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薛度云打来的。
手机铃声一响,外面的声音也瞬间没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装作里面没人也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薛度云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只能说这电话来得太巧,是一种天意,逼着我与他们在这种极致尴尬的场景下正面相对。
我淡定地打开门,走出去的同时,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薛度云问我。
“我在医院!”我简短地回完,便挂了电话。
我的眼睛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故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淡定又平静。
一对姦夫淫婦此刻的表情何其精彩,简直跟见鬼了似的。
大概懵逼了好几秒,何旭才抽出来,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
季薇的脸很红,被人撞到这样的一幕,再厚脸皮的人也是尴尬的。
更何况看到的不是别人,是我,何旭的正牌老婆。
季薇像是恼羞成怒,从洗手池上跳下来,慢悠悠把內褲提起来。
“沈瑜,既然你已经看见了,也省得我们通知你,我跟旭在一起了,而且我有了,你趁早卷铺盖走人。”
我呆住!下意识盯着她还很平坦的小腹。
怪不得他昨天急着处理掉我的孩子,原来小三也怀孕了。
呵呵!呵呵呵!
我瞪向何旭,他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怀了孕还搞得那么激烈,简直下贱!”
季薇哼了一声,挽住何旭,傲慢地看着我。
“他就是喜欢跟我做,怎么,不服?拴不住自己的男人是你没本事,还赖得了别人?”
见过不要脸的,可如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人,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我气笑了,“季薇,我确实没有你这闻着屎臭也能叫春的本事。”
季薇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扬手过来要打我,何旭抓住了她的手,对我说。
“到我办公室来。”
昨天刚出事儿那会儿,我还挺怕与他面对面的,毕竟他不是人,是个禽兽。可这会儿我不怕了,因为人在绝望之后总是会变得更加勇敢。
办公室门前等着很多人,何旭打开门后,我盯着他的背说,“何旭,有话就说,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说得挺大声,就是故意不想给他脸。
何旭皱眉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把把我拉了进去,呯一声关上了门。
他在办公桌后坐下,脸上的尴尬还没完全褪去,喝了半杯水才终于看向我,虚情假意地说,“你的情况不适合出来吹风。”
我嘲讽地连连笑了好几声,悲凉地看着他。
“何旭,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关心即将被你扫地出门的原配,不合适吧,小三会怎么想?”
长这么大,我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刻薄过。
曾经,何旭是我下定决心要一辈子温柔相待的男人,如今,我只当从前的温柔都喂了狗了,恨不得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有多黑。
何旭的眉头皱得很深,双手撑在桌子上,十指交叉。
“沈瑜,你冷静点,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离婚吧!”
我猜这对贱人勾搭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何旭以前一直都伪装得挺好,之所以突然撕下面具,就是急着要给怀了孕的季薇一个名份。
可我偏不想称了他的意。
“如果我说不呢?我沈瑜当初看上你是我眼瞎我认栽,要离婚不可能,你要真想娶她尽管娶,你有本事犯重婚罪我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说到最后我几乎是控制不住情绪地吼了出来。
何旭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你现在太激动了,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崩了一会儿脸,他又站起来走近我,继续往我心上插刀。
“不过我心已定,再谈也不会有转圜的余地,薇薇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打算要。”
他提到孩子,我又想起昨夜他离开时提在手上的那个黑色塑料袋,心口就剧烈地痛了起来。
“都是你的种,她怀的就是个宝,我怀的就是根草。何旭,你会遭报应的。”
何旭扯了下唇,很是不以为然。
“我也没打算长命百岁,沈瑜,有空回来把你的个人东西收拾收拾,不然我也只有扔了。”
“房子的贷款我也有缴。”
我红着眼睛瞪着这个一门心思要将我赶出家门的男人。
“这两年岳母的医药费一直不断,我花了多少你也清楚,不过念在夫妻一场,我不想算这些细帐,好聚好散吧。”他继续说着混账话。
“好聚好散?”我惨兮兮地笑了。
“你引掉我的孩子,把我伤得体无完肤,这叫好聚好散?我还就告诉你,何旭,你那么急着除旧迎新,我偏不让你称心如意。”
愤愤说完我转身夺门而出。
站在外面的好些人同情地朝我看过来,我走得挺急,太阳穴涨涨的,头也发着晕。
话说得强势,可内心有多痛只有自己知道。
我也知道,我和何旭不可能再过下去了,不离婚只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已。
明天再难,也要提步往前走。
没有男人,我也得过下去。
我上到五楼院长办公室去消假,就算我刚刚小产,也必须恢复工作。男人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得赚钱,我妈的病需要钱。医生说过,我妈还有醒过来的希望。
看到季薇也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很想立刻转身,可挣扎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季薇轻飘飘扫了我一眼,好像还冷笑了一下,就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去倒水。
我跟院长说明来意后,他为难了半天才说。
“沈瑜啊,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接到了患者对你的连续投诉,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按照医院的规定,你已经被开除了。”
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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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心中的执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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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差点儿被人捅死在小巷处的记忆涌上了心头来,对于生存的希望压过了杀人的心理负担,她抓住了袖口里藏着的那把匕首,扑到男人身后,身体吊到了他身上,掌心里那把匕首一下就捅进了他喉咙。
她破釜沉舟之下力道不小,务必求得一击即中。
一旦失手,今日的后果不是宋青小能承担的。
她拽着中年男人仰天往后倒,双脚死死紧扣住中年男人的肩膀,单臂把他脸抱紧。
中年男人嘴里发出怒骂声,宋青小捉着匕首用力往他喉咙里捅。
甚至学着记忆中杀手的举动,用力拧转了一把把柄,把伤口搅得更深。
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中年男人后背压到她胸腹上,垂死前的挣扎几乎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中年男人数次想要反扑,反手用力想来打她,一双脚用力往下踩,还试图站起身,宋青小根本不敢放手,哪怕血液流了出来把她整个掌心浸湿,油腻又恶心。
她怕中年男人不死,忍着心里的恐惧,伸手去抓他伤口。
指尖抓进皮肉时的感觉并不好,她甚至能摸到他被切断的喉管,但此时宋青小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用力撕扯中年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还在用力的搅。
中年男人嘴里发出‘噗噗’的喘气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血流呛住的声音,令宋青小想起小巷中的那一幕,手上便更加用力了。
他反抗力道逐渐微弱,身体最后挣扎了几下,那手最终无力的垂落下去,整个人只剩本能的抽搐。
这会儿中年男人就是不死,恐怕也离死不远了。
确定自己已经切断了中年男人的生机,宋青小才松了一口气,开始不停发抖。
双腿因为用力过度,此时就是放松下来,也隐约有些不听她使唤了,更别提她沾满了血腥的手。
刚刚短短的搏斗让她身体被大量透出来的冷汗所浸湿,中年男人的尸体压在她身上,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似的。
她张嘴大口无声的喘息,胸腔因为呼吸而火辣辣的疼痛,原地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手脚稍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听自己使唤了,她才将中年男人已经不再抽搐的身体往旁边一推,因为这人身材矮胖的缘故,原地滚了一圈才停了下来,脸往一侧,沾了血与泥土,份外恐惧。
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露出肥腻的脂肪,一双眼睛死不瞑目。
宋青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手上全是鲜血,还在发抖,此时脑海中一直没有变化的那几张卡牌,随着1号、6号的死亡,终于出现异变了。
曲江,豪宅区。
公孙家豪宅之中。
林伟破除了公孙家的风水格局,让龙渊局恢复如常,公孙蓝兰的说法,为了谢谢我们,所以晚上的时候特地把关中第一厨给请来了家里,准备好好做一桌子的菜宴请我们。
下午的时候,公孙俊杰也从医院包扎回来了。
回来之后,他依旧看着我们不顺眼。
对于公孙俊杰这样的人,我也懒得计较,在等着吃饭的时候,我和林伟还有宋思思走到了院子里面,周围没有公孙家的人,我就忍不住问道:“林伟,你真的帮公孙家破了这个局?”
林伟看了我一眼之后,点点头。
“你有没有动点手脚?”我再次问道,要是不动点手脚的话,那就太对不起我们远道而来了,坐飞机也得将近两个小时好吧啦?
“没有。”
林伟很诚实的摇头。
“你傻啊。”听到林伟这么说,我忍不住骂道。
林伟笑了笑,没说什么,不过很快他就皱眉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刚刚那一个风水局,一般的风水师看不出来情有可原,但是作为全国玄学理事会的副主席,竟然看不出来,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一定,万一那叫什么邬白的只是个混饭吃的呢?”我耸耸肩,道:“现在华夏的国情都是这样,外行人领导内行人,真正有本事的,其实都是底层。”
“不对!”林伟听我这么说,摇摇头道:“那个邬白有一股风水师的气场,应该具有真才实学,不可能是混饭吃的。”
“气场?”
听着林伟这话,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暗想这家伙还越来越装神弄鬼了!
这个时候呢,宋思思接到了一个电话。
大约两三分钟之后,宋思思挂了电话,然后看了我和林伟一眼,低声道:“老板,你们知道公孙家的对头么?”
“公孙家的对头?”
“嗯!”宋思思点点头,轻声道:“是内蒙的纳兰王爷,两家争夺资源多年,不过随着这些年公孙蓝兰逐渐掌控了公孙家的经济命脉,所以纳兰家族逐渐处于劣势,纳兰家的很多资源,在公孙蓝兰的手段之下,都被她夺走了。”
“而那个邬白,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和纳兰王爷有关。”宋思思一边说着,一边道:“刚刚接到情报部门的线报,邬白已经死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林伟都大惊。
“怎么死的?”
“被公孙家那个和尚杀死的。”宋思思解释道:“我来关中这边的时候,就和五音六律在这边的情报部门联系上了,邬白离开的时候,我吩咐她们盯着,就在十分钟前,邬白被孤灯和尚杀死!”
“不可能啊,公孙云龙那老头,好像很信任邬白。”我皱眉。
“哼,肯定是公孙蓝兰吩咐的。”宋思思轻哼了一声,道:“公孙蓝兰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猜不到邬白有问题?所以,也就瞒着她的父亲,直接将邬白给杀了。”
“事情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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