵變成了兩顆眼珠子大小的鐵球。

接著,那人抓了一把身後的紅光,拍在這鐵球之上。鐵球立刻變得赤紅熾熱。

就在卓爾被這場面弄得一臉懵逼時,那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前,掐住他的脖子,將兩顆紅彤彤的鐵球塞進了他的眼眶中,燙得他腦子都快煮沸了……

“然後呢?”師長蓉聽著卓爾的敘述,滿心震驚,“然後怎麼樣了?”

“然後?然後我就醒了啊。”

“呃,好吧……”

師長蓉不認為這只是單純的夢境,其中肯定有什麼隱秘。要不然卓爾也不會突然莫名其妙的雙眼放光。不過那金光貌似也沒什麼特殊威力,只是比較晃眼睛而已。

“難不成……”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緊張的將火神鑄吐了出來,仔細檢查。

她懷疑,那個打鐵的男人是天火神子留在火神鑄上的一絲神魂。目前也只能這麼解釋了,自己又沒結婚,肚子裡沒理由平白無故的往外冒小人兒。

檢查了一番後,火神鑄似乎沒出現任何異常。倒是有那麼一點兒毛痕,應該是原始星辰撞出來的。除此之外一切如新。

‘火神鑄的力量沒有減少,那麼卓爾夢中吸收掉的紅光又是什麼呢?總不會是把人家天火神子的神魂給吞了吧?算了,不想了。以後把這卓爾待在身邊,多觀察觀察好了。空想沒有意義。’

在師長蓉瞎捉摸的時候,卓爾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上的一場。其中最明顯的變化就是一個字——嫩。他的皮膚宛如新生嬰兒一般,恨不得能掐出水來。

他還真的用力去掐了一下,一點兒也不覺得痛。觸覺很靈敏,但痛覺消失了。再用力,還是不痛。而且不管怎麼掐,皮膚不紅不腫,似乎韌性極強。

師長蓉見卓爾在那裡擰自己胳膊,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叫他到身邊三言兩語的把蛻凡的事兒說了一下。

“蛻凡?!我蛻凡了?!”

拜荒古煉神經所賜,卓爾聽過‘蛻凡’這個詞,也知道其中含義。沒想到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完成了蛻凡……

“前輩,你說這算是奇遇嗎?”

師長蓉的鑽心火陣法在箱子的等比例放大下,輕而易舉的將箱中世界的極寒靈脈徹底破壞掉。

沒了這不斷釋放寒氣的根源,整片北方雪域的寒風不再,烏雲散去,陽光得以直射地面。整片地區的地貌即將發生徹底的改變。雖然這裡依舊沒可能變得鳥語花香,卻再也不是普通修士的禁地,甚至連凡人都有機會踏足此地。

在極寒之氣全部散去後,師長蓉將陣法去除,金丹吞回腹內。她打算開始取劍了。雖然沒了寒氣阻擋,不過火神鑄被收藏在地縫冰層之中,想拿到還得先破壞地表,挖個大洞。

她操縱著身邊的掃雲劍,射向箱中世界,本打算將冰原一分為二。然而在飛劍戳入地面後,立即縮小回普通尺寸,這意外狀況將她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劍出了什麼毛病。

好在,她與掃雲劍的精神聯繫還在,抬了抬手又把劍召喚了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師長蓉詢問卓爾。

卓爾把箱子的設定稍微說了一下。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

師長蓉聽後,想起那根被自己斬斷的手指,也是落地後突然消失。當時她就感到奇怪來著,現在總算是懂了,那手指只不過是落在地面後縮小了而已。

“仔細想想,這倒是挺方便。。”師長蓉笑道:“這樣一來,我可以隨時穿過箱子回去,不用為身型尺寸問題發愁。”

卓爾聽到這話,腦中靈光一閃。

‘對呀,我可以試著把這女人忽悠回箱子裡。只要他雙腳落地,就會立即死亡……’

只要師長蓉一死,卓爾便可以得到她的屍體,修煉身外化身。還可以得到她身上的寶物。如果順利的話,與烏馬一戰勝率很高。

師長蓉不知道卓爾在算計著她,笑呵呵的朝著箱中世界揮出劍光,又折騰了十幾分鍾,整片不動山遺址變成了一座大號坑洞。

在這坑洞中心處,散落著大量由永凍冰製作的鎖鏈。看得出來,這些鎖鏈最初應該是被固定在冰壁上的,不過牆壁已經被劍光斬成了粉末,鎖鏈也就掉落了下來。

不遠處,火神鑄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冰塊上,劍身纏滿鎖鏈。

師長蓉見到這場面,當即揮出劍光將鏈子斬斷,然後將神劍取出。在離開箱子世界的那一刻,火神鑄恢復了原有大小,被她拿在手中。

這是一柄一體式的劍,從劍身到劍柄都是純紅色,正是天火神子那十五顆內丹的顏色。

劍的尺寸比想象中要小許多,很像是女性劍修的佩劍。其上沒有任何紋飾,沒有血槽和配重設計,甚至沒有劍刃。

只看樣子,這神劍譜排名第七的寶貝簡直就是個半成品。

卓爾看著這把劍,不禁懷疑起它的能力。

‘這東西怎麼這麼的……呃,極簡風格。無印良品出品的??’

此時的師長蓉正握著這柄火神鑄痛哭流涕,她這算是喜極而泣,那些與這柄劍有關的記憶一個一個的湧上心頭。從第一次聽說火神鑄的傳說開始,再到她沒日沒夜的研究陣法、收集素材。其中也經歷過絕望,最後心灰意冷徹底放棄。

儘管幾經波折,她仍是幸運的,真的將這不可能的夢想實現了。至於這柄劍的威力如何,反倒不那麼重要了。

當然,劍的威力肯定是要試試的。

師長蓉解了卓爾的定身法,讓他幫忙移動箱子。

“這次往南邊移動,到了海邊後再往西南走,找到一片島嶼群。在那附近,應該有一座漂浮著的宮殿。找到了告訴我,我去玩一會兒這柄劍。”

吩咐完後,師長蓉將火神鑄吞入腹中,開始祭煉,讓這柄神劍熟悉自己的靈氣,這樣可以更好的操縱,也不會被人輕易搶走。

直到幾個小時後天光大亮,卓爾在群島附近找到了那座浮空宮殿,師長蓉這才解除入定狀態。

“唉,這破地方一點靈氣都沒有,祭煉速度連十分之一都不到。真想回到門派中的靈脈洞穴去閉關幾個月。”

卓爾聽到這話,一個沒忍住露出喜色。只要她離開,那麼所有麻煩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這表情被敏感的師長蓉發現,笑道:“怎麼著?想趕我走是吧?”

卓爾可不敢承認這種事,急忙搖頭。

師長蓉心情極好,根本不會計較這種小事。她不但不生氣,反而愉悅道:“我這邊還有點事情,需要你的箱子幫我處理。只要全部解決,我就會回去。不過你這箱子我不能留,必須毀掉。不過你也別難過,我會給你一些東西補償你的。”

說完這話,她便不再搭理卓爾,湊到箱子前研究她的事情去了。

卓爾站在一旁,擠出一副燦爛笑容,心中卻是罵了一千遍的mmp。

‘你死就死唄,幹嘛還要毀我箱子。這可怎麼辦。難道要告訴她真相,讓她一直留在我這邊?這特麼也不是個事兒啊!’

師長蓉盯著箱子內的仙宮,笑模笑樣的哼著小曲,懷裡抱著火神鑄席地而坐。看起來十分愜意。

她現在打算試驗一下剛得到的劍,需要找一些比較能打的對手。

後備人選倒是挺多的,她修行了幾十年,就算沒有仇人也總會對某些人看不慣。此時,被她注視著的仙宮便是其中之一。

在箱中世界,卯天劍派這樣的修仙門派只不過是三流勢力,其內最多隻能誕生出一些金丹修士,想要凝結嬰丹基本上沒戲。

當金丹修士修為足夠,想要更上一層樓的時候,普通的仙門劍派無法幫助到他們。天地之大,只有‘三仙宮九福地’這個本事幫助修士凝結嬰丹。

師長蓉此時正打算拿‘南部仙宮’試試手。

在修士們公認的實力排行榜中,南部仙宮穩坐第一把交椅,可以憑一己之力獨鬥另外兩座仙宮不落下風。而任意一座仙宮都可以單獨滅掉九大福地,後者即使聯起手來也沒有反抗餘地。

以師長蓉六十年的功力,本來連進入福地的資格都沒有。不過現在有了箱子與火神鑄,她打算‘考教一下’威名赫赫的南部仙宮的本事。

要知道,這仙宮之中可是藏著天下第一名劍——原始星辰。乃是天地之間第一顆隕星所造。

“不知放大之後的火神鑄,能和那原是星辰過上幾招。”師長蓉稍微估計了一下,“就算我沒有完成祭煉,接上三十招總應該不成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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