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牛郎與織女的七夕之約,結果詩人們爭起來了

隔河相望的牛郎與織女又要相會了,七夕之約,究竟是喜是悲呢?詩詞界的先人們都不甘落後,踴躍發言,各展想象之翼,一起來看一下他們說牛郎,說織女,說自己,說人間情的別緻才思。

看了牛郎與織女的七夕之約,結果詩人們爭起來了

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宋朝才女首先發言:“草際鳴蛩。驚落梧桐。正人間、天上愁濃。雲階月地,關鎖千重。縱浮槎來,浮槎去,不相逢。星橋鵲駕,經年才見,想離情、別恨難窮。牽牛織女,莫是離中。甚霎兒晴,霎兒雨,霎兒風。”真是此情此景由此及彼,由人及己,離愁之感、孤寂之情溢於言表。

庾信(南北朝詩人)聽完,也附和道:“牽牛遙映水。織女正登車。星橋通漢使。機石逐仙槎。隔河相望近。經秋離別賒。愁將今夕恨。復著明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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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愁別恨也有,但是唐代的詩人權德輿對此卻不以為然的吟道:“佳期人不見,天上喜新秋。玉珮沾清露,香車渡淺流。東西一水隔,迢遞兩年愁。別有穿針處,微明月映樓。”

一直高高在上的范成大,到了這一天也有些無奈,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雙星良夜,耕慵織懶,應被群仙相妒。娟娟月姊滿眉顰,更無奈、風姨吹雨。相逢草草,爭如休見,重攪別離心緒。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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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這二位的愁,溫庭筠(唐代詩人)未置可否,不愧是高人,藏而不漏:“鵲歸燕去兩悠悠,青瑣西南月似鉤。天上歲時星右轉,世間離別水東流。金風入樹千門夜,銀漢橫空萬象秋。蘇小橫塘通桂楫,未應清淺隔牽牛。”

這時,出來個打醬油的,不知是真懵懂,還是裝糊塗,竟然要問個明白:“鵲橋仙偶,天津輕渡,卻笑嫦娥孤皎。平時五夜似經年,問何事、今宵便曉。雲車將駕,神夫留戀,更吐心期多少。支機休浪與閒人,莫倚賴、芳心素巧。”(注:作者為宋代葛勝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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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還真有人搭理他,願意7月7給說個明白:“秋到郊原日夜涼。黍禾高下已垂黃。荷花猶有晚來香。天上佳期稱七夕,人間好景是秋光。竹洲有月可徜徉。”(《浣溪沙 竹洲七夕》作者是宋代吳儆)

被這麼一說,氣氛也為之一變,一向豪邁灑脫的蘇軾,終於憋不住了:“皎皎牽牛河漢女。盈盈臨水無由語。望斷碧雲空日暮。無尋處。夢迴芳草生春浦。鳥散餘花紛似雨,汀洲蘋老香風度。明月多情來照戶。但攬取。清光長送人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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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麼一說,蔡伸(宋代詩人)忙補充道:“金風玉露。喜鵲橋成牛女渡。天宇沈沈。一夕佳期兩意深。瓊簽報曙。忍使飈輪容易去。明日如今。想見君心似我心。”

當然,這麼肉麻的話,也有人聽不下去了,郭應祥(宋代詞人)吼了一嗓子,“今年七夕,新秋三日,已覺涼生院宇。吾鄉風物勝他鄉,那更著、萊衣起舞。 泛槎經歲,分釵半夜,往事流傳千古。獨憐詞客與詩人,費多少、閒言潑語。”嚇得我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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