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推文——超級甜的都市情緣寵文《影后要退圈》

《影后要退圈》鹿三

文案

近讓宋傾城苦惱的事情就是如何讓前男友回心轉意。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還是坑蒙拐騙兇?

最近讓夏東辰最苦惱的事情就是前女友闊別多年後出現,他要怎麼辦。

是被撲倒,被勾引,還是被征服?

ps:想看冤家鬥嘴,幽默詼諧的這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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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作者文案無能,文章本質輕鬆)

備註:

1.彆扭先生1你好,我的彆扭先生

2.彆扭先生2請叫我女王大人

3.溫水煮男神

4.彆扭先生2請叫我女王大人

內容標籤: 都市情緣 破鏡重圓 業界精英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夏東辰宋傾城 ┃ 配角:溫鈺時蔚藍蔚然凱西 ┃ 其它:1vs1,結局HE,寵文,破鏡重圓

書荒推文——超級甜的都市情緣寵文《影后要退圈》

空曠無人的密林深處,幽深清冷的氣息彷彿從一叢叢綠得發黑的幽篁裡,抽絲剝繭地滲透出來。周遭好似經歷了一場死亡的清洗,沒有蟲鳴,沒有鳥叫。除了淒厲呼號的風聲,便只有近乎絕望的岑寂。

空地的中央像是被烈火烤過,燻黑了一片,筆直高聳的翠竹突然劈了下來。宋月初踩在竹子的最頂端,竹身被壓彎成一道弧度有致的拱橋,輕輕地搖顫一會兒之後定在半空中。

宋月初一襲紅裙加身,襯得容顏絕世,萬千青絲搖曳在涼風裡,像逶迤流動的綢緞鋪展開來。

此時此刻,她是萬綠叢中一抹妖嬈魅惑的顏色。

洛離天直直地看著翠竹之上立著的那一抹豔紅的身影,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痛心疾首地說:“月初,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你天真善良。可是你看看你現在,你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

宋月初冷笑了一聲,脆生生的聲音像一支支淬了劇毒的鏢:“那是他們該死。”

洛離天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神裡滿是憎惡:“我可真是糊塗,你早已經不是我最先認識的月初。現在的你只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而已。”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聲音輕飄飄地好像從遙遠的天邊來:“我收你為徒的時候說過,我這一生最痛恨別人騙我。我還說過,我這一生最榮耀的就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新月教。可是你不僅騙了我,還毀了我最榮耀的東西。這次,我不殺你不足以立威信。”

宋月初的清月劍泛著皎潔的冷光,如淒涼的鉤月,劍尖直指著洛離天的胸口。她腳下輕盈一點,竹身碎裂成渣。落地後飛身向他,地面颳起一陣飛沙走石。

洛離天的目光像是結了冰的寒潭水,泛著凜凜透涼的白霧,他手中的濁日劍指向她心口的方向,腳步沒有絲毫猶豫,快若飛箭。

兩個人像是一陣虐急的狂風相向而行,宋月初發尾的紅繩被生生震斷,風塵裡青絲亂舞。她那一劍風馳電掣,若是用盡她的全力,洛離天怎麼可能抵擋得了。只可惜在劍離他的胸膛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她撤開了劍芒。

洛離天並沒有想到她會在最緊要的關頭心生仁慈,畢竟她前一刻在說要殺他。錯愕,不解,後悔的神情剎那間在他的臉上糾結成難看的顏色。

他想要撤劍卻已經來不及了,那一劍狠狠地插進宋月初的胸膛,血柱噴湧而出,是綻放在微風裡的豔紅彼岸花。

冰涼的金屬在肉骨裡推進的頓痛直逼出了宋月初的眼淚。

洛離天跟著宋月初習武十年,幾時見過她皺眉,更別說哭了。他慌亂地想要抽劍,但是她的嘴角卻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徒手握著劍鋒狠狠地往她身體裡更深的地方又插入了一寸。

宋月初眼中流轉的光芒隨著血液的流失一點點變得暗淡,她的聲音冷而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被自己鑄的劍所傷,我也沒有想到我會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這一劍不是你給我的,是我給我自己的,怪我識人不明。從今往後,若是再見,我絕不對你手下留情。洛離天,你好自為之。”

她的手猛地一抬,抽出隱沒在肉骨裡的劍頭,帶出漫天的血珠,隨即決絕地轉身而去。

宋月初只給洛離天留下一個怨恨的背影,她轉身過後眸中的絕望襯著她一身血紅的衣裳,妖豔得不可方物,同時又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卡~卡~卡~卡”王導演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怒火湧向喉嚨口,導致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宋大牌,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最後一場戲都ng二十幾次了,整個劇組因為你的不走心到現在都不能休息。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最重要的是眼神,絕望的眼神,你那眼神是絕望嗎?高興得好像中了千二八百萬一樣。休息十分鐘,再來一遍。”

周圍的燈光師,收音師和最繁忙的場務紛紛哀怨地看向宋傾城。

溫鈺時忍住笑意,遞給王導一瓶水:“王導,別生氣。都是我不好,上午不該給她講了一個笑話醒瞌睡,她這都笑了一天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沒能緩過來。不過我向你保證,這最後一遍肯定成功。”

王導的臉黑得跟炭球一樣:“什麼笑話效果這麼持久?”

“最經典的笑話永遠都是源於生活,我給傾城講了我在非洲玩兒豹子,最後被豹子玩兒得只剩一條破破爛爛的內褲的事情。”溫鈺時謹慎地看了看四周,離他最近的人也有四五米的距離,他俯低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王導臉上的表情跟天氣一樣烏雲轉晴,他指著溫鈺時,樂不可支地說:“原來臉書上說的那個被豹子調戲的某中國男人就是你呀。”

“王導,小聲點,這又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情。”溫鈺時囑咐完王導,視線掃過四周的工作人員,說,“大家再堅持一會兒,完事之後我請大家吃飯。”

“溫少,萬歲。”

“溫少,最帥。”

“溫少,我愛你……”

“得了,溫少我從不缺人愛。只不過溫少再請你們吃飯,都該缺錢了。”溫鈺時見宋傾城已經在她專用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拍了拍王導的肩膀,招呼道,“王導,您先喝著農夫山泉,嚐點甜頭。我就過去跟傾城對對劇本,給她講講裡面的情緒,我儘量讓她最後這一次過了。”

儘量?

王導一口農夫山泉噎在喉嚨口,不上不下,憋得整張臉通紅。

宋傾城看著溫鈺時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臉上的表情只能用騷氣橫生來概括。她下意識地緊皺著眉頭,眼眶裡的嫌棄多得快要溢出來了。

一會兒的時間,溫鈺時已經走到宋傾城的身邊,他好奇地問:“傾城,你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笑了一天?”

宋傾城好像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撇開眼去看都不看他:“別用你那一雙飄在春水上的桃花眼看著我,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溫鈺時無奈地擦了擦眼睛:“眼睛裡的春水擦乾了,你現在可以轉過來看著我,然後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

宋傾城這才轉過身來,一邊回想著夢境,一邊天真無害地笑著,半晌後才說道:“我六年來第一次夢見夏東辰,他沒有罵我,也沒有用那種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溫鈺時看著宋傾城,一臉的不可思議:“就這讓你笑了一天?”

宋傾城急忙反駁道:“就這已經夠我笑一年了。”

溫鈺時看著絲毫沒有覺悟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唯一一個長得這麼美,還能讓我想將你往死裡揍的女人。”

宋傾城翻了翻白眼,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謝謝你對我的看重,但是你在我心裡任何正能量的排行榜上都排不上唯一。”

“我想靜一靜。”溫鈺時也沒有心情跟她對什麼劇本了,只想找一棵樹捶兩拳。

溫鈺時剛轉身,宋傾城便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說:“其實我這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你也知道我這人的運氣有多背,無論什麼事情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溫鈺時回過身來,空著的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嬉皮笑臉地調侃:“你這種沒心沒肺慣了的人竟然還會胡思亂想,真是天上下紅雨,地上冒金幣,千古第一奇事。”

“溫少看上去人模狗樣,實際上卻禽獸不如,我覺得也挺奇的。”宋傾城直接將手中的劇本扔到溫鈺時的頭上,聲音清脆有力,“你與其跟我玩兒嘴仗,不如花點心思跟我對對戲。要是這條不過,我們今天誰都別想休息了。”

溫鈺時從地上撿起劇本,低眉順眼地說:“這可是在片場,你給我留一點面子。知道的人就知道這是我在家裡一直以來的地位,不知道的人肯定又會說你耍大牌。”

“我就是大牌呀,還需要耍什麼大牌。”宋傾城眉目沉靜,理所當然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我說你到底對不對劇本,傻愣著等我發獎金還是怎麼的。”

溫鈺時鼓著所有勇氣,用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腦袋:“宋傾城啊,宋傾城,我可真是羨慕你,竟然能有我這麼風流倜儻,帥氣逼人又隨叫隨到的經紀人。你要是再這麼不知道珍惜的話,一定會遭天譴的。”

宋傾城用力地拍開他的手,眼神嫌惡地瞪著他說:“我這風流倜儻,帥氣逼人又隨叫隨到的經紀人還是H市風頭正盛的娛樂公司‘時娛’新上任的年輕執行總裁。依我看,僅僅是遭天譴恐怕不夠吧,還得被雷劈一劈。”

溫鈺時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嚴肅道:“你這女人對別人沒有什麼好話,就連對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好話。”

宋傾城正準備跟溫鈺時大眼瞪小眼,瞪到他認輸為止的時候,一旁的皮包裡響起了酣暢淋漓的手機鈴聲。

宋傾城正準備跟溫鈺時大眼瞪小眼,瞪到他認輸為止的時候,一旁的皮包裡響起了酣暢淋漓的手機鈴聲。

她一邊掏手機,一邊對溫鈺時嗤之以鼻:“現在好了,真不用對戲了,你等著跟我一起被王導罵得狗血淋頭吧。”

宋傾城的視線回到手機屏幕上,一個陌生的H市號碼不停地跳動著。成名之後,宋傾城都是國內國外滿世界飛,但是最主要的根據地還是在C市。這次來H市,拍戲只是原因之一。另外,溫鈺時會就此駐紮H市,正式全面接手時娛公司。

最後同時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則是宋傾城和溫鈺時都心照不宣的,她離開這個生她養她,還有著她幾千個日夜都從未放下過的人的地方,已經很久了。這麼多年她總算是悟出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的確有時間都解決不了的芥蒂。

六年時光匆匆而過,她該回來對這個芥蒂負責了。

只是她剛回到H市不久,會有誰給她打電話。

難道是他們?

宋傾城的眼光驟然明亮,連同呼吸都變得謹慎小心,一吞一吐的間隙輕若飄雲。她帶著疑惑又有點期待的心情,指尖顫抖地按下接聽鍵。

電話接通,另一端卻許久都沒有聲音傳來。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宋傾城怯生生地開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她已經緊張得字不成音。

宋傾城與平日截然不同的表現引起了溫鈺時的好奇,他看著她一臉期待又懼怕的神情,目光變得幽深炯徹。

“是我。”

低沉而慵懶的聲音伴隨著細碎的電流聲從話筒那邊傳來,聽得宋傾城一陣鼻酸。

“哥,你……”

宋則言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宋傾城那些情緒飽滿的話:“宋傾城,你什麼時候回來?”

宋傾城還沒有說完的話被他生硬疏離的語氣噎在嘴邊,她這次回來就沒有打算離開了,可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家人,面對自己從記事以來愛了整個前半生,最後卻又輕率放棄的男人。

這些她都還沒有做好準備。

放縱張揚得如同不敗女王一樣的宋傾城竟然還有這樣怯場的時候,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反正溫鈺時在此之前是不相信的。

知道電話那端的人是宋則言之後,他摸著下巴開始饒有興致的看著宋傾城臉上那些小心翼翼變換著的微表情。溫鈺時親身驗證,這個世界上能克得住宋傾城的人真不多,能僅僅憑聲音都能把她克得顫抖緊張的人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他之前跟宋則言也打過幾次交道,但是那時候只知道他對宋傾城這個妹妹很殘酷冷漠,卻不知道他竟然有把宋傾城壓制得不能翻身的能力。改天有機會一定要找他討教討教。

希望等到那個時候,宋傾城還在他的身邊。溫鈺時自嘲地笑了笑,嚐到了喉頭湧上的一絲苦澀的感覺,這真是不怎麼樣的味覺體驗。

宋傾城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再給自己一段準備的時間。

她沒有底氣,聲音也越來越低:“我現在正在國外拍一部電影,拍攝時間初步估計四個月,具體時間不能確定,所以回來的事情再過些時間吧。”

宋則言的聲音裡帶著隱隱的怒氣:“你以前從來不說謊的,看來在外這麼多年你倒是學了不少的本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H市拍電視劇,而且馬上就要殺青了。四月五號,我的婚禮,喜帖寄到時娛公司,你來就來,不來我也不意外。”

“哥,你要結婚了。”宋傾城自動忽略他話語裡的漠然,被他帶來的好消息感染,雀躍得眼角眉梢都是欣喜和祝福,“你跟Acelin……”

雖然這六年來,她從來沒有跟宋則言聯繫過,但是他一直都是她最崇拜愛戴的哥哥。她隨時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包括那場引起足以申請吉尼斯紀錄的輿論討論量的盛大告白,她也全程關注,真切地為自己的哥哥能夠得到幸福而流淚滿面。

宋傾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宋則言打斷,聲音依舊冷如堅冰:“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我現在很忙,掛了。”

宋則言話畢,果真不給她半點說話的時間,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宋傾城滿腔祝福的話頓在嘴邊,笑意僵在臉上,化作蕭瑟的尷尬。

她放下手機,眼睛裡明亮的光漸漸地黯淡,眼神中的失落像是空寂迷茫的夜色一點點放大。若干種情緒在瞳孔裡糾纏成細硬的銀絲,纏繞著溫鈺時,好似將他全身都勒出了血痕。

他就站在離她一拳距離的地方,彷彿眼睜睜看到一朵豔紅玫瑰的枯萎凋落,他手足無措卻也無可奈何。

他收斂起臉上的擔憂,抿了抿唇,又是一慣沒心沒肺的調調:“宋則言是不是掛了你的電話?好啦,想開點,他寧願選擇一個三流明星代言公司的服裝,也不要跟你有任何合作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他有多冷酷無情了。你現在才在這裡表演傷感,是不是太遲了一點,況且你演技真的很爛。”

宋傾城默默地將手機重新扔進包裡,然後乾脆利索地將包摜在溫鈺時的腦袋上,警告道:“你不說話一定會幸福很多。”

她說罷,便去之前拍戲的場地站位了。

燈光師和攝影師全都乞求地看著她 ,好似在看救世主一樣。

“這條肯定過。”宋傾城堅定地給了工作人員一顆定心丸。

宋傾城在片場‘一言千金’的名號可不是虛傳,只要她說一條過的戲,從來沒有需要拍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

男女主角全部到位,還是剛才的戲份。宋傾城之前一直沒有拿捏好宋月初轉身離去的時候,那種愛恨糾纏,絕望無奈又憤怒怨恨的眼神。

所以當越來越接近那個需要鏡頭特寫的眼神戲份時,王導整個心都懸起來,緊張得屁股也從椅子上起來了。

諸神保佑,這小小的戲份都拍了一天了,這次可一定要過啊。

宋傾城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是的確沒有從宋則言那個突如其來的電話中回過神來。那個曾經視她若珍寶的哥哥卻用比對陌生人還要冷酷的語氣對她說話,他尚且如此,那個被自己年少氣盛和無知任性,傷害過的男人又該是對她幾多怨恨,或者說是恨得連恨的情緒都不願意再施捨給她了。

這些複雜的思緒似一根根堅硬的釘子,每根都恰恰釘在她的骨頭上。如同不幸在江南的雨季裡得了一場風溼,那些綿密的痛縫織成一張無處逃遁的網,裹得她窒息。

宋傾城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周圍擺著一臺一臺的攝影機,就在她轉身的剎那,四月芳菲齊放,微風暖軟的天氣裡,那些還沒有來得及融化的冰雪好像就在一瞬間一股腦地往她的心裡湧進來了一樣。

王導看著機位裡的宋傾城,她在心境裡醞釀了一場她一個人的世界末日,眼神裡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天雪地。

她孤寂蕭索,又空空洞洞的目光看得王導的心也跟著揪在一塊兒,不得輕鬆。

“卡,傾城,完美,簡直太完美了。”王導雙手緊緊摳在一起,聲音激動地說道。

他甚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緒高亢地鼓起掌來:“傾城,這部電影僅僅憑藉你最後那個眼神就足夠撐起來了。你的那些粉絲肯定會為你的演技瘋狂的。”

雖然剛剛並不是演技,而是真情流露。但是宋傾城還是很開心,ng了一天總算是過了。

當所有人都在為宋傾城最後的眼神而鼓掌的時候,只有一旁的溫鈺時眉眼冷峻地看著宋傾城。

他沒有錯過王導喊完那一聲卡之後,宋傾城微微閉上眼睛,低頭便有一滴晶瑩的淚珠掉落。可她抬起頭之後,依舊是那個美豔無雙又驕傲得意的宋傾城,無論是臉上的笑容還是眼神中的嫵媚和挑釁,都偽裝得無懈可擊。

這是他一手栽培起來的宋傾城,有著跟他一樣,甚至比他更加沒心沒肺,不知天高地厚的調調。溫鈺時曾經以為將她變成跟他一樣的人,她或許能夠堅強開心一些。可是當宋傾城做到了,他卻有些後悔了。

很多次,溫鈺時都被宋傾城帶上的偽裝面具氣得上躥下跳,暴跳如雷。

天色已晚,溫鈺時履行承諾請整個劇組的人吃飯。宋傾城沒有心情,藉口想要睡覺便不跟著他們去了,就連溫鈺時說讓人送她回去,她都拒絕了。

離開之前,宋傾城靠近溫鈺時的身邊,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裡將手伸進他的西裝裡面,掏出錢包,隨意抽出幾張。

“我就要這麼多,剩下的還你。”她將錢包重新遞給溫鈺時,理所當然地說。

“怎麼拿出來的不得怎麼放進去?”溫鈺時十分享受宋傾城靠近他的時候,能夠近距離地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獨特花香。

宋傾城威脅道:“你信不信,我把錢包隨意扔給一個路人。”

溫鈺時好歹也跟宋傾城認識五六年了,做出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她的家常便飯,他怎麼會不信。不說裡面錢有多少了,關鍵是身份證和護照這些常用證件都在裡面,丟了多麻煩,他趕緊從她的手裡將錢包搶過來。

溫鈺時氣呼呼地抱怨:“宋傾城,不都是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嗎,你經常跟蔚然待在一起,你怎麼不學學她的善解人意,賢惠溫良。”

宋傾城一語中的:“你什麼時候看到她對除了你以外的人善解人意,賢惠溫良了。”

“拿了錢就趕緊滾吧,爺現在一點兒也不稀得看見你。”溫鈺時推了宋傾城一把,她已經脫掉沉重的古裝,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腳上的高跟鞋極高,一時沒有準備,便向旁邊仰倒下去。他見狀嚇得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地拉住她,嘴裡罵罵咧咧,“你這個女人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麻煩。爺自從遇見你之後就沒有遇上過好事兒,連極品的妞兒都沒有再泡到過。”

“誰讓你瞎著眼睛,多管閒事。”宋傾城被溫鈺時扶著站穩之後,尖細的高跟鞋踩在溫鈺時的腳上,她看著他痛叫著跳開的糗樣,這才笑靨如花地離開,“再見,我自封風流倜儻的經紀人。”

宋傾城沒有留下來細細觀摩溫鈺時的表情,就此轉身離開。

溫鈺時看著視線裡逐漸遠去的搖曳身姿,重重地嘆了嘆氣,眉頭一點一點鎖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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