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碩季先生嗎?您太太胎死腹中,母體出血過多,休剋死亡」

還說只是寵物?

寵物有這樣一種叫做“不穿衣服的女人”嗎?

賤人,狐狸精!

蘇冉氣得要吐血,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用過晚飯,季明碩去樓上書房處理公司事務,蘇冉洗好了澡,抱著浴巾去找他。

房門推開,蘇冉一溜小跑的跑到季明碩身前站定,故意扭著身子看他:“碩哥哥,你看我美不美?”

“美!”

季明碩眼皮子也不抬,依然低頭看文件。

蘇冉不滿意了,“可是碩哥哥,你都沒有看人家啊!”

不依不饒的上前,硬磨著季明碩將手頭的文件放下,然後擠到他的腿上坐定。蘇冉在季明碩的耳邊輕輕吹著氣說,“碩哥哥,你看看人家……長大了沒有?”

蘇冉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季明碩季先生嗎?您太太胎死腹中,母體出血過多,休克死亡”

她就不信,她的碩哥哥見了她這副傲人的身體之後,還能不動聲色的不要她!

只要他肯要她,以後,她就是碩哥哥的人了,就能跟碩哥哥永遠在一起了。

猝不及防間,季明碩萬萬沒想到蘇冉會來這一手。

他視線下意識看過去,蘇冉的身材當真不錯。

蘇冉鼓足了勇氣,

終於讓她等到今天了……過了今天,她就是碩哥哥的人了。

可是,季明碩卻是一動不動。

他皺著眉頭定定的看著蘇冉,明明看的是她,可蘇冉卻覺得,季明碩像是在透過她,看向另外一個人。

她心頭一慌,又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碩哥哥,我要你,我要你……”

可是她等啊等,季明碩身體微微一僵,猛的翻身而起,“冉冉,你已經長大了,要懂得自重。如果你以後還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可以不必再來了!”

拉了衣服,季明碩快速閃出門。

臉上卻難得的見了一絲狼狽之色。

他竟然在面對蘇冉時,他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季明碩一拳砸在了牆上,他不相信自己是一次不舉了,還是以後都是這樣了……不知為何,又想起了許美靈那個女人,想到她那發軟的身體,憤怒與尖銳的激烈碰撞。

季明碩:……

“季明碩季先生嗎?您太太胎死腹中,母體出血過多,休克死亡”

他不是對女人沒興趣。

他是對除了許美靈之外的女人,都沒有興趣。

彼時,醫院之中,主刀醫師程海豐看一眼手術檯上的女人,面露嘆息的搖搖頭,“通知病人家屬吧,已經盡力了。”

整個手術室的人,一下子全都沉默了下來。

即便他們早已見過了如此之多的生生死死,他們也永遠都無法做到漠然以對。

因為,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胎死腹中,母體出血過多,休克死亡。”

程海豐一邊側頭跟護士說著,一邊脫下了手上的手套,扔到了旁邊一次性的垃圾桶裡。

其它兩名護士已經沉默著將白色的單子蒙到了死者的頭上。

與此同時,另一名醫師助理,已經撥通了病人的家屬電話:“你好,是季明碩季先生嗎?你剛剛送來的病人許美靈,經搶救無效已經死亡,還請家屬前來認領一下。”

搶救無效?

已經死亡?

季明碩手中的電話,一瞬重若千鈞,“啪”的一聲墜地。

他抿了抿唇,一手抓了車鑰匙,一手抓了外套,快速驅車衝往醫院。

怎麼可能?

“季明碩季先生嗎?您太太胎死腹中,母體出血過多,休克死亡”

像許美靈那個小賤人,她怎麼能捨得死嗎?

她忘了他的威脅了嗎?

她要敢死,那許家的一對父母,可就也活不成了!

季明碩發狠的衝到醫院,程海豐正等著他。

兩人見面,程海豐直接道,“節哀。病人的屍體,還在手術室,你可以去見她最後一面。”

季明碩抿緊著唇,轉身衝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中,依然保持著之前的環境並沒有打掃。

手術檯上不止有血,還有一些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正中間的位置,擺著一個白色的單子。

單子下面,便覆蓋著他今生最恨的人……許美靈!

季明碩臉色出奇的白。

他站在手術檯前,很久很久,都沒有伸手去掀開那被單……

“你在幹什麼?”

程海豐進來道,“總這樣等著也不是個事。你見她最後一面吧!”

他不來掀起被單,程海豐動手。

季明碩道,“我自己來!”

一把將程海豐揮到一邊,季明碩吸了口氣,“嗖”的一下將雪色的被單掀起。

許美靈渾身上下並沒有穿衣服,她雙眼緊閉,腦門帶血。

她甚至一直到死,雙手都呈保護姿態,一直護在自己的腹部之上,似乎是在保護著什麼。

季明碩看到了,他聲音沙啞的問,“……她,這是做什麼?”

書名:《初罪無漓仇》

未完待續....





特別推薦

這時候,於悅的手機響了,“是白靈。”說著,於悅按下了接聽。

“嗯?到了?……好,我現在出去迎您。”於悅眨眨眼睛,“走吧,我們一起去接她們。”

劉真和楊繪起身,跟著於悅出去迎接白靈母女倆。

就看見白靈一身火紅色的晚禮服,配色高跟鞋,陪著白色的香奈兒小方包,笑容可掬地看著於悅,“對不住,我們來晚了。”

“哪裡,沒有沒有,是我們沒有其他事情,所以來的比較早,不像您每天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於悅笑了,拉著白靈的手,“幾日不見,您更美了。”

“說什麼呢,我這都一大把年紀了!”白靈笑著說道,這時候,她看見站在於悅身後的楊繪。

“哎呀這不是於徽嗎?你也來了呀?”白靈歡喜地拉了拉身邊的女兒的胳膊,“乞兒,你於哥哥來了,還不喊一聲?”

楊繪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叫做於徽,他從剛才一出包廂,就看見了身穿水紅色小短裙的黃乞兒,長長的馬尾辮髮梢燙的微卷,顯得整個人清純極了,正是楊繪心裡女朋友的那一款。

“於哥哥,你也來了。”黃乞兒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有點羞澀地看著楊繪。

楊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髮,然後意識到了今天剛做的髮型,可不能摸亂了,連忙放下了手,“乞兒妹妹,你今天真好看。”

“……”黃乞兒低頭,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楊繪心裡像是爬了毛毛蟲一樣,這樣會臉紅的女孩子也太可愛了吧。

“哎呀我們快進去吧,我訂了包廂,我們今天好好聊聊。”於悅笑著說道。

“好好好,我們走吧。”白靈拉著自己女兒的手,就跟著於悅去了包廂。

幾個人坐定,這時候於悅敲了敲桌子,包廂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幾個穿著旗袍的女孩子,一個抱著古箏,一個抱著笛子,還有一個端著一堆茶具。

於悅看著白靈,笑了笑,“久聞明珠酒店的茶道別具一格,今天想著好不容易請您來一趟,所以自作主張,請了一行人,為我們表演一下。”

白靈驚訝地看著於悅,“那今天可是有眼福了,想想我也聽說這裡的茶道很有韻味,只是一直抽不出來時間來欣賞,多虧了於小姐,我們今天也算是走運了。”

“您客氣了。”於悅比劃了一個手勢,女孩子抱著古箏開始彈了起來。

一曲《高山流水》緩緩地流淌在每個人的耳邊,旁邊的拿著笛子的女孩子慢慢地附和著,一時間,耳邊的音樂讓人心曠神怡。

表演茶道的女孩子也開始動作,洗手,向於悅和白靈他們展示茶具。

接著,女孩煮茶,期間音樂聲不絕於耳,眾人也不覺得時間漫長,因為只有適度的水溫,才能體現茶葉獨特的香韻。

過了不久,女孩拿起來了茶具,先洗蓋甌,再洗茶杯,柔美的胳膊配合音樂起舞,彷彿是下凡的仙女在跳舞一樣,只看見女孩子右手拿起茶鬥把茶葉裝入,左手拿起茶匙把名茶裝入甌杯。

然後,女孩子提起水壺,對準甌杯,先低後高衝入,茶葉隨著水流旋轉而充分舒展。

劉真看著女孩的一系列優美的動作,一向不懂得這些有錢人欣賞的節目,今天竟然也從中看出來一點意思。

只見女孩左手提起甌蓋,輕輕地在甌面上繞一圈把浮在甌面上的泡沫颳起,然後右手提起水壺把甌蓋衝淨,此時,眾人沉醉在美好的意境裡,只見女孩提起蓋甌,沿托盤上邊繞了一圈,把茶水依次巡迴均勻地斟入各茶杯裡。

音樂戛然而止,女孩子們低頭告別,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茶藝表演結束了。

“好!”楊繪拍了拍手,叫了一聲好,“真是太美了!”

白靈靜靜地欣賞著女孩子優美的動作,此時,於悅用餘光看了看白靈的表情,發現她專注的表情,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於悅為了今天的會面特地調查了一下白靈的愛好,結果發現白靈特別喜歡茶道這樣高雅的東西,想來想去,才安排了今天這一出。

“謝謝,辛苦了。”於悅送走了幾位女孩子,笑盈盈地看著白靈,“您還喜歡嗎?”

“喜歡,無可否認,這幾位表演的茶道我真心喜歡。”白靈眼睛閃著光,看來是真的撞見了心頭好。

“那就行,我害怕您不愛這個,怕唐突了您。”於悅叫來了服務員開始點餐。

“於小姐這麼說可就見外了。”白靈說著,看見了楊繪一直看著自己的女兒黃乞兒,不禁笑了笑,“乞兒,於徽,你們聊聊天,好幾天沒見面了吧,上次你們說的什麼計算機什麼的,我也不懂,你們再聊聊,別因為阿姨在這裡就不自在。”

楊繪看著白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看來自己是表現的太明顯了嗎,一下子就被人看出來了自己有多麼想和乞兒說話。

楊繪揉揉腦袋,“那個……我能不能和乞兒小姐出去散散步呀?就酒店後花園裡,可漂亮啦!”

“去吧去吧,年輕人還有什麼秘密不成,我剛才也看了,那花園可是真的漂亮。”於悅笑著說道。

黃乞兒臉紅了,“媽媽,我可以去嗎?”眼睛閃著光,看來也是很想和楊繪出去散步。

“去吧,你們年輕人說話我們也插不上嘴,也聽不懂,你們自己聊天去吧。”白靈笑眯眯地說著。

兩個人就出了包廂,服務員引著兩個人去了花園。

正是盛夏時節,花園裡各樣的鮮花競相開放,簡直是人間仙境。

黃乞兒走在花叢裡,楊繪一時間分不清楚到底是人更美還是花更美。

“你……你和你表姐關係很好嗎?”黃乞兒看著楊繪扎耳撓腮笨拙的樣子,忍不住開了一個話頭。

“是呀,我們可好了!”正好是自己要說的話題,楊繪開心地想著,“我表姐從小就對我特別好,她可愛笑了,只是最近好像有心事一樣。”

“怎麼了?是生意上的事情嗎?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嗎?”黃乞兒幾乎是什麼都沒想直接說了出來。

楊繪心想,這女孩子真的是白紙一張,短短兩句話就把老本透出來了,自己還沒說什麼呢,她就已經主動提出來要幫忙了。

“不知道,應該是吧,我表姐這樣的女強人,能讓她煩心的也只能是生意上的事了。真希望表姐早日解決這件事,這幾天看他她愁眉不展的,弄得我心情也不好了。”楊繪伸手摘了一朵白色玫瑰,走過去遞給了黃乞兒,“送你,你比花更美。”

“謝謝……”黃乞兒又紅了臉,看的楊繪心裡癢,這女孩子真單純,正是楊繪喜歡的樣子,楊繪忍不住又和她說起來了有關編程的事情。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這麼合拍,一聊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楊繪手機響了,“姐?……好,我們這就回去了。”

“我們回去吧,上菜了。”楊繪說道。

“嗯。”黃乞兒點點頭,跟著楊繪回包廂。

“你們說起來都不知道時間了,看來真的是聊的很投機啊。”於悅看著楊繪,笑著說,“快坐好吧,開始上菜了。”

說著,一群人端著菜上來了,劉真看著上桌的菜,果然是大手筆,不俗。

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真的是很不錯。

“怎麼樣?”於悅拿著筷子,看著劉真問道。

“嗯。”劉真回答。

白靈笑了,“能夠得到劉總廚的肯定,那肯定是很好吃的菜了。”

幾個人開始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酒過三巡,於悅臉頰微紅,看起來是有些醉了,她看著白靈說,“您知道麼,人有了夢想,就想要把它做大做實,可是我呀,生來就沒有那個命……”

說著,於悅端起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劉真扶著於悅,說道,“少喝一點,你有點醉了。”

“於小姐,酒雖好,還是勿貪杯的好。”白靈看著一個女孩子喝醉,也是於心不忍。“不知道於小姐這麼厲害,有什麼夢想實現不了的?”

“您別這麼說我了,”於悅睜開迷濛的眼睛,看著白靈,“我的夢想,就是在市中心開一家獨一無二,專屬於我自己的酒樓!”

說著,於悅不管不顧地拿起酒杯,就要給自己倒酒,劉真攔都攔不住,於悅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一飲而盡,“可是啊,我日思夜想,沒想到別說開酒樓了,就是連塊市中心的地都搞不到!”

白靈這才想起來,自己老公手下好像在市中心有塊地,可是那塊地挺貴,而且是自己老公生意上很重要的投資,最近想要競標。

不過生意上的事情,自己還是少管為妙。

“……媽,我想起來了,咱家好像在市中心有一塊地,現在尚未投標動工,不知能不能於小姐跟我爸爸商量一下?”看著於悅喝成這幅模樣,黃乞兒也是於心不忍,突然想起來了爸爸手裡的一塊地。

白靈沒想到自己女兒會這麼說,本來沒打算把這塊地的事情說出來,現在不說也不行了。盯著張俊偉,半晌,劉真笑了,“那今天就多謝張廚師指教了。”言畢,劉真彎腰,向張俊偉告別。

張俊偉笑著拍拍劉真的肩膀,“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豪邁地大笑著,張俊偉脫了廚師帽,換了衣服就很快離開了鮮漁盛世。

劉真回到後廚,眾人都很興奮,畢竟現在鮮漁盛世又打響了名聲,可以想象,最近客人會很多,夠大家忙的。

“你也覺得不對勁?”於悅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她站在劉真身邊看著他,“你看出來了,對不對?”

“嗯。”劉真詫異,於悅真的是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他故意的。”劉真說。

“我也覺得,張俊偉是什麼人,能主動挑戰你,已經不是他的作風了,還輸給你,就更加不對勁了。”於悅好看的眉挑了挑,“你怎麼想的?”

“我一直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一直到比賽結束我也沒有想明白。後來我嚐了一口他做的‘松鼠鱖魚’,我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就在於一切都實在太‘自然’了。”

劉真說著,摸了摸鼻子,“他沒有做自己的拿手菜,這就算了,而且很明顯,把‘松鼠鱖魚’這道菜做的沒有一點瑕疵。沒有瑕疵雖然算得上是一個值得稱讚的點,但是更重要的是,這道菜被他做的太標準了。”

於悅眼睛亮了亮,的確,破綻就在於這道菜做的太過於標準了,好像是為了完成這道菜而做的!

而一個好的廚師,最重要的就是有自己的獨創的廚藝特色,而今天的比賽上,張俊偉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來一點點屬於他自己的特色!

也就是說,這個人根本就是在草草對付,隱藏實力!

於悅歪了歪腦袋,“所以,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來這麼一出?”

“恐怕是他背後的人只是他這麼做的,至於是誰,有什麼目的,以後肯定會慢慢讓我們知道的。”

劉真看到毛留抱過來解凍的豬肉,這才轉身看著於悅,“我要開始做飯了。”

“好。”於悅點點頭,看著劉真左手熟練地拿起來豬肉,右手持刀,轉眼間肉片紛飛。

……

果然,自從大家聽說鮮漁盛世的劉總廚戰勝了“廚王”張俊偉,一時間,鮮漁盛世幾乎是天天爆滿,於悅看著最近幾天以來的流水,簡直是像是在看天書一樣,實在是不可思議。

“劉真,這個飯店交給你果然是對的。”楊繪笑著看著劉真。

劉真拿著手機,盯著自己手機上的短信。

“誰呀?給你發信息?”楊繪心情好像特別好,竟然沒有對著自己的寶貝電腦過一天,而是找劉真拉家常。

“於悅。”劉真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楊繪,楊繪看見於悅的短信,“週末帶著和楊繪,我們去和白靈,黃乞兒見一見。”

“……為什麼要帶上我……”楊繪心裡高興,面上卻裝作毫不在意,歪著著腦袋,問劉真。

“去見黃乞兒,忘記你的任務了?”劉真彈了彈楊繪的腦門。

楊繪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摳著手機殼,仰臉看劉真一眼,“黃乞兒真的會去嗎?”

劉真知道這小子在想著什麼,他伸手又敲了敲楊繪的腦門兒,“你說呢?不高興呀?那我告訴於悅一聲,週末就不去了,趕哪天黃乞兒不在家了,我們再去。”

“別呀別呀!我可沒說不願意!我就是問問!問問!別衝動!”楊繪還沒有意識到劉真這是在逗自己玩,所以聽見劉真這麼說,還真的忍不住著急。

“週末的時間空出來,別忘了啊。”劉真笑笑,低頭在手機裡回覆於悅,“好。”

楊繪點點頭,留下一句話,“我回去想想穿什麼好!”轉眼以閃電的速度消失在了劉真的眼前。

劉真疑惑地眨眨眼睛,剛才楊繪真的在旁邊跟自己說話?怎麼這麼快就消失了?

看來這孩子還是真的喜歡黃乞兒啊。

於悅牽的這條線說不定還真能成,劉真晃晃僵硬的脖子,抬眼看見了王寡婦走了過來,“劉真!楊繪剛才像瘋狗一樣跑出去是去幹嘛?”

“……”

劉真下班回到自己的房子裡,先洗了把臉,喘了口氣,才慢悠悠地躺在床上,想著最近的事情。

陸寒柏這人滴水不漏,想試探他估計得費好大的力氣,只是上次見面自己跟他聊的太少,看不出來什麼。

不過,越是藏的越深,越是惹人懷疑,劉真一邊摩挲著床頭的木頭,一邊若有所思,不知不覺,竟然有點困了。

已經想了這麼久,劉真翻了個身,嘆了口氣,先睡吧,幾乎是沒過多久,劉真立刻墜入了夢鄉。

轉眼間,週末就到來,楊繪一大早起來就跑到劉真家裡門口,結果發現劉真竟然還沒有起床,無奈在門口等著。

所以,劉真剛剛起床,一打開門就看見楊繪站在自家門前,一臉的春色無邊。

楊繪特意做了頭髮,劉真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審美,反正跟最近電視裡男明星的髮型差不多,身穿藍色小西裝,還規規矩矩地打了個領結。

再搭配上楊繪這張青春帥氣的小鮮肉臉,走上大街能夠迷到一群女孩子。

“……”劉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側開了身子,讓楊繪進屋。

楊繪一進屋就興奮地說道,“哎呀你可真懶,這都幾點了?你竟然剛剛起床!”楊繪一邊說,一邊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來,還不忘對著手機擺弄自己的頭髮。

劉真正在刷牙,這時候聽見楊繪的話,把牙刷從嘴裡拿出來,默默地指指牆上的掛鐘。

“……對啊,都七點了!”楊繪喊一嗓子。

“……”劉真默默地繼續刷牙,果然,在求偶這件頭等大事面前,一向睡到大中午的楊繪都變得這麼勤快!

“哎,你說,我這髮型好看不?是不是顯得我特別帥?”楊繪跟著劉真跑來跑去,還不忘向劉真臭美。

劉真也不愛搭理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一會兒的任務,估計今天於悅就會提出來那塊地的事情,自己怎麼幫助於悅,才能讓白靈同意把那塊地讓出來呢?

想著自己的事情,劉真沒注意到楊繪的莫名其妙的眼神,“哥,你就穿這個去?”

劉真一愣,低頭看了看,原來,劉真又習慣性的穿上了他做飯的時候愛穿的那一身短袖和麻布褲子,皺皺眉,劉真點點頭,“重要場合,今天是要穿的周正一些。”

說著,劉真從衣櫃裡選了套西裝,深藍色的領帶,劉真換上,對著鏡子,楊繪看著他,嘖嘖稱讚。

這身衣服頓時就顯得劉真的高大帥氣,而且和楊繪這種典型的美少年不同,劉真身上有種若有若無的氣勢,並且隨著劉真隨意的一舉一動,更是增添了一些瀟灑的風格。

“哥,你真帥!可比我帥多了!”楊繪眼睛盯著劉真,由衷地誇獎到。

“別貧嘴了,我們走吧。”劉真拿了手機給於悅打電話,“喂?我們準備好了。”

於悅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我也準備好了,嗯?‘你們’?楊繪跟你在一起?”於悅笑了笑,笑聲從電話裡傳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劉真聽著脆脆的笑聲不由覺得發呆,半晌,才回過神來,“嗯。”

“好,那我們一會兒在鮮漁盛世碰頭。”於悅說著,掛掉電話就立刻出發。

“我們走吧,去鮮漁盛世。”劉真拍拍楊繪的肩膀,兩個人取車疾馳而去。

於悅先到的鮮漁盛世,順便檢查一下酒樓的日常流水,王寡婦看著於悅穿著白色長裙,露出來小巧玲瓏的鎖骨和修長秀美的脖頸,不禁讚美道,“董事長,您今天真好看。”

“是嗎?”於悅抬眼看見是王寡婦,笑了,“謝謝你的誇獎,你今天也很好看。”

“不不不,我這半老徐娘的,好看個屁!啊董事長!我這不小心說了粗話,您別在意啊!對了……我還有事,我先回後邊幫忙了!”

於悅覺得王寡婦還真的是挺可愛的,給她一個閃亮的笑容,點點頭,“去吧,小心點。”

不小心被於悅的笑臉閃到眼睛,王寡婦捂著自己的小心臟一路小跑進去後廚。

“我們到了,你在哪裡?”劉真的電話打過來。

“我檢查了一下流水,你在外面等我,我這就出去。”於悅一邊說著,一邊揹著自己的包朝門口走過去。

劉真下了車和楊繪現在鮮漁盛世的大門口,毛留一臉的難以置信,“老劉?你今天是去幹什麼去?相親呀?穿這麼颯!”

“今天有場飯局。”劉真淡淡地說著。

這時候,劉真餘光瞥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窈窕有致,邁著長腿一步一步向自己走過來,劉真轉過頭看過去,於悅明晃晃的笑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來了。”劉真盯著看於悅,不由得覺得太陽有點刺眼,別開眼睛,伸手比劃了上車的動作,“上車吧,我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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