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皇帝臨終前向崇禎交待魏忠賢“忠貞可計大事”,弟弟為什麼讀不懂哥哥的一片苦心?

一德格天1

歷史學家孟森說:“熹宗為至愚至昧之童蒙”。還有的學者甚至稱熹宗是“文盲”“一字不識,不知國事”。當然這種說法不免有些誇張,但點到了要害,熹宗確實是明朝諸帝中最無知無能的一個。

熹宗這個人一向昏饋,但對皇后、還有弟弟朱由檢卻十分注重情義。有兩件事最能說明問題。

其一,一日宮內發現匿名傳單,上面列舉魏忠賢的種種劣跡,魏忠賢懷疑此事出於皇后之父及被他迫害等人之手,他想借處理此事來動搖皇后的地位,好讓自己的侄兒魏良卿之女取而代之。順天府丞劉志選得知魏忠賢的意圖後,首先上疏誣陷張國紀(皇后父親),御史梁夢環與之一唱一和。熹宗果斷下旨譴責劉志選,使魏忠賢等人不敢輕舉妄動。

其二、某日,熹宗來到皇后宮中,看到書桌上有一本書,全部皇后在看什麼書?皇后回答說《趙高傳》,熹宗聽了默然不語。魏忠賢得知此事,認為皇后以趙高隱喻他,怒不可遏,次日便在殿內埋伏全副武裝的士兵。熹宗在發現埋伏,命押送東廠、錦衣衛處置。魏忠賢企圖借題發揮,誣告張國紀“謀立信王”,藉此鎮壓異己。司禮監掌印太監王體乾一向唯魏忠賢之命是從,這次卻極力勸阻,因為他深知皇上的脾氣,說道:“主上凡事憒憒,獨於兄弟夫婦間不薄,如有不測,我輩就沒命了。”魏忠賢聽了大驚失色,匆匆殺了那些士兵以滅口。

熹宗病危時,單獨召見了朱由檢。朱由檢和熹宗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有著一種同胞手足之情,但當時魏忠賢專權,氣焰囂張之極,朝廷內外人人危如累卵,身為信王的朱由檢也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威脅,不得不表現出淡於權勢的姿態,長稱病不朝。其實這是一種大智若愚的韜晦之計,以稱病不朝的手法,躲避權勢的威逼,不致引起魏忠賢的猜忌。

這次召見,熹宗叮囑他入繼皇位後注意兩件事,一是“善待中宮”就是要善待皇后,二是“忠賢宜委用”。這前一點是不成問題的,對於皇嫂他一向尊如母后;這後一點卻頗為棘手。他平常總是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印象;藉此消除魏忠賢對他的疑忌,現在要他即位又要委用魏忠賢,使他感到如騎虎背,進退兩難。

幾天後,熹宗駕崩,魏忠賢封鎖消息,秘不發喪。顯然,魏忠賢是別有用心的。魏忠賢對朝政久有覬覦野心,妄想從“九千歲”再進一步,,他與大臣們議論到由他垂簾居攝的事,意欲把到未來的皇帝當作傀儡。內閣輔臣施鳳來說:“居攝遠不可考,且學他不得。”魏忠賢聽後很是生氣。

自從熹宗召見信王以來,魏忠賢就心存異志,曾與手握宮廷禁衛大權的錦衣衛都督田爾耕秘密商量搞宮廷政變,田爾耕唯唯諾諾,不敢表態;他又與兵部尚書崔呈秀議及此事,崔呈秀不答腔,再三追問之下,才說了一句話:“恐外有義兵。”魏忠賢這才打消了念頭。

有熹宗的遺言在先,魏忠賢及其黨羽不敢輕舉妄動,皇后張氏對立信王的態度非常堅定,終於使魏忠賢的陰謀徹底化為泡影。魏忠賢曾派人向皇后吹風,想阻止信王繼位,皇后雖知安危操於魏忠賢之手,仍義無反顧地斷然拒絕。她對來人表示:從命是死,不從命也是死,一樣是死,不從命可以見二祖列宗在天之靈。經此事件後,皇后密勸熹宗儘快召立信王。熹宗說:忠賢告訴我,後宮有二人懷孕,他日生男作為你的兒子而立。皇后以為不可,熹宗方有所悟。秘密召見信王,要他接受遺命,信王欲推辭,皇后從屏風後走出來,對信王說:皇叔義不容辭,而且事情緊急,恐怕發生變故。信王這才接受遺命。

魏忠賢無可奈何,不得不在熹宗駕崩的次日向外宣告皇后的懿旨:“召信王入繼大統!”

對於信王朱由檢而言通往登基的道路上還會發生什麼波折,尚難預料,似乎有點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感覺。當魏忠賢派來的忠勇營提督太監塗文輔把他迎入宮中時,他念念不忘的是入宮前皇嫂對他的秘密告誡:“勿食宮中食!”因此他是在袖子中藏了些小餅,才隨塗文輔入宮的。

當時宮中的形勢頗為緊張,信王朱由檢知道魏忠賢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抱著一種警惕心情靜觀事態變化。一夜,朱由檢都沒有閤眼,一直是秉燭獨坐。有一個巡視的宦官佩劍走來,朱由檢把他的劍取下,裝作觀賞一番,然後留在桌上,許諾給以重賞。可以看出,朱由檢取劍是想對付不測之事。為了和夜間巡邏的禁衛人員搞好關係,他要近侍太監取來酒食,遍加犒賞,眾人聽了歡聲如雷。

朱由檢以兄終弟及的方式繼承皇位,想不到竟在如此戰戰兢兢的氛圍中進行。如果說他是一個謹小慎微的平庸之輩,日後不是成為魏忠賢的傀儡,便是被他所廢。然而朱由檢並非等閒之人,他有膽識,有魄力,在度過即位危機之後,必然要給魏忠賢及其黨羽給予嚴厲打擊,對於崇禎來說,魏忠賢是如梗在喉、如芒在背,必要除之,這是勢所必然的。

至於魏忠賢的所作所為,我在上篇文章《崇禎該不該殺魏忠賢?魏忠賢真的是晚明的“中流砥柱”嗎?》中詳細講述過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我就不在這裡佔用篇幅來講了。

我是明月清風話古今,喜歡歷史的朋友可以關注我,我們一起來交流探討,我在這裡等你!


明月清風話古今

我沒看過《明史》我只看過明末清初的史料筆記,感覺還是挺深刻的,我覺得對於題主的問題,似乎可以這樣解讀~

一:“忠貞可計的大事”是什麼大事?


古人說話是很講究話語藝術的,直抒胸臆的很少,往往需要九曲十八彎之後才能窺測到他的真實含義。在這裡,我就覺得,天啟皇帝未必就不知道魏忠賢並不忠賢,甚至還有弄權擅政的嫌疑。不然為什麼在魏忠賢設法陷害皇后和信王的時候堅決不予理睬呢?“主上凡事憒憒,獨於兄弟夫婦間不薄”的恐怕是有待商榷的,畢竟倘若一個人真心昏庸的不行,又怎麼能這麼執著的保持著一隙之明?這隻能說名天啟並不昏聵,只是想他的祖父和太祖父一樣,由於專注於自己的事業而不願意過度關注朝政罷了。因為在嘉靖和萬曆年間同樣也出現了赫赫有名的大太監,權傾一世。並且任由他們和文官集團互掐,只要不太過分,他們就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過問。這其實就是帝王心術,制衡之道罷了。所以,我認為天啟帝的“忠貞可計大事”這“大事”應該說的就是藉助魏忠賢的勢力來制衡文官集團吧~

二:再張牙舞爪的太監也是皇家的忠犬


天啟年間,魏忠賢自稱九千歲的事情普天之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為什麼這大逆不道的稱呼天啟帝偏偏置若罔聞?在我看來,原因只能是:即便是再張牙舞爪的太監,他也只能是皇家的忠犬。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太監乃是“去勢”之人,他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都是依附皇帝二存在的。這是他們最大的劣勢,但在皇帝眼中卻也成了他們最大的優勢。文武百官都不具備的優勢,因此,明朝歷代帝王大量任用宦官,甚至還行成了一套嚴密的宦官政治。宦官們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在皇帝面前往往是戰戰兢兢,卑躬屈膝。在朝廷之外則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建國初年的大明朝是重武輕文的,但是“土木堡之變“後,文官集團漸漸地超過武官集團,之後更是狠狠地壓制著武官集團,這種一方獨大的現象對於國家而言是很危險的。因為這就意味著壟斷,意味著可以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所以,從英宗開始,明朝的帝王開始逐漸倚重宦官來制衡文官。宦官們當然知道老闆的想法,所以不顧一切撲向文官集團,撕咬哪些有瑕疵的文官們。在這中間,皇帝只要把好手中的韁繩,該松的時候鬆一鬆,該緊的時候緊一緊,在朝廷上維持一個微妙的平衡就可以了。

三:所謂清流大多是偽君子


1604年,被革職回家的顧憲成在常州知府和無錫知縣林宰的資助下,重開東林書院,並招攬了大量同病相憐的同道好友來此講學。閒暇之餘,這群政治鬥爭的失敗者又常常聚在一起“諷議朝政,裁量人物”一時間清談成風,造成了廣泛的社會影響。大量讀書人慕名前往,紛紛以東林君子自稱,決然的將天下不和自己同道的人評為邪黨,激烈批判~顧盼自雄。


由於東林黨人大多都是飽學之士,為了自己的政治抱負紛紛投身官場。這群清談風流的文雅之士,除了寫寫文章賣弄一下文采,勾搭一下青樓楚館的清倌人,對於行政治世之道一無所知。而皇帝也只是把他們當筆墨之士供養著,高官厚祿的款待著,但顯然這群風流雅士並不滿足,一支生花筆訴盡委屈與不滿。痛斥奸佞與弄臣。可就是這群赤膽忠心報效國家的東林名士,在闖王李自成入京的時候,竟然個個穿戴齊整跪迎闖軍。不久,李自成敗北,滿清多爾袞入住中原,這群清流再次裝束一新,歡迎清軍進京。面目轉變之快,角色更換之自如,實在讓人瞠目結舌,自愧不如~

四:魏忠賢該殺卻不能殺


魏忠賢固然作惡多端,罪該萬死~但是想想閹黨破滅之後東林黨一黨獨大的政治形式。以及之後這群風流君子們的齷蹉所為,我們不僅想,崇禎帝確實著急了,再沒有培養起自己的勢力以前貿然殺害唯一能夠制衡文官集團的魏忠賢。而使自己失去對朝政的掌控權,被一群面目猙獰的偽君子玩弄於鼓掌之中。最後搞得國破家亡,身死名汙。而更諷刺的是,最後對對他不離不棄,願意隨他一同以身殉國的竟然是太監王承恩,至於那群口口聲聲忠君愛國的東林君子們,此時正喜氣洋洋的迎接新君呢~


王朝末日,餘暉杳杳,功過是非,我們也只能嗟嘆而已。“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最是讀書人”。


狐筆春秋

因為崇禎是一個治國小白,按理說他不是接班人,所以也就沒有作為治國之才進行培養,他只看到了魏忠賢毒辣的一面,但是沒有看到魏忠賢對皇帝有利的一面;很多事情只有經歷過才明白其中的話,他也是最後上吊之前才明白了他哥哥說“忠貞可計大事”這話的意思。

治國就是治吏,天啟皇帝雖然20多年不上朝,但是通過魏忠賢把官吏治理的不錯,而且魏忠賢的權力是皇帝賦予的,所以魏忠賢是忠於皇帝的。比如:家裡有一隻惡狗很兇,但是正是有了這隻惡狗,才沒有賊人敢進來偷東西,後來少主人嫌棄惡搞太過吵,就把惡狗拋棄了,於是晚上有賊人進來也沒有人妨了。

平心而論,魏忠賢為鞏固個人權勢,未免有黨同伐異、殘忍歹毒的罪惡一面,但從他曾經力排眾議、大膽起用遼陽戰敗後遭受讒言的熊廷弼,拋開私怨、違心推薦趙南星、孫承宗等一批能臣直臣等諸多方面,可以看出,他還是心繫大明江山的。魏忠賢主政期間,國內形勢良好,遼東局勢平穩,這還是應該被認同和肯定的。

李自成快打到北京時候,國庫只有40萬兩銀子,但是調動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則需要100萬兩,崇禎讓群臣進獻點銀子,這些京官才湊了20萬兩,但是李自成打進北京,從文武百官手裡撬出的足有上千萬兩白銀,如果當時魏忠賢在,大明王朝應該不會出現缺軍餉的事情。


魏忠賢是可惡,但是東林黨人這些文官更不是東西,李自成打進北京,文官集團居然勸解崇禎不要南下,說“祖宗之地不可丟”,最後整個大明王朝都沒了。


你懂得zyt9573

明朝滅亡,有多種因素,有偶然性和必然性,偶然性是滅在崇楨皇帝的任期,必然性是落後的國家治理機制必然無法面對複雜的國內外局勢,最終還是要被滅掉。明朝的滅亡主要是亡於內部治理,一,農民暴動主要是發生在西北,是因為西北人口增長與北方天災歉收,再加上東林黨取消了江南的工商稅和礦稅,加收了農業稅,逼得稅收敏感係數很高的西北農民暴動,有人說明朝末年紅薯從菲律賓引種到福建搞晚了,如果早搞20年就不會出現西北農民暴動,這個說法不一定對,因為清朝就是因為引進紅薯、廣開荒地、輕徭薄賦,導致人口大爆炸,最後還是引發巨大的危機,因此明朝應該對西北和東南採取兩種不同的稅負。另外,農民暴動動搖國本,本來是動不了的,多次就可以滅掉的,主要是崇楨皇帝心急,最要命的就是把境內鎮壓農民暴動的洪承疇軍隊調往東北抗清,導致河南陝西這兩省兵力空虛,致使李自成13人風雲再起,而洪兵敗投降,成為後來滅南明的操盤手,這一招棋雞飛蛋打,二,大明的財政轉移支付出現巨大的不公平,明朝宗室吃皇糧對財政壓力太大,從富庶的地方上交中央的賦稅,很大部分是被全國各地的宗室拿走,底層人民沒有享受到轉移支付的紅利,在宗室這個問題上朱棣的做法就不如漢武帝的推恩令(存量不變,人越多,分的越少,爵位逐級遞減,直至降為庶民),也不如日本、西歐的嫡長子繼承製(非繼承人就是得在家族之外尋找機會,尋求增量來解決問題),李嘉誠做的也不錯,大兒子繼承家業,小兒子另闢蹊徑做增量,中國的企業家也要好好學習李嘉誠,三,清兵入關是吳三桂引進來的,北京陷落後,大明的主要國土和財富及人口、軍隊所在之地——南方如果算作一個獨立的國家的話,還是最強大的,但是缺乏合力,在投降了清朝的漢人部隊的攻擊下,紛紛垮掉,這個是最可惜的,這就說明大明王朝的南京備用首都的整套機制失靈,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主要還是朱棣對南京的頂層設計出了問題,南京這一塊應該由武官來管治,並且派太子坐鎮,然後在防備上應該在南北之間設立緩衝區(河南_安徽_山東),把屯衛之所設在緩衝區,這個軍事上的預案沒有做好做足;四,海禁是明朝最大失誤,明朝的海軍完全可以征伐四方,佔領海外領土,轉移人口,參與全球貿易,打開國門廣納稅收擴大國庫資金儲備,看看人家南宋政權,那麼少的國土卻打了將近100多年的大大小小的仗,經費從何而來?靠的就是海外貿易獲利,元朝雖發展貿易,可惜四大汗國常年打仗,貿易額也不大,中國一直到改革開放才有翻轉歷史的參與全球貿易的機會,才有今天的經濟奇蹟。我們要總結明亡的歷史,要看到漢人的文化裡的劣根性(封閉保守),要打開心胸看世界,戰爭不是明朝滅亡的核心原因,最高統治者和統治階級的頂層設計方面的決策失誤才是主要的原因。


啊嚟小畫

崇禎殺魏忠賢是有從小以來的心理陰影作祟,一個一直活在魏忠賢陰影下的皇子,忽然有一天他有能力將自己的這個心理陰影完全去除,是你肯定也會學崇禎這樣,先殺了魏忠賢再說。但是他沒有搞明白一點,他是帝王,一個帝王,更多的應該考慮的是制衡,而非一己私慾的痛快。就像嬴駟上臺就殺商鞅一樣,如果你有能力左右朝政,或者你能找到一個魏忠賢的替代者來繼續做魏忠賢做的事情,那麼殺也就殺了。崇禎力有所不及的時候就急匆匆的先出掉自己的心理陰影,而除掉後,留下了權利真空,繼而讓文臣集團,也就是東林黨人迅速補空,這樣一來,其實崇禎就成了一個被東林黨架空的傀儡皇帝,十七年時間,他做了大明最勤勉的帝王,卻是辛辛苦苦的給大明挖了個墳,親手葬送了大明江山。


輪迴的刻度

首先反駁一下之前的一位先生的回答,魏忠賢是禍國殃民的禍害,真沒得說,但你把明朝家底敗光這帽子扣他頭上,小魏子說“這鍋我不背”。

說實話,崇禎殺小魏子就是收歸皇權,打壓宦官。

明朝的滅亡不是誰能改變的,無論張居正,無論東林黨,無論崇禎。明朝的滅亡就是封建王朝的必然結局“地主土地兼併導致國家資源分配不均衡”進而農民起義,重新洗牌土地。 只不過明朝的加速滅亡劑太多了。

首先是黨爭,明朝後期矛盾日趨激化之時。東林黨假借諷議政治不正、議論官吏之名,行包庇地主,為大地主大官僚爭利之實。他們雖然提出了很多改革的新觀點,比如開放言路,廣招賢士,改革吏治,但是對於農民吃不飽飯這個問題視而不見,連東北和女真的戰爭也是不支持,甚至要撤換優秀將領,一天到晚站著說話不腰疼,就是罵宦官。簡單來說就是一群空談仁義的偽君子。東林人士在當時遭到宦官及其依附勢力的激烈反對。兩者之間因政見分歧發展演變形成明末激烈的黨爭局面。


最後是天災人禍,地震,倭寇,饑荒,瘟疫,東部和女真族的戰爭。

眾多因素的結果導致了明朝滅亡。並非魏忠賢一人之力,客觀來看,魏忠賢主要影響了上層建築,而經濟基礎和他沒太大關係,甚至一定程度上,魏忠賢對明朝還有一定積極作用,比如商業稅,抗清。

至於具體因素可以看我之前的關於朱由檢為什麼一定要殺魏忠賢的回答。

朱由校讓朱由檢倚重魏忠賢,主要是因為,朱由校是個文盲啊,心有餘而力不足,他沒辦法,他小時候是乳孃關懷,上位是因為宦官支持,他通知中期,文官集團又太跳,所以他只能倚重小魏子打壓文官。而且他看清了明朝黨爭必須制衡。

而朱由檢從小缺乏關愛,心裡變態。父親被太監害死,哥哥被宦官控制朝政。又長期處於魏忠賢控制下的權力中心,他畏懼魏忠賢會廢了他,所以為了權力,他必須這樣做。 所以他沒有直接殺小魏子,而是一步步來,小魏子的死有一半是自己作的,一半是崇禎不夠自信,心中狹窄。參考後來他殺文臣,殺武將,自己把自己江山玩廢了。 所以崇禎不是讀不懂他哥哥苦心,而是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畢竟不是誰都是玄燁那麼6。


萌萌噠的魷魚

前幾天回答過一個關於和珅的問題,我說過和珅是中國古代最大的貪官之一,那麼之二也就是魏忠賢了。如果做一個排名,和珅還不及魏忠賢。

魏忠賢是明朝末年自封九千九百歲的著名宦官,原名李進忠因為備受寵信,被賜名魏忠賢,出任司禮秉筆太監時,排除異己,專斷國政,以致人們“只知有忠賢,而不知有皇上”。

直至朱由檢繼位後,打擊懲治閹黨,治魏忠賢十大罪,命逮捕法辦,自縊而亡,其餘黨亦被肅清。

朱由檢是朱由校唯一的弟弟,在當時魏公公把持朝政的宮廷中,存在感基本為零。其實信王晉升到崇禎帝的時候魏忠賢是最後悔的:因為本來朱由校是有過三個兒子的,卻都讓魏忠賢給弄夭折了。新皇帝不僅不再信服寵信自己,反而直接將自己一巴掌給拍死了。


不僅魏忠賢擔心,其實剛升級為大BOSS的崇禎更擔心,有件小事就是未亡人張皇后在崇禎的耳邊說了句悄悄話,崇禎作揖稱是,眾人皆以為她說的是以後當皇帝要勤政愛民,實際上張皇后說的是,要是想活命,就不要吃宮裡的食物!甚至於登基大典,崇禎的袖口裡藏的都是從自家帶來的麥餅。

接下來的日子,兩邊更是明爭暗鬥。魏忠賢始終不放心,他要摸一摸新皇帝的底,於是提出辭職回家養老。要是皇帝同意,他就準備讓手下的人立即動手,然後準備新皇帝因病突然猝死的後續事宜。

崇禎立刻召見了他,說:公公,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崇禎說:我哥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兒、看著我的眼睛,無比鄭重地告誡我:要想大明江山固若金湯、長治久安,就必須無條件全身心地信任和倚重兩個人。一個是嫂嫂張皇后;另一個,就是三朝元老、德藝雙馨、鞠躬盡瘁、為國為民唯獨不為自己的魏公公你啊。 然後崇禎也拉著魏公公的手兒、看著他的眼睛,誠懇地說:我哥的遺言,我一個字都不會忘記。所以公公你現在不能走,我需要你,大明需要你,人民需要你。魏公公,我愛你。

魏忠賢是真真的被感動哭了。真的留了下來繼續做自己的九千歲,崇禎說的確實是實話,他沒有忘記自己哥哥臨終所說的每一個字,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相信他哥哥所說的每一個字。

關於後續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在此不做過多贅述。其實崇禎和魏忠賢身後,是一心要上位的和一心拒絕下臺的兩股勢力。崇禎和魏忠賢,只是兩種勢力的法人代表而已。在扳倒魏忠賢的過程中,有明面上檯面上的較量,但更多的是暗地裡看不見的博弈。無論如何,崇禎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魏忠賢也絕不是輕易放權的那種人,不然他早死了無數回。


二大爺的米

天啟臨走前專門叮囑崇禎,“恪謹忠貞,可計大事”。為什麼朱由校在臨死前給出這麼高的評價呢?想必是多少參雜些個人因素,但是最主要的是作為閹黨是平衡皇帝與士族的天秤。

我們先來看魏忠賢這個人,他鞏固權勢,濫殺政見不合者,貪得無厭,但他也有他獨特的一面。比如敢於任用孫承宗、趙南星等忠義之臣,而且力排眾議大膽任用遼陽之戰慘敗的熊廷弼。而且當時國內形式也不算太差,遼東暫時沒有大礙。

在看崇禎,頗有一副“擼起袖子加油幹”的氣勢。看起來崇禎日理萬機、兢兢業業頗有一番明君之氣質!即位之後就直接把閹黨剷除了!直接剷除了!本來閹黨還能做為一個天秤平衡一下矛盾,這下子只剩下皇帝與士族兩個階級了!皇帝為何稱之為“孤家寡人”,在這裡很明顯就體現出來了~

煤山處,歪脖子樹前,崇禎在大廈將傾的絕望中,在聽見太監的那句“忠賢若在,事不必至此”的話後,回想起自己的哥哥臨終遺言,百感交集...只不過距離他上吊前還有五天。

嗟爾明朝,氣數已盡!


魯迅的小迷弟

如果要說是“苦心”,那麼前提預設就是:天啟皇帝本身非常有能力,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看出了魏忠賢有能力,所以天啟皇帝的此舉應當是“託孤”魏忠賢。

然而,歷代史學家對於天啟皇帝的評價,基本都是負面的。

呂思勉先生在《中國通史》中對於明熹宗的評價只有一句話:“神宗死後,熹宗繼之。信任宦官魏忠賢,其專橫又為前所未有”由此觀之,呂思勉先生對於明熹宗任用魏忠賢,持一種批判的態度,對魏忠賢的評價,也不怎麼好;而《中國通史》明朝部分的最後一句話則是:“思宗立,雖有志於振作,而已無能為力”。此句之前是描述了自武宗到明熹宗時期的政治腐敗,內憂外患不斷,明朝已然無藥可救。所以,呂先生對明思宗的態度,大抵是褒獎的。

而《明史》對於明熹宗的評價,也並不怎麼好
《明史》認為明熹宗任用客氏以及宦官魏忠賢,導致了朝廷忠良慘遭陷害,民眾離心離德,加速了明朝滅亡。

而《劍橋中國史》中,更是直接出現了“天啟朝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災難時期,在明朝沒出息的統治者中,天啟皇帝的名聲最壞。”這樣的評價。翻遍明朝以來對天啟皇帝的評價,可以說基本沒有正面的。

所以,可以得出結論:天啟皇帝是一個平庸到極點的皇帝。所以,他告誡崇禎“重用魏忠賢”只不過是因為他自己非常相信魏忠賢而已,並沒有太多的潛臺詞在裡面。

然而現在,隨著反權威思潮的出現,有些網絡上的“歷史學家”卻將天啟皇帝塑造成為一個天才皇帝,在他們的描述中,天啟皇帝重用魏忠賢,是因為魏忠賢本身就是一個政治能力很強的人,天啟慧眼識才。然而,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這種推測的準確性,而他們的所謂推測,只不過是牽強附會而已,從沒有歷史資料的證明。

所以,魏忠賢之所以“忠貞可計大事”,只不過是因為魏忠賢為所欲為的權力來自天啟皇帝,他自然要對天啟忠心,換言之,他的“忠貞”只是對於天啟皇帝而言,並不是對於國家而言。魏忠賢掌權期間,黨爭規模達到最大,已然影響到了各地的行政以及對外作戰,而魏忠賢本人本是一個無賴,靠著陰謀上位,這樣的人如果說他有什麼治國能力和政治抱負,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最後總結:崇禎不聽天啟的話,是因為魏忠賢對於崇禎掌權已經產生了威脅;同時,他任人唯親,大收乾兒子,幹孫子,已經對於國家機器的正常運轉產生了極大的消極影響。所以,崇禎殺魏忠賢,並沒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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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州行者

魏忠賢作為天啟帝最為信任的人,天啟皇帝臨終與信王朱由檢(也就是後面崇禎皇帝)交託魏忠賢“忠貞可計大事”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作為在宮門外住在王府裡的信王來說,魏忠賢是否對他忠心就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了,畢竟魏忠賢飛揚跋扈在朝堂之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基本上朝堂官員都對他阿諛奉承,閹黨把持朝政,打壓反抗他們的官員。地方官員給魏忠賢九千歲建生祠,這基本上就是跟他做皇帝沒啥區別。

崇禎皇帝作為明末皇帝中最為勵精圖治的,肯定不容許自己沒有實權,他可不像他老哥那樣只要每天對著木工就可以,他需要十足的權利來實行自己的抱負,他希望能夠靠著自己的能力改變大明每況愈下的局面,所以他對專權的魏忠賢是沒有好感的,因為他也怕魏忠賢會對付他,所以當時成熟時有人彈劾魏忠賢,立馬秋風掃落葉般剷除了魏忠賢和他的閹黨。

崇禎臨死前,厚葬了魏忠賢,是因為他終於明白,宦官在跋扈終究只是家臣,文官可不同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更利於他們的集團,所以崇禎明白了哥哥的苦心,可惜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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