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邊的薊運河

做題做到關於薊運河的文章非常親切激動。

我就是薊運河畔長大的,這條河距我家門口不足百米。在這條河裡自學會了狗刨������式游泳,我的散養童年與之相依相伴,摸過蛤蜊,戲過水,捱過淹,劃破腿。見識過這條河初春時溫柔娟秀,淙淙款款。領略過這條河盛夏時磅礴恣肆,瀚瀚邈邈。我童年的“趕海樂趣”就是這條河給予的,更美妙的是,不分枯潮和滿潮,游泳間隙扎個猛子貨也就隨手而來。魚蝦成群的畫面在這條河裡是真真兒的見到過。驚識當時自己卻是畫中人,現在也只能給回憶配一個話外音。

村邊的薊運河


那文中令人魂牽夢縈的蘆葦蕩曾經就在我家後門口,初春的葦錐:有著“蔞蒿滿地蘆芽短”的勃勃生機;盛夏的的蘆葦,頗富“深林人不知”的幽遠神秘;待到深秋可稱蒹葭耶?“蒹葭蒼蒼,白露為霜”的蒼索蕭肅。這樣如詩如畫的秘境曾日日在我眼前,而那時我的腦子裡沒有“美哉!甚矣!”的驚歎,而是拔個甜兮兮的蘆根,打下兩個葦葉子折小船,最嚮往的就是能像我哥他們那些男孩子一樣鑽進去掏些鳥蛋回來。那些記憶模糊了又清晰,當你細想一下童年記憶中人事物的輪廓又從清晰漸漸模糊起來!

村邊的薊運河


伴隨童年的蘆葦蕩啊!它和童年一樣,與我漸行漸遠,終究是消失不見了。那條薊運河依舊如母親般把村莊摟在臂彎裡!

村邊的薊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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