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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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身患絕症的病人奔走相告:“下春雨了。下春雨了!有希望了!”
“啥春雨?”一位患痴呆症的病人探出頭來問。
“你痴呆啊?不看電視也不讀報紙?我國科學家能對基因組的任意位置進行切割了。馬上就要得諾貝爾獎了。以後,那啥,像艾滋病、遺傳病、腫瘤啊,都能治好了!”
“能把我的痴呆基因也給切割了?”
“那可不。然後再給你接一段天才基因!”
“呵呵,那敢情好。國家給了他不少錢吧?”痴呆患者接過報紙研究起來。
“你就掉錢眼裡了。這種偉大的發明。就是給他再多錢我也不眼紅!”
一個精神病患者打了一個冷戰:“寒露過了吧?我怎麼覺得該是秋雨哩,好涼。”
“蛇精病!”痴呆患者罵道,“現在是深秋傻子都知道。這是比喻。你懂什麼叫比喻嗎?”
“呵呵呵。我不懂。”
“病治好送你回小學學語文去。”
“我不信。你把報紙拿來我看看。”精神病人說。
痴呆患者遞過報紙,指著一幅科學家正在做實驗的照片說:“瞧,
就是他,正在切割基因呢。”
“俺滴個娘也!有點懸。他不戴手套就做手術,不怕把細胞給汙染了?俺可不敢讓他切割了。”精神病人莫名地發起抖來。
“活該你得精神病,真是不可救藥!”痴呆患者忿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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