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爸爸為了繼母和女兒大吵,女兒要斷絕關係,他卻不敢說話了

小說:爸爸為了繼母和女兒大吵,女兒要斷絕關係,他卻不敢說話了

“在,我都好好保管著的,大小姐你要把它帶走嗎?”

說到那東西,張媽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她是知道那東西是什麼的。

“嗯,我這次來,就是想把它帶走,我正在準備和沈靳城離婚,等和他離了婚,我就要離開江城去別的城市。”

“大小姐,你要和沈靳城離婚?你不是一心……”非他不嫁的嗎?

知道張媽要說什麼,林言倒是有些窘了。

非沈靳城不嫁?過去的她可真是夠傻夠天真的。

就好比喬楚楚所說的,這世界上的好男人不是沒有,為什麼非要去垃圾桶裡找一個呢?

現在想來,可不就是在垃圾桶裡找了一個麼?

沈靳城除了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和一顆會經商的腦袋之外,還有哪點好?品性他有嗎?人品他有嗎?忠誠他有嗎?

沒有!這些他都沒有!結婚以來屢次出軌就算了,嘴裡說著愛林馨兒,轉頭卻和別的女人上床,這樣的男人,說好聽點是風流,難聽點就是渣!

一個渣渣,渣到骨子裡去了的男人,還能指望他回頭是岸嗎?

林言慶幸的是自己即時看透,回頭是岸了。

“張媽,我已經不愛沈靳城了,和他離婚也是肯定的,不然我還要和他將就嗎?我可沒有什麼男人是自己選的,過不下去也得忍著的思想。”

張媽聽了很是欣慰,“大小姐你這麼想就對了,沈靳城那樣的男人能是什麼好的?走,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去拿東西。”

隨著張媽下了樓,林言看到客廳裡除了蘇嵐之外,還多出了兩個人,正是林父和林馨兒。

奇怪的是林馨兒就好像沒有看到林言似的,她戴著口罩,很沒精神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蘇嵐把她摟在懷裡,很心疼的哄著。

“爸。”林言朝著林父淡淡的喊了一聲,算是問候了。

自從林母死後,父女兩的關係可以說是冷到了冰點,即便是見了面,也跟陌生人差不多了。

“聽說,你剛剛對你後媽很囂張啊?”林父板著臉,一來就是質問的口氣,沒有一點女兒回家的喜悅。

張媽看在眼裡嘆在心裡,這當爹的,真是差勁!

“囂張?”林言挑眉,看向蘇嵐,剛好也對上蘇嵐得意的視線,分明再說:看你怎麼解釋!

切,真是胸大無腦,除了會告狀還會什麼?

哦對了,還會吃喝玩樂。

林言收回目光,毫不害怕的對上林父,“論囂張我哪裡比得上她?在別人家的地盤上充當主人,不打壓打壓怎麼行?”

“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在別人的地盤上充當主人,林言,你給我說清楚!”林父一拍桌子,大聲的呵斥道。

說清楚?行啊!

有些話,她早就想說清楚,不說清楚,她還怕他們忘了這裡真正的主人是誰了!

“爸,不管您是不是忘了,我現在都要提醒一下您,這棟別墅是我媽買的,她不在了,別墅就是我的,房產證也在我手上,我隨時都可以轉到我名下,就連您都沒有權利阻止,您說,這是誰的地盤?”

說到這裡,林言轉而指著蘇嵐,“這個女人和她懷裡的女人,是您的妻女,但跟我和我媽沒什麼關係,她們憑什麼住進這棟別墅?既然住了,還跟我這個主人叫囂,算什麼東西?”

“逆女!”

林父猙獰著一張臉,揚起手就要打。

面對這即將打下來的巴掌,林言不閃不躲,就好像嚇傻了一樣,沒有害怕的意思。

但是張媽卻嚇得不得了,連忙將她拉開,一臉的後怕,“大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多危險啊!”

“張媽我沒事,放心吧,我就讓他打,他這一巴掌打下來,正好斷了我和他的父女情誼。”林言安撫驚嚇的老人。

斷掉父女情誼,不等於斷掉父女關係。

但林言這話在林父耳朵裡卻成了想和他斷絕父女關係的意思,這可謂是正中他的下懷。

他早就想和麵前的這個女兒斷絕父女關係了,這樣一來,就再也沒有外人說他如今擁有的一切,是憑藉前妻得來的。

林父心中暗喜,面上卻還是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出來,“想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好好好,好得很啊,翅膀硬了是吧?那我就成全你,滾吧,從今以後,你和林家再無一絲關係,林家的一切,你也別想得到半點!”

蘇嵐聞言都快要激動地跳起來了。

只有張媽急得不得了,“小姐,這可怎麼辦是好?”

要真如此,那夫人的心血豈不都便宜了這三個人了嗎?

“別急張媽,他說我什麼都得不到就什麼都得不到嗎?那未免太好笑了吧?”

“你什麼意思?”林父莫名的不安起來。

張媽和蘇嵐也十分好奇。

林言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解釋,“爸,你應該沒忘記我媽擁有百分之25的股份吧,但是她去世後,理應由我繼承她的那些股份,卻被你用我未滿十八歲的理由鳩佔鵲巢了去,但是我想要回來,只要一場官司就能要回來,你信嗎?”

林父無可反駁,臉氣得通紅,他當然相信,畢竟這件事上,他本來就不佔理,只要打官司,他必輸無疑,股份還得乖乖還回去。

可是把到手了已經十多年的股份交出來,他做不到!

“你想威脅我嗎?”

林言還是笑,“威脅?爸,你未免太看輕你自己了吧,我即便不用威脅你,我媽留下的,我都能奪回來,我也不怕你不給,但是那樣的話,你認為我外公他們會放過你嗎?”

搬出了外公這座靠山,林父就好像一座火山忽然被澆滅了一樣,有火都發不出來,只惡狠狠地盯著林言,眼裡盡是兇光。

他還沒有自詡到能鬥得過那個老東西,就算那女人和老東西斷絕了父女關係,但誰能肯定那老東西就不會為了僅有的一個外孫女對付他呢。

所以這個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林言看到林父慫了,也沒有了和他作對的心思,拉著還處在呆滯中的張媽去了別墅後面傭人住的地方。

到了地方後,張媽才愕然回神。

“大小姐,你真厲害,居然能把老爺說成那樣。”

“我只是搬出了外公,下一次就不一定管用了,張媽,拿東西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