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中國近代史,其實就是一場中國人民的革命史,就是一場抗擊帝國主義的抗爭史。在那風起雲湧的年代,英雄輩出,書寫了一首首可歌可泣的故事,堅守四行倉庫、血戰常德大地、狼牙山五壯士等等。

其中有這樣一位女子,與丈夫在革命中相識、相戀,由假夫妻成了真夫妻,最終也追隨丈夫的腳步,為偉大的祖國奉獻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在二十九歲遭敵迫害,英勇犧牲,她就是大家熟知的江姐——江竹韻。

大家可能不太瞭解的是,江姐還有個兒子,她犧牲的時候才三歲,可現在他已經定居美國,由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還是馬里蘭大學的終身教授,當記者問他為什麼不回國的時候,他卻沉默不語。

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生於紅巖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當中華大地經歷了外國鐵騎的蹂躪,遭到了軍閥混戰的摧殘之後,狼煙四起,滿目瘡痍,民不聊生,哀鴻遍野。

一大批仁人志士為了人民的安居樂業,為了民族的延續走上抗爭之路,他們用鮮血染紅了那方山岩,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指引人民前進。在紅巖之下,英雄兒女出生,他們繼承遺志,繼續前行。

“歌樂山下悟道,渣滓洞中參禪”革命黨人心裡永遠充滿著陽光,可是在現實生活中,他們卻不得不面對敵人的種種殘忍的手段:電刑、吊索、老虎凳、帶刺的鋼鞭等等。

而江姐面對的更是讓人不寒而慄的竹籤,敵人將其釘進江姐的十指,鮮血淋漓。可是江姐堅貞不屈,毫無動搖,她有一句經典名言:“毒刑拷打,那是太小的考驗,竹籤子是竹子做的,我黨黨員的意志是鋼鐵

!”

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只是3歲的兒子彭雲讓她放心不下。在臨刑前,江姐給兒子寫了一封信,筆是用筷子磨的,墨水是用棉花灰制的,這也就是那封《紅色遺書》。

在遺書中,她對雲兒後來的媽媽譚正倫說,假如自己慘遭不幸,就把雲兒就送給她,不要對小孩嬌生慣養,只希望他能夠繼承父母的腳步,以建設新中國為志向,將革命事業奮鬥到底!

1946年4月,彭雲在成都出,父母因革命事業而很少回家,小彭雲和親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1948年春節前夕,父親彭詠梧在戰鬥中犧牲,江姐也於當年6月被捕。

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父母的關懷,就再也沒有機會被擁入懷裡,感受溫暖。沒過多久,小彭雲就被冒著白色恐怖的威脅來到重慶的譚正倫接走了,自己親生母親永遠不會再回來,只剩下一紙遺書。

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學於西洋

在被譚正倫將近兩年時間裡,彭雲跟著新的母親躲過一次又一次劫難。解放之後, 譚媽媽揹著彭雲把重慶成立的幾個“脫險同志登記處”找了個遍,抱著一線希望,想找到江姐他們,可是最後才知道他們已經犧牲在敵人的屠刀之下。

後來,譚正倫含辛茹苦,終於沒有辜負江姐的囑託,把彭雲培養成人,教他知識,傳他精神,使他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彭雲在談起這第二位媽媽時,總是說, 雖然為了和生母相區別,他叫她譚媽媽。

而實際上,他們就像親生母子一般,有時候雖然遠在天邊,卻終是牽掛著對方,後來譚媽媽突然去世,彭雲感到天塌地陷,他再一次失去了母親,悲痛不已。

彭雲沒有忘記母親的遺志,確是“踏著父母之足跡”,成為一名十分優秀的人。在那艱苦的歲月裡,彭雲以夢為馬,不懼困苦,新中國剛成立不久,萬物復甦,百廢待興,各項物資都比較簡陋,可是彭雲從泥土中走來,走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1965年,他學習名列前茅,以優異成績考入了著名的“哈軍工”,完成學業之後,來到瀋陽工作,走上工作崗位。同時,他和妻子易小冶的相識相戀也是一段佳話。

他們是大學同學,情投意合,易小冶的外公是書香門第之家,看來也是血脈的傳承讓他們走到了一塊兒。1973年,他們登記結婚。

或許是命運的補償,1977年,中國剛剛恢復高考和考研,彭雲抓住機會,通過刻苦複習,考取了中國科學院計算所的研究生。

緊接著,他又很幸運地考上了公派留學生,這可是國家第一批公派留學生,由此也可以看出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如果沒有前面的刻苦學習,也不會得到這個留洋名額。

從此,彭雲開始在美國密歇根韋恩州立大學認真攻讀碩士,皇天不負有心人,通過努力,他還拿下了馬里蘭大學的博士學位。時間的車輪轉到去年,彭雲成為馬里蘭大學終身教授,這裡可出過6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學名次中,排82位。

他是江姐兒子,國家公派出國留學,卻一去不返,在美任終身教授

守望東方

作為在共產主義的搖籃里長大,被公派出國留學,最後卻定居美國,還任馬里蘭大學終身教授,對於這件事情,大眾曾一度非常憤怒,爭論不休。

大家怎麼也想不明白,江姐為國捐軀,拋頭顱灑熱血,自己的兒子卻在大洋彼岸,落地生根,不戀故里。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彭雲也對此有過回應。關於回國問題,他說:“自己也想過回去,也努力過,可是從實際情況來看,回國後做什麼,似乎找不到著力點。”

值得注意的是,彭雲學成後曾回國在中科院軟件所做過1年多的研究工作,後來由於種種原因,又離開祖國,到了美國。還有這樣一件事情值得說明,那份讓人潸然淚下的《紅色遺書》,彭雲捐給了重慶市的博物館。

可能在內心中,他一直沒有忘記養育自己的土地,沒有忘記自己母親奮鬥的腳步,不然他也不會一直保留中國國籍。而他選擇定居美國,留任教授,或許有自己不願說的苦衷

。不管怎樣,還是希望他很在祖國需要的時候,能為我們的國家做出貢獻。

文/史海觀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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