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龍筆下有「三公子」,那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

說到古龍小編認為很多朋友都是很熟悉的,應該也有很多朋友知道古龍筆下有“三公子”,即“鐵血公子”鐵中棠,“踏月公子”楚留香,“六如公子”李尋歡。這些人都是大名鼎鼎,個個都是古先生筆下頗有魅力的角色,但是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小編認為應該有很多朋友是不知道的。不知道的朋友就讓小編來告訴你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到底是哪五位。

第一位公子:吟道恩仇心事湧,飄零琴劍淚痕多——李逸

古龍筆下有“三公子”,那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

李逸出自《女帝奇英傳》身份是李唐王孫,帶給他的只是江山依舊在,故國不堪回首的恥辱,傾心戀慕的兩個女子,都是相愛不能相守。落魄江湖,天山行俠,依舊避不了各種利益的紛爭。九死一生尋回愛子,面對的卻是與妻子的天人永隔。婉兒出嫁的禮樂生中,一生的回憶湧上心頭。這一生何其有幸,結識了婉兒與玄霜兩位奇女子。玉女量才,女英護花,婉兒的詩才絕世,玄霜的颯爽英姿,知己紅顏,夫復何求?

這一生又何其不幸,盛世王孫,偏偏命途多舛。一夜之間,風雲變色江山易主,李氏一族,盡遭屠戮,該有多堅強的心,來面對這斑斑血淚,白骨如山?這一生,愛的,不愛的全都失了。矢志復國,卻不得不承認武則天是一位出色的皇帝。與長孫璧患難相扶的親情,終於伴著長孫璧的離去而長眠。面對玄霜,只能留一句情深負紅顏。

當玄霜攜著李逸的幼子漸行漸遠,只留給裴叔度悽迷望斷的背影,《《女帝奇英傳》》已經結束了,這段悲劇還沒有謝幕,那些難以訴說的悲傷依舊在繼續。我想,我還是喜歡李逸的。懷著一份兼濟天下之心,卻從來不曾因為失意落魄而選擇獨善其身。天山劍客,懲惡鋤奸,將心中的悲痛深深埋下,一心去拯救他人的苦難,這是歷史上多少王侯將相所沒有的悲憫之心與濟世情懷。他是真正的心懷天下。天山冰雪,終是記錄了這一段傳奇。

第二位公子:我今湖海飄零去,嗟君此別意何如——檀羽衝

古龍筆下有“三公子”,那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

《萍蹤俠影》裡,鏡明對張丹楓說“你比我們許多江南的少年還要俊秀”,對於檀羽衝,我的印象裡始終是一個俊秀文雅,多愁多感的江南士子的形象,儘管我從來不曾忘記他是金國的貝子。駿馬秋風的塞北,朔風呼嘯,胡笳悠悠,羌笛哀怨,竟也孕育出如此靈秀的人物。彷彿沾染了煙雨江南的絲竹氤氳,文物風流,骨子裡卻仍是漠北男兒的驕傲與倔強。江山輕擲又如何,富貴功名,不過於我如浮雲。笑傲乾坤又如何,你勝我的不過是一個宋人的身份。如果你真的已經有一段良緣,我又何必苦苦糾纏,既然殘局已不可再下,便推秤斂手,成你一段佳話。今生縱不能舉案齊眉,我又何惜拼將熱血酬知己。不患人之不己知,但求無愧於心。

第三位公子:人間亦有奇男子,頂天立地劍橫磨——張丹楓

古龍筆下有“三公子”,那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

提到梁羽生,不能不說張丹楓,就像談起金庸不能避開郭靖,說到古龍無法繞開楚留香一樣。亦狂亦俠,能哭能歌,張丹楓是梁老筆下俠客的一個典型,是他的武俠世界裡俠客思想與形象的最高峰。由此,梁氏武俠有了與其他武俠大家分庭抗禮的人物,並且由此樹立了書生型俠客的風格,自創始以來長盛不衰,時至今日,仍是讓後來的武俠讀者為之痴迷。

家國江山,兒女情長,從來都是梁公武俠世界裡永恆的旋律,張丹楓正是將這兩個方面都演繹到了極致。當時一人一馬,單騎入中原,懷著先人的舊夢,高吟著“中州風雨我歸來,但願江山出霸才”的豪邁詩篇,要在這風雨飄搖的大明王朝做一個亂世梟雄。此時的張丹楓滿懷著復興大周的壯志豪情,絕想不到有一天會江山輕擲,做一個布衣傲王侯的俠者。

第四位公子:歷劫了無生死念,經霜方顯傲寒心——卓一航

古龍筆下有“三公子”,那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

對於卓一航,人們記住的或許只是他在這場愛情中的猶豫退縮,或許只是他六十年的苦苦守候和追悔。誰還記得他也曾是個隻身單劍闖皇宮的血氣少年。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那個重重禮教約束下依舊魯莽熱血的少年,在經歷了父親,祖父,師父之死後,再也見不到了。這一切來得太快,他還來不及悲傷,便不得不學會成長。父親,祖父的殷殷期盼,師父的諄諄教誨,詩書文章裡種種忠義仁孝的束縛,都註定他與這個快意江湖格格不入。

人生一世,彈指百年,電光石火之間,多少往事都成幻影。卓一航少年英俊,文武之途,皆大有所為。如果不是遇見練霓裳,也許會娶一位名門淑女,相敬如賓,舉案白頭。黃龍洞中一相逢,誤卻終身。六十年時光,隔著亙古的冰峰,相思相望。少年子弟江湖老,六十年消磨盡多少意氣,唯有此心難滅。天若有情天亦老,幽幽此恨難禁。惆悵舊情皆如夢,醒來無處追尋。

第五位公子:詩卷來時春晼晚,清風明月送少年——唐經天

古龍筆下有“三公子”,那你知道梁羽生筆下的“五公子”嗎?

對於唐經天,記憶中該是“春日遊,杏花插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的俊逸丰神,該是“紫陌垂楊系紫騮”的五陵年少,該是“錦隨刀尺少年時”的意氣飛揚,該是“倚馬立斜橋,滿樓紅袖招”的靈秀俊士。在明媚的遠古畫卷裡,英姿灑落,眉宇清揚。

縱覽三十五部梁書,那些歷史風雲中走來的俠客,往往有著深深的清逸愁懷。傷時憂世,身世自憐,於一劍江湖來去的瀟灑從容中,留給我們的是一個個孤寂落寞的身影,如李逸,如檀羽衝,如張丹楓,如卓一航。李逸的愁是唐室難興、琴劍飄零的落拓惆悵;檀羽衝的愁是見疑於國人、,傷心國事、失意情場的哀怨悽抑;張丹楓的愁是六十年風雨,一朝歸來,江山依舊;卓一航的愁是師門恩重、愛侶情深,卻終至於天山永隔、師門愛侶兩相負的寸心難表……曾經湖海慣飄零,念悽風苦雨,對秋燈,幾人老?

然而,還有一個唐經天。如果他們是瀟湘夜雨,剪不斷,理還亂的繾綣纏綿,那唐經天便是“陽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的明朗俊爽。他的出現,似乎只是塵世的驚鴻一瞥。仗劍江湖,除魔衛道,挫敗一個個裂土分疆的陰謀;情動天女,成就一段曠世良緣。然後冰宮歸隱,淡看世事浮雲,歷人世滄桑,寵辱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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