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格表好在哪裡?

福祿嘻哈

朗格200週年慶典現場

其實朗格的製表天賦,在製作五分鐘數字鐘之前就已經表現出來。從1837年開始,22歲的朗格就開始他的瑞士、法國遊學之旅。在擔任寶璣先生最優秀的學徒,約瑟夫‧永尼爾鐘錶廠領班的同時,還在巴黎的索邦大學研究天文學和物理學,並跟隨數名巴黎製表大師磨練高級製表技藝。

古特凱斯(左)和費爾迪南多·朗格

時間回到1842年,薩克森國王要求建造師戈特弗裡特‧森帕在德累斯頓歌劇院內設立一座大型時鐘,既能方便觀眾清楚讀時,但是又不能因為查看時間發出像懷錶那樣的聲響而影響觀看體驗。森帕找到了著名的製表大師古特凱斯求助,古特凱斯接受了這一刁鑽的任務。而且還在眾多學徒中挑選了一位天才學徒協助他完成這項看似不可能任務,他選的正是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不過很多人不知道,其實此時,朗格也已經成為了古特凱斯的女婿。並且已經獲得了“工藝大師”的名號。

岳父和女婿完美配合,打造了一個擺放到舞臺上的數字時鐘。以兩個轉鼓顯示小時和分鐘。其中一個轉鼓按小時推進以羅馬數字顯示,另一轉鼓則每隔五分鐘推進一次用阿拉伯數字表示。這樣一來,小時和分鐘的區分就更為清晰,同時讀時也更為簡單方便。儘管森帕歌劇院在歷史上曾兩度遭受破壞和重建,但人們卻將這個神奇的五分鐘數字鐘完整地保留了下來。而這個數字鐘,後來成了朗格表上標誌性的大日曆窗的靈感來源。

德累斯頓森帕歌劇院五分鐘數字鐘

在岳父榮升皇家制表師後,費爾迪南多•朗格面對著拿破崙戰敗後薩克森地區敗落的經濟環境,開始決心要在厄爾士山脈建立自己的錶廠,振興產業經濟。剛過而立之年的朗格,多次向薩克森政府寫信爭取資金,經過細緻的規劃和成本預算,終於申請到5,580塔勒(德國舊銀幣)貸款,相當於現在的111W人民幣。這筆貸款指定用於聘請和培訓15名來自格拉蘇蒂貧困村鎮的鐘表學徒。

厄爾士山脈中的朗格錶廠

但實際上朗格在格拉蘇蒂鎮的生活並不好過,因為在區內吸引有興趣的學徒比預期中困難。生產速度因而變慢,這迫使朗格把所有資產投放於新錶廠,才能度過難關。這筆貸款直到1854年才還清。但他的堅持,有了巨大的回報。

1842年的朗格遊學回來的德累斯頓

朗格的多項先鋒設計深深影響了德國製表業,乃至整個世界的製表界。他重組了生產過程,每個製表師只負責其中一小部分,每個人都可以更專注自己的工作內容,從而大大降低了人工誤差。

朗格重組後的生產車間

在他眾多的設計中,最有標誌性的就是3/4夾板。體積增大的3/4夾板可容納輪系的各個心軸,從而使所有齒輪穩定連接。比起以數個橋板構成的傳統結構,3/4 夾板大大改善了機芯的穩定性。 此外,3/4 夾板不僅降低齒輪的軸距公差,也讓機芯更抗汙。時至今日,這依然是朗格最重要的傳統元素之一,而且也成了德系表的標誌性元素。

早期的四分之三夾板設計圖紙

現在的朗格四分之三夾板

由於朗格錶廠出色的成績,朗格先生也被聘請為格拉蘇蒂鎮的鎮長,在他擔任鎮長的18年期間,格拉蘇蒂鎮的經濟突飛猛進,不僅超越以往,更誕生許多著名的鐘表工匠,直到現在格拉蘇蒂鎮依然屹立了朗格先生的雕像。

費爾迪南多•朗格雕像和瓦爾特·朗格

蘇丹王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和他的朗格1A優質懷錶

朗格主廠直接被一顆炮彈轟塌,所有資料和生產機器毀於一旦。朗格先生的曾孫瓦爾特•朗格甚至直接被蘇聯紅軍用槍指著頭說:“你現在趕緊給我一塊表,否則你只能活5分鐘。”但是家都被炸沒了哪來的表啊?最後為了恢復生產,只有20歲的瓦爾特還得硬著頭皮去跟蘇軍談判。眼看著所剩無幾的家族資產被蘇聯強制充公,朗格後人硬是靠著強大的毅力重建了錶廠,並且開始研發Calibre 28機芯。

毀於二戰時期的朗格主錶廠

1994年,經歷過毀滅的朗格王者歸來,帶著4款全新自主設計生產的腕錶重現世人面前,誰能想到這是一個沒圖紙沒工人沒廠房沒工具的品牌做出來的!發佈會現場宣佈朗格將提供4個款式共計132只腕錶,當場就被全部訂走。白髮蒼蒼的瓦爾特•朗格知道自己多年來的堅持,是正確的。

1994年的四款全新朗格腕錶

LANGE 1大日曆偏心腕錶

瓦爾特·朗格認為,不進則退。他堅持要重現血液高貴的朗格表。所有朗格表均使用貴金屬材料打造,而且工藝只高不低!全新的LANGE 1偏心設計腕錶成了朗格復興的經典代表作。在修飾和雕刻工藝上,更上一層樓。

鵝頸式微調器用於調整朗格腕錶的速度,從而達致高度的精準性。由一根刻度指針、一顆微調螺絲與拋光精美、狀似鵝頸的精鋼遊絲組成。 精鋼遊絲會向橫靠著微調螺絲的刻度指針施壓,從而精確地微調擒縱系統。

鵝頸式微調器

手工雕花擺輪夾板依舊是朗格絕不會放棄的工藝,其刻劃深淺與線條曲度的變化不一而足,彷佛是藝術家的個人簽名,令每個擺輪夾板都自成一格。 因此,即使經過一段時日之後,朗格雕刻大師仍能根據擺輪夾板的裝飾輕易認出作品是出自哪位同事之手。

手工雕花擺輪夾板

螺絲固定黃金套筒是朗格機芯的傳統元素之一,起初使用黃金套筒是為了方便更換損壞的寶石軸承,而不必改變機芯夾板的孔徑。此後,寶石軸承已標準化,黃金套筒的關鍵功能不復存在,但作為顯示工藝水平和尊貴血統的象徵,得以沿用。

螺絲固定黃金套筒

周圈拋光用於修飾朗格機芯框架組件的垂直邊緣。此工藝運用滾動砂釘,用人手將部件在砂釘側壓碾。對部件進行平面拋光時,修飾工匠將其按入接骨木嫩枝的木髓中,在覆蓋細密鑽石粉末的薄膜上以8字形的方式進行拋光。要求工人需要高度集中精力,絕不允許部件和拋光薄膜之間存在一粒塵埃。

純手工周圈拋光工藝

平面拋光

而鏡面拋光只用在精選部件,例如鵝頸式遊絲的表面、陀飛輪的固橋,因為鏡面拋光的難度最高,需要採用特製的研磨膏,各個部件分別在鋅盤或錫盤上進行手工打磨,直至其從某個折射角度觀察時呈現黑色。

耗時巨大的手工鏡面拋光

最後是精益求精的削邊和拋光內角。每枚朗格表中的所有夾板、橋板和槓桿的每一邊緣都經削邊或削邊加工,這一工藝同時涉及切割斜角和拋光打磨。削邊的要求是都具備統一的寬度和視覺角度。

削邊工藝

而拋光內角則是許多腕錶鑑賞家們讚不絕口之處,朗格的修飾工匠使用一種鉛筆形的硬金屬工具打磨內角並以手工切割和修飾這些內角,使其呈現稜角分明的筆直狀,如若是機器操作,內角則會顯得圓滑。可見朗格對機芯水平要求之高,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拋光內角

朗格可以說,現在已經實現了全面的復興。在前年朗格二期錶廠落成之際,德國總理默克爾更是直接到場祝賀並參與剪彩儀式,可見這個德國製表巨頭的影響力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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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朗格和養雲安縵的“古今交匯”

  今年國內酒店業從頭熱鬧到尾,年初的上海W,前不久的北京寶格麗,還有目前萬眾期待的上海養雲安縵。拜朗格所賜,上週末我得以對上海養雲安縵做了提前體驗,這是養雲安縵承接的第一個品牌活動。

  養雲安縵1月8號即將正式開業,正在節骨眼上卻接了朗格這個事兒,為什麼?要知道,酒店開業可是大事,任何有可能影響進度的事情都是絕對不會做的。而對於手錶品牌來說,每次做活動場地選擇都是大費周章的,作為德國表的代表,朗格的嚴謹眾所周知,品牌各方面的要求也是出了名的高。深八一下,朗格和安縵這次的合作背後做足了功夫。

  

  先說一下在養雲安縵的這兩天中最令我感動的部分。這次行程的第二天,是朗格鑑賞家學院課程,我去年在清邁四季酒店也參加過一次,這次在安縵,對朗格有了更深的理解。當時,培訓師播放了朗格相關工藝視頻:

  嚓……嚓……

  沙……沙……

  噌……噌……

  你注意聽這些聲音……

  我當時記了筆記:這才是表,是詩,是藝術。

  

  ▲ Tremblage雕刻用具

  接下來我和十幾個自媒體博主和媒體一起,體驗了Tremblage雕刻技法。朗格的工藝和打磨絕對是業界一流,Tremblage是其中非常獨特的一種,它要用工具在手錶機芯夾板表面雕出雪花狀的微小顆粒。乍看之下沒有多難,但是要做好必須非常專注和安靜。這時,現場幾乎是鴉雀無聲了。

  我突然理解了朗格和安縵所追求的獨一無二。

  

  

  

  

  

  ▲ Tremblage雕刻工藝官方圖

  (向左滑動看看。抱歉我這次做得太PIE,就不誤導大家了)

  

  在前一天的發佈會上,朗格和養雲安縵共同提到,他們的背後都有一段被挽救的歷史。養雲安縵的誕生始於一個長達15年的保護計劃。2002年,王安石的家鄉——江西撫州修建廖坊水庫,上萬棵古香樟樹和數十幢古宅面臨滅頂之災。出生於當地的民間文化遺產保護者馬達東先生,決定把它們遷移到上海閔行區的馬橋鎮,這正是養雲安縵的開端。

  

  ▲ 養雲安縵官方圖

  朗格也有著相似的歷史。朗格錶廠在二戰的最後一天被炸燬,之後錶廠所在的格拉蘇蒂鎮歸東德統治,朗格也於1948年被收歸國有。從此,已經有103年曆史的朗格品牌被從錶盤上抹掉,直到1989年柏林牆被推倒。

  在這裡必須得介紹一下養雲安縵和朗格的兩位傳奇人物。養雲安縵的發起人馬達東先生,同時也是著名書房文化品牌楠書房的締造者,他在決定遷移古樹古宅時只有29歲。而朗格的第四代傳人瓦爾特·朗格(Walter Lange)先生在決定恢復朗格品牌時,已經是66歲高齡。1989年11月9日柏林牆倒塌,12月7日他就回到家鄉格拉蘇蒂鎮成立朗格鐘錶有限公司,掀開現代朗格的歷史。

  

  ▲瓦爾特·朗格先生

  

  為了營造獨一無二的體驗,安縵向來對於選址極為挑剔,每一家度假村都位於當地最具歷史文化特色的景點。北京頤和安縵獨擁頤和園這座獨一無二的皇家園林,杭州法雲安縵的前身是一個千年古村,麗江大研安縵則把納西族的文昌宮納入其中。養雲安縵項目把古樹古宅遷移到上海重獲新生,讓明清時期的歷史文化空降到上海,安縵總算等到了進入上海的最好機會。

  

  ▲ 養雲安縵的遷移改造後的古宅

  3年前,我去朗格錶廠參觀時,才開始理解朗格的獨特之處。在頂級製表品牌中,只有朗格是德國品牌,而它的歷史又最為跌宕起伏。

  朗格錶廠位德國東部的德累斯頓市,我當時看到的是一座華麗又充滿歷史感的典型的歐洲古城,畢竟這裡曾經是選帝侯強者奧古斯都的地盤。然而,導遊卻告訴我們,這座城市在二戰中完全被炸成廢墟,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在之後的幾十年間重建起來的。我完全無法相信!!!它看起來如此古老而完整,一點兒也看不到修整的痕跡!朗格在40多年之後再續傳統,做出在技術和工藝上跟歷史上同樣高超的手錶,是一次徹底的涅槃重生,1994年的新表發佈會至今仍然被業界奉為傳奇。

  

  ▲1994年10月,朗格新錶廠製造的首個腕錶系列問世

  (背景為德累斯頓市景)

  

  我們在度假村做了一番探索。對於養雲安縵,我首先關心的是那些古樹,它們如何在千里之外重獲新生?楠書房(養雲安縵的圖書館)正對面的古樹是最古老的,已經有1000多年曆史。度假村已經形成一個特別的儀式,客人從旁邊的古井中取水,繞樹一週為它澆灌祈福。古樹重生背後的故事多了,比如買幾百條棉被幫它們過冬等,不多說。這個儀式是安縵尊重生命、尊重傳統的一個體現。

  

  ▲ 左邊這棵是養雲安縵最古老的樹

  朗格在復興之初,面臨一個挑戰:如果品牌沒有因二戰後的政治鉅變消失的話,朗格的現代腕錶會是怎樣的?答案同樣是從傳統中尋找。朗格的很多典型設計,比如軌道圈、四分之三夾板、鵝頸微調、黃金套筒、藍鋼螺絲,都來自於品牌歷史上的懷錶。

  

  

  

  ▲ 朗格此次全新發布的新表

  1815 RATTRAPANTE PERPETUAL CALENDAR

  

  養雲安縵一共有13個院子,每個院子的正中都有一幢古宅,這些古宅的外觀完全是照在撫州的原樣復建的。我特別看了一支尚未公映的紀錄片,講述整個遷移和組建過程。幾十幢古建築,要把一個個構件編號、拆裝到了上海再照原樣復建,這其中體現的是虔敬和尊重。

  

  ▲ 撫州古宅拆裝過程

  養雲安縵由安縵御用設計師Kerry Hill設計,他倡導現代自然主義,希望每個人都能儘可能多地親近自然。對於這些老宅,在內部結構上,他並沒有原樣照搬,而是在保留其精神的同時,兼顧了現代居住的習慣和舒適性。

  

  ▲ 養雲安縵的古宅內部保留了傳統的木結構

  走進古宅,可以看到它仍然保留了古代房屋的進深,保持了以天井為中心的空間組織模式。在飯廳和客廳可以看到高大的房梁——中國傳統的卯榫結構,使得它們可以完美地異地移建。在臥室和功能區之間,特別保留了天井,抬頭可觀星空,雨天可賞流水。浴缸擺放在窗戶正前方,外面是一排植物,既舒適又享受到自然景觀之樂。

  

  ▲ 在浴缸裡也可以看到院中風景

  我一直很驚歎於一些酒店的設計和理念,即使過了十年二十年,仍然不覺得過時。每一家酒店在建造時都是基於對未來生活方式的判斷,手錶也是一樣的。每一隻表,擺在櫥窗裡是商品,戴在你的手上就是生活方式,是世界觀,是哲學表達。這次朗格全新發布了幾隻新表,其中藍色琺琅錶盤的LANGE 1和LANGE 1 DAYMATIC非常值得玩味。

  

  ▲ 朗格此次全新發布的

  藍色琺琅盤面Lange 1和Lange 1 Daymatic腕錶

  這兩隻表,從外觀上看幾乎完全鏡像,但是LANGE 1是手動上鍊帶動力儲存顯示,LANGE 1 DAYMATIC是自動上鍊帶有星期顯示。朗格這樣解釋說,手動上鍊就像“意識”,自動上鍊就像“潛意識”。佩戴LANGE 1的人多是“正統主義者”,這款表要經常上鍊,就要首先看到動力儲存,所以放在了錶盤右邊;佩戴LANGE 1 DAYMATIC的更多是“實用主義者”,所以時間顯示盤放在了右邊,一伸手首先就可以看到。這就妙了!

  

  ▲Lange 1和Lange 1 Daymatic的錶盤幾乎完全鏡像

  在設計方面,朗格其實是個隱藏的高手。要知道,早在19世紀,朗格的創始人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就是從德累斯頓數學物理沙龍走出來的,數學不要學得太好。朗格的錶盤和機芯都是經過精密計算的,完全符合美學設計,只不過朗格從來不做花俏的設計。來看一下Lange 1錶盤上的黃金分割和對稱設計。

  

  ▲ Lange1 錶盤的對稱和黃金分割設計

  被稱為貓頭鷹的朗格ZEITWERK手錶,只是時間橋的部分,設計師就畫了不下500張圖。我跟朗格品牌的朋友開玩笑,說他們身上都體現了朗格式的龜毛(好吧,其實是嚴謹)。

  

  ▲ 朗格ZEITWERK設計過程

  

  因為單價夠高,安縵的客人難免會挑剔一些細節,比如說安縵這麼貴,可一些配件還不如某某酒店好。安縵的理念和操作方式註定它必然是貴的,但它本身卻並不追求奢華。相反,大部分的安縵看起來都非常質樸自然。在浴缸裡就能看到星空,在圖書館靜思,在沙漠裡隨處停下露營,看猴子在你的帳篷玩耍,欣賞婆羅浮屠日出之美……安縵這樣理解生活,理解人的價值和需求。

  

  ▲ 從牆壁上的空隙也可以連通自然

  朗格的好,一樣是要細細體會。朗格的初衷是要“製造世界上最優秀的鐘表”,“最優秀的”並不是說要在每一方面都比別人用力,而是要堅持自己的傳統和製表理念。朗格手錶的外觀看似極簡,仔細賞玩卻是千帆看盡後的大氣沉著。印象很深的是2014年朗格首次推出琺琅表LANGE1 TOURBILLON HANDWERKSKUNST限量版,一般理解的琺琅表都是微繪琺琅那樣花俏的,但是朗格做的卻是黑琺琅,把藍色琺琅一層層填充再一次次鍛燒,直到變成純粹的黑色。

  

  

  ▲LANGE1 TOURBILLON HANDWERKSKUNST

  

  安縵強烈的個性註定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喜歡和欣賞,雖然很多人都會葉公好龍般說喜歡安縵,但是真正的安縵痴(Aman Junkies)只是金字塔上的一小撮人而已。丁之向老師也說,朗格的產品註定喜歡它的就是那麼一小幫人。但是喜歡安縵和朗格的人,一定都是有錢有品有閱歷的。

  安縵品牌的創造者Adrian自己就是富豪,在安縵之前他也成功打造過以奢華體驗聞名的麗晶酒店(Regent Hotel),安縵是他的洗盡鉛華之作。安縵和朗格一樣,都把錢和功夫花在了看不見的地方。經過一番歷練,更能體會它們的價值。特別推崇朗格的一句話:To who knows。有點孤芳自賞,有點一覽眾山小,洗盡鉛華、返璞歸真。簡單卻有無窮想象空間,很難用中文翻譯(高手在哪裡?)。

  

  

  

  

  ▲ 朗格在養雲安縵

  這次養雲安縵舉全酒店之力,調動200多個人員,甚至從海外其它安縵度假村調來骨幹力量,支持朗格這場活動。安縵做一件事情,就是這樣不計成本,目的只為給到每個客人獨一無二的體驗。當然,這也是兩個都追求獨一無二、信奉To who knows的品牌的一次知己之交。

  在這裡,也無比期待養雲安縵下個月的正式開業。

  

  

  

  

  

  ▲ 朗格在養雲安縵


福祿嘻哈

作為德國製表工業的代表品牌——朗格。

1、夢想發源

朗格起源於德國東南部的薩克森,其精密製表價值也深深根植於此。18世紀的薩克森,科學與手工業發展迅速,需要精準又嚴密的計時儀器。

1830年,當時最出色的鐘表師之一約翰·菲烈特里西·古特凱斯賞識當時年僅15歲的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的天份,接受他成為製表學徒。

古特凱斯(左)和費爾迪南多·朗格

1842年,薩克森國王要求建造師戈特弗裡特‧森帕在德累斯頓歌劇院內設立一座大型時鐘,既能方便觀眾清楚讀時,但是又不能因為查看時間發出像懷錶那樣的聲響而影響觀看體驗。

這項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與古特凱斯,女婿和岳父的完美配合,共同為德累斯頓森帕歌劇院建造了著名的五分鐘數字鐘。儘管森帕歌劇院在歷史上曾兩度遭受破壞和重建,但人們卻將這個神奇的五分鐘數字鐘完整地保留了下來。

而這個數字鐘,後來成了朗格表上標誌性的大日曆窗的靈感來源。

德累斯頓森帕歌劇院五分鐘數字鐘

LANGE 1大日曆偏心腕錶

2、奠定基礎

19世紀初,以開採銀礦為生的小鎮面臨銀礦枯竭的困境,轉型之際,阿道夫·朗格先生向政府提議發展製表產業。得到政府支持後,1845年阿道夫·朗格註冊了朗格品牌,並在當地培養製表師,一些其它地方的製表師也開始向格拉蘇蒂集中,朗格品牌打造的懷錶深受當時德國皇室的喜愛,並作為皇室禮物送給外國賓朋,朗格在高級製表領域的聲譽也就此奠定。

早期朗格懷錶

在他眾多的設計中,最有標誌性的就是3/4夾板。體積增大的3/4夾板可容納輪系的各個心軸,從而使所有齒輪穩定連接。比起以數個橋板構成的傳統結構,3/4 夾板大大改善了機芯的穩定性。 時至今日,這依然是朗格最重要的傳統元素之一,而且也成了德系表的標誌性元素。

早期的四分之三夾板設計圖紙

現在的朗格四分之三夾板

1868年,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的長子理查成為他父親公司的合夥人,自此,公司名稱更改為“A. Lange & Söhne”(A.朗格與兒子們)。

理查·žžž朗格先生

數年後,他的另一位兒子艾米亦加入公司。

艾米·朗格先生

數年之間,朗格第二代已帶領朗格攀上全新高峰。

1875年,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先生去世。

3、朗格的黃金時代

這一時期,“德國製造”成為了質量保障,朗格得到了世界性的認同。

約1900年代的朗格製表工坊

朗格大複雜懷錶第42500號

1902年,朗格製成大複雜懷錶第42500號,具備朗格錶廠歷史上最複雜的一枚機芯。

威廉二世和他的懷錶

朗格懷錶同時是幾代薩克森王室的最愛。

4、受創時期

二戰期間,朗格主廠直接被一顆炮彈轟塌,所有資料和生產機器毀於一旦。

毀於二戰時期的朗格主錶廠

二戰結束後,由於格拉蘇蒂位於東德,於是格拉蘇蒂鎮上包括朗格在內的七家錶廠被當局合併為“格拉蘇蒂人民錶廠”,朗格被迫共產政權國有化,第四代製表大師瓦爾特·朗格被迫流亡西德

。朗格的名字在錶盤上消失四十多年,每當表友提起朗格,都會遺憾這段歷史斷層。

眼看著所剩無幾的家族資產被蘇聯強制充公,朗格後人硬是靠著強大的毅力重建了錶廠,在此期間還開始研發Calibre 28機芯。

1990年代初的朗格廠房

5、王者歸來

1994年10月24日,在德累斯頓皇宮的一間簡陋大廳內,浴火重生的朗格攜四款腕錶於世人面前亮相。真正碉堡的品牌從不靠數量取勝,這四款腕錶奠定了品牌五大系列、70餘款腕錶的格局。

1994年的四款全新朗格腕錶

朗格當天就成為了全世界鐘錶行業的焦點,也被看做是一個頂級奢華品牌全新誕生——你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四年前朗格的情況是:沒有工人、沒有廠房、沒有圖紙、沒有錢。除了一位花甲老人和他的畢生夢想,剩下的全都空空如也。

瓦爾特·朗格

2010年是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於1845年創立薩克森高級製表的165週年紀念。21世紀的朗格製表師們以一套三枚的傑出複雜腕錶紀念了創辦人的精神,為朗格家族源遠流長的製表歷史帶來新貌。

向費爾迪南多•阿道夫•朗格先生

致敬“週年紀念系列”

瓦爾特想了一會說:“我在90年代遇到了和您當年一樣的情況,並且義無反顧地做了和您同樣的事情。然後我的曾祖父會這樣回我'孩子,你做得對,而且幹得漂亮'。”

費爾迪南多•朗格雕像和瓦爾特·朗格

瓦爾特·朗格於2017年1月逝世

在前年朗格二期錶廠落成之際,德國總理默克爾更是直接到場祝賀並參與剪彩儀式。

可見這個德國製表巨頭的影響力之大。如今的朗格,可以說是已經實現了全面的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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