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易逝,
更令人心痛的是,
那些天才藝術巨星的隕落。
今天帶來幾位藝術家,
生前最後的作品,
感受藝術家內心最後的那份悸動。
01
莫奈遺作:睡蓮壁畫
莫奈一生都愛花,
“我會成為畫家,
也許是拜花所賜。”
在他自己的小世界裡,
小橋流水,盛滿睡蓮,
花香四溢,恍如隔世。
莫奈開始創作睡蓮系列的時候,
已是74歲高齡,
這部宏偉史詩持續了12年,
直到莫奈86歲去世為止,
一共畫了250 張的睡蓮!
可以說,睡蓮是莫奈一生中,
最輝煌燦爛的“交響樂”。
在莫奈的筆下,
不再是單一的透明,
而是最奇妙的魔術棒,
在不同的光線下折射出無窮的光彩。
在常人眼中,
池中睡蓮已是色彩繁多。
可是你知道嗎?
在莫奈去世前四年,
他患上了白內障,
視力情況一度非常糟糕,
顏色辨別非常困難,
差點瀕臨不得不放棄最愛的繪畫。
不向命運屈服的他
仍以極度的熱情繪製著“睡蓮”。
拾起畫筆,標註色號,
明明暗暗,變化萬千。
他通過濃烈的色彩,
描繪了五彩繽紛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裡,
巨星雖然隕落,
但睡蓮讓莫奈的生命獲得了永恆。
02
梵高遺作:麥田上的鴉群
不管你擁有什麼 ,
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
讓我再看你一眼 ,
星空和黑夜 ,
西去而旋轉的飛鳥 ,
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梵高先生》
他不是神童,
也沒接受過正規訓練,
從接觸色彩到辭世,
梵高只用了5年。
他開始潛心創作,
離開喧鬧的都市,
隻身前往法國南部,
小城市的寧靜與熱烈
讓他找到了人生的光和熱。
他被這裡的陽光和原野
吸引,陶醉,震撼,
熾熱灼灼,一望無垠,
他流著眼淚奔向太陽。
他說:“除了畫鄉村的生活以外,
我沒有別的願望了。”
每天在太陽昇起之前
就揹著畫布和顏料奔向田野。
傍晚的時候回來,
頭頂被曬的通紅,
掖下夾著顏料還沒有乾的畫布。
他從不與人交談
大家看到他,就說:
這個瘋子來了!
這一年,
梵高的精神越發地嚴重了。
直到有一天,
他突然拿起剃刀,
揪起了自己的右耳......
梵高在法國聖雷米的聖保羅精神病院內
完成了《星空》這幅最著名的油畫
他生前畫了900多幅油畫,
但有生之年只賣出過一幅。
生前唯一賣出的畫《紅葡萄園》
這位窮困潦倒的天才畫家,
一輩子飽受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摺磨,
最終不堪重負,
面朝金色麥田,
告別了這個世界。
03
畢加索遺作:最後的自畫像
畢加索剛會說話時,
說出的第一個詞是“鉛筆”。
這算不算是小畢加索
對自己未來職業規劃的小小預言呢?
在畢加索一生中,
沒有老師,
也沒有子弟。
他獨自在未知的領域,
汲取營養,摸索前行。
他一生的畫風,從寫實走向抽象,從平和走向誇張。
他用極端的藝術手法,表現了畸形的資本主義社會和扭曲了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方面。
跟一生窮困潦倒的梵高不同,
畢加索的一生輝煌之至。
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
活著親眼看到自己的作品,
被收藏進盧浮宮的畫家。
在全世界拍賣最貴的10幅畫中,
畢加索就佔了4幅,
生前還留下了7萬多幅畫作,
如今依然在拍賣。
對於畢生作品,畢加索說:
“我的每一幅畫中都裝有我的血,
這就是我的畫的含義。”
碎裂、解析、重組,
不要規定,不要偏見,
隨心所欲,絕對自由,
這或許就是他的真諦。
1973年的某一天,
這位91歲的老人終於走完了他的一生,
他帶著對藝術的滿腔熱情,
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如願以償地走了。
04
古斯塔夫·克林姆特遺作:新娘 The Bride (1918)
他生活在一個輝煌的國度
解體之前的奧匈帝國,
紙醉金迷,奢華腐敗。
所以,他的繪畫大多也是
富麗璀璨,奪目明麗,
瀰漫著強烈的個性,
富麗堂皇,美而不俗。
他一生熱衷於描繪女性,
他畫中的女性都充滿了,
神秘感和致命的誘惑,
她們是古代的女祭司,
是故事的主人公,
是神話故事中的“妖女”。
這大概與克林姆特兩段
難忘的情感經歷有關。
一位是阿爾瑪·辛德勒,
後與作曲家馬勒結婚,
從此名留青史。
另一位則成為了他的終身伴侶
艾米麗·弗羅格。
戀愛中的人總是最甜蜜的
克林姆特也在此時達到了創作巔峰
光輝、永恆、燦爛,
都是他這個時期追求的主題。
在金箔和華麗的裝飾覆蓋下,
金色的光似羽毛一般,
從女人的足跟灑落,
情侶熱烈的親吻。
跪在花園中相互擁抱的男女,
在微光中被金色的光芒纏繞,
情意綿綿,姿態動人。
克林姆特說:“我沒什麼特別的。
我是一個日復一日、
日以繼夜地畫著的畫家……”
或許,生命不是你擁有什麼,
而是你做過什麼。
05
安迪·沃霍爾遺作:最後的晚餐
消瘦的身形和臉頰,
蒼白的皮膚,
標誌性的條紋衫和牛仔褲之下,
是一顆充滿創造力的靈魂。
看上去像廣告宣傳畫的作品,
卻受到眾人追捧,
引領整個時代。
他曾經說:
“我想要成為一臺機器。”
他對複製和重複的尤其偏愛。
機器是他的工具,
重複單調,獨一無二。
機器也是他的屏障,
隔絕感情,杜絕傷害。
這位先鋒藝術家除了畫作,
對電影也有獨到的見解,
比如那部轟動當時電影界的《帝國大廈》。
爬上時代生活大廈的41樓,
使用一架16毫米攝影機,
以每秒24格底片的速度拍攝,
調整鏡頭,保持不動,
一部8小時的電影誕生了。
有趣的是,這部電影
由始至終只拍了一樣東西:
紐約帝國大廈。
他大概是史上最省力氣的導演了。
影片開演半小時後,
到場的200多名觀眾幾乎全部走光。
他關注時間帶來的一切細節變化。
他用作品的單調、無聊、重複,
傳達出社會的冷漠、空虛、疏離。
“虛無”是他生前要求的墓誌銘
生命短暫,虛無縹緲。
從波普到時尚,
從時尚到經典。
正是對生活的那份敏感細膩,
造就了安迪·沃霍爾的波普藝術。
或許越接近死亡,
靈感越是迸發。
天才和瘋子,
往往只是一線之隔。
他們把一生都獻給了創作,
即使燃盡生命中最後一絲光和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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