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剛打算告訴他懷孕的消息,就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手挽著手

故事:她剛打算告訴他懷孕的消息,就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手挽著手

此時大廳裡就只剩下她和滕奕揚兩人。

  她的手緊緊抓著包的邊沿,心裡還想著如何開口問他和殷凌菲是怎麼回事。可是當她的視線對上他不耐的眼眸時,她忽然覺得已經沒有問下去的必要。

  “你還愣著做什麼?難不成還要我請你進去?”滕奕揚抬手鬆了松領結,神色十分的煩躁,感覺這酒店的暖氣開太過了,可是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她的臉卻無比的蒼白,他抿了抿唇,移開了目光,準備抬腳跟上已經走遠的一行人。

  “奕揚,我……”

  見他要走,紀安安連忙喊住他。

  “你事情真多!有什麼話快說!不要耽誤了給臻遠接風洗塵!”說著他又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就不答應讓你來了,真是麻煩!”

  雖然聲音不高,但是最後一句還是清清楚楚落在了紀安安的耳裡,握住包的手指開始泛白,原來現在的她對他來說,就是個麻煩,真是個天大的諷刺。

  她很想在這個時候大聲告訴他,她已經有了兩人的孩子了。

  皮包上的裝飾硌到了她的手指,尖銳的疼痛將她的理智重新拉了回來,在這時候,在這地方,根本就不適合說這些。

  “晚上能不能回家,我有件事想和你說。”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滕奕揚以為她又要耍什麼花招,心中正不可耐煩,想要一口回絕,可是當對上她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眸,鬼使神差地應了,“好。”

  然而在看到她因為他的話而露出比花還要好看的笑顏時,他開始後悔了,自己怎麼就答應她了,一定是被她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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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奕揚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不近人情地說,“今晚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手段!”

  扔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腳步飛快,有種落荒而逃的錯覺。

  紀安安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只覺得他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陰晴不定了。

  可是那有什麼關係,也許這一切在回家之後就能夠改善了。

  她記得,他曾說過,如果他們兩個有了孩子,他一定會好好疼愛的。

  雖然時過境遷,但是她仍舊抱有著希望。

  後來,在她回想起這一段心境時,才知自己是如何的可笑,不過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前給自己的一個誘餌罷了。

  她平復完心情後立即跟了上去,今晚是她闊別多年後第一次重新參與他的朋友圈。

  柏江流正在疑惑著,他這兄弟也是個奇葩,這麼多年來不讓人進來他們這個小圈子,如今又把人領進來,可是關係破冰了?不過看剛才的樣子又不像。

  以前兩人如膠似漆,別人想要分都分不開,如今卻是老死不相往來,真是搞不懂這一對。

  說曹操,曹操到。

  滕奕揚雙手插兜走了進來,柏江流正想跟他說話,卻見他臭著一張臉,摸摸鼻子,不想去貼冷臉。

  “奕揚,安安呢?”殷凌菲已經看到了門邊那一片衣角,故意湊過去挽著滕奕揚的手,沒有意外,她看到了門外那道身影晃了晃,心想,果然這兩人出問題了。

  滕奕揚聞言臉色不悅,從殷凌菲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自己看。”

  話剛落,紀安安已經走了進來。

  還有些熱鬧的包間因為她的出現靜了靜。

  紀安安有些尷尬地向大家揮了揮手,“大家好。”

  大家面面相覷,他們也已經很久沒見過紀安安了,之前奕揚說過,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的圈子裡,如今他自己帶人過來,瞧這樣子又不像是和好,弄得大家完全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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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不用客氣,隨便找個地方坐吧!我瞧奕揚旁邊那個位置挺好,凌菲你挪挪。”秦臻遠是今晚唯一一個向她釋放善意的人。

  但是滕奕揚此時身邊就像是結了冰似的,紀安安就算再沒有眼力勁也知道他不想她靠近,於是擺擺手,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殷凌菲這時候就算是坐在滕奕揚身邊,也感覺到他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氣息,但是為了做做樣子氣氣紀安安,她拿過酒杯傾身去敬他,以著紀安安的角度,就好像她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一樣,“不幹一杯嗎?慶祝本姑娘光榮變成一隻海歸回來?”

  滕奕揚揚了揚眉毛,錯過身子,拿過杯子和她碰了下,“恭喜回來,海龜小姐。”

  殷凌菲紅唇彎起,朝紀安安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然後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紀安安緊緊咬著下唇,她覺得自己好悲哀,明明自己是他法律上的合法妻子,在這種場合,卻不能理直氣壯挺直腰板告訴別的女人,離她的男人遠一點!

  她不是不可以,而是她知道最後自取其辱的會變成自己。

  氣氛有些奇怪,風清逸捅了捅身邊的好友道,“這是什麼情況?”

  柏江流撫了撫衣上的摺痕,沒好氣地回答,“你不會用眼睛看?一男二女,三角戀唄!”

  風清逸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怪異,“我感覺奕揚做得不地道,人是他帶來的,理當好好照顧。”

  “憐香惜玉了?這話你得對奕揚那小子說,不過看樣子,沒戲。”柏江流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三年前就沒管過來,現在就更不用說了,來來來,喝酒,咱們敬臻遠一杯,這小子這麼久才回來,可想死我了!”

  那邊熱鬧非凡,與她這邊就像是兩個天地一樣。

  她就像是飛蛾一樣,總是撲火,然後自取滅亡。

  紀安安低垂著眉眼,安靜如水,彷彿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這時候,一雙亮紅色的高跟鞋強勢地闖進了她的視野,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你怎麼還敢出現,不知廉恥?”殷凌菲湊近她耳邊,低聲地說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的感情有多好。

  紀安安從她的眼神,話語裡讀懂了很多東西,難道奕揚都告訴她了?關於兩個月前的事情!

  殷凌菲知道自己成功了,當然那些都是剛才她從風清逸那裡套來的,紀安安過得不好她就開心。

  紀安安抿了抿唇,揚起笑臉道,“那你怎麼還敢出現,手下敗將?”

  輸人不輸陣,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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