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爲民請「命」

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為民請“命”

來源:思想思潮(ID:sxsc2018)

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為民請“命”

“為什麼在開會的時候,您還要給患者做手術?”

“說實話,作為一個醫生,到哪都有求救的病人,非常多。而且腦死亡,愛心器官捐獻都是不定時的,甚至深更半夜的要做愛心捐獻。作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病人的生命還是第一位的。”

2018年3月6日,陳靜瑜院長,利用會議間隙主持了一臺高難度的雙肺移植手術。

上面是他在北京市中日友好醫院剛下手術檯接受採訪時說的一段話。視頻裡的他,還未來得及脫下身上的手術服。

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作為醫學生接觸醫學的緣故,在看完微博上關於陳院長14分20秒的採訪視頻的時候,不覺眼淚已經打溼了兩側的臉頰。

只覺得火熱的心被喚醒,有股無盡的力量推動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大一入學時全校學生舉拳宣誓的場景。

健康所繫,性命相托。

當我步入神聖醫學學府的時刻,謹莊嚴宣誓:

我志願獻身醫學,熱愛祖國,忠於人民,恪守醫德,尊師守紀,刻苦鑽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發展。

我決心竭盡全力除人類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維護醫術的聖潔和榮譽,救死扶傷,不辭艱辛,執著追求,為祖國醫藥衛生事業的發展和人類身心健康奮鬥終生。

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為民請“命”

而陳院長,早就把醫學生誓言深入骨髓,孜孜不倦地為患者服務,從來都毫無怨言。

作為醫生,陳院長20多年來長期從事的是普胸外科臨床工作,近年來開始從事肺移植的基礎及臨床研究。

為了掌握更好更先進的技術,他2001年10月至2002年4月及2004年9月至2004年11月,先後兩次赴全球肺移植技術最先進的加拿大多倫多總醫院肺移植中心學習肺移植基礎研究及臨床應用。

回國後的他,身體力行,充分利用自己在國外習得的專業知識與技能。

他在動物實驗成功的基礎上,於2002年9月成功開展了國內第一例肺移植治療肺氣腫。

至2008年12月已完成78例單、雙肺移植,居國內領先,由此開創了我國肺移植工作的新局面。

讓我們倍感欣慰的是,術後近期效果已接近國際水平。

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為民請“命”

作為無錫市人民醫院副院長,他現在還兼任北京中日友好醫院肺移植中心副主任、肺移植科主任,進一步推廣肺移植。

如今的他,在無錫和北京之間來回跑已成為工作的常態。

然而,我們沒有聽到過他對工作的苦累的任何埋怨。作為醫生的他,反而更加任勞任怨。

他深切懂得對於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病人幾乎一直在和時間賽跑。多一分一秒就可能把一個病人從死神手裡奪回來。

即使愛心肺源是在深更半夜回來,他的手術也照做不誤,絕不推遲。

“作為醫生,救死扶傷總是第一位的。”樸實無華的話語裡,滿滿浸透著他對患者強烈的責任感。

往往,我們深刻記住一個人的時候,不單單因為他卓越的成就,更因為他可貴的精神品質,這是無數的研究成果所不能替代的。

作為RD代表,“作為一個醫生RD代表,我覺得尤其是像我這麼一個接觸這麼多底層的這種病人的話,我覺得我可以起到一個很好的橋樑作用。”

“我通過我RD代表的履職,跟病人,跟政府之間搭建了這麼一個橋樑,我可以代表他們來呼籲,代表他們來發聲,我往往說,我現在和病人的醫患關係,不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最終我跟他們就像是實實在在的朋友。”

“您哪有空跟他們做朋友?”

“一般醫生不願意這樣。”

“這個可能還是因為我的個性吧,我覺得人人都應該平等,我是很善於跟病人來交朋友,來交心的。可能跟我本人的家庭也有關,因為我父母都是工人。

“我母親最早是個紡織工人,我父親是個鉗工。反正我父親母親給我遺傳下來的基因,跟這些底層的老百姓啊,工人啊,我就覺得天生產生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作為RD代表,陳院長始終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為民請“命”

對他來說,RD代表的身份不僅僅是一種權利,更是一種義務。

他願意做老百姓的橋樑,站在最基層的地方,為最基層的人民群眾發聲。

當RD代表的10年來,他為患者的利益提出了很多切實可行的建議。

考慮到器官移植的供體取下來後,務必要爭分奪秒地轉移到移植醫院,保證供體以非常好的質量移植給病人。

因此在2015年3月,他寫了一個呼籲開放器官轉運綠色通道的建議,建議高鐵、民航、高速公路共同為器官轉移提供綠色通道服務。

但是建議提出後,有關部門一直沒給答覆。以至於後來浪費了很多好的肺源。

後來他又多次呼籲開放綠色通道的建議,終於在2016年5月6日,國家衛計委、公安部、交通運輸部、中國民用航空局等六部門聯合出臺《關於建立人體捐獻器官轉運綠色通道的通知》,要求建立人體捐獻器官轉運綠色通道。

綠色通道的建立提供了更優質的肺源,挽救了更多處在水深火熱中的病人。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除了呼籲建立器官轉運綠色通道,他還提過關於塵肺,腦死亡的建議。罕見病用藥的建議,也是幾乎每年都提。

他在採訪的時候說過,美國的醫生只需要負責治病救人,而中國的醫生不可以。

中國的醫生不僅要治病救人,而且還要讓病人用最少的費用進行最大程度的治療,對醫生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責任的挑戰。

陳靜瑜:我能救死扶傷,亦能為民請“命”

站在醫生的角色裡,他考慮的是如何盡心盡力完成每一臺手術,如何最大限度地減小病人的開支。

站在RD代表的角色裡,他考慮的是如何為醫生群體、為患者群體發聲,如何維護塵肺、罕見病病人等群體的利益。

自己的事情再多,再忙,也絕不推遲每一臺手術,絕不會耽擱群眾的利益。

我覺得,在陳院長的世界裡,只有先人後己,永遠都是以患者的利益為先,永遠都是用一顆醫者仁心平等地對待每一位病人。

作為老師,我們不辜負那一方講臺。

作為設計者,我們不辜負那一份圖紙。

而作為醫生,我們絕不辜負那一身純潔的白大褂。

陳靜瑜院長,完全襯得起白衣天使這四個字。

手術檯上一絲不苟的他,兩會上為民請“命”的他,生活中平易近人的他,每一面都讓我深深佩服。

既能救死扶傷,又能為民請“命”。

陳靜瑜院長,就是我心中的完美醫生。

如果可以用我拙劣的文采來形容他的話,我想為他寫一段感動中國的頒獎詞:

兢兢業業,濟世報國,你是無私的白衣天使。

作為新時代醫學界的中流砥柱,站在巔峰上的你,一把手術刀,將無數身處死神之門邊緣的人拉回人間。

醫者之責,深銘“肺”腑,這是你一生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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