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余華,故鄉是永遠的歸宿

“冷酷”餘華,故鄉是永遠的歸宿

每當到了秋天,都會想起那一句“秋天該很好,你若尚在場”。

“傷春悲秋”,大概是因為秋天特別容易讓人傷感吧,容易想起故鄉,容易想起舊事。

“冷酷”餘華,故鄉是永遠的歸宿

故鄉對於你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有人說,“理想”就是離鄉,故鄉是即使我們身體遠去,心裡卻無法割捨的一方土地。

郁達夫的《故都的秋》是孤獨憂鬱,魯迅的《故鄉》是悲涼沉鬱,余光中的《鄉愁》是戀戀不捨。

而餘華說,“人能夠去的地方是無數個,而能夠回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兩個。”

“冷酷”餘華,故鄉是永遠的歸宿

跟現在很多的年輕人相似,餘華也曾經歷過“北漂”的生活。離開故鄉海鹽輾轉到達北京後,餘華曾在《別人的城市》中這麼說過:

“我對於北京,只是一個逗留很久還沒有離去的遊客;北京對於我,就像前面說的,是一座別人的城市。”

而故鄉海鹽便是那個“只有離開了你最熟悉的地方,你再回來,才知道真正的財富在哪裡”。想必,這戳中了無數漂泊在外的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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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說,“餘華與故鄉之間是互相成就的關係,就像魯迅和魯鎮,馬爾克斯和馬孔多小鎮一樣。”

互相成就,代表著彼此給予,代表著有去有回,故鄉給餘華帶來成長的原始助力,而餘華通過寫作也反哺給故鄉獨一無二的悠遠情愫和人文蘊涵。

餘華說,故鄉是讓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所以一旦決定要開始寫作,他就會回到故鄉去。但故鄉同樣是個神奇的地方,很多時候,人只有離開故鄉,才能找到精神的寄託所在,才能從嶄新視角里看到命運轉折的可能性。

“冷酷”餘華,故鄉是永遠的歸宿

我們認識餘華,大多是通過《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在細雨中吶喊》等作品。那些中國人或熟悉,或有所聽聞的書名,每一部,都是當代文學的高峰。

在他的作品裡,我們能看到最真實又殘酷的生命、人性、愛恨、孤獨、時代......每一個詞語背後的寫實,都飽含著血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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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許多中國小說作家一樣,餘華的寫作也走過了曲折的道路。他沒有上過什麼正式的大學,只是以一個小縣城的牙醫身份開始寫作:

“我其實特別不喜歡,每天看著別人張開的嘴巴,那是世界上最沒有風景的地方。” “我拔了整整五年,絕對有一萬顆牙齒。”

行醫的單調和他追求的生活狀態,大相徑庭,在小城裡,他喜歡工作自由的文化館,“寫小說,小說發表後就可以去文化館。”這就是他最早棄醫從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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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作家,對餘華來說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餘華並沒有正兒八經地上過學,中學就經歷了十年文革的餘華,被後來的評論家讚揚語言簡潔,他坦白道:“那是因為我認識的字少,知道嗎?”

剛開始,餘華四處投稿卻四處碰壁,“我父親一聽到啪嗒一聲,就說退稿來了。”可他仍堅持往別處繼續投,終於在一年後得以發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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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華的書裡,從不曾對故事作評價,他所做的只是為你講述故事。在他的故事裡,沒人心懷夢想,沒人可以悠閒地躺在草地上享受陽光。

在小說《許三觀賣血記》裡,主人公許三觀每一次賣血都是為了生活。

在小說《活著》裡,富家少爺福貴嗜賭成性,最後賭光了家產。貧困之中,因為母親生病,在福貴為母親求醫的路上,被國民黨抓去當壯丁,後來被解放軍俘虜,放他回了家。

而《在細雨中呼喊》是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用餘華自己的話來說,“那是一本關於記憶的書”。迴歸到最初,餘華在《細雨中呼喊》中所構建的世界,本身就是其故鄉記憶的投射,而這樣關於記憶的書寫,又成為了“支撐生活和閱讀”的力量。

《在細雨中呼喊》中,我們讀餘華的故鄉,讀餘華的記憶,讀餘華的童年,又何嘗不是寄寓著我們自己的故鄉、記憶和童年呢?

“冷酷”餘華,故鄉是永遠的歸宿

不管是《活著》《兄弟》還是《在細雨中呼喊》,故事人物的生存環境或生活背景總與餘華的故鄉有著絲絲縷縷的關聯,凝聚在餘華筆下,則成為一個又一個五味交織、驚心動魄的人間故事。

關於生,關於死,關於苦難,關於人生,他可以冷峻,也可以溫情,戲謔之外多有赤誠,殘酷背後仍留暖意。

“此心安處是吾鄉”。此時此刻,你可否想起故鄉想起家人?故鄉的酒,似乎也特別香醇。每次離家,總會帶上幾瓶匠中匠,想家的時候,小酌幾口,望能消去幾分鄉愁吧,那是最熟悉的故鄉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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