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獸講歷史
秦孝公24年(公元前338年),秦孝公去世,太子駟繼位,是為秦惠文君,即秦惠王。同年公子虔等告商鞅反,商鞅欲逃魏,魏拒之,返,入商邑,反,攻鄭。秦軍攻商鞅,斬之澠池,車裂其屍於咸陽,並滅其族。但去人留法,秦惠王治國的基本制度還是延續商鞅的法治。
嬴駟繼位之後,繼承孝公遺志,繼續進行東進攻魏。公元前330年至328年,秦國大良造公孫衍率領兵精將強的秦軍所向披靡、勢如破竹,陸續攻佔雕陰(今陝西甘泉縣南)、汾陽(今山西萬榮縣西南)、皮氏(今山西河津縣)及焦(今河南三門峽市西南)曲沃(今河南三門峽市西南)、蒲陽(今山西隰縣)等。魏國大敗退之下又割讓上郡15縣(今陝西東北部地區)給8秦。公元前325年,嬴駟自稱為王,改元為更元元年。公元前318年,樂池相秦,韓、趙、魏、燕、齊與匈奴的聯軍共同攻秦。秦使庶長疾與戰修魚,虜其將申差,敗趙將公子渴、韓太子奐,斬首8萬2千。 但西邊義渠發兵襲破秦軍於李帛。在東西夾攻之下,秦惠王及時改變戰略,於公元前316年,用司馬錯之策攻蜀,破蜀軍於葭萌關。滅蜀。公元前313年,遣張儀自秦赴楚,陰行反間,誘使楚國絕齊。然後又設計激怒楚懷王,誘使楚國冒險出兵。秦惠王命魏章率領公子疾、甘茂在丹陽(今河南西峽以西、丹水以北地區)大敗楚軍,佔領了漢中,解除了楚國對秦國本土和巴蜀的威脅。這樣,秦國的關中、漢中、巴蜀連成一大片,秦國對六國形成了居高臨下的壓迫形勢 。秦惠文王不僅在軍事上取得了勝利擴大了疆域,而且針對犀首並相六國,發動東方諸國合縱攻秦的形勢,採用了張儀的連橫之策,實行分化瓦解,各個擊破的策略,打退了六國的進攻,取得了政治外交上的勝利。
義渠是匈奴的一個分支,是當時秦國在西北部最強大的一個少數民族政權。義渠佔有今天的陝西北部、甘肅中北部和寧夏等地。義渠憑藉騎兵特有的機動性對秦國的邊境進行劫掠,甚至曾經侵入到秦國的洛河流域。正是義渠的巨大危害性和破壞性,公孫衍說動秦惠王暫停攻魏而轉為攻義渠。秦國對付義渠這些遊牧民族的辦法主要是燒荒,很有效果。遊牧民族不敢靠近牧草被燒光的秦國邊境,以避免大批馬牛羊被餓死。秦惠王七年,義渠發生內亂,秦派庶長操趁其自相殘殺,平定了義渠。義渠的力量遭到了很大的削弱。秦惠王十一年(公元前327年),秦國在義渠設縣,義渠稱臣。秦惠王更元十年(公元前315年),秦伐取義渠二十五城。秦國在西北地區佔有了很大的疆域。
公元前311年,秦惠文王去世,埋在咸陽北原。據說秦惠王是因操勞國事而死。
秦惠王在位時慧眼識珠、任賢用能、甄拔人才,擴疆拓土,壯大國力,使秦國強盛其時。同時也是一位能審時度勢、高屋建瓴、掌控局勢的彪炳史冊的偉大帝王。
根據秦惠王具體其人其事,假如商鞅沒有被車裂,而繼續為秦惠王嬴駟重用,應該歷史的發展進程不會變化很大。因為當時的社會大環境決定了秦國的發展思路,擅於審時度勢的秦惠王的所作所為、施政軍政是最佳策略。孱弱的秦國轉強的基本任務已經被秦孝公和商鞅基本完成,擅長以法治國的商鞅也已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若商鞅好在,嬴駟根據情況應該會讓商鞅繼續循法經國,處理國內諸多內務,促國發展。下一步的諸侯爭霸需要在複雜的紛眾國家參與的局勢下審時度勢,因勢利導,運籌帷幄,終取霸業。而雄才大略的秦惠王與縱橫捭闔的張儀應世而出,對張儀,贏駟求之,試之,任之,信之。在秦與到列國間複雜的邦交鬥爭中,多次逆轉危勢,終擊潰五國滅秦之兵。
故不管商鞅車裂與否,有無商鞅,秦惠王開疆拓土成就功業為秦統一六國打下堅實基礎的結果是必然的。
劉文廣
會更慘,慘不忍睹,不忍直視。既然要做歷史假設,那不妨乾脆做個大的,來個刺激的,否則就沒有趣味性了,不是嗎?畢竟,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無情,沒有一點人性可言,極為地錯綜複雜,讓人談之色變,不堪煩擾。
或許,有些人不適應,但無可奈何,歷史的漩渦,總是令人那麼趨之若鶩,樂此不疲。商鞅作為一個極具盛名的歷史人物,無疑被推到了社會、歷史的風口浪尖上,遭受無數人審視、探討,這不可避免,也無可厚非。誰叫他的所作所為,造就了後來秦國的不可一世,進而統一了諸夏,影響華夏數千年。如此人物,後輩看之,必不會等閒視之,肯定是慎之又慎,極為小心,生怕觸及了某些人的逆鱗,發生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好了,言歸正傳,說說商鞅的命運。在古代,個人決定自己命運的例子,那是少之又少,萬年難遇。恐怕除了劉邦、朱元璋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因而商鞅的命運他說了不算,要麼天意如此,要麼君王如此。即使他本人那麼厲害,還是於事無補,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說來也是可悲,但人力豈能迴天,古代更是如此。所以說,商鞅的命運幾乎是註定了,必死無疑,人人都是看客。
誠然做了大膽的假設,可商鞅不死,哪有後來的歷史,哪有今天人們對他的認知。換言之,倘若歷史真的能變,那就不是原來的歷史了,人亦復如是。具體而言,商鞅繼續被重用,得罪的可不僅僅是貴族階級,還有他們的代言人。一旦商鞅的利用價值用完,那麼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快的讓人髮指。顯然,秦王必然是第一個下達命令之人,正是提前應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那句古話。一來,商鞅身居高位越久,得罪之人越不能安然入睡;二來,商鞅一直被重用,秦王威望何在,忌憚是必然。如此一來二去,商鞅焉有不亡的道理。或許,他不亡,秦國社稷就要亡了,二者孰輕孰重,卻是一目瞭然。先前,商鞅只是變法以謀權,後來則是變法以亡國了。故商鞅下場勢必極為悽慘,乃至不忍直視,以深刻闡釋“活的越久,遭罪越大”的人生哲理,說來也是沒誰了,徒留一聲唏噓而已。
總之,假設商鞅之命運,必然產生非同尋常的後果。除了大勢不變外,自然也有反噬之存在,卻是更加註定了他異於常人的生命起伏,可謂天道不可欺也。
史過境遷客
商鞅的死是必須的,秦惠文王不可能留下,如題主所想接著重用,那是不可能的。商秧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旦暴炸?破壞力無邊。
商鞅是有才無德的人。性格缺陷是其悲情而死的一個不容忽視的重要困素。
首先肯定他是當時的天下奇才。在魏國時,與大夫公孫痤誹謗時政,言無不中,深得激賞,公孫痤臨死之時,向魏惠王薦賢,說商鞅能力強於自己十倍,希望自己死後讓他接班,也該著商鞅能成大業於秦。這個魏惠王就是個二X。展轉入秦後,商鞅的抱負在秦孝公的鼎力支持下,通過變法得以完成。變法後秦國加快了蠶食六國的步伐,客觀上為後來的秦始皇統一中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這是應當肯定並予以讚頌的。
商鞅變法是其法家思想的社會嘗試,但成功了。成功得出乎意料。這是短平快的速成。商鞅說給秦孝公的話,有二處,很耐心深思。‘’小民狃於目前之安,不顧百世之利,可與樂安,難於慮始‘’。意思是不用跟老百姓講什麼道理,法在,執行就是了。還有‘’欲強兵莫如勸戰,誘之以重賞,而後民之所趨,脅之以重罰,而後民之所畏。賞罰必信,政令必行,而國不富強者,未之有也‘’。這些話,不難看出老百姓在商鞅心裡的位置,他們不過是被利益驅使的會說話的動物而已。
回過頭來,看看商鞅變法實現的過程。新法既出,百姓說好不行,說壞也不行。商鞅說:‘’言不便者,梗令之民也,言便者,亦媚令之民也。‘’悉籍其姓名,發配到邊境為戍卒。大夫甘龍丶杜摯私議新法,貶為庶民。因太子言變法之非,坐罪於師傅,將太傅公子虔劓鼻,太師公孫賈鯨面。僅一天,因言變法之非,就誅殺70O餘人,渭水為之盡赤,哭聲遍野。可見變法執行起來有多血腥,有多殘忍。
為更好坐穩寵臣之位,得勢後商鞅首選進功之地便是魏國,他要求百姓以信,而他都卻用極卑鄙的手段誆騙了與之厚交的魏將公子卯,幾乎是兵不血刃拿下吳城。其實換一種方式,以秦國當時的軍力拔城,並不費吹灰之力,從這,就足見商鞅的人品如何?因戰功,商鞅被秦孝公賜為列侯,封商於之地七百里,故後世稱其為商君。功成名就,更加恣肆撥扈,府裡府外皆道路以目,能聽到的都是千篇一律奉承話。謀士趙良勸其激流勇退,‘’千人之諾諾,不如一士之諤諤‘。他慘然而無所應。秦惠文王繼位,宣告了商鞅悲慘命運的開始,為自保去魏國,魏國沒有容身之地。投宿沒有照身之貼,這是他當年訂的法規。最後,無路可逃,束手被擒。
秦惠文王以五牛分屍的極刑處決了商鞅。他這麼做,自然有對被損害利益的貴族階層的感情彌補。但也不能忽視底層百姓的呼聲。商鞅死時,百姓爭啖其肉,須臾而盡。所以說客觀形式決定秦惠文王不可能留用商鞅,他必須死。因為變法連著血腥,國運興於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