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書的結構要遵循哪些原則?

不二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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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書的結構特徵非常明顯,與楷書有很大的區別。學好行書就要掌握其結構特徵開始,一些書法愛好者不明白這些道理,把楷書的筆畫連寫起來就以為是行書,那樣寫出來的字味同嚼蠟。

下面就來講講行書的結構原則:

1、加大疏密對比

如《宋 · 米芾 · 德忱帖》“常”字上半部分疏朗,留白很多,下半部分緊密,留白極少,形成鮮明對比。


2、部分筆畫格外張揚

如《宋 · 米芾 · 伯充帖》中“難”字的起筆兩點:

3、加大筆畫的輕重對比

如《晉 · 王羲之 · 如常帖》中“淡”字筆畫明顯左重右輕:


4、形成高低錯落之態

典型的如《宋 · 蘇軾 · 黃州寒食詩帖》中的“死”字:


5、收放更加誇張

如《明 · 董其昌 · 行草書卷》中的“神”字,最後一筆特別誇張:


6、往往形成欹正對比關係

典型的如《晉 · 王羲之 · 普覺國師碑》中的“崇”字:


7、合體字往往形成開合之勢

典型的如《明 · 文徵明 · 紀行詩》中的“得”字呈下開上合之勢:


點到為止,喜歡行書的書友們自行多多領悟,一定會有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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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學習行書的結構,必須在楷法圓熟,用筆精到,功力深厚的基礎上,才能在筆勢的管束下,產生出萬千變化而又合乎情理的結構。

其基本原則如下:

1、奇正相錯

奇,即體勢欹側,跌宕起伏,參差縱橫;正,即體勢端莊,重心平穩,疏密勻稱。行書要將二者完美地統一起來,相互穿插,既不可一味求正,也不可一味求險。


2、疏密得宜

重疊的字忌過長,橫疊的字忌過闊;獨體字難緊密,合體字難寬疏。等等。疏密要通過用筆的長短、開合、伸縮、大小、肥瘦、藏露等方面來表現。

3、參差自然

字體結構,最忌犯平行、齊頭、板滯、單調等毛病,所以行書的點畫和偏旁部首要有變化、要有主次,比如橫豎畫多的字,主筆宜平宜直,次筆則拱向主筆。


4、隨機變化

行書結構的變化,一是筆形變,二是字形變。比如《蘭亭序》中二十多個“之”字的變化。

5、裹束照應

即字的點畫波撇有相迎相送,顧盼呼應,不能相背相違,相乖相戾。

6、偏旁省代

在行書中,偏旁部首有時可相互替代,大大精減了筆畫,增加了筆勢的流動,書寫更便捷。

總之,行書中,字的結構需要從整體考慮,不能脫離作品獨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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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書結體靈活多變,姿態飄逸。既不像楷書那樣工整拘謹又不像草書那樣粗狂難以辨認,介乎於靜與動之間的,深受書法愛好者的喜歡,著名的蘭亭序號稱天下第一行書就說明了這個問題!\r

1.行書務求活潑美觀,氣脈貫通字的點畫,一定要能互相相讓,互相照應,使其相稱,使其調和,才能美觀。極盡神情顧盼之妙。\r

2.疏密相間相映成趣鄧石如所謂“字畫疏處可走馬,密處不使透風,常計白以當黑,奇趣乃出……”,\r

3.以欹為正平中藏奇以欹為正是行書結構的又一特點。行書往往打破揩書橫平豎直,端正平穩的嚴整性,在欹側中取得平衡,在變化中求得統一。\r

4.書法字體結構規律原則。\r

漢字是由各種不同的筆畫構成的,筆畫如何組合才能美觀,書法的結構往往就文字的結構規律和作者的審美情趣做合適的藝術安排。這些藝術規律有疏密、虛實、欹側、勻稱、和諧、聚散、呼應等。書法的結構是根據這些規律和技巧表現文字的形式美,給觀者以豐富的美感、情趣,藉以引起無窮的意境和趣味。\r

5.用墨方法\r

墨法也是書法創作的重要組成部分。用墨的方法有:濃墨、淡墨、幹墨、渴墨、溼墨、枯墨、漲墨等。並在書法創作之中,濃淡互用,筆畫之間,彼此滲透產生豐富的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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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書結體靈活多變。可不管它如何變化,必須遵循書法的一定規律。

(一) 一點畫呼應氣脈貫通 行書務求活潑美觀。歐陽詢〈〈結字三十六法》中說:“字之點畫,故必得應副相稱而後可,”就是說字的點畫,一定要能朝揖相讓,互相照應,使其相稱,使其調和,才能美觀。行書的點畫、偏旁或仰或俯,或合或開,或向或背;卻有承有接,有呼有應,顯得精緻相關,氣脈貫通。如“慰”的字頭下俯,字底上仰,上呼下應;“期”的左旁與右旁,似乎相去甚遠,但不僅毫無鬆散之感,反而覺得相對脈脈含情;“犯”左右相背,卻背而不離,仍有貌離神合之感;“傾”的左右偏旁也像兩人相對作揖,極盡神情顧盼之妙。

(二) 疏密相間相映成趣 漢字的點畫,儘管有繁有簡,有疏有密。但關鍵在於處理好點畫之間的關係。鄧石如所謂“字畫疏處可走馬,密處不使透風,常計白以當黑,奇趣乃出……”,也道出了行書結構疏密處理之妙。如“覆”的點畫繁複,有18畫之多,中間卻大膽地留出大塊空白:由於疏密處理恰當,不僅顯得開拓、舒暢、沒有閉塞之感,反而因為疏密的強烈對比而相映成趣。再看其他一些字,或左疏右密,如“順”;或右疏左密,米芾書寫的“覆”字如“刺”;或上疏下密,如“哉”;或下疏上密,如“挺”;變化多端,各有情趣。

(三) 以欹為正平中藏奇 以欹為正是行書結構的又一特點。工整的楷書也最忌“上下方整,前後齊平,狀如算子”,何況活潑的行書。行書往往打破揩書橫平豎直,端正平穩的嚴整性,在欹側中取得平衡,在變化中求得統一。如前面提到的“覆”,上面的“西”字頭偏左,且左低右高,呈傾倒之狀,岌岌可危,但左下的“才”旁寫成一豎,像一根直立的頂樑柱,呈頂天立地之勢,右下的“復”旁再向右拉,加上最後一筆寫得很重,猶如在危牆上加上了支撐物。經這樣一救應,整個字形結構便化險為夷,於欹中求得穩定,然又平中藏奇,另賄趣味。此帖中這種字很多,如“澤”、“摧”、“兵”、“璺”等。有些字單個看來,似乎重心不穩,但從上下左右聯繫起來看,卻取得整體運動中的平衡。如“荼”的字頭偏左,加上中間的撇捺左低右高,左重右輕,整個字的重心偏左,從單個字看來,似乎不太穩定,但下面的“毒”偏右,加上右下一筆重按,就像在天平的右邊加上一個砝碼,這兩個字便趨於平衡。 (四)同中求異,異中見趣 漢字中有不少點畫、偏旁相同,故孫過庭《書譜》中要求“數畫並施,其形各異”,強調不雷同,不劃一 6比如,“遘”字,四筆橫畫,或長或短,或粗或細,或仰或俯,或枯或潤;又如“殘”字中的三撇也是有長有短、有伸有縮,其各異。行書中不僅單個字的相同點畫形態不同,就是同一行,甚至同一篇的同種點畫寫法都不相同,其點、橫、豎、撇、捺等線條的長度、角度、力度及濃淡、枯溼等方面都有變化。即使同一個字,也是字同形不同,如點畫簡單的“爾”,均同中求異,於異中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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