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無路可逃的司機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阿雅很疑惑,疑惑自己怎麼會死在這種山坳裡?雖然風景很美,還有一片清澈幽深的湖泊,可這裡終究太偏僻了。想找個替死鬼都找不到。害不了人便無法離開,阿雅只能日復一日的在這徘徊,耐心的等待著送上門的冤大頭。

可當冤大頭出現在湖邊上時,阿雅又猶豫了起來。他是如此的帥氣迷人。憂鬱的眼神一直落在湖面上,彷彿這片湖埋葬了他最心愛的寶物。

他心裡肯定裝了很多故事吧?阿雅這樣想著。最後還是狠不下心。

連阿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跟著冤大頭回家了。

每天等他出門,阿雅就望著窗外發呆。而冤大頭在家的時候,阿雅總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幾乎每時每刻都圍著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說的高興了還會唱起歌來,哪怕冤大頭聽不到,也從來沒有回應過她。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阿雅覺得,這段時間她過得很幸福

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無路可逃的司機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然而幸福總是美好而短暫的東西。阿雅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了,她知道如果再放過冤大頭,再沒有人代替她承受那份痛苦,自己便再也沒機會超脫了。

就這樣繼續下去吧,也挺好的。阿雅默默的想。她知道自己捨不得害他。

是時候離開了,徹徹底底的離開。

阿雅站在冤大頭面前,真的很想在徹底沉淪前,告訴冤大頭自己多麼喜歡他。

“阿雅你一直在。對麼?”冤大頭終於有了回應。從他凝視自己的眼神中,阿雅知道他看到了自己。可是,他怎麼會看到自己呢?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彷彿心有靈犀般,冤大頭指了指眼睛:“牛眼淚。”他還是笑得那麼溫暖,含著笑意的眸子深邃的就像那片湖泊。

阿雅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

她原本就認識冤大頭,原本就是戀人。縱使忘記了前世的一切,再相見時,依舊會對你一往情深。

如果不是那群拿著桃木劍的傢伙湧了進來,阿雅肯定會幸福的笑出聲來。

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無路可逃的司機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何冰冰搖搖晃晃地從酒吧中走出來,已是子夜時分,除了昏黃的路燈光和偶爾一閃而過幽靈一樣的車影,大街上再沒有一絲生氣,整個城市彷彿一座城。何冰冰打了個酒嗝。一輛出租車彷彿從地獄裡鑽出來的一樣,突然躍進視線,鮮紅的顏色彷彿一灘血,刺得她渾身一動。她慵懶地抬了抬手。出租車隨即停在她的身旁,丁點兒聲兒都沒有,彷彿一輛鬼車。

黑衣黑褲,滿臉黑鬚,面無表情,眉宇間雜夾著隱隱的黑氣,出租車司機彷彿一個厲鬼。

何冰冰看也不看一眼,鑽進出租車,砰!地關上車門:走!

請問兩位小姐要去哪兒?司機冷冰冰地問道。

兩位?!何冰冰一愣,你神經還是雙層眼?就一位!

司機一愣,一指後座:這位穿白裙子的小姐不是和您一起的嗎?

何冰冰一回頭,後座上空無一人。渾身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她猛地跳下車,瘋了一樣衝進了昏黃的路燈燈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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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子夜時分。何冰冰和楊萬義走出酒吧,大街上同樣靜得像條鬼街,兩個人站在路邊,一聲不吭,等著出租車。

突然,何冰冰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楊萬義的胳膊,揚了揚嚇得慘白的臉:來了!

還是那輛腥紅的出租車,幽靈一樣從地下冒出來,隨著楊萬義的手勢,魂一樣停在了他們的身旁。

黑衣黑褲,滿臉黑鬚,面無表情,眉宇間雜夾著隱隱的黑氣,仍然是那個鬼一樣的司機。楊萬義仔細看了看他,又掃了一眼空蕩蕩的車內,拉開車門,和何冰冰坐了進去。

請問三位去哪兒?司機冷冰冰地問道。

楊萬義一把按住準備跳車逃走的何冰冰,猛地揪住司機的衣服:少他媽跟我裝神弄鬼,我們兩個人上車,算你才三個人,那個人是誰?

司機拼命掙脫開,指著後座:那不是嗎?一位小姐,白裙子,長頭髮,臉上帶著甜甜的笑。

楊萬義臉色刷地白了,他回頭看了又看:別他媽胡說八道了,哪有什麼小姐,你見了鬼了?!

司機神色一變:她真不是和你們一塊兒的?她怎麼哭了?她的眼睛流出血來了鬼!慘叫一聲,推開車門,拔腿要逃。

刷,一雙大手,猛地從後面探過來,死死地抓住了他,無路可逃的司機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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