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南宋王朝會選擇偏安政策?難道僅僅是因為統治者軟弱嗎?

楚人讀史


一直以來,南宋的偏安一隅和北伐未竟往往被歸咎於皇帝的昏庸無能,以及秦檜等奸臣的禍害忠良。可事實上,當時南宋民眾的主流也是不希望北伐的。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並非如一些詩詞中描述的那樣,強烈地渴望朝廷收復中原,而是更願意偏安一隅,求得安穩。


南宋立足的江浙地區自古號稱東南膏腴之地,“天下賦稅,盡出其半”,但在南宋初期卻並非如此。經過宋徽宗20年花石綱的徵掠、席捲幾百萬人口的方臘起義以及宋金戰爭的動盪,這裡人口銳減,滿目荒涼,已經變成土匪、盜賊、叛亂者和豺狼出沒的地方。南宋建立之初,國土面積只有北宋時期的一半多點,人口也大幅度下降,但來自北方的軍事壓力卻絲毫未減。南宋為了應對戰爭,常備正規軍平時大約保持在40萬人,戰事激烈時人數還要增加許多。在南宋民眾急需休養生息、恢復生產的情況下,如此龐大的軍隊無論從軍需供給還是人員補充上看,都是當時南宋民眾的沉重負擔。
  再看稅收,南宋初期的國家財政收入平均在每年4500萬貫左右,其中1300萬貫左右用於皇室開支,2400萬貫左右用於在和平時期供養軍隊,其他所有開支只有七八百萬貫。而一旦戰事爆發,軍費會成倍激增。這多出來的費用,政府只會不停地用通貨膨脹和增加苛捐雜稅的方式轉嫁給民間。於是南宋一朝苛捐雜稅的科目之多、賦稅水平之高,在中國歷史上是空前的,經常達到北宋時期的一倍左右。
  可見,僅僅和平時期供養軍隊就已經讓南宋百姓力不從心了,而戰端一開,他們甚至連生存都成問題。因此,對於社會底層的窮人們而言,主要矛盾是吃飯問題而非民族矛盾,他們的意願只能是如姜夔在《揚州慢》中表述的那樣——“廢池喬木猶厭言兵”,只要北方政權不入侵,是絕對不願意打仗的,更不必提什麼北伐。

首先,我們要了解一下,南宋和遼的軍事力量對比,可以知道,南宋士兵一般是打不贏遼的。 其次,我們可以知道南宋內部道政治鬥爭很厲害,經常出現主和派和主戰派的糾紛,而且南宋皇帝也沒有真正想專過要收回北方領土。 最後,我們也可以知道南宋富裕,因此很多人都樂於安居樂業,不屬想打戰,都醉生夢死,安於現狀。


世界全史羅銳


我的回答是:南宋偏安一隅不完全是因為朝廷軟弱可欺。

公元1127年春,金主完顏亮率軍攻破汴京,一通兒燒殺搶掠,宮殿被毀,十室九空。最後掠擄走宋徽宗、欽宗二位皇帝,包括文武大臣、後宮美女,及各地搶來的女人一萬五千多人,大批金銀珠寶高高興興的北返。留下了破敗不堪的一座“空”城,這裡的說“空”城,是指宋朝的國庫底子早被金人掏空,財力枯竭。

攻破汴京

宋徽宗第九個兒子康王趙構,在建康倉皇登基,史稱宋高宗。高宗派宗澤守汴京,和勤王的大臣們衣冠南渡,在金人追趕下一路奔逃到了現今的杭州。江浙之地自古富庶,是天下糧倉,後人謂之“蘇湖熟,天下足”,這意思說江浙一帶豐收的季節,全天下都餓不著。宋高宗隨即以臨安為“行在”之所,安營紮寨下來。

江南形勝地

經過北宋代九帝的文治天下,軍事政策上“守內虛外”,官僚體系腐朽不堪,國家軍隊不堪一擊,國家幾無可用之兵。為了防止金兵南侵渡江,南宋在1127--1140年幾年間組織抗金戰爭,消耗掉大量的人員、財力,百姓流離失所,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南宋境內各地農民起義不斷。

宋高宗重用秦檜為首的一幫主和文人,一邊戰,一邊積極尋求與金人的和平。以韓世忠、岳飛、張俊主戰派在幾年的抗金軍事行動中,力量慢慢壯大,在朝廷的地位日隆,功高震主,這與皇權一直所主張的“抑武”精神完全相反,招致高宗忌憚。

岳飛詞 滿江紅

若真的像文中所說,收拾好了舊山河,把金人趕盡殺絕,二帝順利返都,高宗又該如何面對呢?這不是高宗想要的結果。

1142年,高宗派王倫接徽宗遺骨回南宋時,再三叮囑,“若能接太后歸宋,割地賠款在所不惜”,高宗說這樣的話,也確實有可依之據和他不得已的苦衷。金人侵入,無非就是要錢、要物,歲幣25萬兩,絹25萬匹對南宋的年財政收入不過十之有一:拿得起。割地四州:也有。

宋金遼時期形勢圖

看到這裡,小魚不由感嘆,相比南宋時期宋高宗做為帝王的內憂外患,是再一次經受國破家亡,還是以土地換和平,宋金能夠各自安好,與民生息?不由得不說:政治家的利害考量標準還是與我們想的不一樣。


小魚讀史


被打怕的孩子是不可能有出息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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