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老而不尊謂之妖賊。
用這句話來形容司馬方方應該還是比較貼切的。
司馬方方之心,路人皆知。
最近這位老女大作家又攤上事了。
01
武漢剛剛解封不久,人們剛剛可以去看櫻花的時候,司馬方方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的將她所謂的《封城日記》在境外出版了。是的,迫不及待。
因為她怕這波疫情在她眼裡的“熱潮”消退以後,她的所謂日記就失去了價值。
德文版——“被禁止的日記,來自新冠危機開始的城市”
境外出版物是這麼介紹這位被他們所喜愛的中國老女作家寫的這部日記的——
原來這就是方方眼中和心中的武漢——”怪誕的烏托邦、威權國家的監禁生活“。
金主老爸爸們應該非常喜歡這樣的調調。
這是美國出版的《封城日記》。
02
我在想,司馬方方這麼急於在境外出版她的這本所謂《封城日記》是為了什麼呢?
首先是表達不爽,你們以前奉我為大大的KOL。現在你們回味過來了,說我不對。你們門都沒有!
國內不吃我這一套了,境外有的是人想吃。
典型的假借民意之名行法西斯霸權思想之實。
她就是這麼想的,我就是意見領袖——我就要批評、我就要批判、我就要有異樣的聲音,才能體現我的價值。
境外媒體欣喜若狂地迎接著這位老女作家。
其次,更深層的原因是——方方是靠寫傷痕文學發家致富的,何謂傷痕文學——
傷痕文學是20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中國大陸文壇佔據主導地位的一種文學現象。十年文革期間,無數知識青年被捲入了上山下鄉運動中。
"傷痕文學"的出現直接起因於上山下鄉,它主要描述了知青、知識分子,受迫害官員及城鄉普通民眾在那個不堪回首的年代悲劇性的遭遇。它得名於盧新華以"文革"中知青生活為題材的短篇小說《傷痕》。
就是將傷痛通過特寫呈現在讀者面前。原來出發點是對於文革的反思,而後面演變為對社會現狀赤裸裸的醜化、惡化以博取眼球、綁架民意。
傷痕文學的思維模式深深刻在方方的思想行為模式裡。她總是用一雙自認為火眼金睛的老眼惡毒的打量這個世界,像蒼蠅一樣去看哪裡有一坨沒有擦乾淨的屎尿漬。
所以,當舉國同悲之時或許正是她內心狂歡之際。
當舉國同慶之時,或許正是她悻悻然之時。
才會如此迫不及待地送到國外出版,生怕這波浪潮涼了。
03
之前我寫過一篇《我們需要方方這樣的代言人嗎》,就提過一個問題:為什麼她通篇只寫痛苦悲痛殘酷,而不寫全體上下悲壯的抗役戰歌呢?
通篇都是這種讓人看了絕望的描述。
而對於日記這種非常個人化的文體,時評家五嶽散人是這麼評價的——
”日記這個文體,
具備了‘當時’的時效性,
以及‘即刻’的信息與思考,
是展現微觀歷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保存在自己書桌裡,
或者哪怕是在網上留存,
作為原始樣本的記錄是沒問題的。
一旦需要出版,
內容必須要加註釋,
標註某些事件或許是日記作者誤記;
有些事件有爭議;
有些事件結果如何。”
在很多問題沒有證實的情況下,在上次被無數人指出來明顯與事實違背的情況下,還這麼急迫地拿到境外出版。
只能說,老婦名利和霸道之心或者其他的心,真真令人可怕。
04
其實一直在想,方方應該是既得利益者,也是體制受益者。為什麼普通老百姓都能明白的事,她不明白?
既得利益者的背叛造成的影響更加深遠。
我們再來看一看境外出版物的引言——
在特朗普大力甩鍋給中國時,武漢老女作家方方無疑送上了自己認為最諂媚的最有力的 助攻。
05
一個人得了利還要罵給他利的地方,不是神經就是良心大大的壞,背叛。
中國有句老話——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
或者,就是得到的利還遠遠沒有填滿她的欲壑。
但這樣明顯這樣急迫,就是作妖了。
老而不尊是為妖。
方方老師
你現在還好意思去武大看櫻花嗎。