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楊過的兒子和白眉鷹王殷天正做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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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楊過的兒子和白眉鷹王殷天正做了兄弟。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楊過的兒子和白眉鷹王殷天正做了兄弟

思忘見長眉老人和老頑童周伯通內力相拼已到了緊要關頭,不再猶疑,向場中走去。

楊執和周暮渝見了.齊都驚呼出聲。她仍看出思忘是想去化開兩個老人的決鬥,但這實在是切險萬分之事。稍一不慎,不但思忘會被兩個絕頂高手的內力所傷,而且兩個老人勢必也非受極重的內傷不可。

思忘回頭看了楊執一眼,向她點了點頭,又看了周暮渝一眼,向她微微一笑。

周暮渝樸了過來,抱住了思忘。

思忘向她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輕聲說道:“你放心好啦,不會有事的。”

殷天正叫了聲,“琴兄弟!”

周暮渝一愣,不知般天正這一句琴兄弟叫的是誰。

思忘向殷天正望了一眼,他知道殷天正是在替自己擔憂,但也希望自己成功,他們兩人是金蘭兄弟,而他們兩人的師父卻在生死相拼。他們的心思是相同的,什麼也不用多說,只要相互看一眼就可以了。

思忘輕輕地推開了周暮渝,見她臉上已經滿是淚光,輕輕地伸手替她擦去了。

他向場中的兩個老人走去,不再回頭。

站在兩個老人中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本應待自己看見腹中的兩顆明珠再行伸手,但長眉老人已有些晃動,周伯通亦是有些顫抖,若再遲延,只怕將要遺恨終生了。

他輕輕地伸手,握住了兩個老人膠在一起的四隻手,兩個老人都是微微一動,但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旁邊看著的周暮渝,楊執和殷天正都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但隨即臉上現出更為緊張的神色來。

第一步成功了,給了思忘以更大的勇氣,他一面默默地運功;將兩個老人的內力都接了過來,一面輕輕地分開那膠在一起的四隻手掌。內力到處。膠在一起的手掌緩緩地分開了。

思忘盤腰坐了下來,繼續運內力將那四隻手掌分開。他的力必須用得恰到好處,不能比兩個老人的內力強,那樣兩個老人非受重傷不可。也不能比兩個老人的內力弱,那樣不但他自己受傷致命,更會使那兩位老人同樣的受到極重的內力反擊以致受到致命的傷害。

兩位老人的四隻手掌已然被分開,他伸左手接下了長眉老人的內力,伸右手接下了周伯通的內力,運用分心二用之術,將兩個老人的內力逼住了,不使他們的內力發出來。然後運內力護住心脈,慢慢地收了一分內力,左邊長眉老人的內力亦是相應地收了一分,而右邊周伯通的內力卻直撞過來。登時思忘渾身一震,忙運內力又將周伯通的內力逼住了。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試著又收了一分右手的內力。周伯通亦是小心翼翼地收了一分,思忘心下大喜,忙又收了一分,周伯通的內力沒有收。但也沒有湧過來。

思忘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師父於內力已然到了登蜂造極,收發自如的程度。過了一會兒,局伯通的內力亦是收了一分。

思忘心下一寬,左右同時收了一分,長眉老人和周伯通和內力亦是跟著收一分。

如此這般地,一分一分地慢慢將內力收了回來。看看快要收完了,思忘心下一寬,便將內力收得快了一些。

沒料到他略微一快,腹中的兩顆氣血雙珠猛然之間亮了起來。接著,一般巨大無比的內力從體內反擊出來,眼看就要從掌心中湧出去,將兩個老人同時斃於掌下,思忘心中一急,忙猛力向回一收,那兩股內力立時倒撞回來。

思忘但覺胸間劇震,好似五臟六腑盡皆被那兩股內力震碎了一般。一張口間,一股血箭從口中射了出來。接著但覺臉上一熱,腦中嗡地一響,便暈了過去。

猛覺得胸間劇痛,思忘醒了過來。

他看到長眉老人正在自己胸上接摩,他的手掌熾熱之極。內力到處,胸間的痛疼立時減輕了許多。旁邊是老頑童關切之極的面孔。見他睜開眼來,高聲叫道:“徒兒,你醒過來了,你這一覺睡得好長,你看看誰來啦?”

老頑童說著將身子閃在了一旁,募然之間思忘猛然坐了起來,但胸間一陣巨劇痛,又躺倒了。

在老頑童身旁含淚而立的,竟然是有琴聞櫻!

有琴聞櫻見思忘看著自己,向前走了兩步道:“忘兒,你的傷很痛,是麼?”

風流老頑童:楊過的兒子和白眉鷹王殷天正做了兄弟

思忘的淚水順著跟角流了下來,半晌方道:“聞櫻姐姐,真的是你麼?你怎麼把我拋下一個人走啦,這些日子來我一刻也不停地想著你,你這些日子以來是怎麼過的?”

他這一連串的話阿了出來,有琴聞櫻一時難以回答,她沉默了一會兒,道:“忘兒,你好好地養傷,你傷得不輕呢,等你的傷好了,我再慢慢地跟你說,好麼?

思忘一見了有琴聞櫻,心中的鬱悶頓然一掃而光,她跟他說什麼,他自是答應什麼。此時聽她讓自己好好養傷,便道:“我聽你的話,好好地養傷,只是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更不要不辭而別,好麼?我求你啦,聞櫻姐姐!”

有琴聞櫻聽他說完了,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我答應你,在你傷好之前我不再走了,但你也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思忘道:“我答應你,聞櫻姐姐,你說吧,甚麼事?”

有琴聞櫻道:“就是這件事了,你從此以後再也不準叫我聞櫻姐姐啦。

思忘一驚,問道:“為甚麼?”

在場所有的人也都是一驚,齊把目光投向了有琴聞櫻。

揚執和局暮渝一直聽著他們兩人說話,心中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滋味,此時亦是驚奇萬分地看那有琴聞櫻。

有琴聞櫻渾然不在意眾人的目光,又是緩緩地說道:“忘兒,你好好地養傷,等你養好了傷,我自會告訴你。”

思忘與有琴聞櫻朝夕相處了五年餘,。對她甚是瞭解,知道再問她也不會說,便點了點頭道:我所你的不過等我養好了傷,我問你什麼,你可都得告訴我。”

有琴聞櫻點了下頭,轉身走了出去。

思忘這時才發現自己躺在殷天正的那闖茅屋之中,便問老頑童道:“師父,我殷大哥在哪裡,他的掌傷怎麼樣了?”

老頑童道:“這個你問他師父,他師父自然知道徒弟怎麼樣啦。”說完了轉頭向長眉老人一笑。

思忘見了老頑童的表情,知道兩位壽星老兒的樑子已然解開了,禁不住心下歡喜之極。

長眉老人道:“孩兒,你不用擔憂,三天已然過去了、今天是第五天,他能熬過了五天,那定然是已死不了的,這全靠了那個小姑娘啦。”

思忘一驚,問道:“今天已然是殷兄受傷的第五天了麼?”

長眉老人道:“是第五天了,明天就是仲秋節了。你受了內傷,傷得著實不輕,我與你師父這五天一直守著你,總算你命大,活了過來。

思忘一聽之下,心下頓然對這兩個老人生出一股感激之情。

他想起自己受傷,被綠衣雙使攜到了六合 谷中之時,有琴聞櫻曾守了自己三日三夜,那已然令自己極為感動了,想不到這兩個老人居然守了自己五天五夜。

這樣一想思忘又問道:“有琴聞櫻是何時來的,怎麼找到這谷中谷的?”

長眉老人想了一下道:“她何時來的我知道,怎麼找到這谷中谷的,我卻不知道了,她來這谷中谷是在半個月之前了。”

思忘更奇,問道:“半個月之前:怎地我們都不知道?

長眉老人道:“確是在半個月之前,怎麼,我徒兒沒跟你說麼?”

思忘一愣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殷天正曾同自己說起過有琴聞櫻。猛然之間,他想起殷天正曾經說過對面茅舍中住著一個年輕的女子,楊執曾經猜想她定然長得非常好看,而且自己和揚執要過去見她,被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

思忘已然明白有琴聞櫻就是對面住著的年輕女子。想起造物弄人,五天之前他要求見她居然被她拒絕,他真的不敢根信,因此仍是問那長眉者人道:“她是住在對面的茅舍之中的麼?

長眉老人點了點頭:“是呀,她本來不要見任何人的,後來聽到你師父大聲說話,便從茅舍中走了出來,原來你師父你認得她,這當真是巧了,後來她看見你被傷成這個樣子,就一直哭哭啼啼地眼淚都沒有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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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忘聽了這番話,不禁思潮起伏,牽動內息,又是一陣劇痛,長眉老人忙運內力替他止疼療傷。

本來老頑童的內力與恩忘的內力都是來自九陰真經。但不知為何,只要老頑童伸掌替他療傷,他的傷反而不見起色。而長眉老人的內力卻好似頗為靈驗。每當他受傷的胸間煩惡難當,長眉老人內力到處,定然會使他的傷痛減輕。

這時外面腳步聲響,有琴聞櫻扶殷天正走了進來,殷天正一見思忘,頓然熱淚盈眶,道:“琴兄弟,你可算活轉來啦!”

他這一聲琴兄弟把在場的人都叫得一悟,楊執知道他姓琴,還不算太吃驚,長眉老人以前也不知他姓什麼,自然現在也不會很吃驚。周暮渝、老頑童和有琴聞櫻都是一怔,隨即有琴聞櫻向旁邊別轉了臉。老頑童則邊回憶似地邊點了點頭,只有用暮渝仍是不解地看著思忘。

思忘道:“殷大哥,你的傷怎麼樣啦?”

殷天正看了看旁邊的有琴聞櫻道:“多虧了她,不然只怕咱們兄弟再也見不著了!”

思忘看有琴聞櫻時,見她並沒有否認的意思。猛然之間想起來,她母親是聖毒教的教主。聖毒教於天下各種奇毒都有涉及,想必那紫風蛇毒他們亦是知道的。既知解毒之方,醫治殷天正的傷自也不是什麼難事。

自此思忘在谷中谷的茅屋內養傷。

周伯通又與長眉老人在旁邊蓋了三間茅舍,兩個姑娘一間,兩個老人一間,那另外的一間則給了殷天正。

自有琴聞櫻出現後,周暮渝不再那麼看不上楊執了,她們倆人的關係日益密切起來。

老頑童與長眉者人也因那次比拼內力,都到了生死的邊緣,現在忽然之間都是那般的惜起命來。

老頑童生性好奇,在谷中谷里居住,有這許多人相伴,熱鬧之極不說;更是每日價只盼著那天快點黑下來,因為只要天一黑,他與那長眉老人便可進入他們兩個壽星老兒的茅舍,在茅舍之中聽長眉老人的各種海外見聞,奇談怪論。

兩個老人都是有些留戀生命晚景,又都是一樣的個性怪異,好賭好鬥,講起話來,一個愛講,一個愛聽,這般的相處,最後竟至有些難捨難離。

有琴聞櫻每日裡前來看望思忘,但始終言語不多,說的也都是讓他好好養傷,寬心治病之類的話,於兩個之間從前建立起來的感情卻絕口不提。

思忘見她如此,心下甚感難過,但由於答應她在傷愈之後才問她,因此只盼著自己的傷快些好,那時卻可以問她了,眼下只好在心中強自忍著那份孤苦。

殷天正得有琴聞櫻醫治,掌傷日見好轉,每日也是三番五次地來看思忘,神情之間卻隱有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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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忘亦發見了他神色間的憂慮,問過他兩次,他都岔開了話題,思忘只好作罷。

匆匆而過,將近月餘,思忘的傷己好了大半,這日晨起又打了會兒坐,覺得四肢百骸舒暢異常。胸臆之間的悶氣也好似沒有了,便下床 走了出來。

外面花香濃郁,陽光燦爛,鳥鳴清脆。思忘信步而行,來到了桃林深處。忽然之間,聽到前面似有話聲。他急走了幾步,活聲更見清晰了,聽聲音好似有琴聞櫻的聲音。他心中高興。想到自己的傷已經好了,正好找她問一問心中的許多疑難問題。

忽然之間,他聽到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我是真心實意的愛你的,沒有你,我便活不了,你即己救活了我,為什麼不能再救我一次呢?”

有琴聞櫻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情意我豈能不知,但我也是有難言之隱,你須替我想一想,不能這樣的逼我,再說……你須要養好了傷,不能每日裡這樣地苦著自己。”

思忘一聽之下,吃了一驚,暗想,“原來我殷大哥愛上了聞櫻姐姐了這卻如何是好?”

一時之間沒了主意,站在那裡發痴。

這時殷天正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不相信我的情意麼?其實際一進谷的那天我就愛上了你,我看到你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下也好難過。我只想著能讓你高興起來,卻不料你始終也高興不起來。我猜想你這麼年輕漂亮,那使你傷心的男人定然是極出色極出色的。所以遲遲地總也沒有勇氣向你表達我的情意,……是你說你不能嫁給思忘兄弟的。我才敢向你表達我的愛,並不是我現在才對你有這份感情……”

思忘腦中轟地一聲,頓覺得天旋地轉,他萬萬沒有想到有琴聞櫻會跟這個殷大哥說她不能嫁給自己這樣的話,猛然聽到,當真是如遭雷擊,強自忍住了胸間的煩惡,抱著一線希望繼續聽他們講,希望有琴聞纓能否定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有琴聞櫻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我是說過不能嫁給忘兒……”接著傳來斷斷續續的獨泣之聲 ,又過半晌,有琴聞櫻止住了悲聲緩級說道:“我這輩子也不能嫁給他啦,但是他的傷現在還沒有好,我也不能讓他傷心……”

思忘再無懷疑,知道有琴聞櫻那不能嫁給自己的話,確實是她親口聽說,胸中一陣劇痛,再也支持不住,一張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便摔在了地上。

朦朧中,他聽到有琴聞櫻和殷天正跑了過來,接著是有琴聞櫻的一聲慘呼。

他好似沉入了沉沉的夢境之中,覺得腹內的兩顆明珠亮了起來,一顆血色晶瑩,一顆碧蘭如玉,兩顆明珠在體內不住地滾動,將他的煩惡盡皆吞掉了,將他的整個腹腔照得亮了起來。

接著,那兩顆明珠又向腳中滾來,慢慢地吞著胸間的煩躁和痛苦。他覺得那兩顆明珠到處,頓感舒暢之極。於是就有意地驅動著那兩顆明珠向著自己覺得不舒服的地方行去。初時兩顆明珠隨他意念而行。但到後來,卻好似故意與他作對,他怎樣運內力摧動那明殊,那明珠也是不動了,而且他只要運內力逼那明殊,那明珠對內力好似極為敏感,定然逆著思忘的內力而行。

思忘心下甚感奇怪,又試了一次,忽然那明珠又頂著他的內力而行了,內力所到之處,明珠必然快速而至,他心下更怪,繼續運內力驅動那明珠為自己療傷,猛然之間,那明珠又在他體內亂行起來,根本不被他的內力支配了。

如此這般的反覆多次,他終於漸漸地將這兩顆明殊的脾氣弄得清楚了。

原來那顆血紅色的陽珠總是喜歡在他身體的左惻運行,而那顆碧蘭色的明珠總是喜歡在自己的身體右側運行。每當他運用內力驅動那顆血紅色的陽珠向身體的右側運行時,那陽珠必然生出反抗之力,順著他的內力逆向反行。他驅動那陰珠向身體的左調運行之時,結果也是一般的無二。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他便盡力催動兩顆明珠在體內運行,血紅色陽珠在左,碧蘭色陰珠在右,兩珠各司半邊身體,行遍了四肢百骸。立時周身覺得舒暢無比。好似在一瞬之間功力增長了許多,而且身上的傷盡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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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聽到有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看,快看,他的臉在變!”

思忘於朦朧恍惚之間覺得這聲音甚是熟悉。但卻想不起來是誰。

接著他聽到了一聲驚叫,這驚叫之聲 刺人了他的心中,他無法形容這驚叫之聲 如何震撼他的心的,他記著小時候他給楊守抓了一隻小白免,兩個人將小白兔放在山石之間,為那隻小白兔搭了一個小窩。楊守喜愛那個小白兔,晚間來臨,他們仍是不忍離去,但又不能將那小白兔帶回到古墓之中,害伯爸爸說他們不好好練功。雖是難捨難離,他們還是回到了古墓,臨行之前將那小白兔抱了又抱,小窩加固了再加固,第二天他和楊守來到了那小白兔的窩前,只見血跡斑斑,那小白免已然無影無蹤,小窩也被撲得稀爛,楊守發出了一聲驚叫。

這兩聲驚叫雖出自不同的人不同的口,但內容是相同的,思忘聽得出來。

他想睜開眼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時兩顆明珠仍在體內行著,沒有最後歸入丹田之中,他想睜眼睛也是睜不開,好似眼皮有千鈞重的一般。

這時聽到一個女子哭泣而悲痛的聲音:“爸爸,你快想個辦法,爸爸,我求你啦!”

思忘覺得自己的左臀被一個人抓住了,接著一般巨大無比的內力湧了過來.沿著他的手臂直接撞入他的體內.他體內受到那來自左臀的內力一震,陽珠在募然之間光華四射,照得他通體透明,一股從來沒有的巨大內力忽然之間從他的左膏上湧出去,但聽得一陣響動,好似什麼東西被砸破了,接著是一陣驚叫聲。

受到這股內力的衝擊,他體內原先沒有通暢的經脈在一瞬間全都通暢了,他頓然之間覺得身體輕飄飄地,全身軟棉棉地,好似渾身無力,又好似渾身到處都是力,有使不完用不盡的內力外力。

思忘猛然睜眼,眼中光華四射,見自己仍然躺在茅舍中的床 上,人們都用奇怪之極的眼光看著自己。

茅舍的牆上破了一個大闊,老面童灰頭士臉地從洞中鑽了進來,一見思忘已然睜開了眼睛,並且目光炯炯有神,問道:“徒兒,你玩什麼古怪,我幫你治病,你卻把我震得一不小心把茅屋穿了這一個大洞,你是嫌這茅屋門少不夠用麼?”

思忘已然明白剛才是怎麼一回事了,歉意地道:“師父,我不是有意的。”他眼光掃向眾人,發現眾人都在躲避他的目光。

最後他看向有琴聞櫻,見她滿眼淚水地站在那裡,低垂了頭,也是不看自己,不禁心下大奇,問眾人道:“為什麼你們都不看我?”

老頑童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

思忘向有琴聞櫻道:“聞櫻姐姐,你不讓我叫你姐姐,就是因為你一生不能嫁給我麼?”

殷天正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又無限懊悔地嘆息一聲,低下頭去。

有琴聞櫻說了一聲:“不!”卻悲泣出聲再也說不下去了。

思忘心下氣苦,冷笑一聲,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穿的魔衣,伸手一斯,便把那魔衣撕了開來,接著又是撕了幾下,把那件讓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魔衣撕得粉碎,從那個周伯通鑽進來的大洞中扔了出去,有琴聞櫻慘叫一聲昏倒了,殷天正急忙伸手扶住。

思忘叫到有琴聞櫻的慘叫之聲 ,猛然之間好似又回覆了神智,但瞬聞他又呆住了,把目光落在丁自己的兩隻手上。

眾人於這一瞬間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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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忘的露在內衣 外面的兩隻手一隻呈血紅色,好似透明一般的品瑩,皮膚閃射著光華,那是他的左手。他的右手則呈現碧蘭的顏色,有如碧玉。

他痴痴地看著自己的兩隻手,如在夢中,又如在回憶夢中情景。

揚執叫了聲:“忘兒!”

思忘抬頭,掃尋著人們,終於目光落在了楊執的臉上,楊執見他看見了自己,向他微微一笑道:“我愛你,我永遠不離開你。”

恩忘痴痴地著了她一會兒,好似明白了什麼,飛快地捲起衣袖。果然他左臂血紅晶瑩,有臂碧蘭如玉。他又飛快地捲起了褲腿。也是一樣的不出他的預料,左腿血紅晶瑩.右腿碧蘭如玉。

他的兩隻手停住不動了,最後慢慢地撫到自己的臉上,良久沉默不言。”

倏然之間,他又抬眼向周暮渝瞧去,問道:“你也愛我,永遠同我在一起麼?”

周暮渝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最後又低下頭去。

老頑童看看思忘,又看了看周暮渝,再看看思忘,又看周暮渝,好象遇到了一個極難的問題,最後搖了搖頭。

思忘對楊執道:“你還要我送你回崑崙山麼?”

楊執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我要同你在一起,你送不送我回崑崙山我都和你在一起。

思忘道:“我要走了,去報仇,你同師父他們住在谷中好嗎,我報了仇之後再來接你。”

楊執尚未回答,老頑童道:“少林寺我是定然要去的,總不能讓我徒兒自己去,倒不是為了好玩,那些大和尚漢什麼好玩,我只是想去見識見識少林和尚的武藝。”

長眉者人一直沒說話,這時開口道:“孩兒,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人身也非自己所有,乃父母所賜,終歸泥土。世間百年匆匆,為情處傷心,倒也算是男兒,若為一己美醜傷心介懷,那卻不是男兒心胸了。

聽了長眉老人的話,思忘慢慢地把撫在臉上的手放了下來,眼中慢慢地溢出淚水道:

“謝謝前輩,讓我頓開茅塞,從現在起,我定然不再介意自己容貌如何,只全心全意將我母親交 我辦的兩件大事辦完了。”

長眉老人道:“我命是你所救,我雖然大你百歲,若你不棄.我與你師父一起同去幫你辦這兩件事,你看可好?”

思忘沉默良久,本欲拒絕,但想到長眉老人百多歲的年紀,這般的求懇自己,自己若是拒絕,那他定然會覺得自己於諸般事情仍介於懷,於是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

周伯通哈哈地一聲眺了起來道:“長眉老兒,還是你有面子,你的面子可比我老頑童的面子大得多啦,我三次五次地求他,要同他一起到少林寺去,他總是不答應的,沒想到你的一句話他就答應了,我雖然是他師父,卻也沒有你老兒摸他的性子準些。

長眉老人道:“你的徒兒是要辦他母親囑付的兩件大事,又不是要去玩兒,你總是這般的胡 鬧玩兒,他自然不願意要你去。”

老頑童道:“我自由自在不假,胡 鬧卻不胡 鬧,你老兒纏夾不清,把自由自在說成了胡 鬧,須得罰酒三杯,並且不準吃桃子!”

於是眾人開始打點行裝,周伯通讓楊執陪周暮渝守在谷中茅舍裡,否則周暮渝定然不住這茅舍了,要同去少林寺。周伯通有了長眉老人為伴,自然不願讓她跟著,只有百般地求懇楊執,讓楊執定然陪周暮渝守在谷中。

楊執初時不肯答應,後來思忘道:“你且陪她守在谷中,也好照顧殷大哥,他的傷沒有全好,而且……你也照顧有琴…聞櫻—下,這谷中事務,須得全靠你了,少林寺事務一了,我定然前來接你,送你回崑崙山去。

楊執無話好說,只得答應了。

這日晚間,是三人在谷中最後一晚。兩個老人又去摘桃喝酒,思忘獨自一人坐在房中,聽到周暮渝和楊執在外面的笑鬧之聲 ,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極為慈和的聲音:“忘兒。”

思忘聽出是有琴聞櫻的聲音,他仍是那麼坐著,沒有回頭,也沒有說什麼。

他聽到有琴聞櫻的一聲重重的嘆息,接著聽到她轉身走出去的腳步聲。

思忘猛然回過身來,已然沒有了有琴聞櫻的蹤影。他思潮起伏,正欲迫出去,卻見殷天正走了進來。

殷天正的掌傷好了大半,但不知怎的,又好似比先前重了,先前毒性沒有曼延之時他不覺得疼也不覺得癢,現下卻又疼又癢,而且背上掌傷周圍巳然爛了一片。

他走進來時;腳步有些瞞柵,手中拿著那隻他們初次見面時的玉蕭。

他進來自己坐下,思忘亦坐下,兩人都沒有言語。

這樣坐了一會兒,殷天正忽然問道:“想喝酒麼?”

思忘道:“想!”

殷天正走到床 邊,從床 下搬出了一罈酒,但是他忽然怔在那裡。

思忘見他怔在那裡半天沒有動,也走了過去,他看了殷天正一眼,又看了那壇酒一眼,見那壇酒江 沒有什麼異樣,於是又回頭看殷天正,見他眼睛並非盯著酒罈,面是盯在床 上。

於是也回頭向床 上看去,立時他也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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