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陳根生:快樂「燒錢」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文丨陳根生

“旅遊”是這些年才火起來的一個新詞,“周邊遊”“省際遊”“全國遊”不過癮,如今“出國遊”也不稀罕了。但在上輩人眼中,這玩藝兒是“燒錢”,是“拿錢買罪受”,是“吃飽了沒事幹整出來的鬼花頭”。我是我所住的那個李家老大門裡第一個出去“燒錢”的人。

我“燒錢”的歷史似乎還比較早:

1977年我受《新體育》雜誌之邀赴京改稿一個月。我在天安門前照了相,參觀了故宮,還爬了西山雲水洞;

1984年我受《中學文科》雜誌之邀赴桂林參加“語文教學之春”,“桂林山水甲天下”,我乘船遊覽灕江讚美了一路。

1987年我應廣州《語文月刊》雜誌之邀參加筆會,我不僅拜謁了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而且溜到改革開放的前沿——深圳去玩了一趟。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不用說,我這一回回“燒錢”全是對方“買單”,自己一分錢也沒“燒”;我真正“燒”自己的血汗錢出去遊山玩水,是從帶母親出去開始的。母親苦了一輩子,好不容易從“糠夢”跳進“米籮”再跳進“糖罐”!

1983年我帶母親去“人間天堂”蘇州玩了一星期。如皋有諺:“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飯”,我帶個古稀老人在外面玩後來想想都有些後怕。

1998年我又應一位老學生之約帶母親去揚州玩了四天,85歲的母親跟我們一起在瘦西湖裡走了一個上午,後來她還到史公祠裡燒了香……

我見母親身子硬朗,我又大膽了一把,第二年我“買單”託我大妹、外甥女把母親帶到北京去玩,母親在天安門、故宮都照了不少相。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和母親一起擺攤做小生意的老姐妹不是早走了,就是窩在床上,她可是郜家巷裡第一個實現“進京城”夢想的耄耋老人!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幾乎每年暑假8月6—7日(立秋)之後,我們全家幾乎都要出去“燒錢”,大人小孩個個都是雙肩包,興高采烈:

今年見過西安的兵馬俑,下一年爬上“天下第一關”山海關;今年在北戴河藍天碧水下濯足,下一年就到黃山頂上拿白雲擦汗;今年在江西廬山上和外孫、外孫女一起重溫李白的“日照香爐生紫煙”,下一年就又和她們一起在揚州五亭橋畔背誦“煙花三月下揚州”;今年在劍門關傾聽鐵馬秋風,下一年又到五臺山穿越千年歲月;今年在五指山下憑弔“紅色娘子軍”先烈,下一年就到香港海洋公園看海豚表演,到澳門大山巴牌坊前留影洗刷百年國恥……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就這樣我和我的老伴並兩個女兒還帶上外孫、外孫女一起從東到西、從南到北欣賞祖國的大好河山,領略中華民族五千年悠久文明,成為我們一生中最美好的記憶;佇立雄偉的山頭,站在蔚藍的海邊,我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感到自己與偉大的祖國心貼在一起,我也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感到我們全家在切切實實地享受改革開放的盛世年華!

我的幸福我的家丨陈根生:快乐“烧钱”

我母親於2003年90高齡去世,她是帶著滿滿的“獲得感”離開這個世界的,她晚年的幸福、溫馨生活是我祖父(他僅享年63歲)我父親(他也享年63歲)做夢也想不到的。

而在我們單位,工資比我高的人多的是,家境比我殷實的人多的是,但我卻是最早捨得“燒錢”旅遊的第一人,託改革開放的福,讓我們老百姓解放了思想,小康了生活,我不抽菸,不喝酒,我的消費除了買書、訂報,就是把積聚的工資和稿費絕大多數花在旅遊上,愉悅了全家,充實了生活。我至今回憶起來仍然引以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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