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爺爺的兩隻鷯哥 記者 傅展學 攝
91歲的汪來發和83歲的周芬娟是一對恩愛夫妻。雖然上了年紀,但生活樂趣可不少。老兩口是廣德社區的居民,家裡養了一對黑亮亮的鳥兒,學名鷯哥,不僅能模仿很多聲音,還能說不少蕭山話。
老多多和小多多
“老丟兒,老丟兒”。(蕭山話,即“老頭兒”的意思)還沒進汪爺爺家門,嘹亮的聲音便傳入耳中,記者還以為是周奶奶在喊老伴的聲音,原來,是鷯哥在嘰嘰喳喳叫著。汪爺爺說:“老伴在家裡常常喊‘老丟兒’,時間長了,被這兩隻鷯哥聽去了,一直跟著叫。”
仔細觀察,汪爺爺家的兩隻鷯哥都長得很漂亮,通身漆黑的羽毛整整齊齊,橘黃色的嘴巴時而覓食吃,時而叫個不停,跳來跳去,神氣極了。
汪爺爺介紹,這兩隻鷯哥,都是自小餵養起來的。汪爺爺還給兩隻鷯哥取了名字,其中年長點的8歲,叫“老多多”,年紀輕點的3歲,叫“小多多”。汪爺爺說,鳥兒到了他家,就相當於家裡多了兩個人,因此,給他們取名“多多”。
這兩隻多多,在汪爺爺家裡生活得很幸福。早上,汪爺爺打開窗子,讓它們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家裡有葡萄、蘋果等水果,總會遞上一兩粒,給它們當早餐吃。汪爺爺說聲“你好”,兩隻鳥兒便跳來跳去,似乎在回應汪爺爺。汪爺爺還專門給他們買來鷯哥鳥食,讓他們吃得營養,有時,老兩口在吃飯時,還給兩隻多多投餵一點肉片,用來“改善伙食”。老兩口還每天清理鳥籠一次,讓它們住得舒舒服服。
愛唱歌 愛學話
在汪爺爺和周奶奶的照顧下,兩隻多多快樂生長著。有時還咯嚕嚕咯嚕嚕有節奏地叫著,汪爺爺說:“兩個小傢伙是在唱歌呢,一開心就唱歌。”汪爺爺介紹,老多多膽子大些,喜歡說話,喜歡唱歌,是個“話癆”;小多多則有點害羞,說話不多,但很乖巧。
有時,汪爺爺的女兒來看望二老,兩隻多多就學汪爺爺女兒說話,跟著“姆媽”(注:蕭山話,母親的意思)一聲聲在叫;有時外孫來了,一聲聲叫著外婆,小多多則模仿得惟妙惟肖,清脆地叫著“外婆,外婆”。老多多在喊外婆的時候,聲音總是軟軟糯糯,嗲聲嗲氣。清潔人員來家裡打掃衛生時,小多多隻要聽到聲音,便開始“嘟嘟”叫起來,汪爺爺說:“這是多多在提醒我開門呢。”
兩隻多多的講話秘訣
至於為什麼鷯哥會說這麼多蕭山話,汪爺爺介紹,鷯哥是一種善鳴的鳥兒,本身叫聲響亮清晰,能模仿和發出多種有旋律的音調。
此外,他還有一個能讓多多說蕭山話的訣竅,那便是,先給自己的錄音機裡錄好各種短語,放在多多籠子邊上,時間久了,多多便學會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老兩口說話時,聰明的多多總會邊聽邊模仿,因此悄悄學會了不少蕭山話呢。
對於老兩口來說,照顧鷯哥成為日常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而鳥兒在朝夕相處下也給他倆的晚年生活帶來許多樂趣。在他們家裡,人與鳥的友好相處,就像一首和諧的樂曲,跳躍著美妙的音符。
（蕭山日報 記者 李小榮 通訊員 陳霏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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