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残忍的科学实验?

海日冬晴

说道残忍而无人道的科学实验,怎么可能不提到当年的

731部队

731部队,全称侵华日军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宣称为石井部队或者加茂部队。在这支部队中,侵华日军假借研究疾病防治和净化饮水为名,大肆使用活体的中国人、朝鲜人和战俘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

如果说,这个问题下的很多答案提到的残忍的科学实验,还只是由于实验者的偏执,而做出的不人道的科学实验,那731部队进行的人体实验,则可以说已经很难讲到底是科学实验,还是单纯地发泄变态的兽欲了。

大家都知道的,731部队有毒气实验,无比残忍。但是实际上,能死在毒气室里,对于被抓去做实验的无辜民众来说,已经算是善终了!

冷冻试验:讲被试的肢体长时间裸露在东北冬天,零下几十度的室外,甚至深入液氮中,然后敲打、浇热水。

饥饿实验:只给被试喝水,来看人只喝水,不吃东西,还能活多久。据记录,最长的达到了60天。

干渴实验:不给被试喝水,只给吃干面包。与饥饿实验正好相反。

武器杀伤实验:把人捆绑在固定处,在不同距离上引爆手榴弹,观察手榴弹的杀伤力。

血液排异实验:将动物血液注入人体,观察排异反应。

人与马血液互换:将

人的血液抽去大部分,立即输入马的血液。过程极其痛苦,强烈的排异反应使得“几名军医都无法完全按住”

人畜杂交:强迫女人与马交配。

人的四肢互换:截肢后互换并移植,被害者几乎无一幸免。

病菌对胎儿的影响:使女受害者怀孕后,使其感染病菌。待胎儿形成后,活体解剖,观察胎儿状态。

射击效果实验:让被害者穿上军大衣,用步枪在不同距离进行射击,观察射击效果。

装甲车燃烧实验:把人绑起来,丢进装甲车里面,然后在外面放火燃烧,之后看里面人被烧伤的情况。

烤干实验:把被害者绑在椅子上,放进高温干燥室中。被害者流汗不止,体内水分不断流失,直至被烤成干尸。

真空试验:把被害者放进真空腔,然后不断向外抽气。由于外界压强逐渐小于体内压强,被害者会逐渐出现眼球外鼓,血管隆起,甚至内脏从肛门处脱出等现象。

老人、妇女、婴儿、残疾人,没有一个被放过的。

中国人、朝鲜人、俄罗斯人,没有一个幸免的。

在营地分娩的俄罗斯妇女,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愿意做任何实验”,但是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孩子逃脱被残忍杀害,送进焚尸炉的命运。

731部队活体实验有实验受害者共计3000余人,无一生还。

其残忍程度,已经很难被承认为科学实验。其罪行,也会被人类所铭记!


IvanZhu

在历史上,有这么一个非自愿变性的变性实验。

所谓的科学家为了探究人类的”性别认知“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可以通过后天改变的。

一对男双胞胎中的其中一个,被强迫装上阴道,改造成了女孩。


虽然很残酷,但是也是他像噩梦一样的人生,让我们开始重新解读“性别认知”。

布鲁斯和布莱恩在妈妈怀中


这对双胞胎兄弟来自加拿大,出生与1965年8月22日,一个叫布鲁斯(Bruce),另一个叫布莱恩(Brian)。

在他们刚满半岁时,就被发现有包茎问题,于是妈妈就带他们去做了包皮切除手术。

坏就坏在这个手术,让布鲁斯的生殖器被手术用的电灼针给整个烧掉了。


你以为这就很惨了?更惨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布鲁斯的生殖器被毁了,父母自然也心急如焚,但是又没有办法。

毕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重建失去的男性生殖器官几乎不可能,即使是现在,新生的婴儿也不推荐做这种高风险手术。

所以现在要用什么方式养大这个孩子,是当他男生还是女生?又怎么解释他跟其他男孩子不一样呢?


十分焦灼的父母,自然也开始病急乱投医。

约翰·曼尼

在这个紧要关头,一个叫约翰·曼尼的生理学家就出现了。

就是他主持了这个残酷的实验,让布鲁斯从一个悲剧走向了另一个更大悲剧。


这位哈佛的博士专于性和心理领域的研究,在当时颇有名气,还经常活跃于各大电视节。

他极力推崇“性别中立理论”。

他认为小孩子一出生是没有性别概念的,孩子对性别的认知全来自后天的教育和环境。

如果从小对儿童进行“性别的再分配”,并加以正确的培养,他们都能摆脱原来的性别。


大概意思就是,如果这孩子一出生就告诉他,他的性别是男的,那他以后就是男性。

如果这孩子一出生就告诉他,他的性别是女的,那他以后就是女性。



当时,这位约翰·曼尼就是想找这么一对双胞胎来做实验,好作他”性别中立论“的有效数据啊!

在这之前他就做过多次”重新分配性别“的实验,不过对象都是一些双性人。

但是他还是觉得用双性人做实验,说服力不够啊!


这对双胞胎兄弟,多么完美的实验对照组。

他们有相同的基因、相同的家庭环境、甚至连子宫内环境都完全相同

毕竟如果这个天生的男孩能经改造变成女孩,他便能一举成名了。


于是别有用心的他,找到了布鲁斯的父母,软磨硬泡,信誓旦旦地说要帮助这个悲剧的家庭!


约翰·曼尼

扯不扯?

扯不要紧,最主要是当时布鲁斯和布莱恩的父母受这一套,完全信了啊,而且还非常积极地配合这位哈佛博士的性别实验。


他们让布鲁斯在22个月大时接受了性别重置手术。

从此,布鲁斯的睾丸被切掉,装上女性的外阴,并改名为布兰达(Brenda)。

左边布莱恩,右边是变性后的布兰达


做了变性手术后,曼尼博士没隔三差五就来看一下他的实验进展,并对布兰达实施一系列帮住性别认知的“后天教育”,想灌输给她一种她就是女性的错觉。


例如告诉他,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给她展示各种男性女性裸体照片,还经常将她和布莱恩脱光并拍照对比。告诉布兰达,她和布莱恩有不一样的生殖器。


在布兰达七岁时,曼尼博士就展示给她看一个妇女生下一个女婴的全过程。


图片出自曼尼博士的档案,在长期的服用激素之后,布兰达在12岁时甚至还成功长出了乳房。

更可怕的是,他还对只是小孩子的布兰达和布莱恩进行所谓的”性爱演练",说要让她建立一种更加强烈的性别认知。

具体怎么做?

大概就是要求布兰达张开双腿,让布莱恩趴在布兰达身上做“冲刺运动”。


布莱恩与布兰达



这对双胞胎才9岁,曼尼博士就对外宣称这个实验是成功的。

他把这对双胞胎化名为“John and Joan”发表了论文,并得出了“性别取向乃後天决定,与先天性别无关”的推论。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曼尼博士已经验证了“性别重理论”,这个理论甚至还主导了医学界三十多年。


事实真的如此吗?然而恰恰相反。‘


布兰达从小无论在思想还是行为上,都表现得更像个男孩,阳刚且叛逆,喜欢男孩子的游戏和玩具,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


因为性格原因,她从幼稚园起她就一直麻烦不断,她不喜欢跟女孩子玩,但是男孩子又因她是女孩子外表一直排挤她嘲笑她。


所以她整个童年几乎没有朋友,还经常跟同学发生矛盾。


布兰达与布莱恩


再加上曼尼博士多次的“后天教育”和“性爱演练”,这都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她一度表现出抑郁和自杀倾向


布兰达在进入青春期后,更是产生严重的性别认知障碍,每天都活在自我怀疑中。


然而,这一切事实都被曼尼博士有意的忽略或故意的隐瞒。


布兰达


在她不情愿地服用了一阵子的雌性激素药之后,布兰达的精神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曼尼博士原本还打算在布兰达进入青春期后,对她作进一步的人工阴道手术

因为之前她排尿全都是靠在肚脐上的人工尿管完成的

进入青春期的布兰达


看着几度欲自杀的布兰达,父母亲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原本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正常生活,现在的结果更是得不偿失。


从此,他们一家与曼尼博士断绝了来往,并把真相告知当了13年的布兰达。

几乎是在得知真相的同一颗,布兰达就已经决定再去做变性手术。


二度变性,布兰达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大卫David)。

变回男儿身的大卫


从此,他开始定期接受睾固酮注射,并切除了两个因为雌激素变大的乳房。


16岁时,他还得到了小时候拿起包皮手术事故的赔偿金。

用这笔钱,他开始接受阴茎再造手术,变回一个真正的男性。

23,他甚至还和一位女子步入婚姻殿堂,同时成为三个孩子的继父。

大卫步入婚姻殿堂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满,但是他的悲剧故事还没有结束。


...


他的兄弟布莱恩因为知道自己并不是家里的独苗,便开始与大卫关系不断恶化。

他怪责大卫在“布兰达”时期,抢走了父母所有的关注。


愤怒和抑郁在2004年把布莱恩击垮了,他因过量服用抗抑郁药物,不治身亡

做回男性的大卫


然而大卫也因小时候那些破事,学业没完成,只能混吃等死。

但是,这些原本能让他过得不错的钱款又被其他商人卷走,妻子也因此要跟他离婚。


觉得人生无望的大卫,用一把猎枪对准自己的头部,结束了自己仅38岁的年轻生命


题目中问到,这对科学的发展有什么积极影响?

积极影响是有的,而且还不小。

因为大卫悲惨的一生让人类开始重新审视人类”性别认知“到底是先天还是后天的。


大卫这一类人的痛苦,也让理论越来越趋向于“由基因所决定的性别,不是后天能够轻易改变的”

过去犹太教的割礼中,也发生过大量事故使男孩生殖器缺,其父母给他们做了性别转换手术和女性激素治疗,但他们也大都表现出了典型的男性特征



现在科学普遍认为,在胚胎发育时期,就会有各种决定性别的激素分泌

这些激素不但可以使胎儿表现为不同性别,还能使其获得相应的性别认同


尽管孩子是在几岁后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性别,但其实这种性别认同早就在怀孕三个月内形成


然而,用一部分人的痛苦,来完成这个理论真的值得推崇吗?


关于大卫的书《As Nature Made Him : The boy who was raised as a girl》


然而到最后,一手制造“大卫”这个悲剧的曼尼博士,竟还认为自己不应该受到指责。


他一口咬定大卫最后都不接受女性的身份,完全是怪他的父母太迟做决定,他说那时性别选择之门已经关闭了。


一个科学家爱上一个美丽的理论,并拼尽全力为这个美丽的理论掩盖丑陋的事实。

这才是这个性别实验最可怕的地方。


SMETalk

提起科学,人们往往想到的是正面的词汇,它代表着活力,生产力和先进,但是历史却存在着种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实验,下面我们简单说说。

带有种族歧视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2世纪初,秘密研究梅毒传播及致死情况的美国,以免费医疗,丧葬,食宿补助为诱饵征集了非洲裔400多名贫困家庭的男子接受梅毒实验。

这些梅毒实验者被隐瞒了长达四十多年,以致于后他们携带的梅毒传染给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更夸张的是,这项计划源自于卫生部门种族主义的理论,认为他们大脑发育不完全,梅毒只会侵入更为聪慧复杂的大脑系统,梅毒计划能有效降低他们的犯罪率。

他们最终等来美国政府迟来的道歉,这一等竟然是20年,惨无人道的实验,使得黑人谈之色变,也进一步加深美国黑人与白人之间的矛盾。

不被尊重的性别实验

居住在加拿大的一位母亲生育一对男双胞胎,在一次割去包皮手术的过程中,医生建议将一个进行性别改变,将弟弟作为参照物,证实性别不是先天的,而是在后天逐渐养成。

最早看到这句话的我是在《第二性》中得知的,但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去用活人实验。

令人难以预料的是家人竟然尽然同意了,其中一个男孩,被换上女性生殖器,但该男孩由于年纪较小,还处在发育阶段,身体其他方面还无法彻底改变本来性别的特质。

慢慢他开始变得情绪化,甚至开始抑郁,最后父母才将这个隐藏的秘密告诉了他,后来他坚持做手术改变回了男性,

后来还恋爱结了婚,后来当所有人都以为他可以正常生活,没料到几年后他还是选择了自杀。

如果该男孩是被坑的,那么与之相似的,还有另外一个性别实验,就是美国为了杜绝同性恋而强迫一些人变性,一直不理解,一项人权至上的国家居然会做这样的事。

无法被原谅的731活体实验

若说人体试验中,手段最残忍的也是死亡人数最多的,莫过于731的活体实验,也正因为这项惨绝人寰的恐怖实验,他们被称为恶魔部队。

二战时,日本陆军从事生物细菌和人体试验研究。

印象当时看这部电影时,都成为了我的童年阴影,更可怕的是,后来我才知道电影中的表现还只是凤毛麟角,是什么无麻醉拔牙,鼠疫,注射病菌都成了轻的了。

为了测试人在不同温度下的抗寒程度,在零下几十度的哈尔冰,他们将他们反复冻伤,用热水浇灌解冻再冻伤。

他们使用活的人体来做生化武器的实验效果,例如活体解刨,在人活着情况下将四肢肢解,然后重新缝在身体的其他部位,将人在不同的距离和位置下进行手榴弹试验

为了测试火焰喷射器的威力将试验者关在装甲车里用火焰喷射烤,让孕妇感染病菌,将成形的婴儿解刨,为了证实自己的劣等民族优化论,强迫女性与马匹和狼交配,抽出身体强壮的人的血液,换上马血,观察其反映。

一位外国作家,写到这里的时候,曾一度写不下去,并解释道觉得图片太过血腥不敢呈现。

直到今天日本也不曾对这些有过任何悔过,作为中国人,用任何理由为此事开脱洗白的人,都没有最基本的人性。

还在继续的动物实验

历史上残忍的动物实验有不少,比如换头实验,为了证实能够换头还能保证成功生存的情况下,将猴子头和身体分离,却将神经连接,使得下身瘫痪,猴子存活不久,就立刻死亡了。

以及为苏联科学家为了证明人在四肢与头分离的情况下,依靠心肺复苏器能维持生命,实验的狗被砍下的头,连接器具,实验过程中,还不断敲打桌子,让其产生痛苦,用光照射眼睛,使它作出眨眼的动作。

当然如果你认为人物关怀的今天,这些残忍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就打错特错了,如今人们喜欢的化妆品,每年都是牺牲上完呆萌可爱的兔子和小白鼠,来实现的,有些实现将他们折磨到没有任何用处之后,任其死亡。

现在也纷纷有人站出来,化妆品完全可以采用自体测试,即准确少量有没有大的影响,依据呼吁采用其他的方案替代的方案,放过这些萌宠。

写到这里,心情真的难以言喻,科学发展的今天,为人们生活带来很多便利,但是如果急功近利,作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是否真的是一种进步?

人之所以成为人,不仅是因为拥有更高的智慧,还在于我们是有情感和温度的。


有书共读

额叶切除手术,英文为Lobectomy。

大脑每个半球分为四个叶,额叶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大约占1/3体积,切除以后人会失去很多功能,包括很大一部分的性格(personality)。几乎就是一个行尸走肉,和正常人相比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还可以呼吸。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这在现在看来绝对是极端不人道的手术,可是当年手术的创始人Moniz却因此获得了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

在以精神病为题材的影视作品《飞越疯人院》,《禁闭岛》,《美国恐怖故事第二季》以及扎克施耐德的视觉系电影《美少女特攻队》中均提到了这种手术。

一般认为,Moniz和Freeman在20世纪30年代发明额叶切除术,但实际上他们的研究是基于众多19世纪中期的研究成果。他们所阅读的研究中包括一位名叫Gottlieb Burckhardt的欧洲医生,他曾在19世纪80年代实施了一批最早的神经外科手术,有切除额叶的,也有切除大脑其他部位的。

后来参与Freeman研究中Moniz,也开始在患者身上做实验。他们的首位手术对象是一名患精神疾病的妇女,他们在患者头颅上钻了两个洞,并向她的额叶皮质泵入酒精。后来的手术则是用空心针头“掏空”额叶的几个区域——从字面理解就是通过吸走大脑的某部分以达到切断神经连结的目的。所有这些手术都是不可视的,就是说他们很少打开病人的头盖骨去看他们究竟切的是哪块地方。Moniz和Freeman只是在头骨上钻孔然后估摸哪里该掏、哪里该切。

他们在权威的科学刊物上发表了工作成果,宣称那些曾经是严重家庭负担的、暴力的或自杀倾向的患者,在接受手术后都明显安静了下来。

在1942年纽约医学专科学院的一个介绍会中,一些科学家提出,额叶切除术后,病人的确有时变得“懒惰”或“直言”。他们像“孩子”一样,然而他们的家庭实在太开心,以至于这些社交礼仪上的瑕疵可以忽略不计。

回想起来,她之所以会这么想,原因应该是清楚的,但Moniz报告称经过额叶切除术后她被治愈了,“虽然可能变得有点沉默”。尽管Moniz和Freeman的很多患者实际上变得更加紧张,或者根本没有变化,但额叶切除术还是成为了20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初精神病院的标准实践。

2005年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PR)描述了一个有趣的案例,一名曾在50年代接受Freeman额叶切除术的男子,当年是由于继母觉得他“野蛮”、不愿意上床睡觉而做的手术,这个经历让该名男子受到创伤,但看起来没受到什么负面影响——我们当然无从知道如果当初没人拿冰锥捅他的大脑,他会成为什么人。

和Freeman的“穿眼窝”方法不同,这些手术是以一种非常精确的方式完成的。手术可能使患者的性格发生些许改变,但他们能够重返正常生活,也更可能因为没有引致大脑损伤的癫痫而存活下来.


十项全能斜杠青年

曾经做健康传播方面的研究,看到一些资料,感到触目惊心,那就是臭名昭著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梅毒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性病,潜伏期长达几十年,会毁掉人的主要器官。

上世纪30年代,美国曾在国内发起梅毒实验,并秘密进行了40年,最后还从美国国内转战到了国外——危地马拉。

这就是让不少黑人闻之色变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这一成果传播开后,引起了美国医学界的兴趣,后来,在一个名叫克拉克的医生倡议下,美国公共卫生署性病科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专攻梅毒研究。

到上世纪50年代中期,已经有大批“试验品”死于梅毒及其并发症。

据统计,从1932年起,美国公共卫生部先后以4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为实验品,秘密研究梅毒对人体的危害,隐瞒当事人长达40年,使大批受害人以及亲属付出了健康以及生命的代价,至少有一个患者在研究过程中死亡。

后来,这一实验还延伸到了美国境外。

1946~1948年美国在危地马拉通过欺骗的形式让妓女囚犯和士兵等共计1500人感染梅毒。这些人主要是弱势人群,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感染了梅毒。

医生先让妓女感染上淋病或梅毒,然后任她们与士兵或囚犯发生关系还不戴套套,但即使那样做也并没有让很多男人染病,后来医生干脆直接使士兵、囚犯和精神病患者染病。

因为实验对象我是黑人,因为有人提出质疑,这到底是出于“医学动机”?还是“种族动机”?

以黑人为实验对象,主要是为了研究梅毒在不同种族患者身上的差异。,

塔斯基吉梅毒实验被称为美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生物医学研究性实验”, 有参议院称那是美国历史上 “最黑暗的时刻”。

据统计,1972年实验结束时,只有74名受试者还活着。

1973年,美国有色人种协进会代表受害者及其家人发起诉讼。第二年,美国政府支付1000万美元赔偿金同受害者达成庭外和解。作为和解条件的一部分,美国政府承诺给予幸存者终身医疗福利和丧葬服务,并为此出台了“塔斯基吉健康福利计划”。1975年,受害者的妻子、遗孀以及孩子也成为该计划的服务对象。

1997年5月16日,克林顿代表美国下放,正式为塔斯基吉梅毒实验道歉。十几年后,2010年10月1日,奥巴马也因为此事危地马拉的人们致歉。

然而,迟来的道歉已经无法挽回对受害人及其家人的伤害。


方立在加州

残忍的人体实验很多人已经说了,我说几个违反道德的残忍心理实验。

斯坦福监狱实验

我们来看看这个实验的简介:

  • 斯坦福监狱实验(英语: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是1971年由美国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英语:Philip Zimbardo)领导的研究小组,在设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模拟监狱内,进行的一项关于人类对囚禁的反应以及囚禁对监狱中的权威和被监管者行为影响的心理学研究,充当看守和囚犯的都是斯坦福大学的在校大学生志愿者。其资助者是美国海军研究办公室。
  • 囚犯和看守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一步步地超过了预设的界限,通向危险和造成心理伤害的情形。三分之一的看守被评价为显示出“真正的”虐待狂倾向,而许多囚犯在情感上受到创伤,有2人不得不提前退出实验。最后,津巴多因为这个课题中日益泛滥的反社会行为受到警告,提前终止了整个实验。

该实验证明了,随着环境的变化,人性中的恶会被激发出来,并且提出了一种心理现象,即路西法效应。而这个实验本身的道德性很快就被人们质疑——实际上这个实验让人们感到害怕,人们可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性格中有最为阴暗的一部分,只要到了适当的时候,就会无以复加的爆发出来,做出来违背道德的事情。

而这些参加实验的实验者也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对于某些人的影响甚至于是终身的。

后来根据这个实验改编的电影有很多,包括《死亡实验》、《斯坦福监狱实验》等等。

↑电影《死亡实验》剧照↑

第三浪潮心理实验

我们来看看第三浪潮的介绍:

第三浪潮(The Third Wave),是1967年4月的第一整周(4月3日~7日,周一~周五)内,美国加州Palo Alto的Cubberley High School高中二年级的一名历史教师Ron Jones在讲授关于纳粹德国的内容时,为论证法西斯主义所具有的一种“吸引力”而与参加他当代史课程的学生们共同进行的一项实验,也是该实验中成立的一个法西斯式的组织名称。这项实验所展示出的真实的惊人效果使得学术界乃至整个社会对于法西斯主义的认识更加深了一层。

这个实验同样是在一定的实验条件下试图激发人类心中的恶,但是比斯坦福监狱实验更加残忍的是,这次的实验对象是未成年人。虽然我没有查到这些受到实验影响的青少年后来的发展,但是我相信这个可怕的实验一定在他们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东西:有可能是对自己心中的恶的警惕,也有可能是对自己的失望和懊悔,甚至于有可能是兴奋和若有所得。

同样的,这个实验被排成了电影《浪潮》。

↑电影《浪潮》剧照↑

Monster Study(怪物实验)

这次的这个心理学实验,相比前两个还要过分,这次的实验对象是22名孤儿。

1939年,艾奥瓦大学的两名学者 Wendell Johnson和Mary Tudor主导了一项实验,他们将22名孤儿随机分成两组,第一组通过正向引导的方式,一旦这组孩子流利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那么就会得到表扬;而第二组则用反向惩罚的方式,一旦这组孩子说话说的不太流利,就会被责备和厌恶。

结果是显然的,那些受到正向引导的孩子的语言能力要好于另一组用反向惩罚方式教育出来的孩子,甚至于第二组的孩子出现了一定程度上的语言障碍。而这些语言障碍并没有随着实验的结束而结束,实际上,这些由实验者一手造成的伤害伴随了这些孩子一生。

所以,这两位学者主导的实验被称为怪物实验,甚至于二人本身也被称为纳粹。迫于舆论压力,他们的研究成果从没有发表过。

尾声

我们首先应该肯定,对于大部分实验设计者来说,他们的目的还是为了研究科学、并且将科研成果用来造福人类。但任何实验对于实验对象来说,都是有一定风险的,尤其是针对人的心理实验,稍有不慎,对于人的影响是终身的。所以现在对于心理实验,人们总是慎之又慎,尤其是针对未成年人的心理实验。

为此,现代的心理学专业设立了详细的道德准则,相关专业的从业者和学生除了要了解心理学知识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学习和遵守道德准则。甚至于对于动物心理学实验也制定了相应的道德准则,力求把这些实验对人或动物的伤害降到最低。


SilentTurbine


我想最著名的恐怖实验应该就是小艾伯特实验了吧

任何一个学习心理学的人,一定都听说过。

最开始,华生只是经常送给小艾伯特一些礼物,小白鼠、小兔子、小狗,小艾伯特很喜欢这些小动物。但其实这是华生对小艾伯特进行的一系列基础情感测试,小艾伯特对于这些小动物并不感到害怕。

于是两个月之后,在小艾伯特11个月大的时候,华生的实验正式开始了。华生把小白鼠放到小艾伯特面前,当小艾伯特触摸小白鼠时,华生就在小艾伯特身后用铁锤敲击悬挂的铁棒,制造出响亮的声音,突然的惊吓让小艾伯特大哭起来。以后每次当小艾伯特想触摸小白鼠,华生都会敲响铁棒。几次之后,华生已经不需要再敲击铁棒了,只要把小白鼠放到他面前,小艾伯特就会感到非常痛苦,他就哭着转身背向白鼠,试图离开。

后来华生发现,小艾尔伯特对白鼠的恐惧泛化到了许多相似事物上:他开始对小狗、白色皮毛大衣、棉花、华生头上的白发以及圣诞老人面具等毛茸茸的东西都感到恐惧。华生的实验说明了恐惧情绪是可以通过条件反射后天习得的。

“小艾伯特实验”引发了学界广泛地讨论——实验的道德底线在哪里?此后,美国心理学协会公布了实验伦理规范,严禁进行违反伦理的实验。

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动科普

下面我要说的这个故事不是残忍的实验,不过在当时看来这算是挑战道德底线的试验,一位科学家为了研究人类的天性,把自己的孩子和猩猩养在了一起,猩猩变得越来越像人类,但是他的孩子竟然变得越来越像猩猩!

我们小时候都听说过狼孩的故事,最早在印度发现的两名狼孩,他们从小被狼群抚养长的,学习了狼的走路姿势,直接食用生肉,并且还学会了狼的嚎叫,两名狼孩在被人类发现以后开始接受人类的教育,他们比正常人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能学会直立行走,才能学会简单的语言表达,两名狼孩一个被人类发现2年后因病死亡,另一位到了17岁也去世了,可以说狼的天性在他们身上已经根深蒂固,到死都没有改变天性。

而美国的一位科学家正是从狼孩身上得到了启发,他决定用猩猩做实验,把刚出生的小猩猩用人类的方式抚养长大,照理来说,这只猩猩会变得越来越像人类,甚至在长期几代的培养下,猩猩的基因可能会发生彻底性的改变。

这位科学家为了使实验具有参考性,便让猩猩和自己同岁的孩子一起玩耍,让他们在同样的条件下长大,享受相同的父爱母爱和家庭温暖,从衣食住行上完全一样,几乎是把猩猩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这位科学家有时候还会用一些刺激来试验观察自己的孩子和猩猩在接收同等条件的刺激下会发生的反应,经过长期的观察,科学家发现猩猩的智力和反应能力都要远强于自己的孩子,猩猩甚至还会借助简单的器械工具来完成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这说明猩猩已经具有独立的思考能力了,比自己的孩子更加聪明,猩猩开始变得更像人类,但自己的孩子开始变得像猩猩了!

孩子开始变得有些异常,刚学会走路的姿态有些猩猩的影子,像猩猩一样用嘴叼着东西,甚至连呼吸喘气的方式都开始像一只猩猩了。在惊慌之下,科学家的妻子立刻将这只猩猩送回研究所的牢笼,不过可能是无法适应环境,猩猩在1年后就死亡了,而孩子则渐渐地恢复了人类本该具有的习性。

不管是狼孩还是猩猩,当你在生活环境发生剧烈变化,完全无法适应的时候,说明你可能要被淘汰了,这里本不应该属于你。我们也从这个故事中了解到,人类的天性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出现的,性情虽然相近,但随着各自生存环境的变化,习性就会产生差异,大家都无法逃脱自然规律,强制改变只会适得其反,加速灭亡。


科学薛定谔的猫

历史上这样的实验太多,我之前查阅过一些这样的资料,也写过不少这类文章,看了大家的回答,我答几个没有人提过的残忍实验吧。

研究人体消化系统,伤口10几年未愈合

19世纪一位名为William Beaumont的军医,发现一个加拿大男子Alexis St.Martin因散弹使他腰腹部出现了一个大洞,他把救了过来,“碰巧”病人身上的伤使得他身上出现了一个瘘管。

这位医生为了研究人体消化系统,一直让这位病人身上开着洞,有时还会放一块食物进去,看看会发生什么。Beaumont提出雇用St. Martin当杂工,接下来几十年的时间里,Beaumont抓住机会彻底了解了胃中发生的事情。他还发表了相关学术论文。

这个实验让其他科学家们了解到了消化的复杂性,也影响着其他科学领域,其实很多医学实验都是极度不人道的。

Beaumont在他67岁那年因摔倒意外身亡,而St.Martin则幸运地活到了83岁。

“猩猩人”人类与猩猩杂交的后代

100年前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个实验室里诞生了一个“猩猩人”,科学家们最后将其杀死。

演化心理学家盖洛普指出,他的前大学教授证实,1920年代佛罗里达州一个国家灵长类研究中心,科学家们用匿名男性的精子让一只母猩猩怀孕,还生下了1名猩猩与人混种的婴儿。婴儿出生不到几周,科学家因道德、伦理问题,决定将其安乐死

历史上也还有不少科学家进行过这样的实验,如美国、俄罗斯等,不过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慰安妇被用于性病研究和堕胎实验

1942年,纳粹党卫军在10所集中营建立了“囚犯妓院”,这些女囚犯一般者是德国人,纳粹认为这些人是“危害社会的女人”,其中多数是流浪女、妓女以及从1938年起失业的人。

纳粹为了让这些女人愿意当“慰安妇”承诺他们更好的食物和住所,答应半年后就可回来,但这一切都是骗人的。从后来发现的档案证明,这些女子从“囚犯妓院”送回时后身体状况都很差。她们中还有些人会被用于性病研究和堕胎实验。

喂孩子吃屎来研发乙肝疫苗

Saul Krugman博士为了研发疫苗,故意将感染者的粪便放到奶昔里,对孩子说“来,把这杯奶昔喝下去吧,很好喝的。”让孩童们感染了病毒,他的研究才有继续,最后他研究出了乙肝疫苗,发现乙肝和甲肝是不同的疾病。

猛挖阴.道奠定日后妇产科检查

James Marion Sims博士是现代妇产科之父,但他的实验真的就如那些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他找到一群女奴隶,把他们绑起来,用粗劣工具乱挖其阴道,全程无麻药。他曾在回忆录中写到“我的灵感来自一个勺子,实验中,我看到了一切。”

心理学家带猩猩回家实验,猩猩超越人类,亲儿子却兽化

一名心理医生,名叫温思罗普•凯洛格(Winthrop Niles Kellogg)认为生命早期形成的习性已然稳固,不仅难以革除,也无法再适应新的环境。为了证明这一论点他把自己的孩子与猩猩一起抚养。

他的儿子名叫唐纳德10个月的时候,凯洛格从佛罗里达带回一只7.5个月的雌性黑猩猩古亚,之后一婴儿一猩猩开始了预计长达5年的实验。

每天测量两个孩子的体重、血压、身高、拿棒子敲击两个孩子的颅骨(听听有什么不同)、甚至在两个婴儿看不到的地方开枪,观察他们惊吓反应。

这个实验在9个月时紧急停止,猩猩越来越有人性,但是人类也越来越像猩猩。更可怕的是,猩猩古亚远比唐纳德更优秀!古亚像是他的领导者,唐纳德唯一的优势,就是模仿古亚。

唐纳德的一系列行为吓坏夫妻俩,他们没能把猩猩教育成人类,却把自己的亲儿子养成了半只猩猩。

猩猩古亚被送回到橘园,古亚不认可它的母亲,无法适应牢笼里的生活,1933年12月,刚满3岁的古亚,因肺炎去世。

对于我们来说这些实验真的很没有人性可言,有些为科学界奠定了基础,可也有很多都是不可理喻的,还毫无意义,看了这几个案例你觉得哪个最残忍呢?


环球解密之未解之谜

 俄罗斯研究人员在20世纪40年代后期使用兴奋剂类的试验性气体,让5个人在15天保持清醒的状态。他们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并小心的监视着他们的氧气吸入情况,以确保实验气体不会杀死他们,因为它在高浓度下是有毒的。这个事情发生在发明闭路摄像头之前,所以他们只能使用探入密室内的麦克风,和5英寸厚的玻璃制舷窗大小的窗户来监视他们。密室内储备有书,吊床可以睡但没有寝具,持续的水和卫生间,还有足以保证5人吃一个月的干粮。

  实验对象是二战期间被视为国家敌人的政治犯。

  刚开始的5天事情一切正常,实验对象很少抱怨,因为被保证(虚假的)如果他们参加这个实验并且30天不睡觉就会被释放。他们的交谈和行为都是被监视的,并且注意到他们越来越越多的开始讨论他们过去的创伤性事件,而且他们交谈的普遍语气在4天后转向消极面。

  5天后他们开始抱怨环境和形势把他们弄成现在这样,而且开始表现出严重的妄想症。他们不再彼此交谈,而是开始轮流的对着麦克风和单向镜面舷窗低语。奇怪的是他们都好像觉得他们可以通过出卖和他们囚禁在一起的同伴而获得实验员的信任。起初研究人员推测这可能是气体本身的效果。

  9天后他们其中一个开始吼叫。他在密室内走来走去并用最大力气重复的大喊大叫了3个小时,他继续尝试吼叫,但是仅仅能偶尔发出吱吱声。研究人员假定是他的声带损伤了。最让人意外的是其它俘虏对这种情况的反应……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没有反映。他们一直对着麦克风低语直到有第二个俘虏开始吼叫。两个没有吼叫的俘虏把书撕开,用他们自己的排泄们一页一页的涂,然后把它们平整的贴在舷窗玻璃上。吼叫马上停止了。

  又过了3天。研究人员每过一个小时检查一次麦克风以确保是能用的,因为他们认为里面的5个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声音。密室内的氧气消耗量显示他们5个肯定还活着。实际上这是5个人在进行非常高强度的训练时才会消耗的氧气量。第14天的早晨研究人员做了一件事,他们认为他们不会得到俘虏们的回应,他们使用密室的内部通话系统,希望能引起俘虏们的任何反应,他们怕有人死了或是变成了植物人。

  他们宣布:“我们要打开密室测试麦克风,离门远些并平躺在地上,不然你就会被射杀。听从的话你们其中一个将获得立即释放。”

  令他们惊讶的是他们听到了一个平静的声音回道:“我们不再想被释放。”

  争论在研究人员和资助研究的军方中展开了。因为使用内部通话系统没能再引起任何反映,最终决定在第15天的午夜打开密室。

  密室在开始填充新鲜空气以冲洗兴奋剂气体,这时从麦克风中立即传出了反对的声音。3个不同的声音开始恳求,就像是恳求亲人的生命一样,希望重新冲入气体。密室的门打开了士兵门被送去挽回实验对象。他们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大声吼叫,而且士兵看到里面的一切后也开始尖叫。五个实验对象中的四个还活着,尽管没有人会认为他们任何一个的状态是“生命。”

  供应的食物在第5天后几乎没再被动过。那里有一大块肉来自死亡的实验对象腿,而且胸部伸入密室中心的下水道,阻挡着下水道并使得4英寸高的水积在地上。到底有多少水实际上是血留在地上已经不能确定。所有四名“存活”的实验对象也有大片的肌肉和皮肤被撕裂出他们的身体。破坏的肉体和暴露出的骨头在他们的指尖,表明伤口是由手造成的,而不是牙齿,研究人员最初这样认为。仔细检查伤口的位置和角度表明大多数,也许不是全部,是由自己造成的。

  所有四个实验对象在胸腔下方的腹部的器官都被移除了。但心脏,肺和横膈膜都留在原位,连着肋骨的皮肤和大部分肌肉被撕了下来,肺透过胸腔暴露出来。所有遗留的血管和器官都完好,他们被抬出去躺在地上,虽然被取出肠子和内脏但他们还是活的。可以看出他们四人的消化道还能工作,消化食物。很快就明显看出他们消化的是自己的被扯下的肉,并在这几天被吃了下去。

  大部分在这个设施中的士兵是俄罗斯特殊操作工,但许多人还是拒绝到密室里移出实验对象。他们持续吼叫要留在密室并且轮流的请求把气体打开,惟恐他们睡着……

  让所有人吃惊的是实验对象在被移出密室的过程中进行了猛烈的反抗。一个俄罗斯士兵的脖子被撕开而死亡,另一个则受了重伤,他的睾丸被扯下,而且大腿的动脉被一个实验对象用牙齿割开。其它5个士兵也死了,如果你算上在事故发生的数周后自杀的。

  四个活着的实验对象中的一个挣扎着,把它的脾扯了出来,并且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医疗研究人员试图让他镇定但这被证明是不可能的。他被注射了10倍人体剂量的吗啡衍生物,但还是像一个被逼到墙角的动物一样斗争着,弄断了一个医生的肋骨和胳膊。在他血液流光之前心脏整整跳了两分钟,这证明在他的血管系统里含有比血液中更多的空气。甚至心脏停止跳动后他还继续吼叫并挥舞了3分钟,他奋力的袭击另一个能接触到的人并一遍遍的重复着“更多”这个词,越来越虚弱,直到他最终沉默。

  存活的三个实验对象强烈的反抗,被转移到了医疗设施中,其中两个声带完好的还是请求气体,要求保持清醒……

  三人中受伤最严重的被带到了设施中仅有的外科手术室。在准备把他的器官放回身体的过程中发现他对为给他手术所用的镇静剂免疫。当麻醉气体被放出来放倒他时,他开始强烈的反抗。他扯下一个手腕上4英寸宽的皮革带,即使有重达200磅的士兵握住他的手腕。仅仅使用了比平常多一点的麻醉剂就把他放倒了,他的眼睑立即开始快速跳动然后闭上,他的心跳停止了。在对死在手术台上的实验对象进行验尸时,发现他的血液含有普通水平3倍的氧气。他始终连接着骨骼的肌肉撕裂严重,而且在他挣扎着不被征服时破坏了9块骨头。大多数是他自己的肌肉造成的。

  第二个幸存者是5人中第一组开始喊叫的那个。他的声带被破坏了,他不能乞求或反对做手术,他唯一的反应是剧烈的摇晃他的头来抗议,当麻醉气体被拿到他旁边时。在有人勉强建议试着不用麻醉来做手术时,他摇晃着头以示同意,在整个替换他的腹部组织并试图使用残余的皮肤覆盖它们的整整6小时的过程中,他都没有反应。主刀医生多次地说明这对于还活着的病人是没有医学上的可能性的。一个协助手术的吓坏的护士说她有几次看到病人的嘴弯曲成微笑状态,每当他的眼睛与她相遇时。

  当手术结束后,实验对象看着外科医生并开始大声的喘息,试图在挣扎时说话。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外科医生拿来了笔和便签纸以使病人可以写下他的信息。信息很简单“接着切。”

  另两个实验对象也做了同样的手术,也都没有使用麻醉剂。然而他们要被麻痹注射以使手术持续。外科医生发现病人不断大笑是不可能完成手术的。当实验对象被麻痹后他们只能用眼睛跟着研究人员。麻痹素在异常短的周期内被清除出他们的身体,他们很快就尝试逃脱。当他们可以说话时,他们又在请求给他们兴奋气体。研究人员们试着问他们为什么要伤害他们自己,为什么他们撕扯出他们自己的内脏,为什么他们还想要那毒气。

  只有一个人回答道:“我必须保持清醒。”

  3个实验对象被加强限制,他们被放回了密室,等待着应该拿他们怎么办的决定。研究人员们愤怒的面对着他们的军方“资助者”,因失败于要求考虑使幸存的对象安乐死的计划。一个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指挥官则看到了潜能,并想要看如果他们被放回毒气中会发生什么。研究人员们强烈的反对,但都被否决了。

  

在准备再一次封闭密室时,实验对象被连接到一个脑电图监测器,并给了他们枕垫以用于长期监禁。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在他们被放回气体中的瞬间,这3个实验对象停止了挣扎。很明显,当时这3人为了保持清醒非常的努力。其中一个能说话的对象大声的且不断的哼唱着;那个哑的实验对象紧绷着他的腿尽可能的对抗着皮革带,先左,再右,再左,专注于什么事情。剩下的实验对象抱着头离开他的枕头并快速眨眼。这是第一次连接脑电图,大多数监视他的脑电波的研究人员非常惊讶。它们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但有时是无法解释的直线。看起来好像是他多次的遭受脑死亡,在返回正常之前。在他们在关注脑电波监视器滚出的纸时,只有一个护士看到在他的脑袋接触到枕头的瞬间他的眼睛合上了。他的脑电波立即变为深度睡眠,在他心脏停止跳动的同时直线也最后一次出现。

  唯一剩下的能说话的实验对象被封入密室时开始吼叫。他的脑电波和刚刚那个因为睡着而死亡的实验对象是一样的直线。指挥官命令把两个实验对象都封入密室中,还有3名研究人员。他们3个的其中一个马上取出他的枪并射击指挥官的两眼之间,然后对准哑的实验对象并也给他爆了头。

  他把枪指向剩下的那个实验对象,在剩下的医学和研究小组逃出房间时,始终克制自己去床上。“我不会和这些东西们关在一起!不可以!”他向那个捆绑在桌子上的人吼叫着。“你到底是什么?”他询问道。“我必须知道!”

  “你这么容易就忘记了吗?”实验对象问道。“我们是你。”“我们是潜伏在你体内的疯狂,在你的野性深处每时每刻祈求自由。”“我们是你每晚在床上的躲藏。我们是当你去我们不能跟随的夜间避风港时陷入的沉默和麻痹。”

  研究人员呆住了。之后瞄准这个实验对象的心脏后射击。

  脑电图监测器变成了直线,在实验对象虚弱的道出“好……接近……自由……”后。 ——摘自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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