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官之事,告密者是谁?宝玉挨打,史湘云为何冷眼旁观?

用户126359409

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对宝玉和琪官互赠汗巾的事一清二楚,是锦香院的妓女云儿告密。

宝玉和琪官初次见面,是在冯紫英家里。宝玉等人喝酒时在场人员有:冯紫英、薛蟠、蒋玉菡、云儿。

宝玉和琪官交换松花汗巾与大红汗巾,是在两人一前一后去解手时发生。宝玉和琪官将互换的汗巾才刚系上,薛蟠就闯进去,刚好被逮了个正着。当时,薛蟠不依不饶,执意要让宝玉和琪官拿出汗巾来瞧瞧。紧接着,冯紫英也来了,方才解开薛蟠的纠缠。

冯紫英是个行侠仗义的痛快人。宝玉知道蒋玉菡的行踪,冯紫英可能也知道。冯紫英与忠顺王府是否有瓜葛,我们不知道。

两个男子交换汗巾的事,并不是什么美事。因此认为,冯紫英定不会跟别人提到宝玉与琪官在自己家里互赠汗巾的事情。

薛蟠的嘴巴,虽把不住门。可是,宝玉和琪官互换汗巾的事,还真不是薛蟠告的密。


原文:究竟袭人是听焙茗说的,那焙茗也是私心窥度,并未据实,竟认准是他说的。那薛蟠都因素日有这个名声,其实这一次却不是他干的,被人生生一口咬死是他,有口难分。

那么,又会是谁告的密呢?

琪官送给宝玉的茜香国女国王进贡的大红汗巾,是北静王头一天刚赠给琪官。琪官与宝玉互赠汗巾,原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想必琪官不会将自己出卖。再则,琪官将北静王送给自己的汗巾转赠给宝玉,是一件大不敬之事,更不能对外泄露。琪官转赠汗巾之事,万一让北静王知道了,琪官怎么面对北静王?说不定,还会因此惹祸上身。

琪官虽是优伶,但也是个男子,即便给别人吹宝玉送给自己汗巾,那也不至于细到说及汗巾颜色吧?奇怪的是,忠顺王府长史官就连汗巾的颜色,都弄得一清二楚。

究竟是谁告的密?实际宝玉心里清楚。假如是琪官在离开忠顺王府之前告的密,宝玉之后就不会再与琪官往来了,袭人最后也不可能嫁给蒋玉菡了。

宝玉等人在冯紫英家喝酒当天,琪官说出“花气袭人知昼暖”之句时,薛蟠就立即手舞足蹈的嚷嚷起来。当时,冯紫英和琪官都被弄得莫名其妙。锦香院的妓女云儿,便将宝袭之事“告诉了出来”。可见,妓女云儿对怡红细事了如指掌。这些涉及宝玉个人隐私的事情,除了宝玉自己,还有谁会告诉云儿?

原文: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证据,何必还赖?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话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免得再说出别的事来。”

宝玉调戏母婢、私赠汗巾、游荡优伶等,贾政都已知道了。可是,宝玉最担心的是:再说出别的事来。可见,宝玉还藏着“别的事”

,比起以上几件事情,会让贾政更恼火。

往回盘点一下宝玉交往的人员和做过的事情,就可定论:宝玉所言“别的事”,除了和云儿之间见不得人的事,并无其他的事情。

实际上,长史官才讲出红汗巾的事,宝玉心里就已经清楚,定是锦香院妓女云儿向长史官招了,可能还向长史官招了有关他与云儿的很多事。

妓女云儿怎么知道宝玉与琪官互赠汗巾的事呢?这个问题,当然不能排除宝玉口无遮拦,因自己在云儿面前显摆说了出去。最大的可能是在冯紫英家喝酒那天,云儿已闻到怪味。之后,云儿纠缠着宝玉,软磨硬泡,引出了琪官给宝玉送红汗巾的事。

宝玉何时告诉云儿红汗巾之事的呢?

宝玉可能在冯紫英家喝酒散后,又单独去混了一下妓女云儿。最大的可能则是端午晚上,宝玉假借“薛大爷有请”,或趁应酬喝酒之机,溜出去混了一下云儿。

湘云冷眼旁观的事,暂且搁住。


夜舞风花雪夜

宝玉初见琪官,是在冯紫英家,我们先来看看当时在场的都有谁。

宝玉赴会时带的人有焙茗、锄药、双瑞和双寿四名小斯。

一径到了冯紫英家门口,有人报与了冯紫英,出来迎接进去。只见薛蟠早已在那里久候,还有许多唱曲儿的小厮并唱小旦的蒋玉菡、锦香院的妓女云儿。

在喝酒期间,蒋玉菡念了一句:“花气袭人知昼暖”,薛番便起哄要罚,蒋玉菡和冯紫英不解其意。妓女云儿忙解释该句犯了宝玉房里花袭人的讳。可见云儿对宝玉怡红院的风情月事了如指掌。这个举动让很多人怀疑她就是此事的告密者。

那我们来看看宝玉和蒋玉菡互换汗巾是谁知道了。

二人方束好,只见一声大叫:“我可拿住了!”只见薛蟠跳了出来,拉着二人道:“放着酒不吃,两个人逃席出来干什么?快拿出来我瞧瞧。”二人都道:“没有什么。”薛蟠那里肯依,还是冯紫英出来才解开了。于是复又归坐饮酒,至晚方散。

这里可以看到除了当事人宝玉和琪官,还有发现者薛蟠和后来劝解的冯紫英,都知道了此事。



那么有没有可能几人回去饮酒后又提及此事?几乎不可能,因为这种事确实不太光彩,比不得袭人这种男女正常之情,冯紫英深知此事轻重,断不肯在桌上说出,所以才在现场解决完后在重回酒桌。这样薛蟠也孤掌难鸣,一个人也说不出来。

所以,云儿和那些唱曲小斯以及宝玉的小斯都是不知道的,也就排除告密者的嫌疑。

而冯紫英呢,也排除了主动散布八卦的可能。那有没有可能是忠顺王府逼供的?

忠顺王府长史官到贾府时,说了:“我们王府的琪官这几日出走不见回,这一城内,十亭有九亭的人都在传你宝玉跟琪官不明不白,连汗巾子都到了你宝玉的身上呢。还不赶紧告知我他在哪里”。可知忠顺王府只是耳闻此事,如果是召唤冯紫英等人审问,必然知道琪官就在短短二十里的城外。不至于大费周折找来贾府。(这里也有政治斗争因素,另讲)



现在就剩下薛蟠和两位当事人了。而薛蟠虽然神经大条,胡作非为。但此人也是做不得藏头做尾的事,敢作敢当。宝玉被打宝钗和薛姨妈怀疑是其所为,气的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曾道:“那宝玉和琪官的汗巾子也是我说的不曾?”可知此是真不是他散布出去的。

那宝玉呢?怡红院的细事外人云儿都知道,会不会是他自己得了意,不小心走露出去的?我们来看宝玉对此事的态度。

宝玉回去后,便被袭人发现了汗巾子已换,劝了两句便都睡了。到了早上,琪官的汗巾子已经到了袭人腰上,袭人不愿系。

宝玉见他如此,只得委婉解劝了一回。袭人无法,只得系在腰里。过后宝玉出去,终久解下来掷在个空箱子里,自己又换了一条系着。

可见宝玉对此事不是很上心,所以应该不会有到处招摇夸耀的可能。



剩下就是琪官自己了。我们来看看他跟宝玉换巾子的经过:

宝玉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琪官接了,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说毕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宝玉,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北静王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二爷请把自己系的解下来,给我系着。

这里可以见到,宝玉的本意只是赠与一块玉佩,而琪官却主动解出汗巾子回赠,并特别提醒,“昨日北静王刚给的”,大有夸耀之意,可见琪官大多是个虚荣之人。现又突然得到公候贵族嫡孙活宝玉的青睐,岂不是又是一桩提高身价的猛料?

所以可以推断,此事是琪官自己散布出去的,或许是得意忘形之举,或许是有意为之。


微影窥人生

宝玉挨打是因为琪官和金钏的事引起的,不过琪官的事,不是忠顺府里的人直接找到了贾政吗,还把贾政气得目瞪口呆?本来这时候贾政就打算教训贾宝玉了,所以再去送忠顺府的人的时候已经命令贾宝玉不许动了。

偏偏这时候,贾政碰见了乱跑的贾环,准备叫人打贾环。贾环因为害怕,趁机向父亲告了贾宝玉的状,说他奸淫母婢害得金钏跳井,这次更是把贾政气的面如金纸,这才才有了后来的宝玉挨打事件。也就是琪官的事自然是忠顺府那边查到的信息,毕竟贾家这边的人素日并不和忠顺府的人来往,应该不是贾家这边人泄的密。

关于史湘云的话,她确实显得有点冷眼旁观了。在金钏投井的时候,宝钗和袭人还谈到了湘云的事,说她在给宝玉做鞋。可是到了宝玉挨打的时候,湘云只是在薛姨妈等人看宝玉的时候出现一次,而且只有名字和其他人出现,却并未置一词,安静的像是背幕版,并不符合湘云的特点。

那么就有了两种可能。第一,湘云其实在宝玉挨打前就已经回家了,所以并不能去看望挨打的宝玉。不过作者忘记了,就又把她添在众人的名单里了,毕竟史湘云不会那么无情,也不会那么冷静,能在宝玉挨打的时候做到无动于衷。第二,就是宝玉挨打和前面湘云金麒麟那一回不是同时写的,或者本来不是相邻的。也就是说宝玉挨打的时候,史湘云并不在贾府。但是后面又提到了史湘云等人在掐花玩儿,而且更后面也提到了,史湘云因为不太想回家,还眼泪汪汪的。那么是不是宝玉挨打及宝黛去看他是后加的呢?所以才让史湘云在宝玉挨打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漠了。反正这两回肯定是有改动,才造成了人物性格的不太连贯。



一棵歪脖树

看了前面的几篇文章,竟然都觉得告密者是妓女云儿,这实在冤枉了她,因为云儿只是一个被人包养的妓女,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近忠顺王,更别说告密了。



忠顺王到底是谁,书中并没有着意介绍,只知道他是一位亲王,但大家一定忽略不了忠顺王长府官到贾府之时,贾政诚惶诚恐的模样,不但进去换衣,而且“陪笑起身”,毕恭毕敬,而长府官也不过相当于忠顺王府的一个幕僚而已。所为之事也不过是一个戏子失踪之事。



贾政是谁?荣国府的主人,新任贵妃贤德妃的娘家爹,就是北静王府,南安王府等各大王府也会给面子的人物,却为此怕被祸及已身,这不得不让人猜测忠顺王如何的位高权重,嚣张跋扈。结合后文查抄贾府的锦衣卫之事,估计忠顺王所养密探也是众多。



历代历朝,官府都会设置类似于锦衣卫的特务机构。明清两代更是特务间谍多如牛毛,各个官员之家都有安排,别说冯紫英家设宴如此大事,便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上达天听,更何况事关忠顺王爷所宠爱的戏子琪官呢。琪官之事,确实是不关云儿的事。



宝玉挨打,湘云冷眼旁观,也许是湘云觉得宝玉应该受点教训吧,毕竟湘云才与宝玉因经济文章之类发生了冲突。


碧水蓝天222533528

宝玉挨打时,史湘云没去探望,我认为是被礼教束博。棋官红汗巾事件,告密者确定是锦香院妓女云儿。

棋官的事件更好解释了。宝玉挨打就是因为棋官和金钏引起的。宝玉挨打也是贾府首次正式被卷入了政治斗争。棋官是忠顺王爷家里戏子,人长的清秀估计也是唱花旦的,忠顺王府派人到贾府找贾政要棋官,贾政不知道宝玉朋友圈,更不认识棋官,叫宝玉出来对质,宝玉一开始是否认的。忠顺府来人说,既然不认识你腰上红腰带哪来的?宝玉一听很是惊讶,这么隐秘私人的事情,他们怎么知道的?宝玉也在怀疑中……宝玉见抵赖不掉,说出棋官在城郊结合部买了紫檀堡住进去了。这紫檀堡放在现在说就是别墅了,从宝玉和忠顺王府人对话中,我们知道两点,一是,忠顺王爷的戏子棋官被人包养在郊外了,一个戏子怎么可能买地买别墅呢?穷苦人家的孩子但凡有口饭吃也不可能去学戏的,那可是下九流的行业,被人瞧不起的。二是,棋官和宝玉初见面互换礼物的红腰带的事情,被忠顺王爷知道了。这个红腰带是皇帝赐给北静王爷的,还是茜香国进贡来的呢,很贵重。北静王送给棋官的,还真是舍得。棋官送给宝玉的。那就等于明说了,棋官是被北静王包养了,北静王抢了忠顺王爷的人,贾府无意中被拖进政治斗争了。你说宝玉该打吗??是谁都会打的。这是宝玉被打的最直接的原因。那么棋官送的红腰带怎么被人告密了呢??我们往上锊清楚……



冯紫英和薛潘,宝玉,棋官一共四人喝酒时看到冯紫英脸蛋打猎时,被鹰翅膀刮伤了,众人叫他注意担心点,冯紫英说这不算啥,这是大不幸中之大幸,宝玉问为啥这样说,冯紫英没有明说,只说下次再说……这段说的事情都是涉及到政治斗争的,不展开说了,几兄弟再见面时,按理冯紫英应该可以说出大不幸的理由了,结果宝玉问了,冯紫英还是没有说,说明冯紫英警惕性很强。看看当时在做的都是哪些人?除了这四人外,还多了一个妓女云儿。也是在这次宝玉和棋官互换了礼物,宝玉给了棋官扇坠,棋官给了宝玉红色汗巾子,这事情只有他们五个人知道。这五人中只是多了一个云儿。冯紫英之所以没说,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那毫无疑问云儿是忠顺王爷的人,潜伏在妓院做探子的。那可是公众风月场合,啥人都可以碰到的。所以说可以认定是云儿像忠顺王爷告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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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云在宝玉挨打期间反应比较冷漠,第三十一回湘云到贾府,三十三回宝玉挨打,各方人等前去探望,各有表现,湘云不但未去探望,出场时且忙着掐凤仙花,第三十六回湘云离开,宝玉送她,湘云眼泪汪汪,嘱咐宝玉常提醒老太太接她。

为何湘云这期间对宝玉如此冷漠?据张爱玲考证,是因为红楼梦改写的问题,第三十六回本在第三十三回之前,宝玉挨打时湘云已经走了。而金釧的事迹也是逐渐增补的。




就算我们不知道这些需要考据的事情,现在我们看到的版本,也可以看出内容前后矛盾之处。

第三十六回袭人才被内定为宝玉的妾。王夫人与凤姐谈家务,袭人还算是贾母房里的人,她的一两银子月费“还在老太太丫头分例上领”。王夫人对凤姐道:“明儿挑一个好丫头,送去老太太使,补袭人。把袭人的一分裁了,把我每月的月例二十两银子里拿出二两银子一吊钱来给袭人,以后凡事有赵姨娘周姨娘的,也有袭人的。只是袭人的这一分都也从我的分例上匀出来,不必动官中就是了。”

但第三十四回,袭人似乎已经被提升为宝玉之妾了。在第三十四回,王夫人对袭人说:“我的儿,你有话只管说。近来我因听见众人背前背后都夸你,我只说你不过是在宝玉身上留心,或是诸人跟前和气,这些小意思好,所以将你合老姨娘一体行事,谁知你方才和我说的话全是大道理,正合我的心事。” “将你合老姨娘一体行事”,指袭人加了月费,与赵姨娘周姨娘同等待遇。可这是第三十六回的事,还没发生。

原来看到这里总觉得奇怪,以为印刷错了,看了张爱玲的《红楼梦魇》,才知道第三十六回原是在三十四回之前。



倒回第三十二回,宝玉对黛玉表白,一时痴迷看错对象,把表白的话对袭人说了,袭人吓得魄消魂散,只叫“神天菩萨,坑死我了!”自思方才之言,一定是因黛玉而起,如此看来,将来难免不才之事,令人可惊可畏。想到此间,也不觉怔怔的滴下泪来,心下暗度如何处治方免此丑祸。

第三十四回,王夫人和袭人越谈越投机,三观相合目标一致,于是袭人借机向王夫人进言,劝王夫人让宝玉搬出大观园住,并说,“况且林姑娘宝姑娘又是两姨姑表姊妹,虽说是姊妹们,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处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悬心,便是外人看着也不像......近来我为这事日夜悬心,又不好说与人,惟有灯知道罢了。”长篇大论说了一通,大意是防范宝玉发生什么令名声受损之事,但是拿掉其他解释的言语,其实重点就是防范黛玉,因为王夫人显然不认为稳重的宝钗会招惹宝玉,只有黛玉总是和他亲近又吵闹,从小辖制他。于是王夫人听了这话,如雷轰电掣的一般,正触了金钏儿之事,心内越发感爱袭人不尽,连叫我的儿,并说从此后把宝玉交给袭人了。

改写后把袭人内定为姨娘放在三十六回,在此次密谈之后,故事也更加精彩,更加顺理成章了。



至于琪官告密一事,琪官和宝玉交好互换汗巾,只能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见得是谁故意告密,薛蟠自辩不是他说的,但自辩时此地无银倒说了出来,其他人和当事人都有可能无意中泄露,而且二人交往不见得只见过一面,也许没想着防备人,不知不觉已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没必要太较真了。


@_@欢迎留言讨论。


淮山飞雨

琪官挨打,是忠顺王府的人找到贾政,说琪官不见人,听有人说是宝玉藏了他。一来王爷是得罪不起的,二来宝玉这种跟戏子交往的事也是贾政万万不允许的,所以贾政要往死里打宝玉,是怕他给贾家带来祸患。再加上气头上正好贾环又告诉贾政宝玉调戏金钏的事,就更激怒了贾政。在这件事上,不存在人告秘的问题。说是薛蟠告秘,那是冤枉了他。

史湘云为什么会冷眼旁观?书中并没有写。作者在这里只是写了宝玉挨打后宝钗和黛玉俩人的态度,是放在一起作对比的。宝钗的话很让人回味:“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疼。”刚说了半句又忙咽住,自悔话说急了,不觉得就红了脸,低下头来。黛玉呢?原话是这样写的,半日,方抽抽噎噎的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这是黛玉内心里迫不得已的话。一方面,黛玉大约也不希望宝玉改,她从来不劝他读书上进求功名,另一方面,看到宝玉被打成这样子,又心疼得不行。要是宝玉能改了不再挨打,那就违心去改了罢。

而在这里没写史湘云,我觉得是对的。作者并没有要将史湘云和宝玉结合在一起的意思。宝玉和湘云是那种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的感情。所以在这里没有必要去写湘云的态度。当然更谈不上说是冷眼旁观。


苏小妮

宝玉挨打,琪官之事告密者是薛蟠。当初冯紫英请吃饭,有琪官,薛蟠,宝玉。席间宝玉离席解手回来,蒋玉涵也出来。宝玉问琪官之人,琪官说他就是,宝玉欣喜之余解下扇玦以相赠。琪官回北静王所赐茜香国进贡的汗巾,让宝玉把他的给他。二人方束好,薛蟠离席,说我可拿住了。不依不饶,多亏冯紫英出来解劝,方才罢休。

后来宝钗因为宝玉挨打袭人说出了是薛蟠之因,茗烟说的。就这件事问薛蟠,薛蟠不承认,认为什么事都赖他,他与宝玉见一面换汗巾子,我与交往多次也未能。认为他二人亲厚。薛蟠有嫉妒之心。明知宝玉与琪官之前不相熟,认为二人亲厚。把嫉妒之心转给宝玉,发泄嫉妒之气。忠顺人首先问的是他,小厮的知道常来往的人。但他一定没明说,怕受责怪,又为嫉妒,只说二人换了汗巾子!所以忠顺王府之人不依,肯定他。

先是袭人求湘云帮他做宝玉的鞋,湘云答应。而后湘云因为劝他不要在女儿堆中混,学习中举有个功名,交朋友。讲经济仕途学问。顶了湘云,请姑娘到别的姐妹屋去,省得这里玷污了你的经济学问。二人心生嫌隙。所以湘云在贾母处为他做鞋。宝玉之事无人说,她对宝玉之事不闻不问。不知道宝玉挨打。


圃香

有些晕,我特意从三十二章看到三十四章,宝玉挨打是认真的,但告密者应当不是薛家大少,但是史湘云冷眼旁观这个细节,我没有找到。在第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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