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剛從美國回來,在那兒跟朋友聊天時,發現即便是在今天的互聯網時代,生活在不同國家的人,對彼此仍有很多“錯誤的想象”。
比如,和我聊天的那位美國同行告訴我,他在美國的醫療保險費用,是每月一千美元,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相當多的普通美國人交不起這筆錢。
接下來他開了一句玩笑:“其實在美國才是看病難、看病貴呢!”
正因如此,美國醫療方面的改革,尤其是醫療保險,成為奧巴馬、特朗普頭上懸著的一柄利劍。
還有,在我們想象當中,像紐約這樣的城市,上小學總不會考試吧,不會擇校吧?
結果我的一位同行告訴我,他的孩子今年要上個好小學,為這件事參加了三四次考試,最後還是沒考上,他甚至覺得孩子的尊嚴受到了嚴重損害。不過就是上個小學啊!
萬不得已還有一招,就是搬家。跟我聊完沒幾天,兩口子帶著孩子搬到了一個所謂的“學區房”,希望能就近進入好的小學。
為什麼要拿這兩件事當開場白呢?無論醫療還是教育,都是每個國家最為重大的事情,而且幾乎在每個國家,真正讓人滿意的都少之又少。
偶爾有些非常棒的決策,立即會成為這個國家巨大的驕傲。比如倫敦奧運會的開幕式,重點是呈現這座城市在工業革命和流行音樂方面的榮耀,其中卻拿出很大一塊時間反映英國的公共醫療體系,那是他們視之為與工業革命和流行音樂同等驕傲的成就。
今天這麼多醫療界的朋友雲集在這裡,談論“醫療的社會價值”這個主題,為中國醫療事業的前行和遇到的困惑去鼓與呼,是希望這個行業可以更加有尊嚴地向前發展,可以滿足更多人的期待。
“偶爾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在撫慰。”
這些文字裡,似乎有著對醫生這個職業更為深遠的定義。
好醫生一定會開“希望”這個藥方。
閱讀更多 野草俱樂部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