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祝 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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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祝給我的感覺就是比20年前多了幾棟樓房,再有什麼呢?等待回家的兩三個小時內列車候車大廳門窗緊閉不見一工作人員,七點的火車六點才有工作人員慢吞吞走來。20年前也就這個樣子吧。

20年前的某個十月一日,我和曹操從蘭州學校出發去天祝打柴溝,還專門在縣上游蕩了一番。20歲的眼睛和40歲的完全不一樣啊,那時候看20歲的小夥子帥極了,現在覺得40歲的男人才是神。所以,人家說再窮也要早點去旅行是有道理的。

來之前早早地在火車上就訂了賓館,從坑坑窪窪地候車大廳前的路前行,雨後難免泥濘,空氣卻好。賓館在團結路,當年也是走過的。把書包當旅行包的兩個毛丫頭逃掉了蘭州到天祝的火車票,卻在時光裡徹底地輸了,白髮、額頭的溝壑、愈加沉重的步伐,悄無聲息地來了。我不知道曹操是不是會經常想起那段時光,我卻喜歡自己獨坐時思緒飛揚的樣子。

無意間發現了一條“極樂路”,路的盡頭是山,仰山而止的是我的目光,T字形的路頂到山下。路牌的一面被白色的塑料布遮蓋,藏傳佛教寓意“此路不通”。而我,無法抑制的想知道山那邊的情形,或許水草豐美、或許有西夏王李元昊的妻子莫臧黑雲的孃家人、再或許有不期而遇的溫暖......20年來,不停地望遠方的山,不停地上山下山,一直堅信路在腳下,卻不知道極樂路不通,似乎從來沒有知道過。

賓館的被褥像是晾的不太乾就上床了,潮乎乎的,實則是有母親河的滋養,溼度比較大。換了地方,不太習慣。人可真怪,就這樣在一個又一個的不習慣中慢慢變成了習慣,習慣於眼前的柴米油鹽習慣沿襲。躺在潮乎乎的床上,眼前浮現出當年在打柴溝踩過的鵝卵石。2017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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