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度陳倉:Metallica是怎樣開除馬大衛的

暗度陳倉:Metallica是怎樣開除馬大衛的

眾所周知的是激流金屬兩大巨頭Metallica與Megadeth有不共戴天之仇,原因就是Megadeth的創始人馬大衛當年曾是Metallica的主音吉他手,但在其他樂隊成員密謀之後,馬大衛被毫無尊嚴地掃地出門。

上期我們回到了30多年前,瞭解馬大衛惹了全隊不高興的原因,閱讀上期:

屢教不改:馬大衛的Metallica作死之旅

暗度陳倉:Metallica是怎樣開除馬大衛的

那麼,樂隊成員最後又是用了什麼方法開除馬大衛,不僅成功地送走了這個大酒鬼,而且還成功地得罪了他,讓馬大衛孜孜不倦地黑了Metallica 30多年呢?

我們今天繼續來閱讀炭疽樂隊Scott Ian的自傳,從第三者的視角來看看這個故事。

文:楊子虛

編:狗子

暗度陳倉:Metallica是怎樣開除馬大衛的

1983年4月9號,我們和Metallica,以及Vandenberg、the Rods樂隊一起有個演出。Vandenberg當時在舞臺上,那是下午,他們正在調音。

那會兒馬大衛就已經喝成了一個傻逼,他就站在場地的中間。

等Vandenberg演完一首歌,馬大衛就開始朝他們大喊大叫,讓他們滾下舞臺,直到Johnny Z(炭疽和Metallica當時的演出經理)把他拖走為止。

暗度陳倉:Metallica是怎樣開除馬大衛的

但是我覺得任何這些行為都不足以導致馬大衛被踢出樂隊,畢竟這傢伙可以說是激流金屬的教父了,他寫了很多《Kill'Em All》專輯的riff,甚至還有一些《Ride the Lightning》專輯的。

如果沒有馬大衛的話,也許激流金屬壓根兒就不會誕生,至少在早期,他是激流金屬的藝術驅動力。

一兩天後,我起床以後開車去了音樂大樓,當時克里夫站在外面抽菸。

暗度陳倉:Metallica是怎樣開除馬大衛的

“咋了?”

“沒什麼,有事嗎?”我回答道,只當是又一個平淡無奇的日子罷了。

“沒什麼事,只是我們把馬大衛解僱了。他現在在一輛回洛杉磯的灰狗巴士上。”

我笑了起來,因為克里夫總是喜歡諷刺別人,而且愛較真。

“是的,很有趣,”我說,“看吧,我一會兒得鼓搗一下我的音箱,我對它的音調不太滿意,一會樓上見。”

“我是認真的,”克里夫說,“你現在上樓去跟老詹和拉爾斯聊聊吧。”

於是我就上了樓,我到處找都沒有看到馬大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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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了?”

“克里夫沒告訴你嗎?”老詹說。

“他說了,但是他是騙我的,對吧?”

“他沒騙你,今天早上我們把馬大衛解僱了。”

我依然不敢置信,我覺得他們可能在耍我:“你他媽的是認真的嗎?”

“我們非常認真。”拉爾斯說。

我說:“我了個大艹,你們馬上就要巡演了,而且下個月還要錄製新專輯,Johnny Z知道這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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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幾天前我們就告訴他了,”拉爾斯繼續說,“我們讓他保證他會守口如瓶,我們不希望馬大衛發現我們的計劃,我們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反應。”

他們以準備軍事空襲的精確度策劃了整個行動,事實證明,上一次演出就是馬大衛的最後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然而他搞砸了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Metallica的成員們給馬大衛買了一張返回洛杉磯的單程大巴票,然後他們就等著馬大衛下一次喝醉——他們知道並不用等多久。在音樂大樓的旁邊就有一個灰狗大巴站,於是他們把醉醺醺的馬大衛叫醒,通知他他被解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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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馬大衛當時還穿著衣服,所以他們也不用費勁再幫他整理衣衫了,他們早早地就把他的東西都收在一個袋子裡,然後就趁著馬大衛還沒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把他抬上大巴車。等把人送走以後,他們再安排把他的樂器設備什麼的發給他。

我站在那裡,吃驚得合不攏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候克里夫走了進來說:“看,我說是這樣的吧。”

“那你們的巡演和專輯怎麼辦?”

“我們從一箇舊金山的樂隊Exodus裡找了一個傢伙,”拉爾斯說,“他現在正坐飛機過來,他知道我們很多歌,並且正在學著彈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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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k Hammett

那傢伙就是柯克(Kirk Hammett),一個他媽的老油條。那會兒Metallica和炭疽的每個人態度基本上都是“艹,就讓我睡在公園長椅上,然後臉上蓋張報紙好了。我不在乎,我們在錄專輯!”

當時我19歲了,旁邊的所有人都年紀相仿,除了做音樂,其他的任何東西我們都他媽的不在意。

適應這種生活方式顯然對柯克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他是Metallica裡面最敏感的那個人,有時候這種生活的壓力會讓人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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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k Hammett

在他到舊金山之前,他處於一支剛剛組建的樂隊裡,所以沒有太大的壓力,但他沒見識過在骯髒的垃圾堆裡排練的生活。

不過柯克從來沒有抱怨或者發火,他是我見過最好的傢伙,即使後來他有錢有名,他也永遠都不會改變。對我來說,他一直都是那個剛剛達到舊金山第二天見到的可愛的孩子。

等我幫助柯克適應下來,我就得把努力放在炭疽樂隊上了。我們決定把《Soldiers of Metal》做為我們向全世界自我介紹的聲明,因為它具有滾動的雙貝斯,和吉他以及人聲混合在一起非常兇悍,但是小樣的效果聽起來太平淡了,我們需要一個靠譜的製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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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k Hammett(右二)和Metallica

Tom Browne是Manowar樂隊的死忠,於是他給我介紹了吉他手“老闆”羅斯(Ross the Boss)。我對Manowar瞭解不多,但是還挺喜歡他們第一張專輯的,他們讓奧遜·威爾斯在《Dark Avenger》裡旁白的主意很酷。

雖然我覺得他們拿著劍纏著纏腰帶的造型有點兒gay,但是羅斯是Dictators(朋克樂隊)的成員,而我特別喜歡Dictators。

我告訴羅斯我們想要一個高質量的小樣,然後他說:“我來做製作人吧,我已經做了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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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疽樂隊

所以在1983年初,我花掉了在工作中攢下來的1500美元(大概相當於今天的30萬人民幣),和樂隊一起走進了位於長島的索尼錄音室,那是一間非常好的錄音室,炭疽和羅斯一起在那裡錄了五首歌。

就像我說的,樂隊一直都是我在花錢,尼爾·圖爾賓(Neil Turbin,炭疽樂隊初始主唱)是個下賤的狗逼;里爾克一直是個窮逼;而即使丹·斯皮茲(Dan Spitz,炭疽樂隊初始主音吉他手)有點兒錢,他又偏偏是個摳逼。

我們錄了《Soldiers of Metal》,以及其他一些以前跟老鼓手格雷格(Greg D'Angelo)一起錄過的幾首老歌。那種感覺略有不同,我們在兩天內錄完了分軌,然後尼爾在第三天錄了唱的部分。

那是一個非常紮實的五首歌的小樣,是我們做過的最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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