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真相到底還不清楚,說換眼角膜就換眼角膜,不合道理吧”

“季少,真相到底還不清楚,說換眼角膜就換眼角膜,不合道理吧”

“沈知夏,你沒聽到我說的嗎?你以為你還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嗎?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坐過三年牢的殺人犯,只要走到街上就人人喊打,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你在我面前橫什麼橫?”

顧清然越說越激動,話語間,突然攥住了沈知夏的手,帶著她往樓梯口摔去。

“啊……”

沈知夏以為顧清然是要將她推下樓梯,趕緊去抓住扶杆,可萬萬沒想到“噗通”一聲巨響,摔下樓梯的卻是顧清然。

樓道離宴會大廳很近,這樣的劇烈聲響,不可能沒有人察覺。

沈知夏怔愣在當地還沒有反應過來,樓道的門突然就被人踹開,季涼川及一行人出現在她眼前。

“清然!”

季涼川看著沈知夏,一雙好看的眸中蘊著難以置信的滔天怒火,下一秒,他就快步下樓將顧清然抱在了懷中,顧清然摔下的地方,涔出了一大灘血來。

“涼川……”顧清然躺在他懷裡虛弱道,“是沈知夏,她……她推的我。”

“季涼川,不是我!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我沒有推她!”沈知夏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顧清然竟然如此顛倒是非黑白。

可顧清然彷彿像是為了加深她的罪惡一樣,動了動嘴唇,還沒能說出什麼話,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備車!”季涼川怒道,目光看向沈知夏,字字都彷彿用盡了全力,“把她給我一起押上!”

“我不去!季涼川,我沒有推她,你沒有權利派人押我。”

沈知夏心中惶恐而絕望,拼命的掙扎著,但單薄的她又怎能敵過高大的保鏢,沒兩下,她就被押上了車。

豪車一路疾馳,開到了醫院。

“季少,真相到底還不清楚,說換眼角膜就換眼角膜,不合道理吧”

顧清然立刻被送進急救室,而診斷出的結果,更是讓眾人一震。

顧清然頭部受到撞擊,刺激了視網膜脫落,導致雙眼失明!

季如霜匆匆趕來,正好聽到醫生的診斷結果。

當時她就抓住了沈知夏,“沈知夏,你害了我們季家還不夠,現在連清然姐姐也不放過,坐牢!你現在立馬給我去坐牢,這次我們季家絕不會放過你,拼了命也要你將牢底坐穿!”

“坐牢”兩個字深深的刺激了沈知夏的神經,那地獄一般的三年,她再也不想再經歷了。

“她不是我推下去的!不是!”沈知夏重複喃喃著這句話,事實上,一路過來,她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我沒有碰她!”

“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季涼川青筋微暴,問醫生道。

醫生說道:“可以進行眼角膜移植,不過現在眼角膜庫裡的眼角膜稀缺,沒有適合顧小姐能夠移植的眼角膜……”

季如霜想起什麼,立馬將沈知夏推到了醫生面前:“移植她的,她的血型和清然姐姐匹配,眼角膜也一定可以配型成功!”

沈知夏一時之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無窮無盡的恐慌自她心底蔓延開來,用她的眼角膜……去移植給顧清然?

而更讓她絕望的是,只要季涼川一聲令下,根本就沒有人會幫她。

她本來就一無所有了,現在,竟連眼睛都要失去!

醫生為難道:“季先生,這……”

“哥,你說句話啊。”季如霜立刻著急的抓住季如川的胳膊,“如果不是沈知夏故意將她推下樓梯,清然姐姐根本就不可能失明,欠了別人的債就要還,一雙眼睛賠一雙眼睛,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不成清然姐姐就要這樣白白瞎一輩子不成?”

季如川沒說話,呼吸漸漸急促,薄唇也抿成一條線。

沒錯,一雙眼睛賠一雙眼睛,天經地義。

這也向來是他的行事作風,可……

他不由得看向沈知夏。

滿腦子都是,過去的年華里,她追在他身後,笑容爛漫的叫他“涼川哥哥”的樣子,她笑得是那樣的好看,一雙如水般的眸子裡彷彿嵌滿了夜空中最美的細碎星辰。

可他不知,為什麼這個女人總要這樣不識悔改,毀了季家還不夠,為什麼還要對顧清然下手?

她究竟要如何?

“季少,真相到底還不清楚,說換眼角膜就換眼角膜,不合道理吧”

是不是……想要逼死他?

“季涼川,不是我。”沈知夏身子止不住的往後退,跌跌撞撞的欲逃,“我沒有碰她,我絕不會將眼睛捐給她的,爸爸媽媽,救我……救我……”

她嘶啞著嗓子喊著,可是越來越多的絕望卻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早在三年前,她就和沈家斷絕了關係,說好此生此世永不往來。

她早就一無所有了,沒有父母,沒有家,活活像個世上的孤魂野鬼一樣,又有哪兒來的人來救她。

“來人,給我抓住她。”

季如霜立馬一聲令下,幾個保鏢立刻攔住了逃跑的沈知夏,押著她往手術室去。

終於忍不住,崩潰的哭泣聲響徹在整個醫院走廊。

“季涼川,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以前的事都是我錯了,是我不該追在你身後,不該拆散你和顧清然,但我從來沒有推過她,更沒有害得她失明。”

“從監獄出來,我就已經死心了,我告訴自己,我再也不會喜歡你,我離你遠遠的,絕不出現在你面前。”

“我好傻,竟然以為這樣你就能放過我,你們季家就能放過我……”

她欠下的,可是活活一條命啊。

現如今,又背上了顧清然的眼睛。

那哭聲像是一雙無形的手,生生扼住了人的心臟,季涼川握住了拳頭,骨節早已被攥得青白,正在他準備制止的時候,一個聲音先一步打斷了他。

“季少!”

季如川回頭,眯了眯眼睛,發現竟是莫衍。

莫衍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什麼都明白了。

他走過去,將滿面淚痕的沈知夏攥到了自己身邊,“季少,真相到底如何現在還不清楚,說換眼角膜就換眼角膜,恐怕不合道理吧。”

季涼川視線落在沈知夏緊緊攥住莫衍衣角的動作上,一種說不清的情緒自眸中一閃而過。

心頭好像藏了一團火,再多盯幾秒就會爆炸開來,季涼川冷笑一聲,“不合道理?莫少怕是不知,至今為止,無人敢跟我說這幾個字。”

誰人不知,在安城,季涼川就是天。

莫衍臉色不變,卻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如果我說,顧小姐的眼角膜我莫衍自會去找,還請季少先賣我一個面子,放過我的未婚妻呢。”

未完待續……

書名:柳紀胭之歲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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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邂的速度何等之快,人在空中,光龍匕已經斬出。一道金色光刃閃電般射出,古天日本想向下墜落規避他的撲擊,卻被這道光龍刃硬生生的阻擋了逃跑路線。

謝邂已到身前,古天日無奈之下,一腳踢出,試圖將他踢飛。

謝邂也不出刀,左手在他腳上一拉,整個人就已經如同幻影般躥了起來,手中光龍匕在古天日頭上拍了一下,同時右腳在他肩膀上猛的一踏,自身就如大鵬展翅一般飛射而起,撲向距離較近的古天月。

“古天日出場。”龍恆旭在下面看的分明,宣佈古天日結束比賽。剛才那一瞬,如果謝邂想要殺他,他的喉嚨就已經被割破了。

古天日心中不甘,但他很快就看到了震驚的一幕,三團藍光,幾乎是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謝邂飛騰後的必經之路上,他接連三點,身體在空中持續三次騰越,人就到了古天月附近。

直到此刻,古月才從空中下墜,她身上閃爍著青光,明顯比自由落體下墜的要慢上許多。

從比賽開始到現在,前後不過幾次呼吸的時間,卻令觀看比賽的兩班學生看的目瞪口呆。

古月和謝邂之間神乎其技的配合,竟然讓他們在空中有種如履平地般的感覺。

近距離面對,古氏兄弟怎麼可能是謝邂的對手。另一邊的古天明眼看救援不及,索性一咬牙,猛然掉頭,拍動雙翼,直奔自由落體落向地面的古月撲去。總要擊敗一人吧。然後自己再飛高,不給他們機會。

古月發出三團冰球之後,身體下墜,但她卻一點都沒有慌張,甚至看都不看古天明一眼。

腰上藍光一閃,就在古天明接近她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就已經橫移飛出。地面上一道身影躍起,將她接住,與此同時,古天明只覺得腰上一緊,下一刻,自己的身體就身不由己的被拉拽了下去。

謝邂是直接踩著古天月的肩膀從天空中落下的,他的光龍匕指著古天月頭頂,古天月怎敢不落下來。

至於被拉拽下來的古天明,直接被唐舞麟一掄藍銀草,摔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就別說再攻擊的事了。

“一年級五班,勝!”龍恆旭在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聲音中明顯透著震驚。

如果說,昨天的獲勝,還是一年級五班這三名學員的個人實力,那麼,今天他們贏就贏在了配合上。

本該配合更默契的古氏兄弟,因為輕敵,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三胞胎彼此之間的配合,反而被唐舞麟三人以出其不意的方式逐個擊破。就此終結。

更令他震撼的是古月施展出的冰元素能力,昨天她施展的,不是土元素嗎?

難道是,雙生武魂?那可是天才中的天才啊!尤其是元素類的情況下。龍恆旭心中這個悔啊!自己怎麼就上了舞長空的當,將這麼一名天才學員給了他們五班。這下,升班賽可就麻煩了。不知道一班能否攔住他們前進的步伐。

葉櫻榕也是目光呆滯,她訓練了古氏兄弟三人幾個月,自問他們在空中的配合已經是相當默契了,除了攻擊能力差一些外,速度、配合再加上飛行,很容易佔據上風。

可沒曾想,就在自己都認為己方必勝的時候,對方卻展現出了那樣默契的配合。

古月那幾團冰球飛射出去的準確性和時機恰到好處,而謝邂更是將敏攻系戰魂師的能力展現到了極致,在本身不會飛的情況下,竟然能夠不斷在空中變換身形,每次都能完美的借用到冰球上的力量。這份能力、身體控制力和協調,都是個中翹楚啊!

深吸口氣,勉強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激盪的心情,葉櫻榕轉向舞長空,微微一笑,“恭喜你,舞老師。以後你們就是三班了。”

舞長空淡然道:“這並不是我的目標,承讓。”說完這句話,他轉向下了比賽臺的三人,只是掃了他們一眼,卻並沒有對他們剛剛這一戰的過程進行評論,就走向了宿舍樓方向。

“舞老師這是對我們滿意還是不滿意?”謝邂疑惑的向唐舞麟問道。

唐舞麟聳了聳肩膀,“我怎麼知道。不過估計是讓我們自己總結吧。”

古月點了點頭,“我們不該主動出擊的。其實可以等機會。如果我們在地面一直防禦,他們就不得不主動出手,自然會到達我們的攻擊距離。只要他們下來,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他們這種飛行武魂如果執意要跑我們是沒辦法的,但在這種比賽上,他們一點機會都沒有。我們下次不能再這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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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奎說完,就向著教場的東側走去。

隨著馬奎離開,葉鋒他們四十多個少年全部跟隨離開。

“第一項測試,舉起二百斤石鎖!得十分,舉得越重,分數越多,每一百斤加五分!”教場的東側馬奎把所有的號牌都發放到那些少年的手裡,指著旁邊的一排石鎖說道。

此時,兩個村民已經抬著一個木牌走了過來,木牌上有著一至四十六個數字,每個數字對應的都是少年們手中的號牌。

葉鋒看了一下他的手中的號牌,上邊寫著四十號。

“一號!”馬奎看到準備好後,喊了一聲。

隨著喊聲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走了過來。

“周屠夫家的周喜!”看到這個少年的第一眼葉鋒就認出他來。

‘呔!’

周喜來到二百斤的石鎖前,大喝了一聲,伸手去舉石鎖。

雖然周喜喊的比較有氣勢,但他僅僅把石鎖提起來三個呼吸,便扔到了地上,更別說舉起來了。

馬奎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過,周喜並不以為意,摸頭笑了笑,沒有達到準武者的境界就能把二百斤的石鎖提到胸口,在他看來已經非常厲害了。

“零分!下一個!!”

“零分,下一個!”

“零分,下一個!”

“四號,周廣,十分!!”

“零分下一個!”

................................................

“二十六號,趙劍,十五分!”

....................

“三十號,林銘二十分,不錯,林銘好好努力,今年有很大的希望!”直到林銘的時候,馬奎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

林銘不到十五歲的年紀,就已經到了準武者後期的境界,也算是非常不錯。

“四十號!”

很快輪到葉鋒。

葉鋒從人群中走去,馬奎看到葉鋒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葉鋒他知道,沒有一點修煉天賦,可以說,他脆弱的經脈就讓他今生和武道無緣。

強化經脈的藥物?那就是個笑話,到了他這個級別知道的事情就已經非常多了,一百個人服用強化經脈的藥物,能有一個成功就不錯了,其餘的不是死就是終身殘疾。

“吆喝,廢物出來了,不對,在這一關不能說是廢物,鐵身決二層,哈哈……..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說不定過幾年就會死!”

看到葉鋒走出來,測試完的林銘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

周圍的人雖然覺得林銘的話不妥,但此時卻誰也不敢說什麼,就算是馬奎也一樣。

不說林銘父親,就是林銘的哥哥,現在已經是四階武者,在牛角村可以說是第一人,又加入了宗門,成為一個管事,不出意外,林銘可能也會加入宗門,這樣的人他也不願意得罪。

“銘少說的是,居然去煉體,這不是找死麼?不能修煉就要認命,死不認命唯有死路一條!”

林銘的話音落下,旁邊一個人頓時開口附和起來。

不但是他,好幾個人也紛紛附和。

“小鋒,別急,不能通過也沒什麼!”

“大哥,加油!”

看到葉鋒走出來,教場外的凌婉蓉也趕緊走了過來,在另外一側經過林原檢查天賦後的葉浩,也疾走過來看著葉鋒。

凌婉蓉雖然心裡十分緊張,甚至手一直抓著衣角,但她還是對著葉鋒寬慰起來。

聽到葉浩的話,葉鋒扭頭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又轉身對著凌婉蓉點了點頭。

“葉鋒,快點開始!”馬奎知道葉鋒的資質,所以看到他磨蹭,心裡有點不喜。

葉鋒三年前就連村裡的選拔都沒有通過,這三年中,聽說他突破了鐵身決二層,不過馬奎依舊不看好葉鋒,別說鐵身決二層,就算是鐵身決三層又能怎麼樣?

他這一生已經註定,現在起不修鍊鐵身決還有活下去的可能,修煉下去,註定早早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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