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高考結束,他執意進入了一個,外界傳言很混亂的學校

故事:高考結束,他執意進入了一個,外界傳言很混亂的學校

四點的夕陽斜斜的從車窗外照進來,打在一張面容姣好的少年身上,他身穿一件白色休閒裝,下身是一條白色褲子,腳上則是白色的運動鞋,在夕陽的輝映下,他的一雙眸子更增了幾分嫵媚。雖然他是個男孩,但是他的容貌卻可以用驚才風逸和瑰姿豔絕來形容。轎車在平直的公路上疾馳著,這個少年正睜著雙目望向車窗外急速退去的複葉槭,那複葉槭雖然葉紅如火,但在這個少年的眼中卻未曾激起一絲的情感漣漪,彷彿這個少年並不是養眼於風景,而是在默默的發呆。

轎車漸漸駛進那些虛度過的年華

都說落葉歸根,可是人就不能。人是從子宮裡來的,最後卻回到了地下,回到了黃土之中,更甚者落得灰飛煙滅。我在想,一個人在終其一生之後,且不管別人的蓋棺之論,當自己回望來路思考過往之時,首先想到的是功業還是虛度?是欣慰還是抱憾?看過一些數字統計,對於行將就木的人,他們多會去尋找一生之中的不如意和遺憾,也就是說,人的一生到頭來大多不過是一個遺憾而已!

童年時的往事,現在回憶起來已經是斑駁不堪了,然而有時在夢裡卻能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來,真切感人異常。記得童年的我並不是一個活潑的孩子,沒有其他孩子的頑皮。做事倒是認真仔細,卻也不失窠臼之嫌。我覺得,童年是沒有心事的,整天除了上學和玩耍,似乎就再沒有另外的故事了。不像長大後,既要關心事業又要在乎感情還得顧及朋友不時留心小人打磨適應社會……全不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真實自在,恰恰要眼耳鼻舌身意全部要勞累出去,而且還得有真有假有虛有實的四方奉承八面玲瓏。如今看來,童稚小兒的生活是多麼快活,心無旁騖唯我獨尊。記得子曾經曰過:“十五志而學,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順,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在我看來,縱是七十你從心所欲了,也不免要被那黃口小兒的自在惹紅了眼。子曾經還在川上曰過:“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也許正是有了這句警言,才使得四五歲的小毛頭們一下子忙的不亦悲乎。什麼補習班學習班練習班……成車成車的往來拉,搞得一張張四五歲的臉上,掛著四五十歲的愁容。我在想,如果童年都不是放鬆的年代,那人還不如一出生就收拾收拾去世得了,何必受那罪過?怕小孩虛度年華,怕他們輸在起跑線上,就不怕把他們玩死在搖籃中?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確是高!

我記得進入初中之後,我才漸漸地開朗起來,和同學相處還說和睦。其實我覺得,如果我身上稍帶些野氣和匪氣,可能還會更能親近他人。在我看來,一個人真正開始虛度年華,便是在青春期開始發育之時。從那時開始,你既要留心中意的女孩,還要提防你的對手,同時還得結交朋友,這時的人就彷彿太陽下的一盆水,會無法抑制活躍的蒸發起來。你要思考什麼時候獻殷勤,什麼時候表現,什麼時候察言觀色,什麼時候寫情書,什麼時候出去玩以及去哪玩……然後再和你的死黨討論謀劃,還要顧及其他人的眼光,家長老師的動向,最後才瞄一眼學習那件最枯燥乏味的事,至於那“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大道理,你如何能體會得到,如此,光陰便笑著和你擦肩而過後會無期!更可悲的是,這才只是年華的開始。

待到你跨過中考的一重山門之後,滿以為終於要柳暗花明隅牆歇腳了,卻不想,高考的那一重山門早已不是遙遙無期了,它就在眼前。對於中國的少年而言,這才使他們煉獄的開始。也正是在他們第二性特徵發育成熟之際,他們的潛心修學卻也潛心虛度用心荒廢,而對這一切,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時的少年,當以手刃高考為第一要務,當然,這只是口頭上的,要不然也不會有無數應屆生枉死於南牆之下,到頭來連屍骨都找不見!那時,他們明白了學海無涯,明白了肝膽相照,明白了紅顏易逝,更明白了人生得意須盡歡;然而他們所不明白的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真諦!中國青少年的高中就彷彿聖僧參禪,辛辛苦苦參了一輩子才發現,開始是空,到最後亦不過還是個空而已。韓寒說的一句話的確是振聾發聵的真諦:今天的學習,就是為了明天的荒廢。既然連潛心所修都是虛度,那其他的揮霍又算的了什麼?高中改好的房子,大學反正要推倒重蓋,眼下不過只是稍避一時颶風,學與不學又有何分別?

風雨初霽,抬眼時,你發現你已經又過了一重山門,興喜之情無以言表,卻不知你是剛脫虎口又入狼窩。也許這時,逢人便會說你已經老大不小了,學業歸學業,事業歸事業,但人生大事總不能不顧。於是,你又開始奔波於生活之中,連晚上靜下來時,回想童年時的時光都難有寸暇。可惜,大學是逍遙的城池,你又如何能有所作為呢?你要為感情的事煩心,要為同學間的勾心鬥角勞神,更要為以後的前程竭盡全力,可是,前程在哪?方向在哪?看不見摸不找的時候,你還是覺得打遊戲刺激,陪女友散步浪漫,和同學閒扯有意思,看看電影振奮,打打籃球痛快,瞧瞧漂亮妹妹帶勁,喝幾瓶啤酒舒坦,睡睡覺安逸……你可能都忘了鬍子長了要剃,內褲髒了要洗,頭髮長了要剪,生活膩了要換。那時你可能會明白,學生時代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時光,你要珍惜。

就這樣,春去冬來,花飛花謝,你還在算畢業在某年的幾月幾號?那時你可能要和女友天各一方從此兩別,於是你很傷感,多麼冷色的一個季節。解放的號角終於在如期的歸途中吹響,你既激動又失落,激動地不知是為何,失落的亦難說的明白。然後又是一陣忙碌,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住佛腳大喊:我佛慈悲,罪過罪過!時光是擋不住的,更是倒不回去。於是,在臨別之際你心灰意冷的說,我永遠都不會忘掉你!她也說,以後我會常聯繫你。只是,說過的話是空氣,剛出口時或許還是熱的,但稍縱即逝,便成了風捲殘雲死無對證了,況且又有誰會有功夫去和你對證?過去的事就等於死亡,只能哀悼,不可駐足。轉瞬之間,那第三重山門早就橫亙在你的面前,望著社會的雲海,你無從跨步難以下腳,你忽然想到,以前的日子真的像是做夢,如今忽而真實的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故事在這裡貌似才真正開始,可是你悲哀啊,難過啊,懺悔啊,迷茫啊……但是不管你如何要死要活,卻沒有人關心你的是死是活,你心灰意冷卻也迎頭而上。

在繁冗平淡的生活中,你可能漸漸體會了人生五味,明白了世俗的道理。也許有人又會說起那句:世有伯樂而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這時你笑著說道,不是千里馬多,也不是伯樂少,關鍵是很多千里馬在還未長大前,就已經給整夭折了。然而又有誰能知道,這樣一句有哲理的話,竟會是出自你口?也又有誰會知道,你到底虛度了多少年華?只是,你可能早已忘記了,要記住她,而她也早已忘記了曾說過,會常給你電話!

因為愛情當年因《射鵰英雄傳》成名,有“俏黃蓉”美譽的翁美玲,曾為華人心中最美的古裝女星,原本此時正是她花露初綻的時刻,然而她卻在1985年5月14日凌晨,以白酒伴著煤氣,將一肚子的惱怒、哀怨、緊張一飲而盡。她以無盡的長眠,換來了湯鎮業的一次心痛。

“總要有些隨風,有些入夢,有些長留在心中,於是有時瘋狂,有時迷惘,有時唱。”這是高曉松為筠子寫的歌,筠子留在了歌詞裡,卻未能留在高曉松的心裡,最終只能隨風而去,化作一縷幽魂。縱是如此,高曉松卻一直沒有承認他們的戀情,如果真是這樣,只能說筠子太傻了。

陳寶蓮,曾在遺書中寫道:在你們認為的大膽行徑和妖豔外表之外,我其實仍然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小女人終其一生想要的,也不過就是找到一個可以愛她、疼她、哄她,可以一起度過一輩子的男人,我一直在尋找,可是終究,我還是得不到。她和黃任中的故事終究不過是一段匆匆往事。

張國榮對梅豔芳說過,等我們到40歲,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就在一起。可是後來,他在03年4月1日墜樓殞身,她在同年12月30日肺功能衰竭病逝。那年,她剛好40歲。

臨近11月,天氣已是寒風瑟瑟,不知唱著《我的柔情你永遠不懂》的陳琳,是否能在天堂找到快樂。唱紅了“愛就愛了”的陳琳,其實遠沒有她唱的那麼灑脫,有過兩段感情她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只是固然如此,最終還是逃不了情深緣淺薄情郎的負心。

回頭看看,你們想要的愛情究竟是什麼樣子?是相思成疾,還是多年後的一句對不起?是人鬼殊途,還是白紗紅毯惹人妒?不要說你和他多沒錯,錯的是不期的時光。一句不愛抵得住千萬錚錚理由,一個變心勝得過滿懷無盡執著。寫出來的故事往往都是童話中的理想,而現實卻始終逃不了世俗的重重阻隔。

愛是純粹的,但金錢地位權利虛榮卻是複雜的,認識慾望的動物是生活的奴隸,在這樣一個紙碎金迷的社會中,愛的多少本質都已經變成了純粹的性?我們要生存,還得用身體去換身體以外的東西。很多時候,所謂的情,不過只是茶餘飯後的一種消遣罷了。那真正和你要伴隨一生的人到底在哪個路口?

開始是困難的,既然開始,又為何不走下去?既然走下去了,那麼又為何不走到頭?愛是一時三刻的事,但要延續它,卻是一輩子的智慧。人往往是基於一時的感覺,卻不會想到感覺消失之後用什麼去填補維持。幸福來之恍惚如風,但去時也驚覺似電,直到麻木了冷卻的心扉時,你或許才明白,愛的本身也是一種恨。

那年的情書,那年的禮物,那年的雪景,如今不過是易冷的煙花,沒有華麗的光彩,只有黯淡的灰燼。其實我們一直在尋找,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真愛,一次次經過洗禮之後,我們才漸漸明白,我們所要的不過只是一種習慣。習慣了他的體味,習慣了他的聲音,習慣了他的影子,更習慣了他的鼾聲。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愛,望之欣然,得之卻不過平淡,於是乎你便開始厭倦。忘了曾經的海誓山盟,忘了許下的衷衷願望,也忘了你們開始時說要永遠在一起。

上天總是愛和我們開玩笑,總讓我們一次次的從主角演到配角,最後變成跑龍套。一出早已註定結局的戲,本以為換了演員就能改變,卻哪裡知道,終是逃不了相見不歡。有時候並不是不愛,恰恰是不能愛,一個有苦難言,一個滿腹辛酸。愛的路上有太多的變數,也許只是一個不經意間的誤會,卻變成了不得不說出口的分離,也許只是一次無心的來不及,卻使得你向東他向西。

我們因為孤寂所以在一起,然後讓時間作為見證,來檢驗我們的真心,可是,我們都輸了,我們不是輸給了對方,而是輸給了時間,輸給了命運。其實我們尋尋覓覓了那麼久,遍嘗每一次愛情的甜蜜與艱辛,而最後選擇的愛人,不過就是在我們心意動時,經過身邊的那一個。什麼青梅竹馬,什麼心有靈犀,什麼一見鍾情,都不過是些錦上添花的藉口,時間才是冥冥中一切的主宰。

重溫《大話西遊》,當至尊寶知道紫霞在他心裡留下的那一滴淚時,他如何不明白紫霞的心意,可是有用麼?一個是佛祖的燈芯,一個是聖僧的徒弟,他們之間的紅塵何止千丈萬丈?只怕生生世世都不會越過那冥冥之中的天意!

天意讓至尊寶拔出了紫霞劍,讓他輪迴之後見到了紫霞,卻又讓他成為青燈古佛,讓紫霞成為佛祖燈芯,他們的結局既已如此,那麼紫霞除了死,還能如何?猶記得紫霞臨死時對至尊寶說的那句話:“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我,我猜中了前頭,可是我猜不著這結局……”的確,她猜不中結局,但比猜中結局眼睜睜的滿含無奈要好的多。電影的結尾,在那座城牆上,有一個像至尊寶的男子和一個像紫霞的女子相擁在了一起,可是他們終究不是至尊寶和紫霞,而那個促成他們終成眷屬的人的身影卻已隱沒在了人群中,那便是至尊寶!

寫到這裡,我想說,如果不能轟轟烈烈去愛一個人,那麼就愛的平平淡淡,因為所有的愛最終要歸於生活,歸於平淡。如果連平淡的愛都無法擁有,那麼最好就不要見面,既然見了,那就盡力不要留下太多遺憾。因為人的一輩子真的太短,經不起那樣風風雨雨起起伏伏的幾個許多年!

因為愛情當年因《射鵰英雄傳》成名,有“俏黃蓉”美譽的翁美玲,曾為華人心中最美的古裝女星,原本此時正是她花露初綻的時刻,然而她卻在1985年5月14日凌晨,以白酒伴著煤氣,將一肚子的惱怒、哀怨、緊張一飲而盡。她以無盡的長眠,換來了湯鎮業的一次心痛。

“總要有些隨風,有些入夢,有些長留在心中,於是有時瘋狂,有時迷惘,有時唱。”這是高曉松為筠子寫的歌,筠子留在了歌詞裡,卻未能留在高曉松的心裡,最終只能隨風而去,化作一縷幽魂。縱是如此,高曉松卻一直沒有承認他們的戀情,如果真是這樣,只能說筠子太傻了。

陳寶蓮,曾在遺書中寫道:在你們認為的大膽行徑和妖豔外表之外,我其實仍然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小女人終其一生想要的,也不過就是找到一個可以愛她、疼她、哄她,可以一起度過一輩子的男人,我一直在尋找,可是終究,我還是得不到。她和黃任中的故事終究不過是一段匆匆往事。

張國榮對梅豔芳說過,等我們到40歲,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就在一起。可是後來,他在03年4月1日墜樓殞身,她在同年12月30日肺功能衰竭病逝。那年,她剛好40歲。

臨近11月,天氣已是寒風瑟瑟,不知唱著《我的柔情你永遠不懂》的陳琳,是否能在天堂找到快樂。唱紅了“愛就愛了”的陳琳,其實遠沒有她唱的那麼灑脫,有過兩段感情她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只是固然如此,最終還是逃不了情深緣淺薄情郎的負心。

回頭看看,你們想要的愛情究竟是什麼樣子?是相思成疾,還是多年後的一句對不起?是人鬼殊途,還是白紗紅毯惹人妒?不要說你和他多沒錯,錯的是不期的時光。一句不愛抵得住千萬錚錚理由,一個變心勝得過滿懷無盡執著。寫出來的故事往往都是童話中的理想,而現實卻始終逃不了世俗的重重阻隔。

愛是純粹的,但金錢地位權利虛榮卻是複雜的,認識慾望的動物是生活的奴隸,在這樣一個紙碎金迷的社會中,愛的多少本質都已經變成了純粹的性?我們要生存,還得用身體去換身體以外的東西。很多時候,所謂的情,不過只是茶餘飯後的一種消遣罷了。那真正和你要伴隨一生的人到底在哪個路口?

開始是困難的,既然開始,又為何不走下去?既然走下去了,那麼又為何不走到頭?愛是一時三刻的事,但要延續它,卻是一輩子的智慧。人往往是基於一時的感覺,卻不會想到感覺消失之後用什麼去填補維持。幸福來之恍惚如風,但去時也驚覺似電,直到麻木了冷卻的心扉時,你或許才明白,愛的本身也是一種恨。

那年的情書,那年的禮物,那年的雪景,如今不過是易冷的煙花,沒有華麗的光彩,只有黯淡的灰燼。其實我們一直在尋找,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真愛,一次次經過洗禮之後,我們才漸漸明白,我們所要的不過只是一種習慣。習慣了他的體味,習慣了他的聲音,習慣了他的影子,更習慣了他的鼾聲。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愛,望之欣然,得之卻不過平淡,於是乎你便開始厭倦。忘了曾經的海誓山盟,忘了許下的衷衷願望,也忘了你們開始時說要永遠在一起。

上天總是愛和我們開玩笑,總讓我們一次次的從主角演到配角,最後變成跑龍套。一出早已註定結局的戲,本以為換了演員就能改變,卻哪裡知道,終是逃不了相見不歡。有時候並不是不愛,恰恰是不能愛,一個有苦難言,一個滿腹辛酸。愛的路上有太多的變數,也許只是一個不經意間的誤會,卻變成了不得不說出口的分離,也許只是一次無心的來不及,卻使得你向東他向西。

我們因為孤寂所以在一起,然後讓時間作為見證,來檢驗我們的真心,可是,我們都輸了,我們不是輸給了對方,而是輸給了時間,輸給了命運。其實我們尋尋覓覓了那麼久,遍嘗每一次愛情的甜蜜與艱辛,而最後選擇的愛人,不過就是在我們心意動時,經過身邊的那一個。什麼青梅竹馬,什麼心有靈犀,什麼一見鍾情,都不過是些錦上添花的藉口,時間才是冥冥中一切的主宰。

重溫《大話西遊》,當至尊寶知道紫霞在他心裡留下的那一滴淚時,他如何不明白紫霞的心意,可是有用麼?一個是佛祖的燈芯,一個是聖僧的徒弟,他們之間的紅塵何止千丈萬丈?只怕生生世世都不會越過那冥冥之中的天意!

天意讓至尊寶拔出了紫霞劍,讓他輪迴之後見到了紫霞,卻又讓他成為青燈古佛,讓紫霞成為佛祖燈芯,他們的結局既已如此,那麼紫霞除了死,還能如何?猶記得紫霞臨死時對至尊寶說的那句話:“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我,我猜中了前頭,可是我猜不著這結局……”的確,她猜不中結局,但比猜中結局眼睜睜的滿含無奈要好的多。電影的結尾,在那座城牆上,有一個像至尊寶的男子和一個像紫霞的女子相擁在了一起,可是他們終究不是至尊寶和紫霞,而那個促成他們終成眷屬的人的身影卻已隱沒在了人群中,那便是至尊寶!

寫到這裡,我想說,如果不能轟轟烈烈去愛一個人,那麼就愛的平平淡淡,因為所有的愛最終要歸於生活,歸於平淡。如果連平淡的愛都無法擁有,那麼最好就不要見面,既然見了,那就盡力不要留下太多遺憾。因為人的一輩子真的太短,經不起那樣風風雨雨起起伏伏的幾個許多年!

了繁華喧鬧的街區,四周來往的車輛也愈漸稠密,叫賣聲不絕於耳音樂飄散各處,來來往往的行人也聒噪不息。

少年忽然收回目光坐正在車裡,雙眼一轉對著那個開車的青年說道:“許大哥,你說這個學校會像外面流傳的那麼混亂麼?”

那個在前面開車的青年名叫許俊,在這個少年的父親公司裡工作,許俊的父親和這個少年的父親是好朋友,所以許俊在公司裡也就比較被器重一些。

許俊聽到少年的詢問嘿嘿一笑說:“怎麼,也有你莫非心裡發毛的時候?當初我就勸過你不要到這來,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趟進渾水裡了吧?我給你說啊,外面傳言的造型都算是這個學校的婚紗照了,要我說,這個學校的生活照還不知道有多麼黑呢!”

這個少年名叫莫非,是剛剛要升入高中的準高一學生,父親莫宏盛是宏成集團老總,事業做得比較大,為人豪爽正直大氣。莫非一聽許俊有點小覷他的意思,當即不屑的一撇嘴:“我說許大哥啊,你也忒小看我莫非了吧,就這麼一個破學校我還發毛?再怎麼說我也是三年武校出身,雖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要說打架,估計這個學校能抵得住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不是我誇口,你真以為那全省散打的個人冠軍獎就那麼好拿嗎?當時我也是硬撐的,不然早就被刷下了。還有,這個學校雖然亂,但是藝術生裡面美女多啊,我不圖別的,就圖個養眼還不行啊!”

許俊更樂了:“我看你也就那麼大的出息。有美女你就眼饞的不要命了?再說了,我可得警告你,不要隨便惹事啊,這是莫叔給我一再叮囑的,不然可別怪我收拾你啊!”

莫非腦袋一晃模稜兩可的回答道:“哦,我就等著別人惹我吧,我哪敢隨便惹別人啊,你那點手段就知道欺負我,虧我還叫你許大哥,唉!”

轎車拐過一條十字路口停在了一所看似富麗卻不堂皇的學校門口,此時道路兩邊滿是前來報到的學生,學校左邊是一個醫院右邊是一個銀行,莫非一看到這樣的陳設不覺感到有趣:“我說這學校的地理環境可真是優越啊,要是出了什麼事,右邊有銀行可以取錢,左邊有醫院可以看病,真是交相呼應送往迎來啊。”

許俊看了看也不覺一樂,這個造型還真是挺美,然後對莫非說道:“莫叔交代了我就不進去了,剩下的事你一個人去辦吧!”

莫非一邊開車門一邊望著外面來去的學生哪有心思聽許俊說話啊,只是嘴上不停地應道:“是是是!”

等莫非下車後,許俊還是不放心,於是在車窗口再次叮囑道:“莫非,莫叔可是說過的,你不要生事啊!”

莫非對許俊笑笑說:“你就放心吧!”然後一轉臉就是一句:“囉嗦!”

許俊再沒有說什麼,搖了搖頭開車走了。莫非剛一下車,許多人的目光就落到了他的臉上,大人學生都有,那一張姣好的容貌的確是太有吸引力了!莫非在四下裡看了看,覺得還沒有發現有美女的身影,然後就往學校走去。可是他剛走了沒幾步,就突然看見學校和醫院之間的那個巷子口蹲著一個和他一般大的少年,周圍卻圍著一夥高低胖瘦不一的六個少年,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少年埋著頭看不見相貌,四周的六個少年就在那直直的站著像哨兵一樣也不動手也不說話。

莫非就覺得有點奇怪了,心想,這才是第一天報到,就有人要被群毆了,看這架勢還不是一般的群毆,非得被捶成彩虹臉不可。當即莫非就打消了要進學校的念頭,而且還一步步的向那個少年走去。就在莫非走到離那個蹲著的少年有二十米的地方時,那個一直蹲著的少年卻驀地裡站了起來,一張冷漠的臉上略帶乖戾,但是還是有幾分不可遮掩的霸氣。

接著莫非就看見那個少年抬起手嘩嘩的在那一直站在一旁的六個少年中的一胖一高的兩個少年臉上各是一耳光,打完就轉身走了,只留下那六個人還愣愣的站在那。莫非這下吃驚不小,原以為是群毆,這下還純粹是繳械捱揍啊。那個少年在轉身的一瞬間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在遠處旁觀的莫非,目光中滿是不善。莫非一看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就又接著進了學校。

這個學校雖說傳言很混亂,但是校建還是相當不錯的。一進校門看見的是兩棟教學大樓呈弧形環立,然後教學樓左側向後延伸是圖書館和體育器材室,右側向後延伸是辦公樓和多媒體教室,教學大樓後面是政教處和教務處,再依次向後就是老師公寓、藝術樓、餐廳和洗衣房、體育中心,然後是學生公寓和最後面的大*場相連。莫非先是繞著學校轉了一圈,感覺還是很不錯,路上也見了幾個漂亮女孩,都還是像學校門口的那些人一樣,用驚異的目光看自己,搞得莫非倒有些不自然。

轉過一圈後莫非才去報到,報到後領完所有該領的東西就去了它所在的9號公寓215寢室。一進寢室莫非就愣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一個人,就是剛才那個在學校旁邊抬手動粗的那個少年,這下徹底看清楚了,白皙的臉上一雙冷眼,臉上霸氣稍顯,鼻樑筆直稜角分明,滿頭碎髮是很自然的從額間垂下,俊逸不凡,這是莫非對這個少年第一次近距離的感覺。

那個少年正躺在自己的床鋪上眯眼打盹,莫非剛想上去打招呼,那少年聽到響聲卻提前睜開雙眼,一瞧之後也沒有說什麼,又重新合上了眼睛。莫非剛到嘴邊的話見無處吐槽,便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這個寢室有六個床位,其他五個床位已經滿員,只有一張靠窗的下鋪還空著,莫非就將自己床鋪先放在床上,然後又找到自己的櫃子,經過十幾分鐘的忙活才算是安頓下來了。

然後他就坐在床上望著其他不知去了哪的室友床鋪發了一陣呆,之後才拿出自己的證明,上面寫的是高一(6)班,班主任尚昺。正看著,就聽見有人笑著說著上樓的聲音,然後他就看見一個大個一個比較黑的少年出現在了他們的寢室,兩人已是大汗淋漓,手裡託著一個籃球,一進門就對他笑著問道:“你好,我叫吳振斌,你叫什麼名字?”

莫非也笑著說道:“我叫莫非,這個同學你叫……”

還沒等莫非問完,那個黑臉的少年就嘿嘿一笑說:“我叫廖遠山,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

莫非哦了一聲,然後就聽見吳振斌對廖遠山說道:“哎,剛才你聽見沒有?”

廖遠山邊放籃球便答道:“聽見什麼了?”

吳振斌脫掉上身的籃球服後說道:“剛才籃球場的東邊都在說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小子,說那小子頭髮長長的看起來帥帥的。”

廖遠山皺了皺眉頭,忽然點點頭說:“你是說那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小子啊,我當然聽見了,可他是個男的呀,又不是美女,你關心他幹什麼?”

吳振斌一咂嘴道:“哎呀,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小子叫‘右手’,聽說打籃球打得賊好,是咱們學校體育部學生部長。”

廖遠山邊取洗臉盆邊說道:“他打的好不好我還真沒見過,但是我知道我是打得不錯,改天找他鬥牛。”

吳振斌取好了東西一臉衰相的說道:“你就算了吧,你去純粹是找虐,人家根本就瞧不上你。”

說完兩人就出門向澡堂去了,莫非最後聽到的一問一答是,廖遠山問道:“他是不是左手殘疾啊,要不怎麼綽號叫右手呢?”

吳振斌一樂道:“他為什麼叫右手又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傢伙一定四肢比你健全。”

吳振斌和廖遠山出去不久,就又有一個人進了寢室,這個人有一米八左右,穿一身休閒裝,濃眉大眼長相一般。一進來見莫非坐在床鋪上,就問道:“剛到?”

莫非答道:“恩,剛到不久!”

那個濃眉大眼伸手到莫非面前說:“古龍澤,你呢?”

莫非和他一握手說:“莫非!”

然後古龍澤轉身坐到對面的床鋪上問道:“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啊?”

莫非放下手中的證明說:“荊南中學,你呢?”

古龍澤一聽到荊南中學四個字臉上不覺露出一絲驚訝,連忙又伸出雙手握住莫非的手笑著嘆道:“久仰啊久仰幸會啊幸會!我嘛,都不好意思說了,我是清泉中學的,和你比不起來就是烏鴉比鳳凰了!”

莫非呵呵一笑說:“那有什麼了不起,我就不覺得有什麼好的。”

古龍澤又不解道:“你是荊南的,怎麼還跑到這來了,你知道這有多混亂嗎?”

莫非點點頭道:“我知道這裡混亂啊,可是這裡也有這裡的好處啊。”

“什麼好處?”古龍澤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破學校有什麼能使市重點畢業的學生放棄大好前程跑到它這裡來受罪的。

莫非詭異的一笑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裝呢?”

古龍澤當時就是一蒙:“我裝什麼?我是真不知道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好的!”

莫非揮揮手示意古龍澤靠近些,然後低聲說道:“我喜歡搞藝術!”

古龍澤似懂半懂的點點頭說:“哦,搞藝術的話這裡倒還能湊合,只是這個理由還是有點像腦袋被門夾過的不太正常。”

莫非搖搖頭笑道:“你真的不知道?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還想不到?”

古龍澤憨憨的一哂:“我懂了,你們搞藝術這些人的頭腦就是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莫非嘆了口氣說道:“明著給你說吧,我喜歡搞藝術的,現在懂了吧?”

古龍澤聽完就抑制不住的笑了出來:“哦,這下真明白了,正所謂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嘛!”

從吳振斌和廖遠山進來,到莫非和古龍澤說了這許久的話,那個躺在門口床鋪上的少年始終是眯著眼睛沒有說一句話,不知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躺在那假寐。然後就聽見學校廣播通知各個班級學生馬上進入本班,由班主任召開開學第一次的班會。古龍澤想過去叫那個一直睡在床上的少年,莫非原本要阻難,但隨即一想還是叫一下好,畢竟以後是一個寢室的室友,於是對古龍澤說道:“叫一聲後就走人,不要讓他誤解是打擾他睡覺。”

古龍澤點點頭,然後過去推了一下那個少年說:“同學,去教室開班會了!”

那個少年眼睛一睜聲音不含感激的說道:“你們先走吧,我等會再去。”於是莫非就和古龍澤一同去了教室。

莫非和古龍澤兩人來到教室時教室已經坐滿了人,吵雜聲喧鬧不已,兩人就看見第一排的位子好像都空著,於是就走了過去。就在這時,班上大多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莫非的臉上,那種驚異與先前在校門口見到的並無二致,的確,對於莫非的這張集英武與驚豔為一體的相貌,的確會吸引不少的人來觀望,因為那真的太美了。等莫非和古龍澤坐定時,才看見那個在學校旁邊出手打人的冷漠少年踱步進了教室,然後很自然的坐在了第一排古龍澤的旁邊,緊跟著就看見一箇中年人進了教室,站在講臺上向下掃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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