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戒尺”迫在眉睫

重拾“戒尺”迫在眉睫

曾听一位从事英文教学30多年的老教师讲过这样一件事:三年前,他曾提出学生课后必须背单词,并须在次日上课时能够听写出来的要求。这本是他多年来从事语言教育的经验之法。然而,那次的要求却遭到了学生乃至家长的强烈反对,认为老师对于学生学习要求过于严苛,甚至有家长提出若此举继续将向学校投诉该老师。无奈之下,老师不得不在班上让学生集体投票是否愿意背单词。不出意料的是80%学生都选择不背。而这位老师也就无奈地停止了这项教学活动。一项本是合情合理的教学要求却被学生和家长当成严苛的压力,最终使得教育由学生说了算。这种看似荒诞事件却真实地发生着。

试问,面对当今声称“学习压力太大”的学生们以及对孩子“百般呵护”的家长们,老师该如何管教?“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学习本就是件苦差事,怎会有这样的“压力”一说?“教不严,师之惰。”现在的“师之惰”实则为不敢严教的无奈。“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古时的“戒尺”必须重返校园,一方面重拾对老师的敬畏尊崇之心,另一方面还我中华尚学之风。

重拾“戒尺”迫在眉睫

这位老师所处的学校在近五六年来还新增了这样一项荒诞的规定:老师在办公室找学生和家长谈话时,必须开门,并且还要有其他老师同时在场为证。原因竟是希望以此在保护学生的同时保护老师。近年来,学生对老师不敬、动粗甚至杀害事件屡有发生。原本只需一门心思管教学生的老师们,现在管教学生时不得不开始考虑学生和家长是否会配合?自己的言行是否会激怒学生和家长?是否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祸事?如此所导致的结果便是:如果学生家长能够配合老师,则老师多管一点;反之则少管一点,甚至能不管就不管。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师者犹如为人父母,师情当如亲情。但如今老师面对学生竟失了安全感,不敢与学生真正展开毫无间隙的交流,师生之间最基本的信任竟逐渐丧失。长此以往,“教育”谈何教育?

相信很多为人父母者都会有这样的感叹:现在的孩子越来越难管了;现在的熊孩子越来越多了。为什么?现在的孩子多为独生子女,父母对孩子有着前所未有的宠爱,虽也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但始终慈爱多于责罚。悉知,著名的《颜氏家训》中有言:“慈威并济方得良子。”而现在有些父母一味听从孩子的要求,也任性地觉得老师不应责罚自己的孩子。更有个别好事者大闹学校,要求学校应当遵从他的方式来管理,老师需按照他的方式教育孩子。竹谈君认为,医院有“医闹”,这些好事家长或可称为“校闹”。

而对于校方,但凡家长闹事,总是希望事息宁人,退让为先。若某位老师屡屡因管教过严被学生及家长投诉,学校往往将老师约谈并以告诫,望其能体谅学校、体谅孩子、体谅家长。若这位严厉的老师被投诉越多,工资恐怕也要成反比越来越少了。面对本来就不多的收入,老师们管与不管也就无所谓了。面对家庭教育好的孩子,适当管一管;面对家庭教育差的则听之任之,不敢管。古人云:“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了“道吾好者是吾师,道吾恶者是吾贼”了。真是痛心疾首,掩卷常悲。

重拾“戒尺”迫在眉睫

“明师之恩,诚为过于天地,重于父母多矣。”尊师重道是良好教育的基础,教育则乃兴国之根本。“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国将衰,必贱师而轻傅。”重拾“戒尺”迫在眉睫。也许有人会说,体罚学生会伤害学生的自尊。试问,给学生一时“尊严”,待其学无所成却又妄自尊大的步入社会后,他的“尊严”还会存在吗?从早年的马加爵事件,到复旦投毒案,再到如今的邵东杀师案,是否想过这些同学何以走向如此不归路?我们要求老师要有“师德”的同时,是否想过这些学生是否该有“学德”呢?这些人若从小被授与懂得尊敬师长、尊重他人的思想,在“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的环境中长大,后续的悲剧是否就可以避免了。

在深受中华传统文化影响的新加坡,中小学教室中仍挂有一把戒尺,并规定使用戒尺时必须有两名以上教师在场,不得随意滥用。戒尺主要起到对学生的威慑作用。竹谈君认为,新加坡尚且如此,我们更是到了重拾传统的时刻。肆意滥用体罚的举措必须禁止,但应对体罚的使用重新加以界定和约束,当用之时必须用。让我们的老师能够破除所有顾虑,放开手脚全心全意的管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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