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唐代文人中李白的酒量是十分了得的,他自称是“醉仙”、“酒圣”,没有两下子,是不敢这样说的。

李白嗜酒,这是世人皆知的,但是,李白究竟能喝多少酒?酒量有多大,却谁也不知道。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李白自己说:“会须一饮三百杯”,“愁来饮酒二千石”,他也希望自己能“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今天,我就带着大家穿越历史的长廊,回到唐朝,透过他的诗文,去看他是怎样踏上“醉仙”、“酒圣”的漫漫征程,他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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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姬压酒唤客尝

无论干什么,人总是要有第一次的,而且第一次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它往往能影响人的一生,所以,人对自己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

从现有的文字看,李白在二十五岁以前,似乎从未喝过酒。也就是说,在李白二十五岁以前的记载中,没有关于他喝酒的记录。

然而二十五岁以前,李白不可能一点酒也没喝过,但是,这时的酒对李白和别人一样,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仅仅是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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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这时的酒与李白的诗,与李白对人生的态度,与李白对社会的认识,与李白自己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李白这时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此时李白即使喝酒,但也没有真正理解酒。包括李白从金陵去扬州的途中,吟诵“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的时候,也只是刚刚认识了酒。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首诗中,李白用了一个“尝”字,尝者乃品尝也,品尝又为辨别滋味也。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李白对酒还处在尝试阶段。

但是李白一尝便不可收拾,李白在寿山时曾作过一首《赠内》诗,诗中说:

一年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虽为李白妇,何异太常妻。

说自己一年三百六十日,天天烂醉如泥,多少有些夸张,但是从中可以看出,李白此时的酒量已经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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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旗先生在《李白传》中这样写道:

李白扬州开始也曾从事于谒,希望早日找到能识拔他这匹千里马的伯乐。怎奈未封泰山之前,州县官吏的地方名流都忙于准备;既封泰山之后,他们又忙于庆祝。

李白又是“十谒朱门九不开”,仍然只好乐享太平。每日里不是登高揽胜,就是临水逐春;不是东城斗鸡,就是西郊走马;不是开琼筵以坐花,就是飞羽觞而醉月。

品茗高谈,时吐粲花之论;当筵赋诗,每多七步之章。酒酣击剑,无非逞倜傥意气,诗成作歌,总是抒风流之怀。闷来时,又不免且呼五白,暂行六博,不计输赢,只图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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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公元720年左右,李白因醉酒犯夜,在道中偶遇李长史,却没认出来,把大名鼎鼎的李长史当作了魏洽,未及回避,于是得罪了长史李京之。李白酒醒后大呼不妙,不得不硬着头皮写了一封信道歉,这就是《上安州李长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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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酒双鱼表情愫

李白真正品尝到酒的甜头,并开始饮酒历程的是,他二十五岁第一次进入长安以后。

青春年少的李白,胸怀壮志,本想来到天子的脚下一展宏图,可万万没想到连个举荐的人也没找到,反而落得个无人理睬的尴尬结局。

在孤寂,冷漠,甚至被侮辱的日子里,酒成了李白的唯一伙伴,然而这时的李白虽然也有忧愁,但更多的是,怀才不遇中的失意,因此,他的酒也是失意时的一种淡化剂。可无论如何李白从此踏上了通向“醉仙”、“酒圣”的漫漫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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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李白被驸马张垍,丢进了“玉真别馆”,李白左等不见人来右等还不见人来,于是不由得感叹“清愁何自慰,白酒盈吾杯。吟咏思管乐,此人已成灰。”李白这时虽然也开始大杯大杯的喝酒,因为此时的愁是“清愁”,所以也只是把酒倒满了杯子而已,他是不敢多喝的。

但是,没过多久,李白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于是他不但开始狂饮纵喝,而且开始斗鸡赌博,并与长安恶少发生了冲突。

李白在《叙旧游赠江阳宰陆调》中说:

风流少年时,京洛事游遨。

腰间延陵剑,玉带明珠袍。

我昔斗鸡徒,连延五陵豪。

邀遮相组织,呵吓来煎熬。

君开万丛人,鞍马皆辟易。

告急清宪台,脱余北门厄。

这里的五陵豪实际上正是长安恶少,这些人或以斗鸡来取悦皇亲国戚,或以自己曾立有军功来获宠于朝廷。而有的又在军中供职,成混迹游侠,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就是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李白正是不知深浅,与之发生冲突而受其害。饱尝被冷落之苦后,李白不得不离开长安。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从长安回来以后,李白开始了游历山东的生涯,但是,游历中那种失意的心情,一直未得到排解。所以,酒也是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这时的李白很难说,已经离不开酒,而且喝醉了就真的不知道是他乡还是故乡,但至少说明李白这时还没有达到真正领悟酒的境界的程度。

“君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揖山东隆准公。
入门不拜逞雄辩,两女辍洗来趋风。东下齐城七十二,指挥楚汉如旋蓬。狂客落魄尚如此,何况壮士当群雄!”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一个落魄的酒徒,还能受到汉高祖的赏识,我李白咋也比他强,哪能无路可走呢?可见李白尽管落寞失意,尽管也喝酒,但是他的骨子里,是瞧不起酒徒的,这也说明李白自己根本不想成为一个酒徒。

然而斗转星移,随着游历隐居时间的增长,李白心中的忧愁也逐渐堆积成山。从而陷入,时而对前途悲观失望,时而心中又浮起光明与希望的矛盾之中,为了排解这种矛盾,李白开始纵酒。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可是,为什么要一喝就是三百杯呢?原因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于是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至此,李白正式进入到借酒消愁的境地。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需要说明的是,李白毕竟是悟性极高的人,他借酒消愁,并不是一头钻进酒缸,喝它个昏天黑地,不分东南西北,而是在醉的状态中进入历史的时空,对历史进行理性透视和品位。

同时,他又沿着时间的跑道回归现实,对现实进行无情的批判,这样李白的纵酒,实际包含着他对人生的真实体验。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从与饮酒上说,李白的《襄阳歌》不能不说。诗云:

落日欲没岘山西,倒著接蓠花下迷。
襄阳小儿齐拍手,拦街争唱《白铜鞮》。
旁人借问笑何事,笑杀山公醉似泥。
鸬鹚杓,鹦鹉杯。
百年三万六千日, 一日须倾三百杯。
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
此江若变作春酒,垒曲便筑糟丘台。
千金骏马换小妾,醉坐雕鞍歌《落梅》。
车旁侧挂一壶酒,凤笙龙管行相催。
咸阳市中叹黄犬,何如月下倾金罍?
君不见晋朝羊公一片石,龟头剥落生莓苔。
泪亦不能为之堕,心亦不能为之哀。
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
舒州杓,力士铛,李白与尔同死生。
襄王云雨今安在,江水东流猿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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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歌》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李白的名篇《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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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思想感情上说,《襄阳歌》和《将进酒》完全可以看成是姊妹篇,这里既有李白对政治社会的体验,又有李白对历史的洞察。这种人生体验反映在饮酒上,就有了李白“醉仙”和“酒圣”的飞跃。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天子呼来不上船

天宝元年,已经四十二岁的李白对前途不再抱有什么希望,整日与朋友赋诗饮酒,讲经论道。谁知,就在这时,唐玄宗召李白进京。

李白大喜过望,埋藏在心底的“当官”的意识,又死灰复燃。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对酒的狂饮自然也就由悲时的狂饮,进入喜时的狂饮境界。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南陵别儿童入京》一诗中,我们可以看出李白的这种转变。诗云: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这是李白应召,第二次进入长安之前写的一首诗。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然而现实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唐玄宗虽然很快召见了他,但是召见完了以后,就把他扔在翰林院,让他当上了“翰林待诏”。待召待诏,就是等待皇帝下诏,可是皇帝却偏偏不下诏。

即使下了诏,也就是让他写上几首《宫中行乐词》什么的,根本没让他参与什么国家大事,李白的心凉了半截,于是又开始纵酒。也有了李白烂醉如泥,让高力士脱靴的故事。

这时李白的纵酒,与他刚开始进入翰林院时的纵酒,在心情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先是喜悦之纵酒,后是失望之狂喝,所以二者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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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李白说自己喝到一定程度时,“天子呼来不上船”,这纯粹是酒话醉话,是在沉醉状态中对自己生存现状不满的一种无可奈何的宣泄。因为事实恰恰相反,李白是“天子一呼就上船”。

这一时期李白还结识了号称“酒中八仙”的贺知章等人,结果狂饮更加不可收拾。

天宝三年,李白在极度失望中上书唐玄宗,请求“还山”,唐玄宗很快批准了他。第二次进入长安的李白比第一次进入长安时还要惨,于是他彻底失望了。这一段经历正好应了一句话: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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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捉得酒仙人

据记载,进入翰林院前,李白就受到一些知遇者的热情款待,出翰林院后,更是誉满天下,受到各方人士的欢迎,如任华所写:

有敕放君却归隐沦处,高歌大笑出关去。
且向东山为外臣,诸侯交迓驰朱轮。白璧一双买交者,
黄金百镒相知人。平生傲岸其志不可测;数十年为客, 未尝一日低颜色。

如魏万所写则是:“间携昭阳、金陵之妓,迹类谢康乐,世号为李东山,骏马美妾,所适二千石郊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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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范传正所写则是:“偶乘扁舟,一日千里,或遇胜境,终日不移,长江远山,一泉一石,无往而不自得也。”

崔成甫《赠李十二》诗也说“天外常求太白老,金陵捉得酒仙人。”似乎能见到李白一面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还有记载说有一小吏,携斗酒双鱼迎李白于逆旅李白在酒醉饭饱之后赠诗一首。

  鲁酒若琥珀,汶鱼紫锦鳞。

  山东豪吏有俊气,手携此物赠远人。

  意气相倾两相顾,斗酒双鱼表情愫。

  双鳃呀呷鳍鬣张,跋刺银盘欲飞去。

  呼儿拂几霜刃挥,红肥花落白雪霏。

  为君下筋一餐饱,醉著金鞍上马归。

据唐写本记载,小吏名逢七郎,这位被李白称之为有“俊气”的“豪吏”,大约风闻李白要路过中都,拿了琥珀一样的鲁酒,汶水的紫锦鳞,去会见李白。(可见李白嗜“酒”闻大名,不然怎么会首先要拿酒呢。)两条才从汶水弄到的鱼,还是活的。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诗中形容“双鳃呀呷鳍鬣张,跋刺银盘欲飞去。”李白命人立即烹调:“呼儿拂几霜刃挥,红肥花落白雪霏。”最后“为君下筋一餐饱,醉著金鞍上马归。”

类似这样的风流轶事,现代人几乎不可想象,小吏究竟所求者何?不过是为了热爱李白,仰慕李白,所以“斗酒双鱼表情愫”,小吏是多么富于浪漫的精神,这是现代一切用金钱来衡量价值的人们,完全不能理解的。

可以说,李白经历了一般人很难经历的,由大喜到大悲又充满希望到彻底失望的巨大情感变化。这种痛苦的人生经历融进了李白的酒中,从而使这一时期,成为李白酒史上最为辉煌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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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把李白的这种狂饮,说成是李白的狂放性格所致,似乎不无道理,但也有些偏颇。因为如果这样,就把李白大起大落的经历对他的性格,以及他狂饮的特点的影响抹杀了。

正如有的论者说的那样:“不论由于天才还是由于家训,至少没法否认,个性豪纵的存在,而且关于这点,他自己也很坦白的表述在他的诗文中了。

如:“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短歌行》)

“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江上吟》)

“大笑同一醉,取乐平生年。”(《叙赠江阳宰陆调。》)

“丈夫何事空啸傲,不如烧却头上巾。”(《醉后赠从孙高镇》)

“手持锦袍覆我身,我醉横眠枕其股。”(《 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

“举杯向天笑,天回日西照。”(《 独酌清溪江石上寄权昭夷》)

“酒中乐酣宵向分,举觞酹尧尧可闻。”(《 鲁郡尧祠送窦明府薄华还西京》)

“青莲居士谪仙人,酒肆藏名三十春。湖州司马何须问,金栗如来是后身。”(《 笑湖州迦叶司马问白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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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裹乌纱巾,倒被紫绮裘。 两岸拍手笑,疑是王子猷。”(《访崔四侍御》)

“一州笑我为狂客,少年往往来相讥。”(《 醉后答丁十八以诗讥余捶碎黄鹤楼》)

“三杯容小阮,醉后发轻狂。”(《陪侍郎叔游洞庭湖后三首》)

这些诗中的李白完全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形象。

李白写自己于酒狂纵的诗还有很多。

如:“ 中宵出饮三百杯,明朝归揖二千石。”(《幽歌行上新平长史兄粲》)

“ 高谈满四座,一日倾千觞。”(《赠刘都使》)

“愁来饮酒二千石,寒灰重暖生阳春。”(《江夏赠韦南陵冰》)

“龙泉解锦带,为尔倾千觞。”(《夜别张五》)

“同欢万斛酒,未足解相思。”(《 宣城送刘副使入秦》)

“穷愁千万端,美酒三百杯。愁多酒虽少,酒倾愁不来,所以知酒圣,酒酣心自开。”(《月下独酌四》)

“鲁酒不可醉,齐歌空复情。”(《沙丘城下寄杜甫》)

“ 曲尽酒亦倾,北窗醉如泥。”(《 夜泛洞庭寻裴侍御清酌》)

“醉后失天地,兀然就孤枕。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月下独酌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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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诗句中,《月下独酌其一》最能表现李白的饮酒与情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可以说,这首诗竟成了李白晚年生活的真实写照。虽然李白仍是狂饮无度,仍然是那么潇洒,但是这时的狂饮已经不是先前的狂饮,完全是“一种狂饮两种心情”。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而这种心情正是他那越来越沉重的孤独感。李白出朝以后,先后经历了皈依道教,入狱,流放等坎坷经历。然而经历越是坎坷,李白对酒的人生与社会性本质的领悟也越深。

从这一点上说,如果没有这种坎坷的经历,也就不能使李白成为“醉仙”和“酒圣”。所以李白的酒史,实际上也是李白的人生史。

“一入酒门深似海”看李白的“诗酒人生”是怎样炼成的?

我以为,无论李白的经历多么坎坷,无论李白多么离不开酒,无论李白多么孤独,心情多么矛盾,可他始终也没有成为一个酒鬼,他始终是清醒的,始终对未来充满信心,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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