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蘇眠已經被你折磨死了!死了你也不讓她入土爲安嗎?」

“顧北城,蘇眠已經被你折磨死了!死了你也不讓她入土為安嗎?”

蘇夫人衝上來,想要掐住了蘇清染的脖頸,“我要你你為我女兒償命,可憐我女兒啊”

蘇清染一閃身,躲開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那一場車禍,我根本就沒有這麼嚴重,我也早醒了,你女兒蘇眠啊,她給我捐了一顆腎呢,哎,可惜啊,我也沒有用上,可惜啊,她死在了火裡,這就是跟我斗的下場。”

蘇夫人險些一口氣沒有上來,她可憐的女兒啊,這件事情她竟然都不知道,“我一定要殺了你,給我女兒報仇。”

蘇夫人扯住了蘇清染的衣服,蘇清染的眼底閃過怨毒,客廳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人,顧北城上了樓,傭人也不在,她一把扯住了蘇夫人的頭髮,按著她的頭撞在了樓梯扶手上。

蘇夫人本來就悲傷過度,沒有什麼力氣,頓時額頭鮮血直流,倒在了地上。

————

顧北城正在樓上。

打了一盆水,仔細溫柔的擦拭著那具屍骨。

突然聽到蘇清染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衝了下去——

樓下,蘇夫人倒在血泊裡面。

蘇清染抱著蘇夫人,驚慌垂淚。

男人一驚,“怎麼回事!”

蘇清染一副悲傷的樣子說道,“我沒有攔住媽媽,媽媽說要去陪姐姐,力氣太大掙脫了我,撞在了欄杆上,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北城。”

————

手術室門口。

男人靠在門口,胸口處染了血跡,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彷彿陷入了無盡的疲倦裡面,他沒有想到,蘇夫人竟然會做出這麼決絕的事情來。

蘇清染一直垂著淚,但是唇角,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笑容。

手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手術的門打開,醫生走出來說道,“病人頭部遭到重創,失血過多,但是目前沒有性命危險。”

顧北城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就好。”

蘇清染沒有想到這一下沒有把蘇夫人給撞死,真的是命大,心裡怕蘇夫人醒來之後說什麼,怕被顧北城發現,立刻站起身說道,“北城,我留在這裡照顧媽媽。”

顧北城說好,一直等到蘇夫人推倒病房穩定下來,這才離開。

回到家裡。

顧北城第一時間來到臥室,“阿眠,你放心,你媽媽沒事,清染在照顧她,阿眠”即使是過了一夜,男人也沒有辦法接受,蘇眠死了,眼前這具燒的漆黑的屍骨,就蘇眠,他的妻子,那個喊著他北城哥哥的女孩兒。

他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枚戒指,戴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後從兜裡拿出了那一枚在大火現場發現的戒指,握住了她的手,女孩的手早已經燒的蜷縮發黑只剩下一個骨架,男人輕輕的,似乎不敢碰疼了她,將這枚戒指再次的待到了她的手指上。

————

第二天早上,蘇衡帶著人來清水灣。

“顧北城,蘇眠已經被你折磨死了!死了你也不讓她入土為安嗎?”

“顧北城,你把我姐姐還給我,要不是因為你,我姐姐如果不是因為遇見了你,她不會死,把我姐姐還給我,你都跟我姐姐離婚了,我姐姐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十六歲的少年紅了眼,“顧北城,把我姐姐還給我!”

顧北城站在樓梯口,心裡撕裂一般的疼,兩天了,蘇眠離開了兩天了,他幾乎這兩天都沒有休息,一雙眼睛不滿血絲,下巴上冒著青青的胡茬,一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一身的頹廢氣息,連襯衣也沒有換,還是昨天那件,染著血的襯衣,早已經褶皺。

“蘇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

男人這句話,沉沉的落下。

蘇衡咬著牙,對身後帶著的人一揮手,“給我上去。”

今天他來,就是要帶姐姐回去的!

“我看誰有這個本事。”顧北城站在樓梯口,目光陰鷙,氣壓強大,讓幾名保鏢猶豫不敢上前,蘇衡衝上去,揪住了顧北城的衣領,“她已經死了,你就讓她入土為安吧,不要打擾她了。”

顧北城只有一句話,“她是我的,誰也帶不走。”

男人偏執的將蘇眠的屍骨留在臥室裡面,誰勸都不行。

一直到第4天,因為現在這個季節,屍體停留不了太長時間,空氣裡面充滿著燒焦之後腐爛的氣息,徐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從蘇眠離開到現在四天了。

顧北城一直把自己關在臥室裡面,跟蘇眠的屍骨在一起,不吃不喝的,任誰也撐不住的,徐訓沒有辦法,打電話給了榮錦年,“榮律師,你來勸勸顧總吧,這樣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的。”

榮錦年踏入清水灣別墅。

嗅到了空氣裡面腐爛的氣息,他罵了一句,“瘋子”然後衝上樓,來到臥室裡面,看著裡面的畫面,榮錦年都覺得自己要瘋了,那個男人,就這麼躺在一具已經腐爛了焦黑的屍骨身邊。

空氣裡面,腐爛的氣息越發的濃郁。

甚至招來了一些蒼蠅。

榮錦年的目光落在放在茶几上的骨灰盒上,顧北城的手一顫,慢慢的鬆了開,順著榮錦年的目光看過去,喉嚨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猛地一拳打在了榮錦年的臉上,“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把她帶走,讓她再多陪陪我,多陪陪我。”

榮錦年生生的受了這麼一拳,然後接著一拳落在了顧北城的臉上,“我看你是瘋了吧,沒有陪著一具屍體一起,她已經死了,她死了!!你再怎麼陪著她的屍體,她也會腐爛,她已經死了你清醒一點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就跟一個瘋子差不多。”

顧北城被榮錦年的這一拳擊倒在地上,他靠在沙發上,目光粼粼。

榮錦年看著他這一副頹廢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自小一起長大,在他的印象裡面,顧北城厭惡極了蘇眠,但是蘇眠就跟沒臉沒皮的牛皮糖一樣,跟在顧北城的身後。

怎麼趕都趕不走。

————

深夜。

安城最好的酒吧之一。

顧北城大口大口的灌著酒,許久不怎麼好好吃東西,突然一喝酒,胃部痙攣了起來,男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這麼喝著酒。

酒吧裡面,光線迷離而絢麗。

顧北城給榮錦年到了一杯酒,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嗓音沙啞開口,“來,喝,錦年,你說的對,我還有顧氏,還有這麼大一個公司,我已經結婚了,蘇眠,頂多算是我的前妻罷了,是我這幾天腦子糊塗了,糊塗了”

男人的嗓音喃喃的

喃喃的念著糊塗了兩個字。

聽到榮錦年心裡難受,他拍了拍顧北城的後背,“別喝了,回去吧,你喝多了。”

顧北城淡淡的彎了彎唇,這幾天,他消瘦了很多,五官更加的輪廓分明,帶著尖銳而性感的稜角,醉意迷離的看著杯中的酒,英俊逼人的氣息吸引了不少來酒吧的女性。

一名五官嫵媚的女子走過來,坐在顧北城的身邊,“帥哥,一個人喝酒啊。多無聊啊。”

榮錦年看著突然過來搭訕的女人,皺著眉正想讓這個女人離開。

顧北城一把攔住了女孩的腰,“這不是有你過來陪我嗎?”

“帥哥,你真會撩。”那女子嬌豔的笑著,看著顧北城英俊的臉,還有男人手腕上價值二百萬百達翡麗的腕錶,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整個人往顧北城的身上靠著,“帥哥,我陪你喝酒啊。”

“好啊。”顧北城看著那名打扮的妖豔極了的女子,笑著,端過酒杯喝了一口酒,胃裡如同被火燒一般,但是隻有這麼疼了,才能分擔他心裡的疼,這顆心臟才能舒服一點。

一杯杯的喝著酒。

榮錦年在旁邊看著,看到男人沒命似的喝酒,斥了一聲,“夠了!”然後一把躲過了顧北城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檯上。

從皮夾裡面捏出一疊錢來,扔在吧檯上,指著那名妖豔的女子說,“拿著錢,離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那女子有些不甘心,畢竟,這男人看著有錢,但是看著榮錦年,也不是好惹的人,急忙的撿起錢來就走了。

顧北城伸手摸出了一把空氣,“走什麼啊,酒還沒有喝完呢,繼續喝啊。”他看著榮錦年,勾著唇開口,“你看到了嗎?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只要我想要,世界上不是隻有蘇眠長得漂亮,長得漂亮的女的多了去了,她這麼惡毒的一個人,她多麼惡毒啊,世界上怎麼有她這麼惡毒的女人,錦年,這個世界上,比蘇眠善良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男人一邊說一邊笑著。

榮錦年低低的嘆了一聲,想要安慰顧北城,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蘇眠死了之後,這個男人像是瘋了一般,好像,以前那個意氣風發,運籌帷幄的男人消失了,只是開口順著他的話說到,“對,世界上,比蘇眠漂亮善良的女人很多”

“可是隻有一個蘇眠啊。”顧北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頭一口飲下,世界上有這麼多漂亮好看的女人,這麼多可是隻有一個蘇眠啊

未完待續......

書名《安思熹唯換昏愛》




“顧北城,蘇眠已經被你折磨死了!死了你也不讓她入土為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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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馬蹄聲越來越近,很快,一匹不染一塵的白馬如同一道疾風一般從街道一頭疾馳而來,追風馬,雖然不似宗門精心培養的蛟馬,卻也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算是凡塵俗世頂級良駒了,其上則是一位身穿錦衣,,年約十五六歲的翩翩少年郎,那稚氣未脫的小臉上,傲氣沖霄,目空一切,好似世間之上沒有什麼人或物能夠被其放在心上一般。

而在那少年的身後,同樣是一群身著錦袍的公子、小姐,一個個貴氣逼人,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尋常人家子弟,在他們身側,一尊尊氣勢不俗的武者護衛他們左右,這些武者實力不低,最次都是六重天修為,最強幾人更是正兒八經的八重天強者。

“少年,不要擋路,衝撞了二公子,你可吃罪不起!!!”已經逃入街道兩側房舍的行人商販探頭看到依然還“傻愣愣”的站在大街中央的楊帆,立馬一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帆眼中疑惑之色更重,衡陽城各大街道四通八達,就是並排奔馳十匹駿馬都不會稍顯一絲擁擠,自己一人在這空曠的街道上,又如何能夠擋的了那什麼二公子的路!!!

說時遲那時快,領頭的白馬已經出現在楊帆十丈之外!!!

“完......完了,如此年少,就遭受這般橫禍,可悲!可憐!!!”不少人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不忍見到那悲劇的到來。

衡陽城內,誰人不知馬家二少的蠻橫,堪稱衡陽城第一惡少,因為無意間衝撞了他,被其打死打殘者,沒有個五百,也有三百之數。

已至二少來了這四字,對於無數衡陽城武者百姓而言,簡直就是一大禁忌,令人聞之色變!!!

“好大的狗膽,竟敢擋本公子座駕,找死!!!”呼吸之間,馬二公子已經逼近楊帆三丈之內,一聲爆喝,手中靈鞭舞動,,如同一條靈敏的毒蛇向楊帆撕咬而去,這一鞭,馬二公子根本沒有丁點留情的意思,盡顯其之狠辣,足有上百鼎巨力,輕易間,就能夠將一名三重天武者給生生抽爆!!!

“好狠辣的小畜生!!!”

楊帆雙眸之中寒芒一閃,右手一探,一把就抓住了那狂抽而來的靈鞭,把那馬二公子從那千里良駒上拽了下來,摔得馬二公子一個狗吃屎,五臟六腑震盪,哇的一聲就是一口鮮血噴出!!!

“上!殺了他!殺了他!!!”馬二公子雙目充血,滿眼怨毒之色,長這麼大,他馬二少馬文虎可從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死!眼前這小子一定要死!!!

其身後三尊八重天護衛聞言,眼中兇厲之色一閃,當下就準備出手擊殺那膽大妄為之徒,不過他們剛剛展開身形,很快又停了下來,回身衝著咬牙切齒的馬文虎凝重道,“二公子,是......是七星宗弟子.......”

“原來是七......七星宗高徒,怪......怪不得敢向馬文虎出手......”四方行人武者這一刻也注意到了楊帆左胸上那北斗七星標誌,紛紛露出恍然之色,他們馬家是衡陽城第一家族不假,不過說到底也就是在衡陽城一畝三畝地稱王稱霸,出了衡陽城,出了丹陽郡,那就是一二流小家族,而七星宗那可是大唐王朝九大頂級宗門之一,西蜀、隆中、街亭三道絕對霸主,絕非小小一個馬家所能比擬。

“七星宗弟子又如何,得罪了馬文虎一樣得死,殺!給我殺了他!!!”怒火中燒的馬文虎哪裡管的上楊帆是不是宗門子弟,他的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

“什......什麼?”四方武者行人紛紛駭人,望向馬文虎的目光如同看向鬼魅,世上不乏膽大包天之徒,一些窮兇極惡的江湖散修更是誅殺過數尊宗門弟子,可是在如何的大膽,他們也只敢在一些無人之地,暗下殺手,絕不敢如馬文虎這般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叫嚷著斬殺一尊七星宗高徒,這可是赤果果的打七星宗的臉,一旦傳揚到七星宗高層耳中,到時不僅他馬文虎小命不保,就連他們馬家都得給他陪葬!!!

“二公子慎言,那可是七星宗.......”一尊年約四十的八重天護衛小心的提醒道,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稍有不慎,很可能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怕什麼,不過一外門弟子,殺了又何妨,有我大哥在,你們怕什麼,上!通通給我上!!!”同父同母的大哥馬文龍是他最大的依靠,只要有他大哥在,就算七星宗知道他殺戮其門下弟子之事,看在他大哥的份上,很有可能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局。

“大......大公子.......”幾大護衛面色微微一變,大公子馬文龍那可是他們馬氏一族數百年來最強天才,是他們衡陽城馬家的支柱,以大少爺在七星宗的地位,想要壓下此事,也並非沒有可能之事!!!

“還愣著幹什麼,再不上,小心本公子執行家規!!!”

聞言,三大護衛面色驟然一變,馬家家規森嚴,不尊上令,那可是重罪,到時就算不死,也非得脫層皮不可。

罷了!凡事有大公子在,不會有事的!!!

“小子,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甘得罪之人!!!”眼中兇芒一閃,三大護衛不再猶豫,身化流光,就向楊帆撲殺而去!!!

“瘋......瘋了,他們一定是瘋了.......”四方行人武者看的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馬家之人當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尊七星宗高徒痛下殺手。

就在這時.........

楊帆動了,雙腿一錯,疾風神腿發動,踢出一道風之漩渦,瞬間就將那三尊撲殺而來的護衛所吞沒。

“啊!”,“啊!”,“啊!”........

聲聲野獸瀕死前的哀嚎聲中,三大護衛直接就被恐怖的疾風之力給絞碎成渣,鮮血碎肉濺落一地!!!

“死.......死了?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頃刻間,偌大的街道靜的可怕,無數人看向街道中央的楊帆如望魔神,那三大護衛,可不是什麼弱者,在偌大的衡陽城中都算得上是一流高手,沒有一人的修為是在開脈八重天之下,三人聯手,就是對上一般的九重天強者來,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現在倒好,竟然被一弱冠之齡的少年郎給一招秒殺,世上還有比這更荒誕之事嗎?

反觀楊帆,面色不變,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不過也是,三天前,楊帆就有斬殺九重大圓滿強者之力,三天苦修,煉化了傳說中的血靈草後,他的戰力何止暴漲一倍,區區幾尊八重天家族武者,在其看來,也就是三隻稍微強壯點的螻蟻罷了,隨手可滅!!!

下一刻..........

楊帆視線一轉,冰冷的目光掃向那不住叫囂的馬家二公子馬文虎,觸及到楊帆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馬二公子立馬就是渾身一個哆嗦,有些色厲內荏道,“你......你想幹什麼?告......告訴你,我......我可是馬家二公子,我父親是馬家家主,我大哥是你們七星宗絕世天才馬文龍,你......你若是敢傷害於我,定......定叫你走不出衡陽城......”

“好一個馬家二公子,好一個衡陽城馬家,當真是好大的威風!!!”楊帆劍眉一挑,眼中寒芒一閃,臉上冷笑連連,“我倒要看看,你們馬家有何能耐讓我走不出衡陽城!!!”

楊帆藝高人膽大,也不急著遠離這一是非之地,他倒要看看,馬家到底有何本事能夠讓他出不了衡陽城!!!

以他如今的修為,鍛骨境之下,他無懼任何人,就算不是對手,但是他一心想走,只要不是武師強者出手,他自信能夠從容離去。

衡陽城馬家會有武師強者坐鎮?

這可能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血靈草何等珍貴,不客氣的說,就是開闢了穴竅的武侯老祖都要心動,馬家真要是有武師強者,當日追擊他的就不會是馬元武這個九重大圓滿武者了!!!

既然馬家沒有武師強者,他又何懼之有!!!

當下楊帆也不急著收拾那馬文虎,他要這馬文虎體會下什麼叫做絕望!!!

見楊帆暫時沒有動自己的意思,馬文虎提著的心就是一鬆,隨即就見其眼眸中劃過一抹駭人的狠戾、怨毒,“該死的雜種,竟敢如此對待本公子,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七星宗弟子又如何,得罪了本公子,同樣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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