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鐵盧戰役是怎麼一回事?


拿破崙當初想佔領整個歐洲,於是便率領著57萬大軍進攻俄羅斯,當然結局肯定是失敗的,最後據說只有3萬法軍回國。於是,俄國趁機組建反法同盟,當時盟軍大概是35萬人,而法軍只有10萬。雖然拿破崙善戰,還是能夠大敗普魯士的軍隊。可是,拿破崙還是戰略分析出錯,同盟軍佔領了巴黎,拿破崙只能無條件投降。之後,他被流放到一個小島之上。

不過,路易十八復辟以後,波旁王朝還是不行。拿破崙抓住機會,帶著700士兵回到法國,一路上勢如破竹,所有派去鎮壓拿破崙的法軍都臨陣倒戈。歐洲其他的國家知道了,趕緊組織第七次反法同盟。

拿破崙面對上百萬的反法同盟,首先要解決問題便是怎麼湊足軍隊。拿破崙趕緊號召退伍的士兵、以及被遣返的戰俘,畢竟這些老兵可是一個部隊的精華。畢竟拿破崙還是有威望,最後還是迅速募集了28萬人。


不過士兵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可是拿破崙還是缺指揮官呀。很多元帥以及向路易十八效忠了,還有一部分意外死亡或者戰死了。比如最優秀的參謀長貝爾蒂埃神秘墜樓。


不過即使這樣,拿破崙是帶著部隊打敗了普魯士的軍隊,並推進到了比利時境內。這個時候等著拿破崙的是他的宿敵,英國的威靈頓公爵。大決戰在拿破崙展開了。


威靈頓手下有4.96萬步兵,1.24萬騎兵,5645名炮兵,總計6.766萬人。

拿破崙手下有48950步兵、15765名騎兵、7232名炮兵、以及246門火炮,總計71947人。

說實話拿破崙無論是人數,騎兵,還是火炮都是有優勢的,所以拿破崙是非常有信心的。正如他自己所說“90%是我們獲勝。”


不過這場戰役的指揮並不是拿破崙,而是內伊元帥。據說拿破崙那天身體不好,所以才讓內伊指揮。

當然法軍作戰還是非常勇敢,據說法國騎兵如同狂潮一樣衝向了聯軍的炮兵陣地。雖然他們獲得了聯軍的火炮,但是由於他們缺少鐵錘等必要的工具,使得他們無法毀壞這些火炮。要知道那個時候火槍對騎兵的威脅遠遠沒有火炮大。


法軍當時是佔上風的,但是英軍還是頑強的堅持了下來。孤注一擲的拿破崙最後將自己8個營的皇家近衛軍拿了出來,以往的時候這些近衛軍只要投入戰鬥,往往以為著勝利就在他們眼前。不過和以往不同,他們遭到英國近衛軍的激烈抵抗,最後拿破崙的近衛軍無奈撤退了。

晚上的時候,普魯士的軍隊終於突破了法軍的防線,3.3萬普魯士軍隊加入戰場使得戰爭的形勢急轉直下。法軍被打得打敗,拿破崙帶著一萬的殘兵敗退回了巴黎。不過拿破崙的近衛軍依然在戰場上拼死抵抗,為法軍贏得了最後的尊嚴。


這場戰爭的結果便是拿破崙的法軍傷亡人數達到4萬,損失大炮220門,而英軍死傷1.72萬人,失蹤1萬人。拿破崙最後還是被迫第二次退位,路易十八的波旁王朝再次復辟了。


歷史是什麼

200多年前的一天,比利時小鎮滑鐵盧的居民還未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便被數十里外的爆炸聲與廝殺聲所驚醒。原來是法國軍隊跟英軍接上了火,那麼這場戰爭是如何展開的呢?
(今日之滑鐵盧)


黯然退位

1812年,法國皇帝拿破崙為了迫使俄國認可他在歐洲的既得利益,動員了60萬左右的大軍發動了對俄國的遠征。但是在嚴寒的折磨與俄國的堅壁清野下,法軍處處受阻,最終僅有兩萬名殘軍逃回了法國。
拿破崙遠征俄國的失敗既使自己元氣大傷,也使他在歐洲的其他的反對者,得到了一個扳倒拿破崙的大好時機。最終,在英、奧、俄、普等國的聯合打擊下,拿破崙黯然退位,離開了法國。


拿皇復辟

但是獅子被關進囚籠,也是不會甘心服從於被奴役的現實的。拿破崙雖然被流放到小島上,可他仍被允許保留了一千人左右的親軍。同時,拿破崙也密切注意著取代他在法國統治地位的波旁家族的動向。幾個月之後,拿破崙便偵知波旁的不得人心,他當即率領舊部偷渡回到法國,以個人的威望與堅定的意志重新奪取了法國的統治權,並重新改組了法國的軍隊,一支12萬人左右的帝國軍隊又被拼湊起來了。
(拿破崙回到法國)


英奧等國得知此事後大吃一驚,拿破崙的重新上位對他們顯然是大為不利的。他們當即組建了第六次反法同盟,並派遣大量軍隊開往法國,試圖顛覆拿破崙的統治。


初戰告捷

不料,最先進入法國北部的普魯士軍隊陣腳還未扎穩,便遭到了拿破崙的迎頭痛擊。普軍以為拿破崙不堪一擊,立即發動了進攻。結果不一會,便再一次嚐到了法軍刺刀與大炮的厲害。在戰鬥中,普軍元帥布呂歇爾德坐騎被飛彈打死,更是讓普軍陷入了恐慌,普軍匆忙撤出了法國境內。
(追擊普軍的法國龍騎兵)


拿破崙知道,打敗普軍只是一個開始,真正的敵人還在境外,而且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軍隊雖然作戰頑強,但由於充斥了大量的新兵與指揮系統不靈活等因素,使得普軍雖遭遇挫折,但主力尚存。不過,這也不應過多苛責於法軍,要知道,當時的法國還未從遠征俄羅斯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大量富有作戰經驗的老兵的損失),而更重要的是,拿破崙過去那些驍勇善戰的將領大多不願再為他服務。缺乏優秀將領,那麼指揮系統的統一協調自然大受影響。發現普軍敗退後,拿破崙分出了三萬多人的軍隊去追擊普軍。而他自己則徑直率剩下的人馬直奔低地地區的英軍陣地——滑鐵盧。


進攻受阻

英軍統帥威靈頓得知拿破崙大軍朝他開過來之後,也不敢怠慢,立即組織部下進行列陣防禦。不一會,法軍的先頭騎兵便趕到戰場,並發動了對英軍陣地的進攻,結果被英軍一頓掃射打了個人仰馬翻。拿破崙發現初戰受挫後,又發動了第二次的進攻。這一次,拿破崙決定調動軍隊,對英軍在左翼的防線進行重點進攻。不料,英軍的左翼防線十分堅固。拿破崙見勢不妙,又將主攻方向改為其他方向,可是其他方向的英國軍隊同英軍的左翼一樣難啃,拿破崙開始著慌了。
(堅若磐石的英軍陣地)


終於,拿破崙坐不住了,他把自己的近衛軍也送上了戰場。而這些老兵果然不負眾望,法軍終於衝入了英軍的陣地,但就在這時,英軍的騎兵隊出擊了。

拿破崙僅剩不多的人馬遭到英軍的反衝鋒,屍首立即佈滿了山野。拿破崙希望派出軍隊反擊,但他望著身後,卻再也拿不出一兵一卒去阻止英軍的反衝鋒了。他努力搜索枯腸,希望想到自己還可以動用的兵力。終於,拿破崙得到了“新的兵力”,不過這支軍隊是反法同盟的。普軍在布呂歇爾的指揮下進入戰場並發動了對拿破崙的總攻,法軍的防線徹底崩潰了。


“忠於職守”的格魯希

其實,拿破崙還是有多餘的兵力的,滑鐵盧戰役從開始到結束,他派去搜索追擊普軍的三萬多名官兵便一直沒有被投入戰場,但他們人呢?原來,這些官兵雖負責追擊普軍,但卻始終未發現普軍的蹤影。他們的統帥格魯希因為找不到普軍而茫然無措時,卻聽到了滑鐵盧方向傳來的爆炸聲。他知道是拿破崙跟反法同盟接上了火,但死板的教條主義,卻讓他寧願停滯不前也不去增援拿破崙,原因很簡單,正如茨威格在《人類的群星閃耀時》中所描述的,格魯希並不是一位出色的將領,他害怕違反軍令,因此對戰場千變萬化的形勢顯得無動於衷,拿破崙盼不來他的援軍,反而盼來了普軍也絲毫不奇怪了。


誰是擊破拿破崙的主力?

因此,有人說,拿破崙的失敗是因為格魯希的無能,同時普軍是這場戰役中戰勝他的決定性力量。筆者認為,這種看法是有一定可取之處的,普軍及時趕到戰場確實根本性的改變了法軍與英軍的力量對比(五萬多普軍加上六萬多人的英軍,要遠遠超出戰場上的七萬左右的法軍),但說普軍是擊敗拿破崙的主力,則未免太過牽強了。
因為威靈頓的英軍,已在戰爭爆發的四天時間內極大的消耗了拿破崙的主力,而更值得人深思的是,拿破崙之所以發動進攻頻頻未能得手,也正與他自身的指揮失當有關。當拿破崙的騎兵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代價,終於攻入英軍陣地時,法軍的步兵不是迅速跟進,反而被他的將領們自作主張挪用到了其他點的無用功式的突破上,法國騎兵的努力付諸東流乃至於拿破崙始終無法突破英軍防禦,也就不奇怪了。
因此,雖然普軍的投入徹底的擊潰了拿破崙,但這出戏中,唱主角的還是威靈頓和他的英軍主力。我們甚至可以推測,即使普軍未趕赴戰場,在英軍的堅定防禦與高超的指揮下,拿破崙最終也會在其他方面遭遇失敗。而如果非要追究誰是滑鐵盧戰役中擊敗拿破崙的主力的話,我想,這個“奇功”,還是應當歸結到威靈頓部下的完美防禦與法軍自己的表現上吧!


參考文獻:茨威格《人類的群星閃耀時》 三聯書店

埃米爾 路德維希 《拿破崙傳》 長江文藝出版社
伯納德 康沃爾 《四天、三支大軍和三場戰役的歷史》 甲骨文叢書

歷史研習社

滑鐵盧戰役是1815年6月18日大英帝國,荷蘭聯合普魯士王國與法蘭西第一帝國在布魯塞爾南部的滑鐵盧進行的一次戰役。這是拿破崙戰爭中的最後一次戰役,也是軍事史上最著名的戰役之一。這場戰役中威靈頓公爵和布呂歇爾指揮的英普聯軍擊敗了拿破崙指揮的法軍,這標誌著拿破崙帝國的徹底覆滅。後世因此將重大的失敗比喻為滑鐵盧。滑鐵盧戰爭是個謎。它對勝者和敗者都一樣是不明不白的。對拿破崙,它是恐怖,布呂歇爾只看見炮火,威靈頓完全莫名其妙。

歐洲第七次反法聯盟對法戰爭期間,1815年6月18日,英普聯軍與法軍在布魯塞爾以南滑鐵盧的決定性會戰。1815年3月,拿破崙一世由厄爾巴島返回法國,迅速聚集舊部,進軍巴黎,重新稱帝,並立即組建軍隊。反法聯盟計劃調集70萬大軍,分路進攻法國。最早集中的英荷聯軍和普軍首先進駐比利時。拿破崙一世為各個擊破敵軍,於6月15日率軍約12萬人進入比利時。16日,進行利尼會戰,打敗布呂歇爾統率的普軍,並隨即派兵3.3萬人進行追擊。18日,威靈頓公爵率英、荷、比利時和漢諾威聯軍(6.7萬人、150餘門火炮)在滑鐵盧附近佔領陣地,阻擊法軍。拿破崙一世於上午11時以優勢兵力(7.4萬人、252門火炮)率先發起進攻,佯攻聯軍右翼,主力猛攻聯軍左翼,但遭到聯軍頑強抵抗,被迫逐次投入兵力。由於拿破崙一世對聯軍的作戰能力估計不足,未能突破聯軍左翼,又把主要突擊方向轉向敵軍中部,多次組織正面突擊,並逐次投入預備隊,未有明顯進展。在此期間,法軍騎兵雖曾兩次突入英軍陣地,但因缺乏步兵支援而被擊退。傍晚,布呂歇爾率普軍趕到戰場,聯軍兵力轉為優勢,並立即開始反擊。拿破崙一世這時已無後備兵力,預定的援軍未能趕到。法軍難以抵禦,從而全線崩潰,拿破崙一世逃離戰場。在這次會戰中,法軍傷亡約3萬人,被俘數千人;聯軍傷亡2萬人左右。法軍戰敗後,“百日王朝”覆滅。拿破崙一世於6月22日宣佈退位,被流放到大西洋上的聖赫勒拿島。這場戰役表明:拿破崙一世對敵情偵察不夠,臨戰前分散兵力,初戰不利便改變決心,指揮不果斷。威靈頓在進行會戰決策、選擇陣地、組織防禦和協調聯軍作戰方面顯示了統帥才能。

1815年6月18日爆發的滑鐵盧戰役,是世界軍事史上一次著名的戰役。

1815年初,拿破崙在厄爾巴島獲悉反法聯盟在維也納會議上由於分贓不均而幾乎分裂,率舊部逃離厄爾巴島回巴黎,重登帝位。英、普、奧、俄等國君主停止爭吵,結成第七次反法聯盟,集結了70萬重兵,準備分頭進攻巴黎。6月18日,拿破崙率兵10萬餘抵達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南的滑鐵盧村,與盟軍中英國將軍惠靈頓所率的6萬兵相遇。拿破崙判斷,英軍陣地的弱點在中段。他決定佯攻英軍右翼,重點攻中段。上午11時,法軍開始攻擊英軍右翼的烏古蒙堡,形成對峙。午後,正當拿破崙想以主力猛攻英軍中段陣地時,忽然獲得布呂歇爾集結的普軍來援英軍的消息,拿破崙被迫從總預備隊中抽出兩個騎兵師阻滯普軍。同時,火速傳令原負責追擊普軍的格魯希立即回師支援滑鐵盧,一面猛攻中段。英軍頑強抵抗,雙方傷亡很大。下午6時,拿破崙佔領了中段的聖拉埃村。由於爭奪戰異常激烈,英軍開始支持不住,法軍也難以再擴大戰果,雙方都等待援兵。最後,英軍盼來了布呂歇爾的3萬援兵,而法軍的援軍卻沒來,於是戰局急轉直下,拿破崙腹背受敵,最後大敗。在這個戰役中,法軍損失3.2萬人,聯軍損失2.3萬千人。滑鐵盧戰役後,聯軍很快攻佔巴黎,拿破崙再次退位,被放逐到大西洋中的聖赫勒拿島。

1812年,在法國偉大的軍事統帥拿破崙·波拿巴曾經率領法國57萬人組成的遠征軍進攻俄羅斯,他在那一年最終卻從俄羅斯慘敗而回,僅剩2萬多人的軍隊,跟從著拿破崙逃出了俄國國境。英、普、奧等歐洲大國看到法蘭西第一帝國元氣大傷的局面後,迅速組成第六次反法聯盟。

1813年,在萊比錫戰役,拿破崙被聯軍兩倍於己的兵力擊潰,退回法國本土。

在1814年的戰局中,拿破崙率領10萬新部隊和35萬聯軍作戰,取得了一系列局部勝利,然而,法國畢竟已經衰弱不堪,加上聯軍軍事實力的強大,終於在3月底攻佔了巴黎,拿破崙被迫宣佈退位,被放逐到他的領地厄爾巴島上,波旁王朝復辟。

但拿破崙並不甘心自己的這次失敗,他仍然在關心著時局的發展。1815年初,反法同盟在維也納開會,由於分贓不均而大吵大鬧,以至於劍拔弩張、橫刀相向。同時,法國人民由於封建貴族的殘酷統治,越來越不滿意波旁王朝的統治而更加懷念拿破崙時代。

1815年2月26日夜,拿破崙率領1050名官兵,分乘6艘小船,巧妙躲過監視厄爾巴島的波旁王朝皇家軍艦,經過三天三夜的航行,於3月1日抵達法國南岸儒昂灣。拿破崙感慨萬端,興致勃發,立刻在岸上發表了熱情洋溢的演說:“士兵們,我們並未失敗!我時刻在傾聽著你們的聲音,為我們的今天,我歷經重重艱辛!現在,此時此刻,我終於又回到了你們中間。來吧!讓我們並肩戰鬥!勝利屬於你們!榮譽屬於你們!高舉起大鷹旗幟,去推翻波旁王朝,爭取我們的自由和幸福吧!”

士兵們在拿破崙的鼓舞下,熱血沸騰。部隊開始進軍巴黎。沿途所到,不少人歡呼雀躍。波旁王朝派出的阻擊部隊,因多是拿破崙舊部,所以紛紛歸附,這樣,到3月12日,拿破崙未放一槍一彈,順利進入巴黎。此時,他的部隊已發展到1.5萬人。路易十八看到大勢已去,倉皇逃出巴黎。3月19日,拿破崙在萬民歡騰聲中,重登王位。正在維也納開會的反法聯盟各國首腦,驚恐萬狀,立刻停止爭吵,並馬上擬定了臨時宣言,稱拿破崙是世界和平的擾亂者和敵人,他“不受法律保護”,與此同時,他們迅速集結兵力,到3月25 日,英、俄、普、奧、荷、比等國結成的第七次反法聯盟,並有重兵70萬。聯軍準備分頭進攻巴黎:巴克雷指揮17萬俄軍和25萬奧軍集結在萊茵河方面,向洛林和阿爾薩斯推進;弗裡蒙指揮奧——撒丁聯軍6萬,集結於法意邊境,準備隨時向法進軍;普魯士的布呂歇爾元帥率12萬普軍、300門大炮在沙羅瓦和列日之間集結;英國的威靈頓將軍指揮一支由英、德、荷、比人組成的混合部隊約10萬人、200門大炮,駐紮在布魯塞爾和蒙斯之間。另外,聯軍還有一支30萬人的預備隊。聯軍約定在6月20日左右開始行動。法軍方面,拿破崙也在加緊備戰,到6月上旬,已有18萬人集結在鷹旗之下,他希望到6月底能有50 萬人上陣。但令拿破崙遺憾的是,過去富有作戰經驗的老將已不願再為拿破崙效力,這對法軍非常不利。

參戰的英盟軍(英國、荷蘭、比利時、納索、布倫瑞克、漢諾威、英王德意志軍團)共編為第一軍、第二軍、後備軍、騎兵軍、荷蘭-比利時騎兵師這幾隻部隊。

參戰的英盟軍總兵力68424人(含炮兵),其中英軍23584人、英王德意志軍團7393人、荷蘭9476人、比利時4118人、納索5629人、布倫瑞克6151人、漢諾威12073人。

參戰的普魯士軍共編為第一、第二、第四軍,總兵力56412(含炮兵)

參戰的法軍共編為第一軍、第二軍、第六軍、近衛軍、第三騎兵軍、第四騎兵軍,總兵力70156人(含炮兵)

英盟軍騎兵總數15132人,共編成32個騎兵團,其中:

驃騎兵6538人:英軍驃騎第7、10、15、18團,英王德意志軍團驃騎第1、3團,荷蘭-比利時驃騎第6、8團,漢諾威的坎伯蘭公爵的驃騎兵團、布萊梅/費爾登驃騎兵團、呂訥堡驃騎兵團,布倫瑞克的骷髏頭驃騎兵團。

槍騎兵235人:布倫瑞克骷髏頭槍騎兵團。

輕型龍騎兵4337人:英軍第11、12、13、16、23輕型龍騎兵團、英王德意志軍團第1、2輕型龍騎兵團、荷蘭-比利時第4、5輕型龍騎兵團。

龍騎兵1957人:英軍1、2、6龍騎兵團(聯合旅),禁衛第1龍騎兵團。

卡賓龍騎兵(Carabiniers)1237人:荷蘭-比利時第1、2、3卡賓龍騎兵團。

王室重騎兵828人:英軍Life Guard第1、2 團、皇家禁衛騎兵團。

普軍騎兵總數7824人,共編成18個騎兵團,其中:

驃騎兵2974人:第3、4、5、6、8、10團。

槍騎兵3995人:第1、3、6槍騎兵團、第1、2庫馬克後備騎兵團、威斯特伐利亞後備騎兵團、第1、2諾伊馬克後備騎兵團、第1、2波美拉尼亞後備騎兵團、第1西里西亞後備騎兵團。

龍騎兵855人:第2、5龍騎兵團。

法軍騎兵總數14857人,共編成38個騎兵團,其中:

驃騎兵439人:第7驃騎兵團。

獵騎兵4064人:第1、3、4、6、9、11、12獵騎兵團、近衛第1、2獵騎兵團。

槍騎兵2859人:第1、2、3、4、5、6槍騎兵團、近衛第1、2槍騎兵團。

龍騎兵1736人:第2、7龍騎兵團、近衛第1、2龍騎兵團。

胸甲騎兵4206人:第1、2、3、4、5、6、7、8、9、10、11、12胸甲騎兵團。

卡賓龍騎兵847人:第1、2卡賓龍騎兵團。

擲彈騎兵706人:近衛第1、2擲彈騎兵團。

英盟軍總共24個炮兵連,其中包括9個徒步炮兵連、14個騎乘炮兵連和1個火箭炮連,共計3017名炮兵,擁有火炮如下:6磅加農炮65門,9磅加農炮55門,5.5英寸口徑榴彈炮27門、火箭炮6門,合計各類火炮共155門。

普魯士軍總共20個炮兵連,其中13個徒步炮兵連、7個騎乘炮兵連,共計炮兵2991人,擁有火炮如下:6磅加農炮84門,12磅加農炮30門,7磅榴彈炮36門,10磅榴彈炮10門,合計各類火炮160門。

法軍總共35個炮兵連,其中23個徒步炮兵連、12個騎乘炮兵連,共計炮兵4579人,擁有火炮如下:6磅加農炮142門,12磅加農炮42門,5.5英寸榴彈炮56門,6英寸榴彈炮14門,合計各類火炮254門。

從數據來看,在普軍未加入戰場之前,法軍在總兵力上雖然和英盟軍大致相當,騎兵總數也差不多,但是法軍在重騎兵數量上遠遠超過英盟軍(驃騎兵、獵騎兵、槍騎兵、輕型龍騎兵都算是輕騎兵,而龍騎兵、胸甲騎兵、卡賓龍騎兵、王室重騎兵、擲彈騎兵等都算是重型騎兵,實際上卡賓龍騎兵在法軍中屬於超重型騎兵,穿戴金色胸甲,而在英盟軍中只能算中型騎兵)。 事實上,法軍的重型騎兵數量幾乎相當於英盟軍和普軍的總合,法軍在炮兵上也比英盟軍多出很多,不過英盟軍的騎乘炮兵的比例很高,可以說機動性比法軍的炮兵要好,總的來說,法軍單獨面對英盟軍還是有優勢的,特別是面對英盟軍中大量的荷蘭、比利時、漢諾威、布倫瑞克等國無經驗的士兵。當然,普軍趕到後力量對比就朝著明顯不利於法軍的方向發展了。

英軍佈置的步兵方陣對於聯軍的強大陣容,拿破崙認真地進行了分析,他決定要化被動為主動,以攻為守。

他認為威脅最大的是比利時方面的英普軍隊,所以要集中主要兵力對付,而萊茵河、意大利方面的聯軍,只要派少量兵力進行牽制就行了。同時,他還決定,要趁聯軍尚未會齊的時候,爭取戰機,率先擊潰英普聯軍,打敗了威靈頓和布呂歇耳這兩個老將,其他聯軍便好應付了。

計劃已定,拿破崙便於6月12日派12.5萬法軍(其中有近衛軍2萬人)、火炮300門,悄悄移動到比利時邊境,駐紮到離普軍只隔一片密林的地方。展開了戰鬥。

滑鐵盧位於比利時南部,離首都布魯塞爾不遠。英軍駐在一個山崗,由威靈頓率領,法軍則由拿破崙親自指揮。

拿破崙認真分析了強大的對手,決定以攻為守。先集中主要兵力對付比利時方面的聯軍,對萊茵河、意大利方面的聯軍只派少量兵力牽制。同時趁聯軍尚未會齊,率先打敗威靈頓和布呂歇爾。6月15日凌晨3時,他的先頭部隊進入比利時。16日在林尼將普軍擊敗,這一擊厲害卻不致命。未被消滅的普軍向布魯塞爾撤退。這裡,拿破崙犯了整個一生中最大的災難性的戰略錯誤,這一錯誤最終導致他的垮臺。雖然他認識到布呂歇爾的軍隊已被擊敗並正向萊茵河撤退,但他仍然單純為了偵察敵情而派出了三萬三千人和九十六門火炮,幾乎佔其可動用兵力的三分之一,儘管他是十分勉強地派出這支兵力的。其實,一個騎兵軍再配屬一個步兵師是完全可以完成這項任務的。拿破崙隨即動身前往卡特爾布拉斯,從此,他再也沒有見到過不幸的格魯希。

拿破崙的意圖是以其左翼追擊並摧垮威靈頓的軍隊。由於內伊在6月17日整個上午消極怠戰,這一意圖大大落空。儘管戴爾隆軍已與拿破崙會合,儘管拿破崙已下令向卡特爾布拉斯強行推進,但直到下午二時,拿破崙已抵近卡特爾布拉斯,而內伊的部隊依然停在弗拉斯尼斯附近的宿營地。過了一陣子,內伊和戴爾隆才趕到。內伊辯解說他之所以未能佔領卡特爾布拉斯是“因為威靈頓全軍佔領了該地”。事實上,當威靈頓最後獲悉布呂歇爾在林尼遇挫時,曾於上午十時,令其步兵撤入滑鐵盧以南二英里處,他預先選好的防禦陣地。而卡特爾布拉斯的陣地現僅由尤布里奇勳爵的六個騎兵旅組成的後衛據守,每個旅均配屬有一個皇家乘騎炮連。

眼看到手的獵物從身邊溜走,拿破崙不禁大發雷霆,他一掃上午的沉悶空氣,親自出馬進行追擊。他身先士卒,催動那頭灰色的阿拉伯快馬,率領米豪德的兩個騎兵師,直奔卡特爾布拉斯。離他最近的一個英軍炮兵連(皇家乘騎炮兵G連)以一連串的炮火迎接他。隨後,尤布里奇即命令其騎兵旅退往滑鐵盧。此時,一場罕見的大雷暴雨突然大作,驟雨傾盆而瀉,地面頓成澤國,騎兵只能在修築的公路上行進。往前走三英里,是熱納普,布魯塞爾公路在這裡穿過一條名為迪勒的小河。英軍騎兵開展後衛戰阻滯尾追的法軍,但阻滯時間不長,法軍仍繼續追擊六英里多路,直至最後撞到聖讓山脊威靈頓的炮兵陣地的炮口上才停了下來。

當晚拿破崙在距威靈頓的前沿約兩英里的勒凱盧農莊過夜。部隊猶如落湯雞,吃的也沒有了,靠在熱納普背後的公路兩旁露宿,蘇爾特未就宿營問題作出任何安排。18日凌晨二時,一名軍官攜帶格魯希的一份報告來到拿破崙的大本營,這份報告是四小時以前從耿布勞斯送出的:三萬敵軍繼續退卻……普軍似分為兩個縱隊:一支很可能已取道華漢走上瓦弗公路;另一支似已直驅佩爾維茲。由此可以推測,其中一部分兵力可能與威靈頓會合,中路的布呂歇爾部隊則有可能退往列日。弗勞拉斯戰鬥以後,有一支普軍已取道耶慕爾公路。

格魯希指揮兩個騎兵軍經過整整一天的偵察所作出的這份報告並不是十分清楚的。但它還是暗示了至少有部分佈呂歇爾的部隊試圖與威靈頓會合的可能性。儘管當時對這位傳令官表示請立即給以答覆,並讓他把新的指示帶回去,但是拿破崙一直毫無動靜,直到八個小時後蘇爾特才奉命給格魯希下達了下述指示:皇帝已收到你從耿布勞斯送來的第一份報告。你僅僅向陛下報告有二支普軍縱隊穿過索維尼埃和華漢,但我們獲悉還有第三支頗為強大的縱隊在瓦弗方向穿過熱裡和讓廷。皇帝指示我通知你他現打算進攻在蘇瓦納森林附近的滑鐵盧布陣的英軍。因此,陛下希望你指揮部隊向瓦弗運動,以便向我部進一步靠攏,保持作戰聯繫,溝通我方交通線,驅逐你前面已侵入該方向並可能已在瓦弗附近停步的普軍,你應儘快地到達該地。你應派若干輕騎分隊,跟蹤你右側的敵軍,以便觀察敵人動向,捕獲其掉隊的士兵。很清楚,拿破崙並未要求格魯希提供任何增援,他確信普軍正在潰逃中,而格魯希的任務是趕到瓦弗,插入普軍與滑鐵盧之間。

6月18日上午,雨霽天晴,拂曉前拿破崙與蘇爾特外出視察戰場。他指示前線各軍的集結地點為貝爾同盟附近的緩坡前面,與威靈頓的陣地平行,與之相距約一千四百碼——炮火輕易可抵的射程之內。他下令部隊上午九時吃過早飯後完成進攻準備。這項命令用意雖好,但各部隊早已無米下鍋了,因為運輸隊還遠遠掉在後面。

上午八時,拿破崙與參謀人員一起在勒凱盧共進早餐,情緒頗為樂觀,使他特別高興的是終於迫使威靈頓交戰。他對身邊的參謀人員聲稱:“我們獲勝的機會至少是百分之九十,而失敗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十。”蘇爾特、雷耶和戴爾隆都曾在西班牙半島與威靈頓交過手,所以並不像他們的領袖那樣樂觀。由於許多部隊尚未展開,加之德魯奧也報告地面泥濘,火炮無法進入陣地,為此進攻發起時間被迫推遲。

拿破崙在戰場上共集中了七萬二千人,同時還有二百七十門火炮的支援。這樣,與威靈頓的六萬八千人和一百五十四門火炮相比,他就佔有明顯的優勢,特別是在炮兵方面。由於威靈頓一直但心拿破崙可能試圖迂迴其右翼,並切斷其通往奧斯坦德的交通線,為保險起見,公爵曾特地派出一支一萬七千人和二十門火炮的部隊據守蒙斯-布魯塞爾公路上的阿爾以南的一個預備陣地,該陣地位於滑鐵盧以西八英里處。公認的戰略權威富勒將軍曾譴責這次分兵是威靈頓所犯下的“頭等大錯”。然而,面對拿破崙這樣不同凡響的指揮官,威靈頓公爵採取上述防範措施,也許是明智的。

上午十一時,拿破崙給各軍軍長髮布了最後的作戰命令:一俟全軍下午一時左右按戰鬥序列部署就緒,皇帝即令內伊元帥發動攻擊,奪取交叉路口的聖讓山的村莊。為支援這一行動,第二和第六軍的十二磅重炮連應與第一軍的十二磅重炮連集中使用。上述二十四門火炮向據守聖讓山的敵軍開火。戴爾隆伯爵應率領其左翼師率先進攻,必要時,由第一軍的其餘各師予以支援。

第二軍應與戴爾隆伯爵並進。第一軍的工兵連隊應準備立即在聖讓山上設防。在這項計劃裡並沒有多少富有靈感的招數。它只不過是中世紀式的僵化刻板的戰術動作,它試圖以密集方陣突破敵軍中央。如以此對付馬穆魯克人,也許尚能得手,但用來對付堅固嚴整而且得到訓練有素的炮兵支援的步兵方陣那就註定要失敗了。由於拿破崙過於自負,一向輕視英軍及其指揮官,因此他深信只需用它寵愛之至的十二磅炮先進行炮火準備,隨後以一支楔形縱隊向布魯塞爾公路疾進,即可突破威靈頓的中心,一舉摧垮他的軍隊。拿破崙也就可以在近衛軍的擁簇下游哉地前行十二英里,進駐布魯塞爾。老近衛軍的揹包裡早已裝好了屆時舉行閱兵式的禮服。

威靈頓公爵已同布呂歇爾元帥取得聯繫,布呂歇爾答應於18日晨率全軍來援。隨後決定固定聖讓山陣地以掩護布魯塞爾。聯軍各首領的意圖是,18日不遭遇戰鬥則將於19日進攻法軍。威靈頓的陣地是經過精心選擇的。它沿著一條低緩的山脊延伸,長約四千碼,夏爾魯瓦-布魯塞爾公路從其中部穿過。在其右前方六百碼處,有一座霍古蒙特(今稱古蒙特)農莊和別墅,四周為一座長方形果園和灌木林圍牆所環繞。距陣地中央正前方三百碼是拉海聖莊園,這些建築物都已匆匆設防,作為前哨陣地。

由幾個國家部隊拼湊起來的聯軍沿著整個前線審慎地與英軍混雜在一起。關係重大的右翼即霍古蒙特北面交給了庫克的第一師,其兵力由英國近衛軍四個步兵營組成。各騎兵旅作為中央預備隊,部署在前線與聖讓山之間,另有兩個英國騎兵旅構成左翼頂端,那裡地勢比較平坦。二十四個乘騎炮和野炮連中的大部分佔領了夏爾魯瓦公路以西山頂一線的陣地。從這裡可以掃射前面的斜坡。炮兵根據威靈頓的指示,置敵方炮兵於不顧,而集中炮火對敵之步兵和騎兵實施近程射擊。

拿破崙將部隊在貝爾同盟嶺的前坡上展開,面對著威靈頓的陣地。戴爾隆的第一軍從夏爾魯瓦公路向東延伸約二千碼,而公路左側雷耶的第二軍也佔領了一個類似的正面,其左翼在霍古蒙特以南。米豪德的第四騎兵軍在戴爾隆之後,克勒曼的第三騎兵軍則奉命支援雷耶。洛鮑的第六軍、兩個騎兵師及近衛軍在拉貝爾同盟之後擔任中央預備隊。拿破崙的三十六個炮兵連大部分部署在山頂一線,經過拉貝爾同盟的東部和西部。他的三個十二磅炮連在威力上和射程上超過了威靈頓的九磅炮和六磅炮。

拿破崙判定英軍的弱點在中部,因此他決定佯攻英軍的右翼,重點進攻中部。他希望威靈頓分兵救援右翼,以利於他1小時後從中部發動的攻擊,但他有一個不智之舉,就是讓他最小的弟弟熱羅姆·波拿巴指揮雷耶軍的第六師。熱羅姆是一個容貌迷人的三十歲青年。他曾先後當過海軍軍官、威斯特伐里亞國王,並在徵俄戰役中任過軍長,但都弄得一敗塗地。他所率師現構成雷耶軍的左翼,當全軍前進時,他卻全力以赴地率領部隊對霍古蒙特的敵軍前哨陣地發動毫無必要的攻擊,對這一目標本來是應該進行迂迴作戰的。雷耶感到有義務支援熱羅姆,於是將一個又一個旅徒勞無益地投入攻奪該地的戰鬥。這裡的幾百英軍一次又一次打敗了幾乎10倍的法軍,因此儘管法軍損失巨大,但始終未能調動英軍來援,反而將自己的大批兵力消耗在此。

上午十一時三十分,戰幕拉開,法軍以八十門大炮而不只是以原計劃的二十四門十二磅炮進行炮火準備。但其威力並不像拿破崙所期待的那樣令敵膽寒。威靈頓仍按他的老辦法讓步兵伏藏在山頂後面。法軍的一連串炮彈大部分鑽進前坡雨水浸漬的泥土裡,沒有造成傷害,如果它落在堅硬的地上則很可能會導致破壞性的殺傷。

從拉貝爾同盟後方一千四百碼的羅索姆農莊,拿破崙可以放眼觀察戰場動向。說也奇怪,他竟把整個進攻的指揮權交給了內伊——這真是一個致命性的錯誤。雖然內伊作戰勇敢,這一點無與匹敵,但他剛愎自用,反覆無常,很少戰術意識。由於他在戰場上的失誤,曾給耶拿、包岑和鄧尼維茨會戰屢次造成不幸的後果。就在前一天,在卡特爾布拉斯他又喪失一個極好的戰機。在這一階段,內伊並未參與,拿破崙為什麼不親自指揮作戰,原因還不清楚。在瓦格拉姆戰役中,拿破崙曾親自控制比滑鐵盧大五倍的戰場,親自掌握數量上兩倍於目前的部隊和大炮。在盲目的勇敢精神的支配下,內伊一再率領英勇的法國縱隊衝向緩坡,迎著槍林彈雨攻擊英軍步兵方陣,結果損失慘重,唯有後撤而已。早在五年前在布薩科與威靈頓交戰,內伊就曾有過一次類似經歷。但那一次是聽命於馬塞納,而這一次則是拿破崙下令進行正面攻擊。

與此同時,在布魯塞爾-夏爾魯瓦公路以東,在內伊催促下,戴爾隆軍4個師攻奪另一要點即掩護威靈頓中央的拉海聖,這一突擊也採取了密集縱隊,殲滅了4000英軍。但隨即被尤布里奇的二個騎兵旅的反擊沖垮了,遭致重大損失,英軍騎兵還一直追擊到法軍的出發陣地,破壞了大炮。

拿破崙現在又面臨著一項新的危險的威脅。剛毅不屈的老將布呂歇爾催促所部從瓦弗向西越過十二英里泥濘的小道,如約馳援威靈頓。這位元帥留下提爾曼軍牽制格魯希,自己親自帶領比羅的生力軍,以及皮爾赫和齊騰的生力軍兼程西援。下午一時左右,拿破崙的參謀在羅索姆觀察到遠處東面森林地的地平線上有一支縱隊逐漸靠近。最初他們還以為是格魯希來了,但半小時後,這個主觀願望就破滅了。一支法軍騎兵巡邏隊在弗裡西蒙那邊捕獲了比羅普軍前衛的一名軍官,這個軍官攜有布呂歇爾致威靈頓的一封信,信中稱布呂歇爾正開往與威靈頓會合的途中。

蘇爾特迅即給格魯希送去第二份通報:目前我們正在蘇瓦納森林前面的滑鐵盧附近交戰。敵軍中央位於聖讓山。因此,請立即移軍與我右翼會合。再者,截獲的敵軍信件表明,比羅將進攻我軍右翼。我們認為可以遙望已在聖朗貝特山頂之上的該部。所以請不失時機地向我靠攏,與我協同作戰,粉碎比羅。在此次行動中,比羅終將成為你的獵物。大約下午二時十五分,一名軍官攜帶這份命令出發,由於道路狀況不好,直至下午六時才抵達格魯希的司令部,而且喝得醉醺醺的。當時格魯希與提裡曼鏖戰正急,也無法行動。

此時拿破崙理應中止對威靈頓陣地的正面進攻,而集中全部騎兵掩護右翼,攻擊普軍的先頭部隊。他的確從總預備隊中抽調部分兵力問弗裡西蒙運動,包括洛鮑的第六軍和多蒙、絮貝維埃兩個輕騎兵師。洛鮑軍僅有兩個師,計七千人,因為此前拿破崙已將其特斯特師調至格魯希的右翼。大約下午四時三十分,比羅的前衛從普朗努瓦前面的森林沖出,這樣,洛鮑的當面之敵達三萬之多,而且敵軍後面還有皮爾赫軍二萬五千多人。洛鮑被逐出了普朗努瓦。

在此危急關頭,拿破崙還企圖首先擊破威靈頓,米歇爾·內伊率領米豪德的騎兵軍對拉海聖和霍古蒙特之間嚴整的英軍方陣發起一系列衝鋒。

這五千騎兵的衝擊的確銳不可當,但威靈頓任然鎮定自若,讓他的步兵以營為單位布成方陣,方陣之間交錯開來,這樣既可以獨立作戰,又有機動的餘地,英軍炮手奉命堅持到最後一刻,然後到方陣中尋求保護。在一百碼內英軍炮火大作,密集的炮彈成群的在法國騎兵中爆炸,成排的法國騎兵被炸的血肉橫飛,內伊的騎兵用盡了除自殺之外的其他各種方法突破英軍陣地——他們實際上已突破方陣,奪取了若干炮兵陣地,但是在尤布里奇的騎兵隊的反衝擊下又狼狽而回。爾後,克勒曼的騎兵軍為支援米豪德也曾發起衝擊,但他也遭到同樣命運。內伊一直是單獨使用步兵或騎兵發動攻擊,從未試圖讓這兩個兵種互相協同聯合作戰。

下午六時,拿破崙再次鋌而走險,連同騎兵預備隊一共三萬人發動攻擊,試圖突破威靈頓的正面,他命令內伊再作一次努力奪取拉海聖。由於守軍彈藥耗盡,戴爾隆的兩個師終於拿下了這個目標。但內伊的騎兵也全都筋疲力盡,未能擴張戰果。

下午七時,會戰的高潮到來。普軍在普朗努瓦集結了兵力,並威脅著拿破崙的退卻線。拿破崙手中現在唯一的預備隊是老近衛軍。他派其中兩個營去驅逐普朗努瓦的普軍,而把八個營交給內伊作最後掙扎,以突破威靈頓的防線。但內伊不去擴大拉海聖已被撕開的口子,而是率領編為兩支密集縱隊的近衛軍進一步向左,攻擊英軍近衛步兵據守的防區。儘管在法軍炮火襲擊下,英軍步兵傷亡慘重,但他們依舊巋然屹立。他們沉著應戰,待敵進入二十碼以內時,山坡上傳來威靈頓清脆的聲音,近衛軍,起立!突然彈雨迸發,給敵以迎頭痛擊,法軍近衛軍頓時潰不成軍,落荒而逃。拿破崙手裡最後的一點預備隊也打光了,這也是他最後的一筆賭注。

當近衛軍的這場進攻漸慚化作流水東逝時,落日也開始西沉。威靈頓發出號令全線反擊。雖然他自己的部隊絕大部分精疲力竭難以繼續作戰,但普軍卻熱切地承擔起追殲逃敵的任務。拿破崙的軍隊放棄了戰鬥,拿破崙本人也於晚上九時騎馬撤離了戰場,翌日清晨五時到達熱納普,三天後宣佈退位。

滑鐵盧是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南郊18公里處的一個小鎮。1815年6月18日,舉世聞名的滑鐵盧戰役在小鎮南面5公里外的田野上展開,從此,滑鐵盧與拿破崙聯繫在一起,被載入史冊。當年,拿破崙率法軍7.4萬人和246門火炮,聯軍統帥威靈頓公爵只有6.7萬人和184門火炮。雙方在2.25公里的戰線上進行一天的浴血鏖戰,戰場上留下了2.7萬具法軍和2.2萬具聯軍士兵的屍體。威靈頓公爵雖取得最後的勝利,但他目睹戰場上的慘狀,說出一句話:“勝利是除失敗之外的最大悲劇!”拿破崙在滑鐵盧大戰中慘敗,標誌著他政治生命的終結,最後他在大西洋中的一個荒涼小島——聖赫勒拿島上結束了他那富有戲劇性的一生。因此,滑鐵盧戰役被稱為是對起“轉折作用”的一場大戰。每天都有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到滑鐵盧古戰場來訪古憑弔。古戰場的中心是一座45米高的土山,這是1826年比利時婦女用揹簍運土堆成的。登上226級臺階可達山頂。上面環形大平臺的正中,一隻長4.5米、高4.45米、重28噸的鐵獅子雄踞於高6米的底座上,它右前爪踩著一隻圓球,面朝法國方向,表示“威震”拿破崙。鐵獅子是用遺留在戰場上的廢鐵鑄造成的,是雕塑大師範·格爾的傑作。這座土山也因而得名獅子山。山頂平臺一側還有一塊巨大金屬盤,上面標刻著當年滑鐵盧戰役作戰路線和主要戰場。平臺四周圍有鐵欄,遊人可憑欄遠眺四面八方的景色。獅子山下的滑鐵盧紀念館是一座白色圓形建築,裡面環形牆壁上飾有一幅油畫,是法國海軍畫家路易·杜默蘭的傑作——滑鐵盧戰役環形全景畫。這幅長110米、高12米的環形油畫栩栩如生地描繪了當年鏖戰的壯烈場面。在油畫和當中的環形看臺之間,還配以戰馬、炮車、武器、房舍等實物以及血肉模糊的屍體等雕塑品,加上燈光的巧妙運用,再現了當年戰場上戰馬嘶鳴、炮聲隆隆的情景。這幅全景畫完成於1912年。在紀念館對面,有一小電影院,一年到頭只放映一部電影——《滑鐵盧戰役》。觀眾可通過電影對這場戰役的歷史背景及交戰情況有深刻的印象。電影院旁有一個拿破崙的全身塑像。拿破崙戴著三角帽,全身戎裝,雙臂在胸前抱攏,雙腳擺出類似軍人“稍息”的姿勢。銅像連同底座一共有4米高,遊客常在這裡攝影留念。古戰場南面有一座石頭小屋,它曾是拿破崙當年的指揮部,北面有一個古堡,那是反法聯軍總指揮威靈頓的司令部。周圍原野上聳立著法國、比利時、德國等國各色各樣的紀念碑,以悼念那些陣亡的將士,它們寄託著後人對陣亡者的哀思。

拿破崙第二次被迫退位,囚禁在聖赫勒拿島上,直到1821年鬱鬱而終。拿破崙的第二次執政,總共只有一百天左右,歷史上稱為“百日王朝”。

拿破崙自以為有雄才大略,攻無不克,卻沒有想到在滑鐵盧一役中被打得一敗塗地。滑鐵盧戰役在歷史上傳為笑柄,而滑鐵盧一詞從此也成了失敗的同義詞。

自古道是“一將功成萬骨枯”,“長城內外,屍填巨壑之岸,血滿長城之窟,無貴無賤,同為枯骨”,此一證也。拿破崙雖然失敗了,但他的共和思想卻得到了繼承和發展,此又一幸也。

滑鐵盧戰役是戰爭史上的著名戰役,最終決定了拿破崙及其帝國的命運,對歐洲有著深遠的影響。

對拿破崙在滑鐵盧戰役的失敗原因,歷來眾說紛紜。勝利者威靈頓公爵認為,拿破崙採取戰略上的進攻,是其失敗的主因,拿破崙應等待聯軍侵入法國,時日一久必因糧食缺乏而自行崩潰。不知道他如此說,動機何在,聯軍會自行崩潰嗎?在1814年侵入法國的聯軍也沒有崩潰啊!

而在聯軍第一批集結65萬人,還有30萬軍隊將在秋天到達,總數有百萬之眾的情況下,法軍倉促之下,僅組織了28.4萬人的正規軍,力量如此懸殊。拿破崙變防禦為進攻,以圖各個擊破敵軍、掌握主動權的計劃是非常出色的,也是有可能成功的。 ;

拿破崙自己對科蘭庫爾說:是由於格魯西未能及時增援,而騎兵又被擊潰,以致慘敗,內伊行動也不夠積極、機智。他的話是比較符合實情的,但也是側重於人事方面的分析。

儘管拿破崙任命名將達武元帥為陸軍部長,在2個月內組織了28.4萬軍隊,且部隊中也有不少老兵,但整個部隊畢竟是倉促組建,缺乏訓練,槍械、彈藥、馬匹也十分缺乏。部隊的高、中級指揮員更是缺乏,以至格魯西這樣的平庸之輩也要獨當一面。

法軍在滑鐵盧決戰時,進攻被迫採用師縱隊,每營成三列橫隊,每師則形成正面200人,縱深24-27列的龐大方陣,行動笨拙。

拿破崙歷來主張集中優勢兵力。但此役卻奇怪的一開始就分散使用兵力。

在里尼之戰時,拿破崙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卻派出內伊大軍迂迴普軍右翼,結果內伊突遇英軍2萬,即放棄迂迴圍殲普軍的任務,被次要敵人牽制,後僅遲緩的派出1軍團,也沒能到達戰場。

在滑鐵盧決戰時,拿破崙仍未集中全部兵力,而是分出三分之一的兵力,由格魯西帶領去追擊去向不明的普軍,致使該部脫離戰場。

內伊元帥儘管在滑鐵盧表現了非凡的勇氣,但其指揮是不力的。在里尼迂迴時,不分主次,與2萬英軍糾纏,致使8萬普軍未被殲滅。

格魯西元帥卻是墨守成規,其在滑鐵盧以3.4萬的兵力,由於其之前在接到了拿破崙的命令。所以聽到滑鐵盧炮聲,卻以沒接到命令為由不回援。其部下4軍團司令吉拉爾將軍一再力諫,都被其拒絕。

在此,茨威格的記敘可以做證:"6月17日上午11時,拿破崙第一次把獨立指揮權交給格魯希元帥。拿破崙的命令是清楚的:當他自己向英軍進攻時,格魯希務必率領交給他的三分之一兵力去追擊普魯士軍。同時,他必須始終和主力部隊保持聯繫。

格魯希元帥躊躇地接受了這項命令。他不習慣獨立行事。只是當他看到皇帝的天才目光,他才感到心裡踏實,不假思索地應承下來。使他放心的是,大本營就在附近。只需三小時的急行軍,他的部隊便可和皇帝的部隊會合。"他基本上沒有什麼責任可言,但是他就是法國復辟王朝沒落的一大罪人。

而作為總參謀長的蘇爾特元帥,也是不稱職的。第一次擔任此職的蘇爾特,儘管於18日晨及時的提醒了拿破崙調回格魯西部,也有一些好的建議,但其參謀部的組織卻是千瘡百孔。法軍在里尼、滑鐵盧一再不知敵情。在里尼,參謀部竟不知普軍右翼遠處有2萬英軍,在內伊被牽制時,也沒有及時命令其以主力投入主戰場。而6軍團竟因駐地遠,調動遲,而未能趕到。在滑鐵盧,參謀部既不知普軍來援,也不知格魯西的去向。

在滑鐵盧戰役中,法軍表現了極大的勇氣,卻因種種原因遭到慘敗,拿破崙的政治生命、軍事生涯就此終結。

拿破崙計劃集中兵力各個擊破普英軍,法軍先於滑鐵盧決戰前兩天的6月16日,在里尼擊潰布呂歇爾的普軍。但因1軍團迷路,沒有及時趕到戰場,6軍團又距離過遠,調動太遲,致使里尼之戰成為擊潰戰,而不是預想的殲滅戰。

拿破崙也沒有在16日黃昏組織追擊普軍,而是在第二天派出格魯西元帥率3.4萬人追擊。但為時已晚,格魯西根本沒有找到普軍,反而浪費了大量兵力,卻使普軍最後與英軍會合,參加了滑鐵盧的戰鬥。 .

維克多·雨果,法國近代大文豪,《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九三年》作者。在他的長篇浪漫主義小說《悲慘世界》中展開了十九世紀初期法國社會的一幅長篇畫卷,其中,《悲慘世界》的第二卷《珂賽特》的第一章《滑鐵盧》中描述了拿破崙和滑鐵盧戰役,以下節選他對滑鐵盧戰役的評價:

滑鐵盧戰爭是個謎。它對勝者和敗者都一樣是不明不白的。對拿破崙,它是恐怖,布呂歇爾只看見炮火,威靈頓完全莫名其妙。看那些報告吧。公報是漫無頭緒的,評論是不得要領的。這部分人訥訥,那部分人期期。若米尼把滑鐵盧戰事分成四個階段;米夫林又把它截成三個轉變,惟有夏拉,雖然在某幾個論點上我們的見解和他不一致,但他卻獨具慧眼,是抓住那位人傑和天意接觸時產生的慘局中各個特殊環節的人。其他的歷史家都有些目眩神迷,也就不免在眩惑中摸索。那確是一個風馳電掣的日子,好戰的專制政體的崩潰震動了所有的王國,各國君王都為之大驚失色,強權覆滅,黷武主義敗退。

在那不測之事中,顯然有上天干預的痕跡,人力是微不足道的。我們假設把滑鐵盧從威靈頓和布呂歇爾的手中奪回,英國和德國會喪失什麼嗎?不會的。名聲大振的英國和莊嚴肅穆的德國都和滑鐵盧問題無關。感謝上天,民族的榮譽並不在殘酷的武功。德國、英國、法國都不是區區劍匣所能代表的。當滑鐵盧劍聲錚錚的時代,在布呂歇爾之上,德國有歌德,在威靈頓之上,英國有拜倫。思想的廣泛昌明是我們這一世紀的特徵,在那曙光裡,英國和德國都有它們輝煌的成就。它們的思想已使它們成為大家的表率。它們有提高文化水平的獨特功績。那種成就是自發的,不是偶然觸發的。它們在十九世紀的壯大決不起源於滑鐵盧。只有野蠻民族才會憑一戰之功突然強盛。那是一種頃忽即滅的虛榮,有如狂風掀起的白浪。文明的民族,尤其是在我們這個時代,不因一個將領的幸與不幸而有所增損。他們在人類中的比重不取決於一場戰事的結果。他們的榮譽,謝謝上帝,他們的尊嚴,他們的光明,他們的天才都不是那些賭鬼似的英雄和征服者在戰爭賭局中所能下的賭注。常常是戰爭失敗,反而有了進步。少點光榮,使多點自由。鼙鼓無聲,理性爭鳴。那是一種以敗為勝的玩意兒。既是這樣,就讓我們平心靜氣,從兩方面來談談滑鐵盧吧。我們把屬於機緣的還給機緣,屬於上帝的歸諸上帝。滑鐵盧是什麼?是一種豐功偉績嗎?不,是一場賭博。 是一場歐洲贏了法國輸了的賭博。在那地方立只獅子似乎是不值得的,況且滑鐵盧是有史以來一次最奇特的遭遇。拿破崙和威靈頓,他們不是敵人,而是兩個背道而馳的人。喜用對偶法的上帝從來不曾造出一種比這更驚人的對比和更特別的會合。一方面是準確,預見,循規蹈矩,謹慎,先謀退步,預留餘力,頭腦頑強冷靜,步驟堅定,戰略上因地制宜,戰術上部署平衡,進退有序,攻守以時,絕不懷僥倖心理,有老將的傳統毅力,絕對縝密周全;而另一方面是直覺,憑靈感,用奇兵,有超人的本能,料事目光如炬,一種說不出的如同鷹視雷擊般的能力,才氣縱橫,敏捷,自負,心曲深沉,鬼神莫測,狎玩命運,川澤、原野、山林似乎都想去操縱,迫使服從,那位專制魔王甚至對戰場也要放肆,他把軍事科學和星相學混為一談,加強了信心,同時也攪亂了信心。威靈頓是戰爭中的巴雷姆(數學家名),拿破崙是戰爭中的米開朗琪羅,這一次,天才被老謀深算擊潰了。

兩方面都在等待援兵。計算精確的人成功了。拿破崙等待格魯希,他沒有來。威靈頓等待布呂歇爾,他來了。 威靈頓,便是進行報復的古典戰爭,波拿巴初露頭角時,曾在意大利碰過他,並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那老梟曾敗在雛鷹手裡。古老的戰術不僅一敗塗地,而且臭名遠揚。那個當時才二十六歲的科西嘉人是什麼,那個風流倜儻的無知少年,勢孤敵眾,兩手空空,沒有糧秣,沒有軍火,沒有炮,沒有鞋,幾乎沒有軍隊,以一小撮人反抗強敵,奮擊沆瀣一氣的歐洲,他在無可奈何之中竟不近情理地多次獲得勝利,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從什麼地方鑽出了那樣一個霹靂似的暴客,能夠一口氣,用一貫的手法,先後粉碎德皇的五個軍,把博利厄摔在阿爾文齊身上,維爾姆澤摔在博利厄身上,梅拉斯摔在維爾姆澤身上,麥克又摔在梅拉斯身上。那目空一切的新生尤物是什麼人?學院派的軍事學家在逃遁時都把他看作異端。因此在舊愷撒主義與新愷撒主義之間,在規行矩步的刀法與雷奔電掣的劍法之間,庸才與天才之間,有了無可調和的仇恨。仇恨終於在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寫出了那最後的字,在洛迪、 芒泰貝洛、芒泰諾泰、曼圖亞、馬倫哥、阿爾科拉(全是拿破崙戰勝的地方)之後,添上了滑鐵盧。庸人們的勝利,多數人的慰藉。上天竟同意了這種諷刺。拿破崙在日薄西山時又遇見了小維爾姆澤。

的確,要打敗維爾姆澤,只需使威靈頓的頭髮變白就是了。 滑鐵盧是一場頭等戰爭,卻被一個次等的將領勝了去。在滑鐵盧戰爭中,我們應當欽佩的是英格蘭,是英國式的剛毅,英國式的果敢,英國式的熱血;英格蘭的優越,它不至見怪吧,在於它本身。不是它的將領,而是它的士兵。忘恩負義到出奇的威靈頓在給貴人巴塞司特的一封信裡提到他的軍隊,那在一八一五年 六月十八日作戰的軍隊,是一支“可惡的軍隊”。那些七零八落埋在滑鐵盧耕地下的可憐枯骨對他的話又作何感想?英格蘭在威靈頓面前過於妄自菲薄了。把威靈頓捧得那樣高便是小看了英格蘭。威靈頓只是個平凡的英雄。那些灰色的蘇格蘭軍、近衛騎兵、梅特蘭和米契爾的聯隊、派克和蘭伯特的步兵、龐森比和薩默塞特的騎兵、在火線上吹嗩吶的山地人、裡蘭特的部隊、那些連火槍都還不大知道使用但卻敢於對抗埃斯林、裡沃利的老練士卒的新兵,他們才是偉大的。 威靈頓頑強,那是他的優點,我們不和他討價還價,但是他的步兵和騎兵的最小部分都和他一樣堅強。鐵軍比得上鐵公爵。在我們這方面,我們全部的敬意屬於英國的士兵、英國的軍隊和英國的人民。假使有功績,那功績也應屬於英格蘭。滑鐵盧的華表如果不是頂著一個人像,而是把一個民族的塑像高插入雲,那樣會比較公允些。 但是大英格蘭聽了我們在此地所說的話一定會惱怒。它經歷了它的一六八八年和我們的一七八九年後卻仍保留封建的幻想。它信仰世襲制度和等級制度。世界上那個最強盛、最光 榮的民族尊重自己的國家而不尊重自己的民族。做人民的,自甘居人之下,並把一個貴人頂在頭上。工人任人蔑視,士兵任人鞭笞。我們記得,在因克爾曼戰役中,據說有箇中士救了大軍的險,但是貴人臘格倫沒有為他論功行賞,因為英國的軍級制度不容許在戰報中提到官長等級以下的任何英雄。

在滑鐵盧那種性質的會戰中,我們最佩服的,是造化佈置下的那種怪誕的巧合。夜雨,烏古蒙的牆,奧安的凹路,格路希充耳不聞炮聲,拿破崙的嚮導欺心賣主,比洛的嚮導點撥得宜;那一連串天災人禍都演得極盡巧妙。概括起來說,在滑鐵盧確是戰爭少,屠殺多。 滑鐵盧在所有的陣地戰中是戰線最短而隊伍最密集的一次。拿破崙,一法裡的四分之三,威靈頓,半法裡,每邊七萬二千戰士。屠殺便由那樣的密度造成的。 有人作過這樣的計算,並且列出了這樣的比例數字,陣亡人數在奧斯特里茨,法軍百分之十四,俄軍百分之三十,奧軍百分之四十四;在瓦格拉姆,法軍百分之十三,奧軍百分之十四;在莫斯科河,法軍百分之三十七,俄軍,四十四;在包岑,法軍百分之十三,俄軍和奧軍,十四;在滑鐵盧,法軍百分之五十六,聯軍,三十一。滑鐵盧總計,百分之四十一。戰士十四萬四千,陣亡六萬。到今日,滑鐵盧戰場恢復了大地——世人的不偏不倚的安慰者——的謐靜,和其他的原野一樣了。 可是一到晚上,就有一種鬼魂似的薄霧散佈開來,假使有個旅人經過那裡,假使他望,假使他聽,假使他象維吉爾在腓力比⑦戰場上那樣夢想,當年潰亂的幻景就會使他意奪神駭。六月十八的慘狀會重行出現,那偽造的紀念堆隱滅了,俗不可耐的獅子消失了,戰場也恢復了它的原來面目;一行行的步兵象波浪起伏那樣在原野上前進,奔騰的怒馬馳騁天邊;驚魂不定的沉思者會看見刀光直晃,槍刺閃爍,炸彈爆發,雷霆交擊,血肉橫飛,他會聽到 一片鬼魂交戰的吶喊聲,隱隱約約,有如在墓底呻吟,那些黑影,便是羽林軍士;那些熒光,便是鐵騎;那枯骸,便是拿破崙,另一枯骸,是威靈頓;那一切早已不存在了,可是仍舊鏖戰不休,山谷殷紅,林木顫慄,殺氣直薄雲霄;聖約翰山、烏古蒙、弗裡謝蒙,帕佩洛特、普朗尚努瓦,所有那些莽曠的高地,都隱隱顯出無數鬼影,在朦朧中迴旋廝殺。

有個很可敬的自由派絲毫不恨滑鐵盧。我們不屬於那一派。我們認為滑鐵盧只是自由駭然驚異的日子。那樣的鷹會出自那樣的卵,確實出人意料。 假使我們從最高處觀察問題,就可以看出滑鐵盧是一次有計劃的反革命的勝利。是歐洲反抗法國,彼得堡、柏林和維也納反抗巴黎,是現狀反抗創舉,是通過一八一五年三月二十日(拿破崙第二次成為法國皇帝,百日王朝開始的日子)向一七八九年七月十四日(法國大革命開始的日子)進行的打擊,是王國集團對法蘭西不可馴服的運動的顛覆。 總之,他們的夢想就是要撲滅這個爆發了二十六年的強大民族。是不倫瑞克、納索、羅曼諾夫、霍亨索倫、哈布斯堡(羅曼諾夫,俄國皇室。霍亨索倫,德國王室。哈布斯堡,奧國王室)和波旁(法國王室)的聯盟。滑鐵盧是神權的倀鬼。的確,帝國既然專制,由於事物的自然反應,王國就必然是自由的了,因而有種不稱心的立憲制度從滑鐵盧產生出來了,使戰勝者大為懊喪。那是因為革命力量不可能受到真正的挫敗,天理如此,絕無 倖免,革命力量遲早總要抬頭,在滑鐵盧之前,拿破崙推翻了各國的衰朽王朝,在滑鐵盧之後,又出了個宣佈服從憲章的路易十八(路易十八迫於國內革命勢力增強不得不宣佈服從憲章,實施君主立憲制)波拿巴在那不勒斯王位上安插了一個御者,又在瑞典王位上安插了一箇中士,在不平等中體現了平等;路易十八在聖旺副署了人權宣言。你要了解革命是什麼嗎?稱它為進步就是;你要了解進步是什麼嗎?管它叫明天就是。明天一往直前地做它的工作,並且從今天起它已開始了。而且很奇怪,它從來不會不達到目的。富瓦(富瓦,拿破崙部下的將軍,在滑鐵盧戰役受傷,繼在王朝復辟期間當議員)原是個軍人,它卻借了威靈頓的手使他成為一個雄辯家。富瓦在烏古蒙摔了交,卻又在講壇上抬了頭。進步便是那樣進行工作的。任何工具,到了那個工人的手裡,總沒有不好使的。它不感到為難,把橫跨阿爾卑斯山的那個人和宮牆中的那個龍鍾老病夫(分別指拿破崙和路易十八)都抓在手中,替它做那神聖的工作。它利用那個害足痛風的人,也同樣利用那個征服者,利用征服者以對外,足痛風病者以對內。滑鐵盧在斷然制止武力毀滅王座的同時,卻又從另一方面去繼續它的革命工作,除此以外,它毫無作用。刀斧手的工作告終,思想家的工作開始。滑鐵盧想阻擋時代前進,時代卻從它頭上跨越過去,繼續它的路程。那種醜惡的勝利已被自由征服了。

總之,無可否認,曾在滑鐵盧獲勝的,曾在威靈頓背後微笑的,曾把整個歐洲的大元帥權杖,據說法國大元帥的權杖也包括在內,送到他手裡的,曾歡欣鼓舞地推著那些滿是枯骨的土車去堆築獅子墩的,曾趾高氣揚在那基石上刻上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那個日期的,曾鼓舞布呂歇爾去趁火打劫的,曾如同鷹犬從聖約翰山向下追擊法蘭西的,這些都是反革命,都是些陰謀進行無恥分散活動的反革命。他們到了巴黎以後就近觀察了火山口,覺得餘灰燙腳,便改變主意,迴轉頭來支支吾吾地談憲章。滑鐵盧有什麼我們就只能看見什麼。自覺的自由,一點也沒有。無意中反革命成了自由主義者,而拿破崙卻成了革命者,真是無獨有偶。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羅伯斯庇爾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孤狼嘯月31600808

拿破崙帶領57萬法軍慘敗於敗莫斯科城下,帶領兩萬殘兵敗將逃出俄羅斯,以前被拿破崙騎在頭上打的英、普、奧等歐洲國家看到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便組織了第六次反法聯盟以32萬聯軍對拿破崙16萬軍隊,進行落井下石。

拿破崙雖然在作戰中也偶有小勝,奈何法軍已經元氣大傷,難以抵擋聯軍的進攻,一路退回本土,聯軍也一路追擊攻進了法國首都巴黎,拿破崙逼迫退位,被流放到厄爾巴島上,波旁王朝成功復辟。

然而反法聯盟最終因為利益爭吵不已,彼此間的關係出現裂痕,拿破崙瞅準時機,1815年2月26日,率領1050名官兵,分別乘6艘小船,於3月1日抵達法國南岸儒昂灣。

拿破崙感慨地發表了熱情洋溢的演說:"士兵們,我們並未失敗!我時刻在傾聽著你們的聲音,為我們的今天,我歷經重重艱辛!現在,此時此刻,我終於又回到了你們中間。來吧!讓我們並肩戰鬥!勝利屬於你們!榮譽屬於你們!重新高舉大鷹旗幟,去推翻波旁王朝,爭取我們的自由和幸福吧!"士兵們在拿破崙的鼓舞下,進軍巴黎,重新稱帝,並立即組建軍隊。

反法聯盟一看拿破崙重新得勢,並且要在歐洲恢復法國的統治,立即摒除分歧,在俄國的加入下組建了第七次反法聯盟。反法聯盟計劃調集70萬大軍,分多路進攻法國,最早集中的英荷聯軍和普軍首先進駐比利時。拿破崙是一個進攻型將軍,他沒有坐等聯軍進攻法國,而是迅速主動出擊,以不到30萬的法軍去挑戰65萬聯軍。

滑鐵盧是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南郊18公里處的一個小鎮,就在這這個小鎮上,拿破崙率7.4萬法軍和246門火炮,聯軍統帥威靈頓公爵只有6.7萬人和184門火炮。雙方在2.25公里的戰線上進行一天的浴血鏖戰,戰場上留下了2.7萬具法軍和 2.2萬具聯軍士兵的屍體。威靈頓公爵雖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但他目睹戰場上的慘狀,說出一句話:“勝利是除失敗之外的最大悲劇!”拿破崙在滑鐵盧大戰中慘敗,標誌著他政治生命的終結,第七次反法大戰結局因此獲得了決定性勝利。

這次戰役結束了拿破崙帝國,此戰役也是拿破崙一世的最後一戰。拿破崙戰敗後被放逐至歐洲聖赫勒拿島,自此退出歷史舞臺。


謝金澎

滑鐵盧戰役,拿破崙的戰敗是耨然也是必然,說是耦然,如果拿破崙原來用慣的將不是死了,就是不願出山打仗了,迫使他起用了他不瞭解的人為將,別人同樣也不瞭解他,拿破崙一直堅持到底,實際上一直在等那支部隊出擊,而那支部隊就在附近,主將主將一直在等拿破崙下命令,而拿破崙認為只要他一到就會主動出擊的,從而失去戰機,把原本應該打贏的滑鐵盧戰役打成了大敗仗,那個主將也不是無能之輩,只看他在幾十萬大軍圍追堵截的情況下能把這支5萬人的軍隊完好帶回去,這也是一個奇蹟,拿破崙一生打過很多次勝仗,但只要一次失敗,就必定是慘敗,在莫斯科如此,在滑鐵盧也如此,滑鐵盧的失敗可以說是耦然,但天下無常勝之軍,拿破崙的作戰作風只要不變,失敗而且是慘敗是必然的


龍一歐

拿破崙的嚮導壞!威靈頓的嚮導好!

從奧斯德里茨到滑鐵盧,拿破崙用大炮威懾了整個歐洲,被稱為“科西加島的食人妖怪”。使炮、會使炮是拿破倉軍隊制勝的殺手鐧,很不巧,1815年6月18日在滑鐵盧與英軍統帥威靈頓決戰當夜天降大雨,也很巧,拿破崙的前指向導把炮軍帶進了沼澤,威靈頓的嚮導把英軍帶到了法軍身後,拿破崙屢試不爽的大炮軍威力無用武之地……歐洲格局就這麼改變了。自此,在浩瀚的大西洋上有了一個此前並不為人知的孤島----聖赫勒拿島。


辣筆不叫小新

可以說是拿破崙與法國命運的轉折點!

如果是贏當然歐洲必定很厲害法國稱霸

如果輸了法國人日子不好過拿破崙也只有埋沒了。

可是最後還是輸了,就因為一個軍官的失誤走錯了方向當然這個還一直是未解之謎那個軍官為什麼走了或者被收買了,我也不能給你明確的回答,也許未來有了時光機有可能知道原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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